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隔壁是未婚夫却被别的男人插逼高潮
云华接了朱姓客人后,小嘴骚逼被玩了个遍,穴儿被肉棒入的红肿,老鸨心疼自己的摇钱树,让云华休息了两天。 容妈妈给云华挑选的客人多是相貌堂堂的青年中年,鼻梁挺拔,胯下本钱大,且家资丰饶,出手大方会哄人,每每操的云华高潮喷水,淫逼红肿还骚叫着求大鸡巴入穴,而那些客人也被云华的大奶嫩逼迷住,尤其是云华的白虎嫩逼和名器骚洞。 如此过了三四个月,云华的名头渐渐响起。五月中旬,听说有贵人来到青阳县,县令和县里的富贵乡绅在青阳湖包了条花船,请了几个大花楼里的姑娘去船上待客,倚红楼就是其中之一。 容妈妈一直提防着云华,到底不是从小在倚红楼调教长大的,担心人突然跑了。这次县老爷相邀,容妈妈想着云华在倚红楼接客也有一段日子了,就算出去也不可能逃走了,加上这么多人看着,就算想要逃走也不容易,就让云华也去船上伺候。 云华知道可以去花船上伺候还很开心,香雪羡慕的冲她说:“花船上的客人都是有钱人,随手送一件东西都是宝贝,而且去花船容妈妈也会给钱,能攒下不少体己呢。” 有人接着道:“就是有些客人一点都不害臊,在宴客厅堂坐着一边喝酒一边摸人家的逼,周围人都看着呢。” “嗤,他们有什么害臊的,一个个的都享受的不行呢。” “就是,要我说摸摸逼有什么,就怕摸的我想要了还不给我,骚水都流出一汪还只用手指敷衍。我说要吃大爷的肉棒子还说我骚逼贪吃,不行就别摸啊。” 倚红楼的一群姑娘聚在一起,七嘴八舌的说着各自花船遇到的客人。云华听着她们说话,亵裤渐渐湿了,小幅度的扭动腰身。 和云华坐的最近的香桃发现了,悄悄摸到云华那处,指尖一片濡湿。云华像只受惊的兔子,香桃笑了笑,撩起云华的裙摆,接着桌子的遮挡,把手指探到云华的小穴里,不快不慢的抽插抠挖起来,拇指在阴蒂隐藏的地方按压。 香桃一边弄云华的穴儿,一边加入讨论:“你们说的都是些常事,我上次遇到的事才是可笑呢。” “什么事,上次你遇到什么事了。” 香桃道:“上一次也是县老爷说有贵人到咱们青阳县,叫了咱们姐妹去花船伺候,我也去了。我伺候的是一位白衣公子,酒宴过半,姐妹们都坐在鸡巴上挨操,再不济也被玩穴儿玩的爽了,看的我骚水直流。偏偏我身边的白衣公子还是对我不假辞色,看着大家都有鸡巴吃,我就只能硬生生的憋到回倚红楼。” “哈哈哈,怎会这样,那些臭男人还有洁身自好的?”香雪问道。 香桃撇撇嘴,手指在云华的小穴里加大了力气插弄,道:“哪里是臭男人,不知是哪家小姐夫人女扮男装混上船来的。我现在是看到别人发骚吃不到鸡巴就想起我自己的遭遇,气着呢。” 云华瞬间红了脸颊,还好周围的人都在讨论女扮男装的公子,无人顾及她。 “哎哟,也不知道是小姐还是小妾呢,看了花船上的淫事,回去只怕要急着找男人入穴杀痒了。” …… 到了五月二十,云华跟着楼里的姑娘上了去青云湖的马车。云华不知道,这一次去花船,回来后被容妈妈使出了百般手段调教折辱。 青阳县因为内有青云湖,湖通码头,是以青阳县虽然是个县城,但也是极富庶的,甚至来青阳县当官的都是有背景的,一般的进士还得不到青阳县县令的差事呢。也是因为青阳县经济发达,来往的行商众多,时不时还有达官贵人来游玩,所以青阳县的花楼极为繁多,每年中秋前后都会有一个花魁大赛,选出容貌才艺床技最好的花楼娘子。 现在的花魁是倚红楼的盈盈姑娘。盈盈已经十八岁了,若是还找不到恩客赎身,过不了三五年就要从顶级花娘降为中级妓女,最后成为下等堂妓,整日的在大堂接客,或是在大通铺陪贩夫走卒睡觉。 盈盈准备今年再次多得花魁之名,趁着众人追捧的时候选一个有钱的恩客赎身。因此在知道容妈妈有心捧云华为新任花魁时,就对云华有了歹意。 盈盈知道容妈妈最恨楼里的姑娘逃跑,跑一个得少赚多少银子,只要是被发现逃跑的,无一例外会被严格的调教,天天下淫药,把人变成一个只知道吃鸡巴吞精液的淫娃。 这次云华去花船接客,势必要离开倚红楼,到时候如果云华想要逃跑,她就帮她一把,如果云华没有逃跑,那就推她一把。 *** 夜色降临,青云湖上的花船灯火通明,明亮的大红灯笼高高挂在船顶。青云湖中的花船除了固定停靠在湖上的几个野船,余下的都是大花楼的花船,船上的姑娘吃住在岸上的花楼里,有人来请才会来到船上。 云华上船之后,有管事的来问表演才艺的是哪几位,随即把表演才艺的几人带去一个小房间。其余人等分散坐落在客人身边伺候。云华换上舞衣,在贵人面前跳舞助兴,舞毕,退场,返回小房间。这条船极大,装饰奢华,云华一不小心迷了路,误入一个房间。 房中是县老爷的小儿子万泽铭,他听说今晚上花船有花街最美的姑娘,偷偷溜上船的。凭着一腔色心上船之后,害怕贸然出现惊扰贵人,被他爹责骂,就找了个无人的房间待着,想着外面的美人歌舞,心痒难耐,谁知就进来了一位艳若桃李的美人。 万泽铭急色的上前一把抱住云华,“嘿嘿,美人儿,可是知道哥哥等你等的辛苦,特来相会啊?” “啊……”万泽铭的手熟练地从大开的领口处往下摸,肆意揉捏把玩美人的大奶,刚想和美人调情,就被受惊的美人猛的往后推了一把,一个不防趔趄着倒在地上。 万泽铭丢了面子,也没了怜香惜玉的心思,骂骂咧咧的道:“骚婊子,敢推我。”他面目狰狞,一副要行使暴力的样子,云华被吓到,推开门就要逃。却在开门的一瞬间看见一个预料之外的人,她的父亲肃王为她自幼定下的未婚夫,宋福康。 云华不愿让他看见自己如今的样子,转身紧紧的关上门,听着宋福康隔开隔壁房门的声音,全身僵硬。万泽铭见况辖制住云华,掰开她的下巴往她嘴里灌了烈性春药。 “唔唔……”云华被迫喝下整瓶的春药,不过瞬息骚穴就传来仿佛被千万只蚂蚁啃咬般的酥痒之感,淫水如同下雨淅淅沥沥的溢出,腿根迅速被潮湿温热的淫水浸湿,站立不稳扑倒在万泽铭怀里。 “骚货,还不是落到我万小爷手里了,看我不操烂你的骚逼。”万泽铭拖着云华往床上去,心急的脱光云华的衣物,手掌在云华高耸雪白的丰乳上揉搓,鼻子凑近云华的乳肉细细地品味美人的体香,几丝涎水流在云华的奶肉上。 “嗯嗯……用力,玩我的奶子,好爽嗯啊啊……小逼好痒,好难受啊……”骚逼瘙痒难忍,淫水噗噗狂流,身边的男人只顾着玩乳舔奶,云华在饥渴蠕动的淫穴里插入两根手指,不断抽插起来。 “唔啊……手指不够啊哈……骚逼要大鸡巴,操烂骚货的逼,嗯嗯……”万泽铭被云华的表现惊到,他是在桌角随手拿来的春药,花船花楼这种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总会在角角落落的地方放着淫乐助兴的小东西,倒是没想到这次的春药效果这么好,小骚货急的等不及男人脱裤子就自己插自己的穴儿。 “啊……骚货的逼好痒啊,插进来……呜呜……”云华还留有一丝清明,知道宋福康就在隔壁,可这一丝清明有还不如完全沉沦。身体的渴求让她不得不主动向眼前的男人求欢,曾经的未婚夫和自己仅一墙之隔,云华久违的羞耻心突然涌上心头。 万泽铭脱了裤子,手指滑过云华的嫩穴,捻了一丝淫水,“要吃鸡巴,自己来拿啊。” 云华握住眼前的鸡巴,骚洞对着硕大的龟头小心翼翼的坐下去,屁股上下起伏,“哦啊……小穴被填满了,好舒服……奶子、奶子好涨……”云华的骚穴得到满足,穴内媚肉就像一张张贪吃的小嘴,一张一合的吮吸着外来的异物,骚洞空隙就像泉眼冒水一样汩汩流出香甜的淫水。 万泽铭被白虎逼伺候着,鸡巴被嫩肉箍住,舒爽至极,大力的在嫩穴里抽插着,嘴里不断地说着粗话:“花楼妓子的骚逼就是会伺候鸡巴,夹的真紧,爽死爷了。奶子又大又软,骚水流的这么多,被鸡巴插穴爽不爽?” “啊啊……爽,大鸡巴好厉害,又被干出逼水了,嗯啊啊……慢点啊,嫩逼要被操坏了……”云华双目无神,承受着身下鸡巴操穴的巨大快感,粉嫩红润的嫩穴在男人粗鲁的操干下变得淫艳红肿,肥厚的阴唇吸附在男人的鸡巴上,被摩擦的烂红黏腻。 万泽铭看着自己的鸡巴在红艳艳的骚穴中进出,时隐时现,激动的拔出鸡巴,把云华抱到桌子上,对着灯光拉开云华的双腿,看着云华的骚逼一开一合的,挺着鸡巴慢慢插进去,快速的抽插起来。 湿红艳丽的蚌肉被一根乌黑的鸡巴破开,殷红的穴肉在鸡巴抽插时被带出来又插回去,两瓣肥嫩的阴唇被干的红肿依旧谄媚的讨好这根肉棍,万泽铭心里得意极了,故意大开大合的操穴,两颗阴囊啪啪的拍打云华娇嫩发红的小逼。 等到在云华的嫩逼里射了两次浓精,鸡巴就半软不要的耷拉着硬不起来操不了逼了,云华身上的药性还没有解开。在花船上万泽铭不敢叫人,就把云华放在神仙椅上,假肉棒插在云华穴里,云华就自发的晃动椅子,假肉棒就像男根一样在骚穴里抽插进出。 宋福康是武威侯府的世子,为家族处理一些事情经过青阳县。青阳县县令是他母亲的娘家的远房亲戚,知道他人在青阳县,硬拉着他参加晚宴。江南地区的烟花酒馆兴盛,不管是卖身的姑娘还是嫖妓的老少爷们都放得开,大厅一群人酒宴上就对花楼姑娘动手动脚,在京城都是要脸面的人,这些事都是开了包间在房里做的。 宋福康看着众人当堂淫乱享乐,颇为反感,索性离席回房。谁知回到房间还要被迫听着隔壁一对野鸳鸯欢爱的声音,宋福康暗道隔壁的女子声音娇柔甜软,骚逼紧热,绵乳丰挺,确实是不可多得的尤物。 在酒宴上宋福康喝了不少酒,此时听着隔壁男女交合的声音,酒意上头,胯下的肉棒渐渐抬头,他伸手握住坚硬的肉棒,想象隔壁女子骚浪丰满的身子,想象隔壁女子以何种淫荡的姿势挨操,最终闷哼一声射出浊热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