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帷帐温存 囹圄深陷
韩逸随后进屋,掩上房门转身过来。 室内一片昏暗,里头的人白发披散,身姿纤细。她背对着房门坐着,一动不动,不知在想些什么。 “怎么不点灯?” 韩逸这么说着,却也没有要点灯的意思,径直走过来伸手自唐棠身后将人搂住。 “他们的毒都是你下的。” 韩逸正欲垂首吻她的发顶,忽听闻对方出声,微顿一下又继续着方才的动作,“你觉得呢?” “他们中的毒,出自你之手。” 身后胸腔微微震动,耳畔传来对方低沉悦耳的笑声,炽热的吐息皆喷洒在她的耳际,唐棠忍不住微微侧头。 “此言差矣。”韩逸伸手解下她的腰带,手掌探入她的衣襟,覆住她胸前的绵软轻轻揉捻,“你身为药王谷谷主的女儿,竟不知这毒出自令尊?” 韩逸侧头舔舐着她耳后的肌肤,一手揉捻着她的胸脯,另一手则探到她的裙下,冰凉的指尖在微微湿润的花丛之中缓缓拨弄摩挲。 唐棠任由对方施为,轻喘着气,半晌才道:“撇开这个不论……是你以摘星楼的奖励作饵,诱哄参赛者对亲近之人下毒……后来,你将毒下在了无辜之人的身上,以此混淆视听,致使人人自危……” 韩逸顿住动作,忽而伸手将她抱上了桌案,身体挤进她的双腿之间,两指捏住她的下巴微微向上一抬,低声道:“不错。看来那晚你听到了不少。” 唐棠直视着他,微微勾唇,道:“你现在才要杀我灭口吗?晚了。” 她声音清甜柔软,语气却透着令人难以忽视的坚定与自信。 韩逸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清晰地看见面前说这话的少女,水润的双眸好似坠入漫天星辰,熠熠发亮。 他喉头不由轻轻一滚,扣在她腰间的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肌肤,哑声道:“为什么?” “幸不辱命,我已研制出了解药。”唐棠勾唇轻笑起来,眉眼弯弯。 最近几日,大部分人的脉象已日渐平稳,症状也减轻不少,大体与常人无异。 这证明她的方向是正确的,这些人痊愈不过是时间问题。 但是她的药并不是对所有人都有效,配方还需再做一些改进。尤其是盟主,这么多日,他的身体虽没有进一步恶化,但始终没有太大起色。 虽是如此,此时拿来骗一骗韩逸也没什么大碍。 “是么?倒是我小瞧了你。”韩逸低笑起来,掌住她的后脑垂首便吻了上去。 唐棠经过这么多日早已习惯对方的触碰,此时乖顺无比地仰着头任他亲吻,纤长藕臂轻抬搂着他的肩颈。 韩逸一面细细吻着她,一面伸手扯落她身上的衣裳,一手覆住她胸前高耸雪峰,另一手则向下探入她双腿之间的幽秘处,伸了长指侵入她身体内部。 “唔……” 随着对方轻柔爱抚的动作,一股难言的奇异酥爽如潮水一般一点一点将她吞没。 她被不断侵袭而来的快感弄得全身轻颤,呼吸越发粗重,唇间不断溢出甜腻的娇吟,身躯渐渐发热发软,仿佛化成一滩春水,身躯往后仰面倒在桌案上。 韩逸松开她的唇瓣,顺着她雪白的脖颈往下吮吻,垂首含住高耸雪峰之上的珠果,伸了舌尖细细舔弄。 她身下春泽渐渐丰沛,萦绕于耳的喘息呻吟甜腻惑人。不消片刻,她身体一阵颤动,嘴中呻吟猛然高昂,身下随之涌出一股透明清液,落了韩逸满手。 他抽出手指,微微直起身来,一面垂首看向对方,一面伸手褪下自己的裤子,掏出勃发的炽热粗长。 只见面前的少女仰面倒在案上,双颊绯红,眼若春水。 她白发铺散,玉体横陈,身姿曼妙纤细,无暇雪被落了一地细碎红梅,白皙修长的两腿被他弯折向上往两边分得大开,双腿之间的花丛泥泞一片,正滴滴答答地淌着透明清液,下方是不断轻轻翕张的红润穴口,隐约可见里头红腻的软肉。 他眼神越发暗沉,鼻息都跟着粗重许多。他扶着胯间炽热抵在少女双腿之间的花丛上来回轻轻磨了一磨,最后抵在穴口处坏心眼地轻轻打转,却不往里进入分毫。 唐棠轻喘着气,感受到坚硬炽热的巨物抵在自己下身处来回磨蹭,身体不由越加燥热,深处更涌起一阵空虚之感,迫切地期盼着对方将自己填满。 她轻轻攥了攥手指,双腿抬起轻轻磨蹭了一下对方的窄腰,同时扭动腰肢将自己的臀部往前送去,穴口微微翕张不断吮咬着那事物的顶端,试图往里吞吃。 “又忘了?” 韩逸抬手拍了一下她柔软饱满的臀部,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唐棠咬了咬下唇,面上热得发烫,轻轻启唇,小声道:“夫君,我想要……” 现在她体内的情蛊已不再主导她的神智,她也能清晰地记得她与韩逸都做了什么。而韩逸也越发喜欢逼着她说些难以启齿的话。 韩逸俯下身来轻轻吮吻她的耳垂,低声诱哄道:“想要什么?”他伸舌在她耳中来回舔舐,“你不说明白,为夫如何知晓?” 唐棠感受着耳畔炽热的吐息,身子细细地发着颤。她闭了闭眼,视死如归一般地道:“我想要夫君的肉棒捅进来……” 韩逸轻轻勾唇,直起身来依言照做。有了湿润春泽的润滑,他的坚硬炽热轻而易举地破开柔软,一点点埋入她的身体深处,却又停了下来,垂首看着她,哑声道:“捅进来,之后呢?” 唐棠紧咬着唇瓣,身上越发燥热难耐,身体深处更是涌起一阵难言的痒意,偏生对方就是要作弄于她,轻易不肯让她舒服。 “要……要夫君动一动,肏我……” 唐棠艰难无比地说完,声音都带了一点沙哑哭腔,睫羽湿润,水润双眸似蓄满泪意,唇瓣被咬得湿润殷红。 可恶! 韩逸见她如此,眼眸深处漫上一丝愉悦笑意,同时心中升起一股扭曲的凌虐欲望。 他立时挺动腰肢抽送起来,同时俯下身去亲吻她湿润的眼睫,轻声安抚道:“是为夫的不是,棠棠莫哭了……” 唐棠轻轻抽了抽鼻子,抬手推了对方一把,扭头望向另一边。 韩逸眼神一暗,伸手将她双手握在一处扣在她的头顶,另一手捏住她的下颌,垂首印上她的唇瓣,下身抽送的速度猛然加快起来。 “唔……” 唐棠反抗不得,只好任他动作。身躯被他顶弄得在案上来回滑动,又害怕自己摔下桌案,不由伸了双腿勾住对方的腰身,嘴里的软舌被对方勾缠吮吸得微微发麻,喉间抑制不住地泄出呻吟。 对方抽送的动作渐渐变得疯狂起来,细细密密的疼痛伴随着如潮的快感一齐涌来。趁着对方松开她的唇瓣,唐棠忍不住开口求饶道:“夫君慢些,我疼……” 对方却充耳不闻,只俯下身舔弄吮吸着她胸前的珠果,同时伸手覆上另一边的雪白柔软肆意揉捏。 他们身下交合处不断传出清晰的水泽与肉体相撞的声响,粗长的巨物不住疯狂抽送,穴肉被带得往外抽出,透明清液不断自穴口淌落,又随着激烈的动作往外飞溅。 疼痛与快感不住在身体与脑海之中交织缠绕。在她身下又一次涌出热液时,对方终于将一腔热忱泄在她身体深处。 她犹处在高潮余韵之中不能平息,双目微闭,身躯发颤,香汗淋漓。 韩逸却是抽出下身,将她打横抱起往床榻走去。 透明帷帐被他挥手解下,掩住内里无限春光。 …… 翌日,唐棠照例在药房之中研究解药配方。 今日温白柔并未来药房协助她,倒是温白婉跑来与她说话,问询她关于解药配方的一些事宜。 唐棠也未做他想,手头忙活着配置新药,伸手给她指了指桌案上她才写好的新药方,道:“在那,你自己去看罢,别乱动就行。” 她倒也没想要藏着掖着,给她指了便专心致志地做着手头的工作,连对方什么时候离开都不知晓。 不知忙活多久,日头渐渐西斜。算了时辰,她的药终于煎好,唐棠面色一喜,连忙派人盛了要给盟主送去。 才踏出药房门槛,唐棠抬眼便见院门处忽而鱼贯而入十来位身着蓝白相间劲装、腰佩长剑的侍卫打扮的青年。 与此同时,院门外传来一道低沉冷酷的喝令:“将她拿下!” 唐棠不明所以,立在原处,却见这些人快速朝自己跑来,而后将她团团围住,抽出腰间长剑对准了她,各个神色凛然,如临大敌一般望着自己。 唐棠秀眉微蹙,抬眼看了一圈,见他们只是围住自己,并没有多余动作,而她唤来盛药的几名侍女离她老远,侍卫们看都不看她们一眼。 唐棠抬眸望向院门处走进的几人,目光在他们面上一一扫过。 有江誉,有韩逸,有宫映冉,有温白柔,有几位她曾见过几面的前辈,还有一些手里不知捧着什么东西的随行下人。 唐棠忍不住将视线凝在韩逸面上,他面色一如既往的冰冷淡然,眼神除冰冷以外还透着淡漠,仿佛与她并不相识。 唐棠抿了抿唇,目光最后落在为首的江誉面上,道:“不知唐棠犯了何事,少盟主要派人捉拿我?” 江誉微微勾唇,右手轻展扇面而后轻轻摇晃起来,在她面前来回踱步,边走边道:“唐姑娘啊,唐姑娘。若不是证据确凿,江某当真以为你是药王谷的医师,江某如何也想不到你竟是魔宫余孽!” 唐棠秀眉紧蹙,道:“我不知少盟主在说些什么。” 江誉动作一顿,转过身来看她,唇上笑意敛去,右手一抖将扇面合上,从一名随行下人手中取过一物,举到她的眼前,冷声道:“不知唐姑娘可认得这枚玉佩?” 唐棠定睛望去,却见江誉手中捏握着一枚青白玉佩,质地上佳,在落日余晖的照耀之下闪着莹润的光泽,上头简简单单地镌刻着“栖月”二字,别的花纹一点也无。 这不正是她丢失的那枚玉佩么! 唐棠瞳孔骤然一缩,手指不由紧紧攥了起来,道:“你从何处得来?” 江誉并未开口,只转头朝温白柔抬了抬下巴。 温白柔轻轻颔首而后上前一步,道:“盟主晕厥前日,在荟萃别院,我欲邀唐姑娘探讨歧黄之术,走得匆忙,不慎将唐姑娘撞倒。唐姑娘借口有要事拒绝了我之后匆忙离去。我在你跌倒的地方捡拾到了这枚玉佩。” 江誉微微颔首,又转过头来看唐棠,道:“唐姑娘,不知你那晚拒绝温姑娘之后去了哪里,又做了什么?” 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唐棠转眸看向韩逸,微微勾唇,冷笑道:“那晚我与韩逸大哥待在一处,你不若问问他,我们做了什么?” 韩逸面色不变,只眼神更冷了些。 江誉并未转头看向韩逸,只痛心疾首地道:“江某原以为唐姑娘不过身份特殊,如今看来,你当真是个卑鄙的邪魔外道!韩逸兄那一日皆与我待在一处,何时见过你?若不是江某为韩逸兄作证,难道你还想拉他下水吗?” 唐棠闻言不由睁大双眸,猛地转头看向韩逸,却见他微微勾唇,眼中似有讽意。 唐棠紧紧攥着手指,只觉自己似被冰水浸透一般,浑身泛着冷意,与此同时,胸口升腾而起的怒火渐渐燃得愈加旺盛,她冷声道:“仅凭一枚玉佩,这又能说明得了什么?” 江誉见她如此冥顽不灵,气极反笑,道:“宫映冉,你来告诉她。” “是。”宫映冉颔首应是,抬眸望了唐棠一眼之后飞快地撇开目光,“十年前,在下奉盟主之命潜入栖月宫,曾任副堂主一职,也佩有与这一般无二的玉佩。在栖月宫中,每一位身居要职的人都有这样一枚玉佩。玉佩镌刻的‘栖月’二字之中雕有独特的印记,江湖之中无人可以仿制。而你的这枚,确实来自于栖月宫。” 唐棠蹙眉,正欲开口,江誉在这时展扇一笑,道:“唐姑娘可是想说有人将这枚玉佩放在你身上,故意陷害于你?” ……如果这个游戏没有坑她,她的身份确实是药王谷谷主的女儿,那么这枚玉佩很有可能是她穿来第一日,那一晚强迫她的人留下的。 但是她已忘记那人的模样,也不知他姓甚名谁,她若说是别人给她的,却又说不出对方的名字,这么说又有谁会相信?又有谁会相信她其实根本不知晓那枚玉佩到底是做什么的,稀里糊涂就收着还一直带在身上! 江誉也没有要她回答,自顾自地接了下去:“我们从未见过药王谷的医师,也不知是哪一位医师会来为家父诊治,你要冒充药王谷医师的身份其实也十分容易。 家父十年前组织江湖义士讨伐栖月魔宫。若你为魔宫余孽,必然有下毒杀害家父以报深仇大恨的动机。偿命本就出自魔宫,你知晓解法再自然不过。 你以此骗取我们的信任,让我们对你的身份深信不疑。又用卑鄙的手段对众位江湖侠士下毒,甚至殃及无辜之人!你哪里愿意真的为他们解毒,便将解药配方的研制一拖再拖。若不是温姑娘及时告知于我你的真实身份,还研制出了解药,不知多少人会因你而死!” 说到此处,他忽而又从另一名仆从手中取过几封信函,随意取了一封,将信纸取出在空中展平摊给她看,道:“这些信件皆是这几日从你房中搜来的,写着你与其余魔宫余孽的计划。” 唐棠看着这信件上的字迹人都傻了,若不是她确信自己没有做过这些事儿,都要以为这是她写的了。还有这温白柔不就是将她字迹潦草的草稿抄正一遍写得清楚一些罢了,解药何时变成是温白柔研制的了? 江誉看着她这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由猛地拂袖,将信纸扫落在地,厉声道:“证据确凿,你还要如何狡辩!你当真罪大恶极,罄竹难书!” 唐棠深深呼吸着,强迫自己冷静,正欲开口,温白柔却在此时上前,她道:“唐姑娘,你不愿研制解药也就罢了,为什么要对这么多人下毒?为什么要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她嗓音柔柔软软,隐隐带一丝柔弱沙哑的哭音,边说边用手帕拭泪,配上她的外表确实十分惹人怜爱。 唐棠怒极反笑,若不是身边围着一群拿剑指着她的侍卫,她真想冲上前去一人赏个耳光再狠狠踹上几脚。 她勾唇冷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她微微偏头看向温白柔,“既然你已研制出了解药,敢问盟主的症状现下可有减轻?” 温白柔面色微微一白,很快又恢复镇定地道:“盟主中毒时日较多,解药见效较慢实属正常,痊愈不过是时间问题。”她抬手又用手帕拭泪,“倒是你,明明是你给盟主下的毒,还装什么好心?盟主真心待你,你如何下得去手?” 温白柔似乎哭得厉害,肩膀一抽一抽的,江誉见状似于心不忍,上前一步将她拥入怀中,伸手轻拍她的背部安抚着她,又朝众人喝道:“愣着做什么,还不把人押下去?” 围在唐棠身侧的侍卫领命称是,围将上来,两人一左一右扣住她的肩膀将她推搡着往前走去,其余人跟在他们身侧。 唐棠任由他们押着自己往前走,经过江誉时,她顿住脚步,对他道:“你若真心想要你父亲活命,最好让他服下我今日煎好的药。” 说罢,她便被侍卫们推着往前走去。 一路不知经过多少处雅致别院,看过多少优美景致,直到天色昏暗,明月悄然挂上树梢。 她被押进一座昏暗无光的地牢之中,狭长的走廊两侧是用铁栏铸成的牢房,几乎每一间都关押着人。各个衣衫褴褛,披头散发。 见了她之后不少人扑上栏杆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还说着各种不堪入耳的下流话。 唐棠尽力忽视身上仿佛如毒蛇爬过一般令人胆寒的视线与耳边充斥的污言秽语,直到侍卫将她丢入最里的一间牢房。 唐棠被推搡得扑倒在地上,费劲爬起时,身后是清脆的落锁声响与逐渐远去的脚步声。 她揉着摔疼的膝盖缓缓坐起,抬眼打量着眼前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