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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月后。

    在这个世界待久以后,周凡老是有种奇怪的错觉:我常常因为不够变态而和你们格格不入?先不论他刚醒来时遇到强迫自己做繁衍体的变态执事,其次就是发现做爱比杀人更有趣的巴泽尔,最后原本是正常人结果变成母体后在性爱之路越走越远的埃布尔。

    他一边继续肏着埃布尔,一边无奈地思考这件事。

    “咿呀呀……啊啊啊……不行了……大肉棒好舒服呜呜……”埃布尔正挺着大肚子坐在他的阴茎上下摇摆后淫叫连连,他已经怀孕十个月了,原则上应该出生的孩子非但没有动静,丝毫没有出来的意思,反而他的性欲却越发无止境,明明每次都肏到快昏厥,但稍一恢复又摇着屁股向他求欢。

    自从冰霜城回来不到一年的时间,周凡觉得肏他的频率比去事务所的频率还高,要不是自己身为繁衍体性欲强大,还真满足不了这小妖精的饥渴。虽然之前他也动不动不满而央求,但不曾像这段时间那般频繁,搞得周凡都想带他再去找医师看看了,毕竟性欲成瘾算不算病呢?

    但这段时间又是他事务所最忙的时候,就连日冕城也发现了不少起邪神入侵事件,忙到焦头烂额的周凡自然也就将这件事情放在脑后,毕竟埃布尔也没有什么其他奇怪的地方,就是每天饥渴了点,应该没什么大事吧?

    “嗯啊、要坏掉了……顶到孩子了呜呜呜……”仿佛触碰到某个最敏感的点,埃布尔突然浑身僵住,然后浑身开始抽搐似的颤抖,他猛地抬起头,脸上浮现出快要释放的高潮感,从脊椎传来的酸胀逼得他眼角发红,嘴角不断滴落下涎水,他甚至吞咽的力气都没有,只会胡乱地求饶:“不行、坏了……啊哈、又要被肏尿了……”他两眼无助地不知道往哪里看,偶尔会发出求饶般的哭喊声,之后就是如同女人般潮吹高潮,两腿间的阴茎更是因为肏弄过度而疲软萎靡,根本压榨不出任何精水,只能偶尔稀薄地尿出几滴。

    他的臀部满是欢爱过的痕迹,碰撞揉搓造成的红痕遍布雪白屁股,沾满白色的精液和淫水,臀瓣间的两道肉缝一个正不断吞咽着粗黑色的阴茎,交合处早已泥泞不堪,当周凡将肉棒从里面抽离时,就能看到里面已经被操成怎么样的淫洞,如同专门为装精液的精盆,偶尔叽咕叽咕得蠕动,窥见肠道内糜烂的淫肉。被疼爱过度的阴唇因为长期肏干完全如同隆起鼓胀的小嘴,粉嫩边缘也撞击过度肿胀而变成嫣红色。

    而后穴则也可怜巴巴外翻着,里面的嫩肉完全裸露在外,如同绽放的肉花,而花心内部绞紧的甬道时不时会张合一下,一团粘稠的白液便缓慢地从穴口里挤出来,滴落在双腿间。

    男人胸膛前两团圆润白腻的乳肉早已经有掐捏过头的痕迹,原本雪白的奶子上到处是青紫相间的痕迹,而褐红色乳头却已经反复揉搓而肿成葡萄大的肉粒,并且乳尖处还会渗出几滴奶汁。经过长时间的揉捏,他的乳头已经始终保持凸起的敏感状态,并且伴随着月份上去的酸胀,经常要央求周凡帮他按摩乳房和吮吸奶头,好遏制涨奶的胀痛。

    “太深了、啊哈、碰到孩子了、呜呜……”查理斯失神地望着天花板,父亲的阴茎每次顶弄都会奸干到他的子宫口,偶尔伴随着肚子里的胎动,时不时还伴随着羞耻又沉迷的强烈快感从下体传来,他已经完全瘫软在父亲的身上,但又被连绵的高潮刺激得头皮发麻,情不自禁地瞪大双眼:“嗯啊、要被撑爆了、……嗯啊啊啊……”

    几乎无法控制的,他被肏得再次失禁,大腿间完全抖成m型后软绵绵地瘫软成面团,他如同孩子般被父亲抱在怀里,埋在他体内的阴茎更是更深入几分,快感不断从脊椎传来,翻涌地让他发出哭泣般的求饶声:“嗯啊、……要坏掉了……要坏了……”    在他喊叫的同时,夹紧周凡的肉逼正贪婪大口吞咽,温热的淫水更是一股股溢出,早已经深入宫口的周凡再次顶弄几下后拔出,又再次用力撞击。坐在他怀里的埃布尔便玩坏般地高潮起来,爽得很连呻吟声都在发抖,他只觉得肚子不断被父亲的肉棒来回挤压,他喘息地哭喊:“嗯啊啊……要尿出来了……”

    每次他有失禁欲望时,总会反复绞紧体内肠肉,被猛地缩紧刺激的周凡自然是没多想便喷射浓精,将大量的白液射进他的子宫内。

    查理斯爽得大脑空白一片,仿佛听到什么东西崩断那般,他在颤抖地接受灌精的同时,两个肉穴更是得潮吹喷涌出大股热浪,垂在大腿间的阴茎龟头则痉挛地吐出点点白液,但更多地又是一小股尿水。

    怀孕时的他,恰好因为胎儿正压迫在膀胱位子,会比之前更容易失禁射尿。

    等周凡将肉棒抽离他的身体,将他放在床上时,他的双腿依旧保持着纵欲过度后的痕迹,无法合拢地保持张开状态,整个人呈八字型无力地倒在满是精液和分泌物的床上。

    在“查理斯”的恶意驱使下,更多荒诞又夸张的性爱玩法被使用在查理斯的身上,每次都把他肏得是羞愤欲绝,羞愧难忍,他想要逃离,却又被死死控制于家中,想要说出真相,却又每次被摧毁希望。

    再坚强的人也承受不住如此日日夜夜的摧残,就当周凡根据埃布尔的要求,对着幻化成埃布尔的查理斯玩了一场镜前性爱后,再也坚持不住的查理斯终于对魔鬼低头了。

    因为当他看到镜子时,看到的是如何被父亲肏到双腿大开浪叫连连的自己,就如同“查理斯”所说,现在的自己和荡妇又有什么区别呢?如果被父亲发现这才是真正的自己,那他该用怎么样的眼光看待自己?

    从那以后,查理斯就像是认命那般,不再说揭露真相的话,也不做什么反抗行为,每天扮演母亲成为父亲的肉便器,如同怀孕的母狗般待在家里,无论是白天还是早上,已经养成习惯地翻身骑在父亲的胯上,完全自主摇摆,自顾自地插到自己高潮。

    他已经忘记自己到底是谁,只记得他就是母亲埃布尔。

    “查理斯”满意地看着他的转变,而自己则完全替代他的存在成为查理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