第六章 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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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程桓高一，程落初二。

    有一天程落回家，路过父亲程伟华的书房，房门虚掩，从里面传出来交合的水声，程落以为老头又找鸡了，刚想走开，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啊～～爸爸，桓儿不要了桓儿不要了，嗯哼～～～”

    “桓儿乖，以后集团都是桓儿的，现在让爸爸好好爽爽。”

    “哈啊……谢谢爸爸，爸爸，爸爸艹得桓儿好爽，啊～～～”

    程落呆立在走廊，颤抖的手推开门缝，看到自己的亲哥哥正一丝不挂地趴在父亲的办公椅上，两人交合处体液滴滴答答地打湿了皮面。

    两人正干到激烈处，没人注意到门口的动静。

    程落跌跌撞撞地跑回了房间，看到桌上哥哥和自己的照片，那么刺眼。

    他曾以为，哥哥程桓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可现在，他什么都没有了，他只剩下他自己了。

    程落变得安静得可怕，每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成绩突飞猛进，从班级中游直接上升到前三，初中毕业的时候就得到了国外知名大学的offer。为此，程伟华还举行了庆功宴，宴会当天程落却没去，气得程伟华大发雷霆，还是程桓替弟弟说情才让程落顺利出国。

    国外，程落成绩依然优秀，顺利毕业，继续深造硕士，之后进了世界百强的大公司，待遇优渥。国内，程桓也是名校毕业，直接接手了程氏集团，青年才俊，几年后程伟华病重去世，集团的人都说程落是个白眼狼，连程伟华最后一面都没见。

    程落觉得按这个剧本发展下去很好，无论过去发生了什么，现在程桓可以好好活着，自己也好好活着，一辈子不见面，挺好的。

    程落记得，出国前一夜，书房传出来的惨叫声，和早上醒来床头柜上压着的纸条，对不起。

    程落捡起滚落的钻石，钻石依然美丽，可清纯的少年已经变成了性欲的奴隶。

    承欢的头虚弱地后仰垂下，任凭项圈勒红了脖颈。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从腹部传来的阵阵剧痛和陈年往事不知道哪个更让他无法忍受。

    他想起了最初每一次在摄像机前被父亲凌辱的过程，想起了程落难以掩饰的鄙夷，想起了被带去集团会议室被父亲当众调教后被在场所有董事一起艹的经历。

    接手集团后，表面上他风光无限，实际上他根本没有话语权，当年的事虽然没有留下证据，但他在董事眼里就是个肮脏的玩物，要不是管家刘林的帮扶，他早就被赶出集团了。

    现在得知当年的视频董事们也有备份，他觉得自己就像下水道里的破布，怎么洗都是又脏又臭的，现在的主人程落愿意收留这样的自己，愿意碰他，他已经感恩戴德了。

    “主人，主人……”承欢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栗色的碎发湿哒哒地黏在脸上，樱色的唇喃喃着。

    白色的面具凝视着无神的褐眸，想从中寻找些什么。

    手抓住尿道棒残留的部分，一点点往外拔。

    “嘶～哈啊～～嗯～”承欢的呻吟就算有点哑，也是动听的，也许这就是为什么可以爬上程伟华床的原因吧，程落这样想着，加快了手的速度。

    尿道棒快要离开尿道口时，承欢身体变得紧绷，主人不让他发泄，但离开了尿道棒的帮助，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忍住射精的冲动。

    察觉到他的异样，程落停了下来，承欢也仰起头看着主人的脸，可惜面具挡着什么也看不出来。

    程落思考了片刻，再次把尿道棒推了进去，有了之前的侵入，再次进入变得没那么艰难，但承欢的痛苦是没有减少的，毕竟现在阴茎上伤痕累累，怎么动都是钻心的疼。

    承欢懵懵地看着尿道棒在自己的尿道里开始搅动，身体早已超负荷，大脑也昏昏沉沉的。

    “自己弄”程落随手解开了承欢的一只手铐，转身走了出去。

    承欢愣了好久，催动大脑理解主人的意思，自己弄什么？主人说要给自己一根超粗超长抹着辣椒和山药的尿道棒作为礼物，现在是，让我自己做扩张？

    承欢一边解开另一只手，扶住自己伤痕累累的阴茎，开始借助尿道棒做扩张，一边不解今日主人的仁慈。

    尿道棒在承欢的手里进进出出，承欢咬着牙，不时一个颤栗，正努力着，程落进来了。

    承欢连忙停下手里的动作，插着尿道棒跪坐起来“主人，我已经准备好了，您可以随时开始调教。”

    程落拨弄了一下他的阴茎，似乎检查合格了。接着递给他了一个礼盒。

    礼盒是丝绒材质的外壳，像奢侈品一样。承欢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躺着一根纯金的尿道棒，顶端是一只夜莺和穿过它心脏的玫瑰。

    “好美……”承欢由衷地感叹着，接着反应过来“谢谢主人，承欢太喜欢这个礼物了！”

    “你自己换上吧，我不想做老头当年做过的事”程落的语气很微妙，承欢一时读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