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到了我哥。
我操到了我哥。 卓盛用牙齿狠狠磨着口腔里的一块肉,脑子里不断重复这句话。 他又往前挺了两下腰,如愿听到一声拉长的抽泣,于是又嫌不够似的,低下头咬住粉红的耳尖,极其温柔地轻声说: “我,操到了我哥。” 余轻反应了好一会,才猛然意识到这句话的含义,哭得狠了些。 众所周知,操到自己的哥哥并不是一件容易事,即使哥哥本来就是个骚货。 余轻似乎十六七岁之后就没怎么长,身高一直保持在一米七多一点的状态,手腕细瘦,被卓盛死死掐在掌心。那双向来懒得抬起来看人的眼睛此时无意识地涣散着,盯向天花板,流出些朦朦胧胧的泪水。 锁骨上被卓盛啃满斑驳红印,旁边有两圈清晰齿痕交叠在肩头,放在一起看显得极其色情。 余轻是卓盛的表哥,上大学之后就同家里出柜了,之后也交过几任男友,却很快分手——这些余轻都跟卓盛讲过。 卓盛小时候不太在意这个,此时此刻却醋得发慌。 他停下来,用掌根去蹭余轻流畅的腰线,压着胯骨,四根手指贴靠向尾椎,如同抚摸一件珍宝般缓慢地向肋骨移动。 余轻的双手得到解放,立刻扭动身体挣扎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去捂脸。用手腕遮住眼睛,掌心朝外,一副羞涩的样。 卓盛见状动作没停,只是从喉咙里哼出一声,咬着牙问他:“你勾引我的时候怎么不害羞?” 余轻委屈极了,身体还在打颤,说话也可怜巴巴发着抖:“我没有勾引你。” 卓盛眯起眼,扯开左边嘴角:“没有?你穿着这一身走去大街上,看看有几个人不说你骚。” 他这么说着又觉得生气,于是狠狠摆动起腰胯,空出一只手掐上余轻的脖颈,并未怎么用力,仅仅施加了少许压迫感就让余轻呼吸不畅,仰着头大口喘气。 “是不是平时就喜欢骚给别的男人看,然后被这些人干爽了,回到家里收不住,所以才把目标转向我?” “我、我没有被……”余轻被操得口齿不清,还要抽噎着解释,“我不,不……骚……嗯!只是因为,因为嗯……我洗澡忘了拿裤子,才、啊啊……才这么穿……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是……呜嗯……我是你哥!” “哦,我知道,操的就是我哥。” 余轻没动静了。 卓盛淡然道:“你说清楚,你没有被什么?” 余轻遮着脸,被咬到通红的嘴唇留在外面,克制着发出些引人犯罪的抽气声。 卓盛掰开他的胳膊,几乎贴着余轻鼻尖重复了一遍:“你没有被怎样?” “我……我没有……嗯,我没有被……啊啊……” 卓盛咧开嘴,又用尖牙去咬余轻的耳垂:“来,哥哥,跟我学,说‘我没有被别人操’。” 余轻胡乱摇头,嘴里带上哭腔含糊叫着“我没有我没有”,紧张和羞耻令他不自觉绷紧了浑身的肌肉。 卓盛被余轻夹得倒吸一口气,发狠撞得更深,余轻却被这一下刺激到,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间隙还要蹬几下床单,意图后退一些。但还没能把那见鬼的东西往外抽离一点,就被卓盛发现,直接将余轻翻过身,用腿卡住他的膝弯,重重操进去。 余轻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绝望的呻吟,声音仿佛被挤压过带着嘶哑,紧接着这声音又过到鼻腔,转化成甜腻的闷哼。 “真骚。”卓盛顺手在余轻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声音清脆响亮。 余轻原先还用胳膊坚强撑着,这一声响似乎将他仅剩的力量都击碎,整个上半身软了,胳膊蹭进抱枕里,腰塌下来,像只慵懒的猫。 卓盛显然也这么觉得,他玩笑似的用指甲尖去挠余轻的尾巴骨:“哥,你像只猫,我这么摸你的话你也会撅屁股吗?” 他满意地看到余轻腰塌得更厉害了,甚至于整个上半身都开始摇晃。 卓盛低下腰去,听余轻闷在抱枕里的呻吟声。 “腰抖得好厉害,哥哥。” 余轻听到了,露在外面的手指骤然紧绷,将布料抓出明显的褶皱。 “不……够了……卓盛,够了呃啊啊啊——!” 卓盛手上继续挠那个地方,余轻颤了会儿,猛地抽搐两下,歪倒在一边。 “一个新的敏感点。” 余轻听到卓盛如此惊喜道。 他上次听到这个语气,是前天,卓盛死磕了两个小时终于做出题的时候。 余轻的脑子里糊成一团,一半是弟弟高中时因为做不出题而坐在书桌前一边抓头发一边哭的样子;另一半是弟弟贴在自己耳后低声笑着,说“哥哥,你真好操。” 卓盛他耳边喘气,呼吸之间有明显的波折。 “爽吗,爽吗哥哥?别的男人有没有这么干过你,嗯?他们知道你这么会抖腰吗,知道你尾巴上的敏感点吗?小姨和小姨夫知道他的宝贝儿子被自己亲外甥干了吗?暗恋你的人知道你被自己弟弟干了,会不会嫉妒我?” 卓盛动作极快,顶得余轻喘不过气来,他咬着抱枕一角,大脑中一片茫然,剧烈的快感不断从穴内和尾椎扩展到全身。卓盛每一个问句都仿佛针尖扎在灵魂上,带着心惊胆战却直刺神经,将他的感官和理智一同拉扯进情欲的漩涡。 余轻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他的上半身簌簌缩成一团,下半身却彻底为自己的弟弟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