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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指奸/吸奶/舔b)

    周六的晚上没有星星,夜空像黑色的一块幕布,楼下的破喇叭叫卖声穿透了宁静。奶奶在客厅看电视,荧光倾洒在地板,陈寻隔着一扇门听见了新闻报道平静淡漠的播音腔。他拿出相机包,黄色的胶片机还是前几天借出去的样子,没什么变化。他打开机子粗略的翻了一遍,想起白天时梁雨泽的请求,觉得有些奇怪,却又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相册里留下了几张照片,陈寻一张一张的看,有路边的小猫,有深夜补作业时凌乱的课桌,还有…

    陈寻仔细分辨了一下,白花花的一片似乎是肉体。上方绿色的一角像是衣服一样垂下来,敞开的大腿赤裸着,小小的阴茎软趴在一旁,下方粉色的一条裂缝。陈寻的大脑轰一声,他连忙把这张照片划了过去,脑海却仍然不停重放着梁雨泽的下体,手心都出了热汗。与此同时,放在桌子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梁雨泽发来的微信。

    -哥,你看相机了吗?

    陈寻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其实不是没有听说过世界上除了男人和女人还有双性人。印象里的双性人都是在新闻上,他们痛苦的、不为人知的生长,很小众的群体,身边从未真正出现过。梁雨泽看起来很朝气,一举一动都蓬勃,让人无法将这种畸形的构造与他联想到一块儿,而且看样子似乎早已经欣然接受自己的身体了。陈寻又想起昨天的那个吻,梁雨泽的厚嘴唇很软,舌头上还残留着葡萄糖果的香气,就像一颗彩色的水果糖一般在太阳下反射着光斑,连口水丝都是甜味的紫色。

    陈寻想装傻充愣蒙混过去,可梁雨泽不给他机会。

    -你觉得我很恶心吗?连话都不想和我说了。

    -陈寻,你一定看了吧?

    他似乎很急迫,想要陈寻立刻给他答复,要不到糖吃的小孩似的,毫不掩饰,一眼就就叫人看透他的心思。陈寻撑着下巴,思考了一下,故意问道:

    -怎么了?

    梁雨泽却不拐弯抹角,直说:我想和你做爱。

    敲门声很快响起,刚开始是缓慢的用指节叩敲,但奶奶电视声音开得太大没听见,梁雨泽只得更加用力的拍了拍门。他知道自己这样主动,在别人眼里看来是个不知廉耻的小婊子,可梁雨泽无法克制自己,青春期的小孩躁动得像离开水域的鱼,跳动着挣扎着,夏天的热汗粘在身上,名为暗恋的情绪是赤红色的,充斥了心脏。他觉得陈寻一定会接受他的,就像小时候那样,会帮他擦鼻涕,会帮他赶跑欺负他的小孩,陈寻以前明明只是温柔的大哥哥,可他现在好想和他接吻,好想知道陈寻弹吉他的手掌如果贴在他的皮肤上会是怎样一种颤栗。陈寻开门的一瞬间梁雨泽的心跳快要挤破胸口,可陈寻不知道,他只能看见邻居家古怪的小孩穿着轻薄的运动套装,滑料下健康又纤瘦的身体微微反着光亮,他圆圆的单眼皮眼睛里面是没有任何修饰的纯粹的洁白欲望。一种难以名状的冲动笼罩了陈寻。

    “你跑来的?”陈寻问。

    梁雨泽抬起头看他,撑着门框的手掌微微捏紧,他现在就知道陈寻是怎么想的。

    “你想试试吗?”梁雨泽反问他。

    奶奶在沙发上睡着了,陈寻关了电视机,又拿来了毯子帮奶奶盖上。梁雨泽已经坐在他的床上,像自己家似的瘫在了上面。他偏过头就嗅到床单上陈寻的味道,那是一种沉静又令人激动的气息。陈寻走进来,把门关上,梁雨泽又立马坐了起来。

    陈寻看着他叹了口气,把胶片机里的照片当着他的面全部删除,说道:“小泽,我就当没看过,你也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

    “为什么?”梁雨泽接过他扔来的胶片机,看了一眼。

    “你现在才多大?”陈寻坐在正对着床铺的椅子上捏了捏额角,他对这个小孩无厘头的想法感到无奈,谁都有青春期迷茫的时候,想要通过一些捷径快速成为大人,仿佛只有那样才会摆脱幼稚的烦恼,但无论如何都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梁雨泽却不理会他长辈口味的苦口婆心,站到陈寻面前弯下腰,宽松的背心领口垂了下去,可以窥见两颗坠下的乳头,他一副认真的模样,两只手撑在把手上,用力地去看陈寻的眼睛,最后反倒笑起来,自顾自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陈寻,你是不是怕被抓走啊?”

    陈寻翻了个白眼,合着前面的话都白说,他仍然没有改变意图,反而因为陈寻的模糊态度而更加得寸进尺。

    “我刚刚洗过澡才来的,”梁雨泽倒是挺轻松,两条蓬松柔软的大腿肉因为下压而摊开,呈现一种稚嫩的性感,“你不想看看我下面到底长什么样子吗?”

    他从始至终都问得很认真,让陈寻没法子也不忍心反驳,只得用手指捏上梁雨泽的腰轻轻将他向外推,哄小孩似的:“听不听话?起来,你有什么事都可以和我说。”

    “奶奶睡觉了,你小声点不会啊?”梁雨泽皱着鼻子,语气恶狠狠的,还是油盐不进的样子,他抓住陈寻的手掌往自己身下带,用大腿压住陈寻的手臂,轻轻坐在他的手掌上,将下体的弧度和陈寻的手心贴合,慢悠悠地磨蹭,脸颊很红,凑得很近的呼吸也烫人,他小声说:“就我们两个知道,不往外说,没事儿。”

    “还只有我们两个知道,你想干嘛啊?”陈寻被他气笑了,可手心触摸到的柔软肉体确实让他有些难耐,明明是男孩儿却像块滑豆腐似的。上一次做爱大概都是半年前了,和前女友,肌肤相贴的感觉很久违,梁雨泽悄悄瞄了他一眼,见他并没躲避也不是很抗拒的模样举动就更放肆,他站起来背对着月光脱掉内裤,然后随手扔在了地上。椅子有些年头了,承受两个人的重量时不停摇晃着发出嘎吱声,梁雨泽重新跨坐在他大腿上,很专注地用手指拨开了微勃的小鸡巴露出藏在下面的花穴,很干净,裂缝有些微微发红,像两块馒头一样挤在一起,他有些担心陈寻真看到了他的女性器官会做出什么反应,两根手指拨开了阴唇后就小心翼翼地抬起了头,他盯着陈寻的脸,问:“能不能摸我?哥?”

    陈寻却看着他的下体走神,那真是很稚嫩很私密的地方,小小的阴蒂被扯动时冒了出来,里面是一条湿润的枣红色,第一次被人看见似的羞赧地收缩。梁雨泽见他不说话,有些失望,不说别的,陈寻对他这个黄毛小子没有多大的兴趣倒是真的。本想这场闹剧就到此为止,梁雨泽准备垂头丧气地离开时,陈寻却突然伸出手掌包住了逼肉,用掌心粗糙的皮肤摩擦着敏感的女穴,梁雨泽吓了一跳,反应过来时脸色已经红透了,他后知后觉感到害羞,却因为陈寻的抚慰而忍不住小声喘息起来。

    陈寻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冲动之下完全想不起自己当时义正严辞的拒绝话术,男人本身的思考能力就被下半身牵着走,他无法克制自己,拇指碾着有了些湿意的嫩逼来回摁揉,另一手又握住了梁雨泽的小鸡巴撸动,直到梁雨泽晃动着胯部,柔软的阴唇在手上来回摩擦,他才忍不住把手指插进了已经湿透的穴口里。

    梁雨泽贴着他的额头,骨盆因为手指的操弄而胡乱挺动,他更加汗津津了,低声含着嘴唇呻吟,忍不住有些得意于自己的计谋,陈寻装作一副正经的样子,结果不还是默认了他主动求爱的行为吗?夏夜的亲吻变得黏连,梁雨泽的小腿发软,只得让陈寻携着他的大腿向后退倒在床上。

    陈寻从他的耳垂开始亲,嘴唇一点点蹭过稚气的皮肤,痒痒的,好想再贴近些,他伸出舌头,舌尖翘在半空,被陈寻用嘴唇含住,接不住的口水糊住下巴,已经冒水的小逼被手指操得不停抽动,梁雨泽舒服得要死,恨不得他插得再凶狠一些,把腿弯抱在身体两侧敞得大开,被插得通红的花穴也露出了全貌。

    他随着陈寻手指的操弄而晃动着窄小的屁股,有一种天生的淫浪,薄狼尾在被单上摊开,既像骨骼硬朗的男孩又有女生的娇憨神态,“哥…寻哥,你玩够了没啊?什么时候操我?”

    陈寻先是不说话,抬手打了他扁平的小屁股一巴掌,同时手上抽插的动作更加用力,慢慢增加至两根手指,梁雨泽光是被他指奸就已经快要发晕,当陈寻用虎口将他小奶子圈起一块,又将凸起的乳头含着吃舔时,更是直接爽的掉下眼泪来,他是个不分理由的爱哭鬼,想掉眼泪便昂着下巴哭叫起来,又肥又软的奶头吃进嘴里像果冻,陈寻边吮着男孩微乳的小奶子边在青涩的阴道里操玩。他也硬了,硬的下体发胀着疼,却还是因为那一点道德意思的残留而不愿真正和梁雨泽做爱。

    陈寻松开奶头,那地方已经被吸得大了一圈,四周的皮肤上覆着一层口水,色情得要命。他伸手捂住了梁雨泽呻吟的嘴,模仿着他的凶狠,打趣儿道:“小点声叫,我奶奶还睡着呢。”

    梁雨泽这个时候倒变得乖巧了,他点了点头,轻轻用大腿蹭了蹭陈寻的手臂,因为不能说话,只能眨眨还在淌泪花的眼睛。

    “要我舔你吗?”陈寻问他。

    梁雨泽又点了点头,抬起套着白袜子的脚,用足尖点了点他鼓起的裤裆,意思是还想要被操。陈寻不理会他,他只能选择满足梁雨泽的一个要求。刚把脸埋在男孩腿间,热气喷到已经被手指玩到不停抽搐流水的嫩肉上,梁雨泽就条件反射一样用大腿夹住了他的头。

    陈寻拍了拍他的大腿,无语得笑了笑:“松开,是不是想闷死我。”他伸手用两根拇指扒开了阴唇,深红的逼肉被扯得大开,缝里已经溢满了骚水,他搓了一指,手上就挂满了晶莹的透明液体。滚烫的舌头卷住阴蒂轻轻上下舔动,梁雨泽又忍不住小声喘息了起来,下半身因为不停歇的刺激开始痉挛,他一只手抚慰自己的小鸡巴,一只手抓着没被舔到的小奶子揉了起来。

    陈寻给他舔逼的间隙抬眼看了看,不禁觉得有些好笑,这小孩自慰的很熟练,估计自己在家就没少乱弄,好不容易找到了陈寻这个发泄口,这会儿莫名其妙的骚劲儿上头,可能大脑根本就是不清醒的。他舔的更用力了,梁雨泽的穴口很会吸,一下子就夹住他的舌头不肯放,陈寻稍微有些暴力的用力扒开阴道口才足以驱动舌头在小穴里又舔又插,逼得梁雨泽又开始哭了。

    “陈寻…你怎么这么会舔啊…你是不是天天都给别人舔?”

    陈寻半年的气在今天都一次性生完了,这下他更确定梁雨泽这会的意识已经变模糊了,什么胡话都能往外说。他的痉挛更加厉害,下半身像案板上垂死挣扎的鱼类一样跳动,陈寻用手指奸他,又舔弄着红肿的阴蒂,还要时不时摁住他乱动的胯骨,没过一会儿梁雨泽便潮喷了,没有气味的透明淫水喷溅出来,猛烈到弄湿了陈寻的衣领、手腕和脸颊,狼狈不堪。

    梁雨泽瘫软着颤个没完,眼泪还包在眼眶里没流干净,鼻头和耳朵全都哭红了。陈寻趁着他高潮发懵的这一小段时间里去洗了个脸,回到房间里时梁雨泽已经坐起来了,自己低着头、敞着腿,不知道在看些什么。陈寻才看见他屁股下面的一小片床单已经湿透了,不免感到头疼,伸手招呼他。

    “发什么呆?后悔了?后悔了就快点穿上裤子回家,别让你妈以为你离家出走了。”

    没想到梁雨泽眼泪还没擦干,初次尝到了高潮的甜味亢奋得不行,大笑着对他说:“你干嘛赶我走啊,陈寻,我现在还没缓过来呢。

    但是,下次就可以操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