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尽兴(h)
楚璠脑子里嗡嗡的,本就羞怯的要命,听他怎么一说,更是不肯扭头,把自己缩在一旁。 什么叫,你是更喜欢这一根吗,她不喜欢。况且,她还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摸上,就被糊里糊涂的弄溺了。 结束之后,子微还没尽兴。 大手沿着她的腿摸上去,捻了捻腿心,掐了一手水液出来,而后用指甲去刮蹭那颗阴蒂,又覆了根长指,戳进还绵软滑嫩的肉穴里。 那颗肉芽被轻掐到略微泛肿,连带着肉穴下面的一个小尿孔,都被指盖照顾到。 楚璠半趴着,小屁股被揉到抬起来,颤着身子,一抖一抖的。 她咬着牙,憋得快哭出来。最后实在经受不住,小腹一阵酸软,尿孔又流了点清透的水液,滴在他的掌心里。 失禁感让人下坠,她眼前乍然起了阵白光,楚璠带着哭腔,“我不要了……” 子微凝指,如水流般的灵气涌过,微凉的温度,冲刷过小穴,周到异常,“不气了……洗一洗。” 灵力似细泉般的水柱,打在正中间的肉核上,楚璠脑里一空,颤着腿又泄了一次,才似哭似骂般叫了一声。 “道长!” 他清了清嗓子,抿唇笑了一下,“你要是叫我一声子微……说不定就不闹你了。” 楚璠不愿意,最后随手拢过一条狐尾,用了力气掐住尾尖,子微嘶了一声,捏了捏她的屁股。 “有脾气了。”他笑道。 楚璠凑了过去,靠着他的肩膀,抬手碰到他的发顶,从发丝滑过,摸到了那只雪绒透粉的耳尖。 她非常用力地揉了一揉,揉到子微指尖颤了颤,又听到她说,“您为何非要蒙着我的眼睛。” 子微沉默了会儿,没有回答。 直到楚璠扒住他的身子,几乎快要把狐耳上的绒毛揪乱,子微才失笑着把她扯下去,“我怕你不喜欢。” 不喜欢凶异非人的样貌,不喜欢狰狞可怖的性器。 楚璠听后微愣,绞着手指道,“我没有不喜欢。” 子微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 他给楚璠穿好衣物后,吸饱天山狐本源妖灵的鸳花显得稍活泛了些,顺着她白皙的腕绕了一圈,只是叶片依旧略微萎靡。 或许是这点灵力流转在体内里,她甚至觉得后背有些痒,脊椎像是在生长,有些错痛。 她好似有些明白了。 南海至宝其实不算神药,它更像渡灵的工具,传递心脉的一种方式,阿兄难道会不知道吗…… 他说,把一半剑骨给你。 难道他一开始便是起了这个念头……楚璠心中越发沉重。 子微亲了亲楚璠的眉心,轻声道,“还是先回昆仑吧。” 她点了点头,但是脸色不太好,子微怔了一下,用手指错开了她的鬓发,“怎么了?” 楚璠摸了摸脊背,回道,“没什么……” 子微便不语了。 雪峰就在不远处,他全速御剑而行,楚璠抱着他的腰,双臂收紧了些,问了句:“道长,我和阿兄的契约……还在吗。” 她的脊骨越发痒了。 子微握住了她圈在自己腰间的手,“我之所以……用妖身和你双修,是因为妖族结契,只能以原身施术,和人修略微不同。” “我们既已结了妖族之契,你和他的自然也快不在了。” 楚璠把这句话放在心里品了品,翻来覆去的,最后挤出一个字,“快?” 临近昆仑,迎面而来的寒风,吹得她额间微凉。 子微收剑归鞘,然后转身看她。通透的雪反射着初晨的一抹冷光,落在他银霜发丝上,空净剔透。 他弯下腰,离她很近,眸中暗色渐深,“璠娘,你若不在乎他了,那才是道契真正解除之时。” 楚璠微怔,纤细的睫上落了一片雪,融化成冰凉的水,神情空蒙。 子微吻上了她的眼睫,舔去水珠,“你分得清吗?” 分得清依赖喜爱,分得清纠葛深情吗? 过了很久,她视线重聚,楚璠点了点头,“道长,我可以的。” * 昆仑山全年覆雪,往深处走更甚,霜棱几乎无处不在,四周都裹挟着令人难以忽视的寒气。 楚璠缩了缩脖子,“鸳花居然生在这么冷的地方?” 她揉了揉腕上的叶芽,花藤便又收紧了点,颇有灵气地绕着她指尖缠绕,纤细轻柔,憨态可爱。 子微想了想,还是从袍下伸出根狐尾,盘缠在她肩颈上,遮住迎面寒风,“快到了,再忍些。” 楚璠把下巴塞进绒毛中,呵出的热气全都喷在尾尖上,痒而温热,子微又显得有些后悔了。 实在不该总是想着要作弄她。 * 子微带她去了后山,空寂的山脊处,独立一座破败庙宇,为一片白茫茫所覆盖,端庄深邃。 内里也很朴素无华,只布置了香炉、净水瓶、还有微光轻燃的长明灯。 “这是……”楚璠步履轻慢,似怕惊扰了这一方寂静。 “我幼时的住所,现在是昆仑的诫厅。”子微不用术法,上前点了一枝松烟。 香炉在燃,四处却更暗。 这里似寺宇庙堂,却并没有观像石刻,楚璠悄声问,“这是拜哪座大士?” “不拜先祖。”子微摇头,缓声直叙,“拜自己。” 楚璠一怔。 他拉着楚璠踏进侧室卧房,里面陈设更是简单,一塌一几,墙柜册籍林立,窗棱掉了漆,里外都结一层寒霜。 鸳花离体,楚璠的凡人之身越来越虚弱,额上渐渐冒出些汗,四肢僵硬,唯有背部是热的,显出一种灼烧感,冷热交替,疼痛难忍。 这是秘术被打断出现的排异反应,随着剑骨的生长更为严重。何为不老,以命脉相连,只要楚瑜不死,她便也不死,这便是不老。 世上有一种植物,名为列子,寄生在其他大树的根茎之中,依存不休,汲取营养而活。 多像她现在。 楚瑜便想让她做列子。 没了鸳花,没了剑骨,她一个废灵根,早早就死了,性命都是从旁人那里讨来的,又何谈其他呢。 楚璠呼出一口气,“道长,我有些累。” 子微将她手中的鸳花解下,二十四轮崆峒印灵纹显现,缓缓推入地层,鸳花落地,自觉沉睡生长。 “累了便睡吧。”子微轻叹,“你是该休息了,其他事,不必多想。” 楚璠蹲在地上,垂着脑袋,“它为什么会认我为主?” 她那么没用。 楚璠把手靠在膝盖上,撑着腮,去抚弄它的花苞,“小花,你眼神不太好呢。” 鸳花用叶片抱住了她的小指,淡白花苞蹭着指盖,像黏人的猫,撅着尾巴缠绕挽留她。 她瞬间就不想休息了。 子微站着等了会儿,最后实在看不过去,拨走鸳花,弯腰把她横抱起来,塞进床榻里,“不要强撑。” 而后双方便都沉默了。 子微撑在她上方,呼吸温热,银发成缕般贴在她脸上,楚璠无端觉得烫。 以往也有很多次睡在一起,这次却有些不同,楚璠就这么看着他,盯着他,一直看到子微遮住了她的眼。 他摸着楚璠的脸,沉声道,“你别这么直勾勾地盯着我……” “您总是不许我摸……”楚璠有些不满,小声开口,“现在连看都不让看了。” 以前怎么不知道她这么伶牙俐齿。 楚璠突感腰身一紧,一条狐尾缠上去,她猝不及防闷哼出声,发出轻弱的低吟。 子微将她拉至身边,指尖不忙不慌摸上她的唇角,抚弄过去,慢慢往里轻戳。 “你要摸什么,还要看什么。”他低声问。 覆在眼上的手掌下滑,楚璠偷偷去瞥他雪绒的耳朵尖尖,“耳……” 她刚开口,长指就顺势滑入口腔,摸到上颚,楚璠本能溢出些津液,雪白的颈子不安扭动,他放下手,低头与她相吻。 唇齿纠缠之中,子微勾住她的舌头,舌尖探了进去,抵上松软嫩滑的肉壁,吃到点微甘的水液。 子微将手往下挪,探进衣领里,指腹按着小巧莹润的乳尖揉了揉,然后轻掐住,又问,“你要摸什么?” “嗯?你就只记着摸耳朵……”他稍带着训斥一般,轻咬一口她的鼻尖。 楚璠吃痛,眼眸溢出水光。 呼吸交缠之间,热意逐渐攀升。 子微强压心里的绮念,手逐渐下滑侧入,摸上了她的脊骨,“还疼吗?” 楚璠把脸埋进道长的胸口,轻声问,“原来您知道……” 子微不动声色地看着她。 天山狐生来便有记忆。他记得父亲最后临别的话——不要轻易喜欢上人修,她们最会权衡,最会评判爱的值不值得。 人和妖不同。 子微看着她通红的鼻尖,问了一句,“我若不知道呢?” 楚璠有些无措,又听到他继续问,“我若一直不知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 “你要一直瞒着我……等你那个哥哥到昆仑山了,再和他好好互诉共生剑骨的衷肠吗?” 子微给她输送灵力缓解痛楚,却哑着声音,如警告一般训斥道,“你想都不要想。” 他一个千年大妖,便是再温柔和善,这般说话时,也是很能唬人的。 楚璠被这严苛的声音吓了一跳,不知不觉就坦了白,“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讲……” 她下意识回避关于阿兄所有疯狂的举动,因为楚璠根本不知道如何面对。 要怎么解决,该怎么办?这十几年来,从没有人教过她拒绝,她只知道接受。 她这小半生,是被推着走的。 除了遇到子微。 楚璠做过的最出格的事情,大概便是孤身一人,越过无数重大山,差点死在昆仑的大雪里,然后遇到子微道长。 “都说了,你不必多想。”子微心下稍软,略带怜惜道,“你可以相信我,什么都不用管,交给我就好。” 于是楚璠又一次学会了拒绝。 她摇了摇头,语气微凝,“我要,自己和阿兄讲清楚。” 她也要拜自己。 ———— 忍冬,别名鸳鸯花,俗名金银花。 列子,异名藤香,俗名寄生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