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书屋 - 耽美小说 - 道具研发使用中心在线阅读 - 1 检查下身所有穴验处子,绝色小公子新婚被粗暴破两穴。

1 检查下身所有穴验处子,绝色小公子新婚被粗暴破两穴。

    “那陆家说了,大家同在朝中为官,也不想与我们白家种下龃龉,不如两家结下两姓之好,前尘恩怨一笔勾销。”

    白家长房嫡长子白丹心,在众多长辈们面前传达了陆老侯爷的意思。

    白大人和白家主母却面露疑色,“如今我们白家败落,他们陆家却是圣上眼中的红人,何必要和我们联姻?”白大人狐疑地问。

    白大公子略一迟疑,说出了真相:“是和陆家二公子联姻。”

    白大人和白家主母俱是一惊,这下他们明白如日中天的陆家为什么要提出联姻了。

    陆家二公子是有名的混世魔王,以不择手段、性情乖张暴戾出名,更兼荒淫无度,是风月所的常客,没哪个大户人家愿意把自己的孩子嫁进那个魔窟,配小门小户的陆家又觉得跌份,虽然陆家二公子虽然掌管陆家产业,富可敌国,竟然娶不成妻。

    在之前诸皇子夺嫡之争中,白家站了三皇子,没少与支持四皇子的陆家起冲突。四皇子登基后,对曾与自己不对付的白家颇为刁难。而陆家大公子却因有从龙之功,平步青云。陆家这是想借机拿捏白家,解决了陆二公子的婚事。

    “嫁与陆二?白家乃世代簪缨之族,怎能做腌臜之事!”白大人怒道。

    白丹心却不忿地回道:“爹爹现在逐渐隐退,不参朝政,可知孩儿在朝中多么艰难?前日皇上又旧事重提,挖苦我是三皇子的好鹰犬,我当即汗湿透了后背!若能让皇上眼中的红人为我说情几句,我何至于每日战战兢兢?”

    白家主母一听马上心疼道:“为了整个白家,牺牲个庶子又能如何?再说了,那陆家也是钟鼎世家,陆二公子能离谱到哪里去?男人结了婚,有了家,心自然就会收敛了。”

    “我看丹雪也到了出阁的年纪,他相貌是极好的,陆二定能满意。”白丹心提议。

    白丹雪是白家幼子,庶出,母早亡,性格温润孱弱,平时也没什么存在感。但样貌是一等一的好,要不是白家支持的皇子落败,本是打算让丹雪入宫服侍新皇的。

    “丹雪一个庶子,若能嫁入陆家二房为正室,也是他的好归宿。”不等白大人开口,白家主母就敲定了,要能护住丹心的前程,舍弃一个没什么感情的庶子简直太过划算。

    对自己的亲骨肉,白大人到底是犹豫了,但看着丹心恳求的目光,他叹了口气,终究还是默许了。罢了,一个庶子,怎么能与他的嫡长子比。

    等丹雪得知此事时,他的命运已经被敲定下来了。

    纳彩、问名、纳吉、纳征……一套流程走下来,他和陆家二公子的婚事已经快进入正题了。

    惶恐之下,他只能请王嬷嬷帮自己打听陆二公子的情况,打听到结果让他心沉谷底。陆二公子名为陆沉,劣迹斑斑,正室还没入门,家中就一平妻一良妾了,其他贱妾通房更是不计其数。

    “传言往往传的可怕,真人也许没那么荒唐。”王嬷嬷宽慰他。

    丹雪中一片浑噩,作为一个双儿,他此生唯一的依靠就是丈夫,若是驾驭一个登徒子……

    在浑噩,他等来了婚前的最后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验身礼。

    验身礼,既验双儿是否完璧之身的仪式。

    在验身礼的当天,他被准许隔着屏风,偷看一眼未来的夫婿。

    陆沉并不像他想象中那么可怕,相反,是个高大挺拔、凤章龙姿、富贵倜傥的好男儿模样。在回答林大人与主母问话时,也彬彬有礼、进退得当。

    就让他心中燃起了一簇小小的希望火苗,也许真如王嬷嬷所说,陆沉并不像传言中那么不堪。

    验身礼在丹雪房内举行。王嬷嬷拦在门口,一脸郑重地对陆沉说:“陆公子,若我们小公子是完璧之身,你就不得变卦悔婚了。”

    验身礼上双儿的身子已经被彻底看过了,按照大胤朝的律法与规矩,除非不是完璧之身或乱伦等问题,过了验身礼,男方无论什么理由都不得再悔婚了。

    “那是自然。”陆沉按规矩答道。

    王嬷嬷将门开了一道小缝,让他进屋去。

    陆沉一进屋便闻到一股若隐若现的暖香,房中横着素琴,书案上供着天青色圆肚瓶,中间只插着一朵淡粉的半开莲花,甚是清雅别致。

    真是一个大家娇养出来的小公子啊,陆沉唇边勾起一丝玩味的笑意,他还真没玩过这种呢。

    内室的床上帷幔撤下,一个赤裸下身,分腿向外的人影格外显眼。

    这正是白丹雪。今早,为了脱衣摆出这副模样,他几乎要羞得哭出来,大家都劝慰他,说这是大户人家得双儿必要走过的一遭。

    陆沉一见那双莹白玉润、骨肉匀婷的腿,就立刻离不开目光了,但面上却不露声色,不急不缓地走过去,看向一旁侍者捧着托盘。

    托盘中有一个精巧的银质小撑子,一根玉棒,并一小碗桂花油。

    “请陆公子验身。”王嬷嬷催促道。

    他拿起银撑子,伸进如初春樱苞般粉白紧闭的花唇内,打开机关,强行将花蕾撑开成初放的娇花,“不错,花唇紧闭。”

    丹雪面上盖着锦帕,看不清外界的情况,只觉得自己分开的双腿间被卡进一个冰冷的异物,那两片难以启齿秘肉竟被强行分开,暴露在清凉的微风中,让他羞耻得浑身紧绷。

    陆沉又把银撑子缩小,浅浅地塞进花穴里,然后再撑开,让未经人事紧紧闭合得花穴被撑成一个圆溜溜的小洞。

    下体的鼓胀感让丹雪再也忍不住羞耻的眼泪,泪水在蒙眼的红帕洇出一圈深色水痕。

    如雪攒成的美人,浑身只着一件浅红纱衣,纤长的双腿从纱衣中支起,露出下身隐秘的门户,此刻正因自己的动作而无声的啜泣,纵使陆沉是多年的风月好手,也一时被迷得失了神。

    “陆公子,您验完了吗?”王嬷嬷催促道。

    陆沉却起了促狭捉弄之心,故意道:“光太暗,看不清。”

    这难不倒早有准备得王嬷嬷,马上就掌一盏灯递给陆沉。

    陆沉饶有兴味地把油灯凑近被撑开的花口,火焰的灼热让娇嫩的花瓣惊恐地收缩颤抖,但那白家小公子还老实地一动不动。

    在灯光的照耀下,从未见过天日的花径内景一览无遗,内壁娇红,柔软紧致,被一张薄膜挡住了深处。“前穴完璧。”陆沉放下油灯。

    待检查后穴时,陆沉没拿那根玉棒,直接用手指沾着桂花油,捅进了紧闭的肛穴。

    丹雪发出一声惊呼,他感到一根有力的手指蛮横地破开了那个羞耻的入口,探进里面,甚至屈指抠挖着肉壁!

    “后穴也很紧致,是处子。”陆沉把手指抽出来,这白家小公子虽难受得浑身微颤,但始终丝毫未动,看来是个听话驯服的性子。

    王嬷嬷有些不满,但也不敢表露,只能生硬道:“陆公子,您检查完了吧?”

    “完了。将就吧。”陆沉虽然心中恨不得马上占有了这个尤物,但嘴上却故意贬低打压。

    王嬷嬷怒了:“我家小公子原定是要入宫的,连皇家都配得,陆公子还有什么不满!”

    说完,却又吓得脸色苍白,白家和三皇子有牵连,这话可是大忌!

    万幸陆沉没在意这句话,只是拿起那根玉棒,轻轻滑过花蒂,抵在下面一处为不可察的小口上,不屑道:“白家自称大家,家中双儿却这般不讲礼仪。”用力往里一怼,捅得丹雪闷声痛哼,“连尿孔都没开过。”

    王嬷嬷气势一下就弱了,支支吾吾说什么京城气氛守旧,白家诗书传家,不让学那淫巧之事云云。

    人本性,至贱。要是闲来无事,就必定要折腾出些什么。大胤朝承平日久、富庶无比,大家世族便开始变着花折腾事,前朝有流行服五石散让神经癫狂的,有用布帛断足的,有把腰勒至近乎折断的,现在又流行开拓双儿的尿眼,玩什么“三穴齐开”的把戏。

    一开始这病态的审美之用于歌儿舞伎这般玩物身上,谁知历经多年,愈演愈烈,权贵以此为美,大户人家的姬妾便纷纷效仿,这尿眼也越开越大,甚至得能让男人阳物插入为妙。

    京城向来保守求稳,不过分追捧新鲜事物,白家又自诩清贵不屑于这些玩弄之道,才没给家中丹雪等双儿开过尿眼。但在陆沉常住的南方富庶之地,大家人家得双儿要是没有个开得漂亮的尿眼,得让人耻笑死,根本就嫁不出去。

    陆沉随手将玉棒扔掉,“算了,我就勉强收了这个村野双儿吧,三日后我来娶亲。”

    三日后,丹雪穿着华贵的吉服被迎进陆家,十里红妆,宏大喜庆,但他丝毫高兴不起来,在验身礼那天,他明确感到了陆家公子对他的厌弃之情,这今后漫长的日子,他该怎么熬过去?光是想想他就感到绝望无力。

    婚礼热闹地持续了一天,但都和丹雪无关,他只能在新房静静等待夫君的临幸。

    他在沉默中等了好久好了,都快睡着了,陆沉才带着一身酒气回来。

    “砰”的一巨大=声,门重重撞开又被甩上,丹雪下意识就是一哆嗦。

    陆沉走到床前,一把捉住紧张低头的丹雪的下巴,强行将那张精致小脸抬起来,即使在昏暗的烛光下,绝色之姿仍让他呼吸一窒,但他仍保持着之前那副不屑轻佻的口吻,“你知道吧,你父兄得罪了我家,拿你给我赔罪。”

    丹雪无助地看着这个一身酒气的陌生男人,不知该如何回答。

    陆沉不再多说,直接把丹雪推倒,几把扯掉他的吉服扔到一边。丹雪满心恐惧,只想要躲开,却谨记着王嬷嬷的教导————

    “初夜必须行房,要是第二天没喜帕拿出来,你的名声就全完了!”

    他只好一动不动,任由陆沉把他双腿掰开。陆沉甩掉外袍,从裤子里掏出已经昂扬起来的粗长巨物,把那狰狞的肉棒抵在都不敢睁眼的丹雪的花穴上,一个挺进,硬生生破开处子的穴。

    “啊————!”丹雪玉颈仰起,痛呼出声,这实在是太痛了!

    血从被蹂躏充血的花穴里流出,在喜帕上洇出一朵红花。陆沉抽插片刻,又拔出性器,用手指随意抹了点放在床头的油膏,涂在丹雪紧闭的后穴上,粗暴地又肏了进去。

    这下疼得丹雪眼泪都流出来了,后穴比前穴更为狭窄,强行破开时,丹雪感觉自己要从尾骨被劈成两半。又一丝鲜血流到了喜帕上,两朵红花并列,娇艳无比。

    陆沉草草地射出,他对这么稚嫩的穴兴致缺缺。他抽出性器,“干巴巴的两个洞,连出水都不会。把寻桃叫来!”他对仆役大声吩咐道。然后拍拍丹雪疼得发白的脸,笑着说:“寻桃是我的良妾,你作为正室夫人,今晚先和他认识认识吧。”

    丹雪大惊失色,他想不到陆沉竟然荒唐至此,在与正室大喜的日子叫良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