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一次
其实夏寒也不知道自己是当时就喜欢闫喻还是在后面漫长的时光中通过每分每秒的回忆逐渐喜欢上他。但,只要成为跟你一样的人,就可以了吧。 夏寒两年前就找到了闫喻,但他觉得自己还不够,很多游戏还玩不了,这样的自己夏寒一定不满意,所以他把家里改成了调教室,换着各种调教师来强行让自己接受。 从一开始连跪下都做不到,到可以随处爬行,从被碰到后穴就全身冷颤,到可以被机器抽插一个小时,慢慢接受撅起屁股挨打,平静的舔食食物…… 直到有一天他觉得可以了,而当时恰好闫喻所在的公司倒闭,他顺理成章的把他招到自己的公司,然后利用醉酒跟他签订契约。 本以为会是一场充满血腥的折磨,他唯恐自己满足不了闫喻,却没想到闫喻如此温柔,他总是手软,总是不断的询问着他的感受,怕他伤了身体。 他以为是老板和司机的关系让闫喻放不开,报名来了粉红岛。 很多人会在这里暴露本性,他也一再说过到了粉红岛只有主奴,做好了随他发泄七天的准备。可是在有绝对权利的时候,闫喻更温柔了。 唯一一次违背他的意愿是在餐厅,后来却担心他难受傻乎乎地扛着他跑回房间。唯一一次幸灾乐祸是在他被夏丽老师用教孩子的态度要求他扭屁股扮可爱被缠的没办法时,还不忘悄悄安慰他。 原来在温柔的人那里最残忍的事情也是温柔的,而在歹毒的人眼中,亲生儿子也不过是工具。 夏寒以为时机差不多了,可以告诉他自己的是谁毕竟他也不想隐瞒太久,可是看来…… 对了,杨宗纬和崔婷的行程也是他安排的。 “你、可以留下吗?”夏寒终于开口,“如果你不愿意回国后你就可以……” “我留不留下要看你要不要我做你男朋友。”闫喻突兀的打断了夏寒的话。 夏寒震惊。 但闫喻忽然想通了,他不是个钻牛角尖的人,刚刚一时激愤,可是打了夏寒后他就冷静下来了,夏寒做了这么多是为什么?因为他爱自己!他用了十几年时间证明自己当年不是小孩子懵懂的胡言乱语一切都是认真的。 那么他自己呢?苏哲和夏寒他暂时还办法当成一个人,但是他也越来越喜欢夏寒,想要接近他,拥抱他甚至亲吻他,那么,他们相爱了呀! 那又何必彼此折磨呢?在一起不就行了吗? ……没错吧? 而且,如果这次走了,就真的再也回不到他身边了,想到这他就撕心裂肺的难受。 夏寒忽然起身,捧住闫喻的头猛的吻下去。 闫喻被吻的一怔,随即转身将夏寒放倒在调教台上,自己的唇欺了上去。 干柴烈火,多年的压抑骤然释放,二人胸膛起伏着,夏寒的泪水顺着脸颊而下,闫喻紧紧抱住夏寒。 “不止后面,前面也是干净的,只用过器物,没被人碰过。”这句话忽然回想在脑海中,闫喻想过是谁这么幸运能让夏总守身如玉,没想到竟然是自己。 下身立刻起了反应,从来没有过的剧烈反应。 夏寒的手轻轻搭上闫喻下身,在他怀里目光熠熠,“老公,要了我吧。” 闫喻到抽了一口冷气,哪里受得了这种撩拨,抱着夏寒就往楼上走。 “去哪?”夏寒问。 “第一次总不能在地下室吧?”闫喻到了一楼,觉得卧室也不好,索性抱着夏寒跑到海滩,那里有一张桌子和一把矮躺椅,把夏寒放在椅子上,“乖,转过去。” 夏寒趴伏在椅子上,心想粗暴的男人连前戏都没有,却忘了一个多小时的抽插和刺激早让他后门大开。 正想着,男人的的阳具没入后穴,那感觉不一样,跟任何器具都不同,带着温度带着感情,还有一个与他一样心情激动的人的宽厚胸膛,让他格外安心。是他呢,跟他没有任何距离的感觉真好。 夏寒曾以为订立契约后自己立刻就会被粗暴的使用,没有想过第一次被他进入竟然是以情侣的身份,这可真是,太好了。 像海浪一样一次一次的被进入深处,一次一次被填满,没多久夏寒高潮了,用后面高潮,只有在闫喻手中才能做到。 他感受到闫喻也释放了,在他身体里,夏寒一阵雀跃,像是被赐予了某种荣耀似的。 他被翻过来,以为还要温存一番,却感到下身温热,低头,是闫喻的头埋在跨间,他用嘴包围了自己的下身。 “你……” 闫喻抬起头,含糊的说,“老实点,我可没经验,咬了你不负责。” 夏寒还真的觉得自己的下身在什么硬物之间传递,不敢说话了。 “啊!恩……”夏寒不敢主动去按压闫喻的头,可是闫喻在他马上要释放的时候忽然停了,急得夏寒呻吟几声,带着祈求的看向闫喻。 “现在第一次都归我了。”闫喻像在宣誓主权。 “都是主人的。”夏寒扭着身子承认,他也不敢自己去解决。 “好咧。”闫喻埋头继续,很快,夏寒也释放了。 闫喻就地躺下,用胳膊挡着夕阳,“怎么样,还舒服吗?” 夏寒从椅子上下来,跪在闫喻脚边,点头,“很舒服,主人再要我一次吧,就在沙滩上。” 闫喻斜了夏寒一眼,自己怎么就觉得他可怜呢?资本家果然都是黑心肝的,只顾着自己昏天暗地的享受,压榨起劳工来不择手段。 “细水长流,一次把我压榨干了,对你有什么好处?”闫喻脱力的躺在那,拽了拽夏寒,“来,躺老公怀里。” “主人,我叫你老公,你叫我什么?”夏寒忽然问。 “额……”闫喻没想到答案,“小老公?” 夏寒:“……” “不对啊,你说你是第一次,那在X市那晚……”那晚闫喻醉酒后醒来差点被吓死。 “那晚主人你准备了很久,打了我屁股,上了肛塞,还让我下跪什么的,然后你就睡着了,小奴儿我也是十分失望。” “……”闫喻为自己的不靠谱感到无语。 二人相拥,一直到夕阳落下,海风渐起,把两个赤条条的家伙冻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