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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生人会梦见电子羊吗(上)

    我从前觉得海歌足够隐忍。

    在起初抗拒女性仿生人的侵犯时,他几乎可以从头到尾不发出声音。即使是在两次高潮后,男人也能在短暂的空歇里整理好呼吸,不管浑身仍在难以平复地颤抖着,把自己从阴茎上拔下来扔在铅灰色的床单上。前面把小腹和下巴射得暧昧斑驳,稀薄的精液沿着青筋绷起的脖颈滴落到锁骨和剧烈起伏的胸膛;后面绵软湿泞如泽沼,分开摆放的大腿微微抽搐着,暴露出脆弱的、尚未合拢的肛口。一股又一股的淫水控制不住地从他红肿张合的小嘴里吐出来,打湿了屁股和腿缝,在身下的那张浅色的布上洇开一块深色的水渍。

    即使是这样,他也只是厌倦地耷拉着眼。灰色的眼珠半掩在眼皮底下,以一种事不关己的态度、沉默而鄙薄地瞥过自己不知餍足地向我索求的身体,好像刚才被操到失神流涎的那个人根本不是他。

    活像一幅被亵渎的圣像,冷漠而淫秽。

    这样的情况并没有维持很长一段时间,逐渐接受我之后,海歌开始不自觉的、身体力行地向我展示他身为一个成年男人过去将近十年的性经验。

    总结起来就是,父兄一样沉稳纵容,婊子一样轻佻放荡。

    但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会梦到他。

    这是我第一次做梦。

    光线很暗。

    卧室里没有开灯,竖纹褶皱的深咖色纱帘遮住了飘窗后白日的光晕,海歌跨坐在我的大腿上,我们彼此坦诚相对,赤裸如初生。

    他低下头朝我看过来,微微卷曲的黑色短发间支出了一对毛茸茸的、尖长椭圆的兽耳,在发丝间耷拉着动了动,像是被我的目光烫到了似的。

    我握着他的腰把他拉下来,伸手捏住了一只柔软的兽耳,翻出黑色的羊毛底下肉粉色的内侧皮肉,用指甲轻轻刮了刮。

    “……别,”海歌仰起头,想要避开我的动作,“这个不能玩……啊……”

    他发出了一声叹息般的呻吟,贴在掌心里的腰抖了抖,蛰伏在两腿间的阴茎肉眼可见地肿胀起来。

    我直起腰去够他的嘴唇,柔软的唇瓣挨在一起轻轻磨蹭着,手掌握住颤抖的兽耳慢条斯理地揉。

    “海歌,”我叫他,“你是什么?”

    男人温驯地吻住我,细细地啃咬着我的唇瓣,平稳纠缠的气息里流露出一丝轻笑:“我是您的羊羔啊。你不是一直这么想的吗,我的主人?”

    “好乖,”我松开手,握住他的阴茎用拇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搔刮着翘起的龟头,一条腿慢慢曲起来,在他的腿缝里来回地蹭。“你的尾巴呢?”

    “尾巴在屁股上,”他轻轻喘息起来,伸手抱着我的肩,凑上来把脸颊蹭在我的发丝上,配合着我的动作克制有力地摆动起腰肢。男人一面把阴茎往我手上戳弄,一面用屁股上的软肉在我的大腿上挤压,在我耳边说,“你可以摸……”

    我绕过他沉甸甸的阴囊,手指划过会阴,往上摸索,在尾椎的地方碰到了一截晃动着的、软绵绵的短小尾巴。

    “真可爱,”我舔了舔他因为下意识干咽而滚动的喉结,险恶而温柔地亲着他的脖颈命令道,“转过去,趴好。我既要看着你忍耐时那张习惯于皱着眉头的、性感的脸,又要看到你乖乖摇着屁股自己抠开下面那张嘴。”

    我平时不会对他说的侮辱性字眼被唇舌挟裹着,刀片一样轻轻贴上他的要害。

    “听话,我就好好操它,操到里面喷水抽搐也不停下来,把淫水和射进去的精液全都堵在你的屁股里,你说怎么样?”

    手掌反复摩挲着柔韧的腹肌,我把目光往下一投,想象着他会变成的样子:“然后你的肚子会被乱七八糟的液体灌满,这里紧实漂亮的小腹会像怀孕的母羊一样挺起来。堵不住也没关系,毕竟我的小羊发情时流的水总是那么——多,对吗?”

    他在我的描述中不明显地瑟缩了一下,尾巴卷了卷,缠上了我的手指。

    “哦,你在摇尾巴。”

    我满意地笑了一下,抬头看着他无奈又隐忍的面容。

    “那么可以开始了,你好像很迫不及待,海歌。”

    海歌背对着我,床尾的被子胡乱卷起来叠成靠枕,他把额头抵在上面回过头,神情不那么自然地看向自己夹在股间的手臂。

    男人分开腿跪在我身前,小腿勾在我身后,塌下腰让浑圆的屁股翘起来,露出两团紧绷的臀肉中间那一条隐秘的缝隙。他用指节分明的宽大手掌掰开自己的大腿,指尖往上摸索着,试探着揉了揉因为紧张和生涩而紧闭的穴口。

    我盘着腿,用脚趾拨弄了两下他垂在胯下的阴茎,看见眼前蜜色的面团端不稳似的晃了晃。

    “放松,别着急。”

    我看了一会儿,好心地伸手扶住他的大腿根部,用大拇指在干涩的肛口上用力碾开花心,趁他的腰肢轻轻一抖,掰着两边薄薄的皮肉凑上去含住这张没有防备的、赭红色的小嘴。

    “你……别舔,操!脏不脏……啊……嗯……”

    我把舌尖顶进狭窄的腔体里,耐心地啧啧舔弄,听见他不稳拔高的声音时抬了下眼,看见眼前肤色较深的臀肉上羞耻得泛起了一层情欲的薄红。

    我舔掉从小洞里牵出来的长长一条银丝,拿手背在嘴角抹了把,好整以暇地撑着脸看他动作:“里面开始湿了。”

    海歌难堪地别开眼,中指捅开穴口慢而坚持地往深处推,汗珠从眉角滚落下来,让他低垂的睫毛不适地抖了抖。

    “感觉怎么样?”我安抚地抬起一只手按摩他大腿上收紧的肌肉,等到第一根手指齐根埋进自己的身体里,男人僵持的肩背松了口气一般卸了力,发出短短的一声叹息。

    “……你非得这么……”他紧绷的声音里有点咬牙切实的意思,“……还能怎么样?”

    我摸了摸他含着一根手指的肛口边缘:“自己的手指和我的手指有什么区别?”

    他把尾巴垂下来勉强盖住了小穴,硬邦邦地咬字:“我的手上有茧。”

    “哦,”我轻轻咬了一下毛茸茸的尾巴尖儿,看着它惊慌失措地撇到边上,不紧不慢地把自己的中指挨挤着男人粗大的指节捅进去,脚趾在他经络怒张的阴茎上抓了抓,“是有茧子,还不薄。”

    “这样还不够,”我用脚趾压着他兴奋的阴茎踩到小腹上碾了碾,摸着他微微发颤的屁股说,“你自己挑的喜欢的大小,你觉得才两根手指,进得去吗?”

    “你他妈的……”他低声骂着,把手指退出来,并了三根手指,用另一只手把臀肉掰得更开,拉开才堪堪抹上一点晶莹的娇嫩小嘴,猛地捅了进去。

    “这样……行了吗……”他狠狠拧了下眉,被药剂改造的身体很快适应了那一瞬间撕裂的疼痛,小臂埋在身下粗暴地擦着紧裹上来的肉壁和我仍旧在里面抠抠索索的手指抽插起来,喘息陷在被褥里,沉闷而低微。

    “啊……哈啊,我这么操,嗯……自己的屁股,啊!”他抱着腿的手指抠在肉里,丰盈的臀肉从张开的指缝里挤出来,断断续续地笑,“看得爽吗,呼……主人?”

    我拉开他的小腿跪坐起来,抽出手指,抵着他翘起的屁股俯身压在他的身上,伸手按住男人往后折出一条漂亮沟线的宽阔后背。

    海歌轻轻晃动着屁股,在我的小腹上蹭来蹭去,耳朵掀起又搭垂下来,在黑发里簌簌抖动。

    “说点好听的,”我低声哄他,“你知道该怎么让我操你。”

    “啊——”他大声呻吟了一声,声音带着钩子,不怀好意地跟着嘴角一起勾起来,“母羊,呃啊,发骚了……嗯……里面,哈,好痒,水流出来了……啊,主人操,操操我……呃啊!”

    我拉开他的手,握着他的腰凶狠地操进了那张汩汩冒水的蜜穴,低头叼着他背上的皮肉慢条斯理地磨了磨牙,仿佛这样能尝出点羊的骚味儿似的。

    “你就……哈啊——哈,喜欢听这个,唔……”海歌边喘边笑,“小姑娘爱,爱好还,啊……慢!慢点!操!你他妈吃春药了呃啊——”

    我听着他叫,一边拎起男人被自己流出的淫水沾了一手的胳膊反扣在背上,一边对着穴心不留情面地直直捣弄,按着他往下一压,顶到了肠道深处。

    “继续说。”

    我给他缓口气的时间,一下一下地往深了挺送,平静地舔掉了肩胛骨上滚落的汗水。

    “……嘶,”海歌把脸埋在被褥里,稳了稳呼吸,腰肢轻轻摇摆着,“嗯!年纪不,啊,大……上床的风格,妈的,轻点,哈……哈啊……”

    我重重一顶,碾着肉壁里裹藏着的腺体捣进去,把他游刃有余的呻吟撞碎了一瞬。

    “好啊,”我温柔地说,松开扶在男人腰上的手,阴茎一动不动地插在又湿又紧的甬道里,一巴掌甩上他翘起的屁股,饥渴嚅动着的内壁立刻敏感地收缩起来。“海歌自己动。”

    海歌偏过头看着我,汗湿的黑发贴在额头和脸颊上,嘴角勾着笑,灰色的眼睛蒙着一层浅浅的迷雾。

    他沉下腰,湿软的小嘴含着粗大狰狞的阴茎吃不下似的吐出一截,然后粗粗浅浅地喘息着,不怎么熟练地摇晃起屁股,又把露在外面的阴茎吞吞吐吐地吃进去。

    “啊……啊……嗯……”海歌抬起眼,积蓄的雾气从憋红的眼角渗出来,没被拘束住的那只手抓着床单时松时紧,扯出了一床凌乱的褶皱。

    “喜欢吗……哈啊……”他张着嘴,一截嫣红的舌尖若隐若现,透过朦胧的泪膜看向我,“水……流出来了……屁股湿了,嗯……腿也湿了……”

    “喜欢。”我把他压在身下,细密地吻着虬结起来的漂亮肌肉。男人的轻笑在喘息里浸得绵软,拧腰把自己向后折起来,同我接吻。绵长的亲吻后,我松开掰着他脸颊的手,犹忍不住宝贝似地亲了亲他湿润的眼角,呢喃着道:“海歌……海歌……”

    他用屁股慢吞吞地在我的鼠蹊间磨蹭着,拉长了低哑的嗓音:“行了吧,小东西。”

    我把脸埋在他布满伤疤的背上,用鼻尖蹭了蹭他凹陷的皮肉:“不够。”

    “操,”他把自己埋回被褥里,闷闷地吸气,“我他妈要难受死了,你快点。”

    我没说话,捏着他屁股的手一使力,掐出了几道红印。

    我静静地等待着。

    “嗯……”

    “嗯……操我,里面好多水,嗯……堵不住了……”男人屁股晃动的幅度逐渐大起来,肩膀偶尔不易察觉地轻颤一下,逐渐失去理智地扯着床单低低叫喊:“我……不……操我……不行……”

    他埋着头,腰肢无力地垂下去,欲求不满的淫水沿着腿心直往下淌,机械般拧动的小腹上时不时甩上一条哭泣的阴茎,体液顺着肿胀的柱身往下浸没入黑色的茂密体毛里,把那儿搞得一塌糊涂。

    “不……不要……”

    黑色的大羊忽然茫然而警觉地用一只胳膊撑起身体,想要往前爬。还没晃着腰膝行着往前多挪一点,埋在身体里的阴茎不巧蹭到了被冷落的腺体,嚅动的肉壁骤然一绞,让他重新倒回了狼藉的被褥里。

    他咬着手臂,哽咽一般重重喘息起来。

    “不行……不……操我……把鸡巴塞进来……哈,哈啊……主人的鸡巴在我的屁股里……没有动……操我!为什么不操我啊!”

    他焦虑地晃着屁股往我的胯上撞,拼命收缩着流涎的小嘴,死死咬住一不注意就会从腔体里滑出去的阴茎,好像这样就能阻止疯狂的欲望把理智吞没。

    男人肩膀的颤抖越来越明显,爆发出了悲鸣般的大笑。

    “操我啊……啊——啊!我是他妈的婊子,我想被人干到高潮,哈,哈哈哈……我他妈是个欠操的婊子……呜……操我……操我啊……”

    我把阴茎拔了出来。

    海歌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啜泣,伸手想要去抠自己的后穴,手指却僵在了肛口,狠狠地、用力到指节发白地抓住了外面的臀肉。

    我从背后搂抱着他,摸着他滚烫的、湿漉漉的脸,在他张开的唇上慢慢吮吻着。

    “想被谁操?”我抱着他颤抖的腰,把手指伸进他湿热的口腔里,夹着那条湿滑的舌头搅动。

    他无意识地吮吸刮弄着我的手指,涎水从嘴角流下来,口齿不清地呻吟着:“被你……”

    “我是谁?”

    “主人……咕……”

    “主人是谁?”

    我耐心地、循循善诱地问,牙齿咬着他的耳骨,见他剧烈地往我怀中瑟缩了一下,便松开不住发抖的可怜羊耳,伸出舌尖抚慰地舔舐着内里脆弱的肉粉色皮肉。

    海歌努力把高大的身体蜷缩进我的怀里,安心似地合起眼,用颤抖的声音很低很低地说:“……伯劳。”

    那两个模糊的字裹在软弱的泣音里,让我一直平稳禁锢着他的手颤了颤。然后我低下头,用力地把他缺氧似的急促喘息吞进了喉咙里。

    “……哈……哈啊……”

    “真乖。”我痴迷地用手指擦拭过他脸上的水痕,拖着他软塌塌的腰把男人捞起来,阴茎捅进涝灾的后穴,径直对准娇嫩的腺体撞上去。

    “呃啊——”海歌猛烈地挣扎了一下,屁股里夹着的一汪水被这一下撞出来不少,随着“咕叽咕叽”的抽送在阴茎和肉壁的空隙间推挤。

    “进来了……哈啊!主人的大鸡巴插进来了呃啊——主人在干我……呜……啊啊,主人在干婊子的屁眼呜……呜……”

    他柔软的、黑色的小羊尾巴爽得竖了起来,在战栗的尾椎上卷起,随着每一次齐根没入的深深顶入可怜地打颤。

    “你不是婊子,”我俯下身在耸起的肩胛骨上细碎亲吻,一边不留间歇地操着他,一边抱着男人脱力的身体慢慢道,“你不是婊子,海歌。你是我心软的羊羔,你是这个世界最漂亮的星星,你是我不可能放开的爱人。不要哭。”

    “我是……哈啊……主人的母羊……唔!母羊,嗯,在发情,要被主人——呼……操怀孕……啊!”

    他不知道是清醒还是混沌,头抵在胳膊上,湿润的雾灰色眼睛艰难地回望着我,里面似乎有熟悉的笑意。

    我呼吸一重,压着他像野兽交合一样顶撞。借着这个搂抱的姿势,一只手绕过去揉捏着饱满的乳肉,一只手拢住了狂风骤雨中不住摇摆的阴茎,环上柱身随着操干他的节奏上下套弄。

    “别……要射了……”海歌的意识突然清明了一点,没什么力气地拉住我的手,用还带着泣声的沙哑嗓音说,“别管它,嗯……后面也快……啊!了……啊——”

    我咬着他的背,阴茎用力碾压着他的穴心,感觉深处有一股水喷了出来。怀里的男人猝不及防地软了腿,朝床上倒了下去。

    我捞住他,察觉手掌里裹着的阴茎抖了下,于是堵住了铃口,硬生生抑制下了他的第二次高潮。

    “……不!”他干哑地急喘,“我……让我射……”

    “你潮吹了。”我单手把他抱起来放到腿上,亲了亲他湿润的眼皮。

    “……那又有什么关系,让我射吧,”情欲到顶以后,海歌的眼神冷静了很多。他疲惫地用鼻梁蹭着我的发梢,声音很低地开口,“你还没把我玩够么,混账玩意儿……”

    “我没有玩你。”我用手在他腿心摸了一把,中间一段时间放任没管,导致他后面流出的淫水泛滥得如同失禁。我把手掌放到唇边慢慢舔干净,低下头把脸埋在他汗津津的锁骨上,低声陈述到。

    “我知道,”他抬手摸了把我的头,“知道是你,我才故意叫成这样的,你不就喜欢听么……还是太难看了,以后别这样弄我了。”

    我抱着他的手紧了紧,无声地蹭着他的胸膛点头。

    “嗯……”海歌梳着我头发的手一重,“别蹭,我身体还没……”

    我低声说:“那就接着操你。”

    怀里的男人仍然不可控制地细微打着颤,阴茎被箍在我的手掌里突突跳动,胸膛深深地起伏着。我直起腰,看见他的奶子不同以往地肿胀,硬得像颗铁豆似的褐色奶尖儿上渗出了一点乳白色的液体。

    “操吧,”他没发觉,好大一只软绵绵的黑色羊羔把湿漉漉的脸埋在我的颈窝里,毛茸茸的耳朵尖轻轻地抖动着,沉稳地说,“操坏了也没关系。”

    “操怀孕也可以。”

    “我的奶子也是坏的,也许下次高潮的时候能挤出奶来,你想喝也行。”

    海歌侧过脸亲了亲我的脖颈,平静而眷恋地说:“我是你的。”

    我睁开眼。

    卧室的光线很暗,竖纹褶皱的深咖色纱帘如同梦境中那样遮住了飘窗后白日的光晕,海歌沉沉地睡在我身边,呼吸均匀而绵长。

    我出了一身薄汗,呼吸难得不稳。

    “……”

    正准备起身去冲个澡,海歌温热的脸忽然朝我的肩窝挨下来,长腿一抬一搭,压在了我的小腹上。

    还蹭了两下。

    我无声地笑了下,偏过头伸手摸着他的脸。呼吸拂过他脸上细细软软的绒毛,我轻声说:“醒了吧,故意找操?”

    男人撩起眼皮,灰色的眼睛里满是意味深长的笑意。

    “做什么梦了?”

    “什么时候醒的?”

    我抱着他翻身压在床上,低头用嘴唇在他的额头上留恋地蹭了蹭。

    “你呼吸频率变了开始。说说吧,梦到什么了?”

    我挪下来和他抵着额头,在他的脸上慢慢地、胡乱地一下一下啄吻着,轻轻地说:“梦到我的羊发情了,求我把他的肚子填满精液,喂到小腹挺起来,就像是怀孕了,才好给我喝羊奶。”

    海歌把手落在我的后颈上安抚地摸了摸,嘲笑道:“你多大了,还要喝奶。”

    然后他纵容地亲了亲我,声音低沉而温柔。

    “行了,没断奶的小姑娘……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