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女 手冲
林想用他支付的嫖资请了人强奸了他 - 他花自己的钱让人来嫖了自己。在医院里,伤口感染加上心理上受到的冲击,他陷入高烧。 纷繁乱杂的梦里,林想站在河的对面,”林,林“他大声疾呼,林想冷冷的看着他,口里吐出一句话,他听不清。然后林想就转身走掉。”林,看看我,看看我。“他毫不犹豫跳下河想去抓林想,河水却宽的怎么都游不过去。林想渐渐消失在他的视野里。他开始慌了,腿却突然被一双手抓住,视线下移,是那个强奸他的黑人!心一下子被绝望摄住。”不,放开我!“对方却拖着他往水里深处游。 刷的一下,是腿碰到床的震动,他从梦中惊醒,脸上都是湿漉漉的泪水。梦清醒的刹那,也瞬时明白了林想在梦中的那句话,那是”Do you like that?“,他表现的再深情又如何,迷奸就是迷奸:从一开始就是错的,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林想采取异常决绝的方式来告诉他,没有人会喜欢被强迫,即使林想曾经身为妓女。 他错了,可是他又觉得委屈,他只是太喜欢林想了,喜欢林想有错吗? 人这种自私的动物,哪怕自己只有一分好,也会用放大镜把这一分好放大到人人皆知,对于剩下的那九分坏,纵然心知肚明,依然轻描淡写一笔带过。他根本就不明白林想为什么讨厌他,他看不清自己的恶,把其虚假的解释为对林想的爱。 从医院醒来后,他立马报警,希望警方能早日把犯人抓捕归案。然而,第二天,外公身边的秘书来了,并委婉的表示,现在正处于他外公竞选的敏感时期,这样恶劣的性丑闻一旦暴露,对他外公竞选十分不利。警察局那边他们已经把这件事给撤销了,希望他能懂事些,不要在敏感时期再出这种幺蛾子。 林想的好计谋,他原本肆无忌惮的迷奸林想无非就是打着林想是弱势群体,并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林想反其道而行之,这报应终于还是回到了他自己身上。亚洲人心眼都这么多吗? 等他终于能从床上下来了,他第一时间就去医院找林想。却被医院告知林想已经离职了,对方也并不清楚林想去了哪里。正是鱼儿脱得金钩去,摇头摆尾不再来。他与林想,终是再无交集。 他扶着墙慢慢蹲下来,在医院里哭的跟个傻子一样。林想已经用自己的方式把他欠林想的要回去了,他再不可能见到林想了。 林想在买凶之前就已经离开了马里兰州。她这几年也积累了一些钱,并不想立马开始找一份新的工作。她暂时搬到了阿拉斯加,每天早上去国家自然公园走路,夏季不太冷的时候就沿河流一路走下来,她很爱这个地方。天气过冷的时候,她就窝在出租屋里看纪录片。大自然多伟大,弱肉强食,人类社会也是如此,不过是以另一种方式。 一日,妈妈给她发来一条新闻,是海市的黑社会被一窝端的新闻。地下毒品交易,赌博,色情场所,都已经移交给相关部门进行处理。保护伞也被一一问责,只是这场迟来的正义对于林想来说已经是昨日黄花了,她往下浏览:黑社会两大负责人,一个因偶然事故已经去世,另一个现已经移交给检方,将于日前送审。 死了?那个曾经带给她真正绝望的人死了?林想打开浏览器,去查海市黑社会头目死亡原因,相关搜索铺天盖地都是少爷的消息,林想毫不关心,终于在翻了好几页才找到那人的相关消息。因为除夕喝了点酒,下雨天路滑,摔了一跤,年级大了,躺在地上动弹不了。下人都回家过年了,少爷在他母亲那边,没有回来。等第二天被人发现的时候,尸体都已经僵硬了 - 死的像个笑话。 林想的钱只剩一点点的时候,重新找了一份工作,新加坡国立医院的心内科医生。日子似乎回到了往常了生活。 一日,乘坐地铁时。发现了一只导盲犬,全身是黄色的,不知是阿拉斯加还是金毛,乖乖地趴在地上,吐出舌头,爱心座位上坐着它的主人。 导盲犬乖极了,那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瞄了林想一眼,又飞快移开了。林想从未见过这么乖的狗狗,一路上都在观察它,乘客进进出出,它只是乖乖坐在主人旁边,身子紧紧靠着椅子,不会影响到其他乘客上下车,也不怎么动。 等听到报站名的时候,狗狗先站起来,主人也跟着站起来。狗狗身上捆着一个扶手,等主人站起来后,就用手牵着这个扶手,狗狗引导着主人走到地铁门,准备在下一站下车。林想正好和他们一块下车,暗暗跟在他们后面,主人牵着狗,先上了自动扶梯,然后刷了公交卡出了站。接下来目的地不同,林想就没有再见过他们了。 注意力全在狗身上,并没有看见主人长什么样,总归就是个人样罢了。 林想的工作时间比较固定,基本都是早上7.00左右就要出发去上班了。但最近几天,她每次都会在地铁站遇到一个人,时间紧急,并没来得及细看,但应该是同一个人。 拿着盲杖,沿着地铁的盲道一步步走,盲道到自动扶梯前面一段就断了,但他看起来对这块地形很熟,等盲道断了之后,依旧用盲杖点着地,看前方是否有障碍物,一步步走上扶梯。 人一生中,大概会和8万人擦肩而过。若是只是一两次的偶遇,林想绝不会对一个陌生人产生兴趣。但如果连续一个月每天早上都能在差不多的地点遇到一个人那?任谁都会产生强烈的好奇心。 林想不自觉开始关注起来她遇见的这个盲人,身材高大,穿着简单,虽然拿着盲杖,但步履很是沉稳,并不慌张,一点也看不出窘迫。 林想对这个人越来越关注,所以当她在诊所看到此人在候诊区的时候,心里的好奇一下子就被勾起来。不是自己的病人,她去问同事今天有没有接诊一个盲人。 “我这边倒是有,是来复诊的,之前是缉毒警察。看病历因为工作之前曾中枪,眼瞎了,心脏也做了手术。每年都会定期复诊。”同事也为此人的经历哀叹。 “他叫什么名字?” “Ray” 原来是Ray,林想默默记下。 然而之后却再没碰到过Ray,林想有点失落,一种说不上来的苦涩在心里弥漫开来。她已经开始不自觉期望每天与Ray的见面,尽管Ray并不知道自己这个痴女一直在默默的关注他。但只是如此简单的注视,已经让林想十分满足了。 林想开始下意识的关注起盲道来,新加坡政策很好,盲道上绝不会有障碍物侵占盲道。 不仅如此,为了更好的给残障人士提供帮助,凡是有楼梯的地方必然伴有电梯。 有些修建的比较早的天桥没有电梯,就会在天桥旁边专门修一个坡度很缓很缓的之字形坡道。林想刚来的时候一直不明白这些特别占地方的坡道的作用是什么,后来她突然意识到,这并不是为她设计的,是为没有行走能力的残障人士设计的。 轮椅不能走楼梯,但可以走之字斜坡慢慢上去。 公交上也有专门的残疾人专用区,如果有残疾人要乘车, 司机会把公交开到合适的位置,正好距离路边的台阶能把车子上的斜梯放下来,因为这是个技术活。有时候离台阶距离太远了,司机还会重新回到驾驶位上,调整一下车的距离。 公交的后门是有一个小斜坡可以从公交车上拉下来的,不用的话就收回去,用的时候就扣下来,和地窖盖子的设计原理一样。 当有乘坐轮椅的人要乘坐公交的时候,司机会先把公交开到合适的位置,打开后门,从驾驶座来到公交后门,把嵌在后门地面的斜梯拉下来放到台阶上,然后司机把残疾人通过斜坡推到公交车上,把轮椅背后的两个挂钩挂在残疾人专用区的横杆上来防止在公交行驶的时候轮椅的移动。 做完这一切,司机会把斜梯收回来,然后回到驾驶座上,打开前门,剩余的乘客这时候会从前门上车。 车上有专门的专用按钮,残疾人下车时候,就按下这个按钮,该按钮发出的声音和正常的下车铃不一样,在下一站,司机就会帮助残疾人下车。 如果有陪同人士,流程就比较简单,司机只用把斜梯给拉下来,其他工作都交给陪同人士来完成,但林想在新加坡见到的大部分残疾人其实都是独自出行的,便利的政策使得他们的独立出行受到保障。 地铁就更简单了,地铁站一定会有电梯,就连地铁门禁,也有专门为残障人士设计的加宽通道可以方便轮椅的通过。林想在新加坡遇到残疾人的频率挺高的,大家也都习以为常。 司机帮残疾人上下车的时候,其他乘客就在旁边等,等残疾人先上下车后,其他乘客再有序上下车,大家都安安静静的等着,无人抱怨。 中国共有8000多万残疾人,这意味着,你生活中至少应该有14分之一的人是残疾人。但我们的日常生活中几乎见不到他们,因为不完善的政策,使得残障人士的独立出行成为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他们被“困”在了家中,无法出现在你的日常生活中,于是你下意识的觉得周围残疾人几乎没有。 但真相却如此残酷,在中国,残疾人几乎无法做到独立搭乘公共交通工具。 林想开始想念Ray了,很奇怪。林想对男人很难产生好感,但她无比渴望与Ray的相见。 Ray遇到了一个女性,在阿拉斯加,Ray并不知道她的长相,只是听弟弟形容,她很美。Ray住在她的隔壁,每天会刻意在她出门和回家的时间守在门口,把门微微开一个小缝,感受她身上跑了一天后的汗腥味和极幽静的女性性激素味道。Ray听力极好,她每天进屋后,不会立马打开灯,而是先在黑暗中摸索着脱下衣服,换上睡衣。 听到衣物的细微摩擦声,一股难耐的情欲从心底涌起,他好想上她,感情来的莫名其妙。他不明白自己,他已经很少有这种失控的时候了。那时的Ray还不明白,他会被隔壁的女性吸引是因为他们根本就是同一类人。他的本能比他本人更早的敏锐的捕捉到了这点。 Ray偷了对方一条内裤,他本就是缉毒特警出身,开锁这点小事并不难。他趁女人出去的时候,潜入女人屋子里。屋内通风很好,所以残留的女人气味并不浓重。他依据经验,果然在挂衣服的壁柜里摸到了几条女士内裤。蕾丝边,很小巧。Ray扑到女人的床上,一条内裤放在鼻子下使劲嗅,另一条缠在自己手上做手冲。脑海里想起来的却是女人回家之后细微的脱衣服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