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剧情章)
休息了几天,见派下去打听消息的下人都打听得差不多了,赵麓就动身拜访之前就有过来往的京城官员,之后便是银子和饭局,再加上赵家赵麓实实在在的赚钱本事,两月下来,没费很大功夫,就在户部和京城商会两边打点好,铺子也装修打理好了。 赵麓肯下本钱,在最好的位置开了铺子,对百姓来说,不仅店小二态度好,东西新奇、质量也好,就没有不捧场的道理,很快,汾城赵家在天子脚下的皇城里也开始有些名声。 开业时就快把本钱赚回来了,之后每日进账的银子也十分可观,每天前来报账的管事脸上都喜气洋洋的,可赵麓却没像之前一贯做的那样,再给张家铺子点把旺火,反而开始闲下来,似乎就一心守着这一间铺子赚钱了,手底下有人不解,但也不敢随意置喙。 赵咲是不太知道这些做买卖的弯弯绕绕,他只知道他们过几天就能回汾城了,他本来有些不舍,因为这京城里的饭菜十分合他口味,但是听到赵麓要给他买个厨子带回去,他就又高高兴兴的了。 京城商会知道赵麓这棵摇钱树要回了,免不了又是一顿饭局,听到赵麓说道之后还会回来京城,才放心地散了饭局。 赵麓被灌了点酒,没醉,但是也让赵咲搀着他,听着赵咲在耳边絮絮叨叨要他喝醒酒汤的话,心里很是妥帖。 现在已是夜里,但是酒楼里点着灯很是亮堂,赵麓和赵咲从雅间里出来时,对面刚好也出来个男人。 那男人一副书生模样,见了他俩顿了一下,盯了一会,突然在手心里一敲扇子,大踏步地走过来,“这不是宋兄吗!” 赵麓见他像是朝着赵咲来的,侧着身子往前一挡,问道:“阁下是有什么指教吗?” 赵麓身材高大,有他在前头,赵咲就被遮住了大半张脸,见书生还在瞧赵咲,赵麓更加不耐,挡住他的视线,冷着脸又问了一遍。 书生不敢再看,颇有些尴尬地一拱手,“是在下认错人了,还望阁下海涵。” 见赵麓表示不介意,连忙又拱拱手就回了雅间。 等书生走了,赵麓才转过身来揽住赵咲,“走吧。” 赵咲全程被挡在身后,都没看清那书生长什么样,有些好奇地笑道:“这书生好糊涂,是把麓郎当成什么‘宋兄’了吗?” 赵麓点点头,似乎不想多谈。到了楼下,让赵咲先进马车,赵麓低声跟身旁的侍卫说道:“去查查刚才那书生怎么回事,什么叫认错人了,那‘宋兄’又是谁。”侍卫领命下去。 赵麓进了马车里,赵咲看他一眼,让赵麓靠在自己胸前,手指在他的额角揉着,问道:“怎么皱着眉头,喝了酒不舒服吗?” 赵麓没说什么,只是亲了亲他,把他的衣领解开吸奶头,在马车上就把赵咲舔得穴都湿透了,回到宅子里要了他两次。 到了第二天,赵麓出人意料地突然决定要提前回汾城,还把所有邀请都推了。 赵咲是闲了下来,但是因为行程被打乱,好多东西就要处理,宅子里管事和下人们来来去去,赵麓整日都在不停见人。 等事情都安排好,赵麓立马叫人收拾东西,连赵咲都觉得他有些急了,但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自从听了侍卫打探回来的消息后,赵麓一直不安,如今见东西都快要被收好了,才有些放下心来。 这时,有下人来报,“少爷,外头有自称是学士府的夫人前来拜见,说是要来找自己儿子。” 说完,那下人偷偷看了看赵麓,刚才掀开帘子说话的公子,长得跟咲少爷一模一样。 赵麓脸色不太对,他知道宋天瀚现在正是在朝上很得圣意的大学士,他的夫人亲自前来拜访,避门不见怎么也说不过去。 他吩咐身边的人,“你去赵咲那边,找个由头拖住他,别让他过来。” 这时赵麓才起身,亲自到门前去迎宋夫人。 宋夫人看起来有些虚弱,是被她的儿子扶着进来的,院子里的人一见他们,都惊地低声讨论起来,什么“咲少爷”、“太像了”“双生”。 虽然很快就被管事呵斥住了嘴,可这些声音却是被前来拜访的两人听到了。 等进了屋里坐着,那年轻人便拱手朝赵麓问道:“想必阁下便是赵府当家,鄙人与家母不请自来,实是事出有因,敢问阁下身边是否有人长得与鄙人一般无二?不瞒阁下,他极可能是鄙人早早走失的双生哥哥。” 赵麓说道:“恐怕是要叫宋公子失……” 还没说完,院子里传来喧闹声,“咲少爷!咲少爷!里头有外人呢,你现在进去恐怕不太方便……” 赵咲刚才在书房收拾完东西想去找赵麓,却被一个突然出来的小厮拖着问个不停,都有些不耐烦了。 这时有从院子里跑出来的丫鬟看见他,她们虽然怕赵麓可不怕赵咲,便叽叽喳喳地说起来院子里发生的事。 赵咲听见来了个长得跟他一样的公子,一下有些不敢置信,他记忆中确实是有一些画面,是被当做锦衣玉食的小少爷伺候着的,知道自己肯定不是之前那农户家的孩子。 他告诉过赵麓,赵麓说安排人去查,这么多年来却从来没有任何消息。 如今赵咲甚至都以为这些是自己臆想出来的,从来没想过竟然还能重新找回自己真正的身世。 他挥开拉着他袖子的小厮往前堂跑,宋夫人一看到他就站起身朝他走来,哭道:“我的桦儿,娘找你找得好苦啊。” 被宋夫人拉住,赵咲一瞬间有些慌乱,他求助般地看向赵麓。 赵麓起身,对宋清松说道:“这样看来,宋公子说的人便是我大哥了,只是如今事发突然,我大哥恐怕一下接受不了,还望宋公子与令堂暂且回府,过两日我与大哥必定亲自登门拜访,不知宋公子意下如何?” 宋清松说:“是这个道理。”便拱手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