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书屋 - 言情小说 - 唯她(gb)在线阅读 - 第六章 西堂的调教/接客准备1

第六章 西堂的调教/接客准备1

    醒来时,愿安先感觉到的是软,他躺在柔软温暖的床上,这是许久未有过的感觉。他缓缓眨了眨眼,房间的布置、格局很陌生,他并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

    撑着身体坐起来,他盯着自己被包扎好的手出神。有人走进来,“醒了?”

    他愣了下,叫道:“西堂主。”

    西堂主廖离是个很年轻的男人,常穿见水红色的纱衣,面容阴柔。他摇动着手里的纸扇,缓缓进来。

    愿安问:“我这是在西堂?”

    廖离点头,抬了根凳子坐在床边,上下打量了他一遍,“一年前第一次见到你时,你好歹还是翩翩公子,清朗英俊 怎么如今混成这副鬼样子。”他摇摇头,“啧啧,这要是换作别人,怎么也得混个堂主当当。”

    廖离是自己投奔而来,自荐做西堂教主的,听说从前他在烟火之地颇有名气,是一大青楼的花魁。那时黄泉教分崩离析,没几个人,诸多杂事都是愿安在做。廖离自荐而来时,是愿安接待的他。

    愿安沉默,他摇动着扇子,挑眉问道:“不好奇自己眼下的处境?”

    “我被派来西堂了,对吗?”

    “没错,不过不是山上的西堂,是山下的‘槐柳岸’,麾城鼎鼎有名的青楼。”

    “山下……”愿安喃喃自语。

    “教主可吩咐我了,让我好好调教你,迎客赚钱。”他站起身来,“你姿色不错,但还欠缺得紧,我看把你往孱弱美人打造,说不定有市场。”扇子“啪”的合上,他不怀好意地笑笑,“抓紧时间好好休息,一天后,可就有你好受的了,我这里可不比北堂轻松。”他走出去,几秒又退回来,“对了,你赶紧起来,昨天他们送你过来送得紧,哪有地方接待你,这是我的房间,现在跟我走,带你去你该住的地方。”

    愿安跟在他身后,东绕西绕到了一个不大的院子,东西向分别有两个屋子。跟着进了西屋,屋子很大,中间是正厅,左右分别有两张雕花红木床。

    屋内已有一人,正在睡觉,他被进来的动作吵醒,迷迷糊糊睁开眼,看清来人滚下床来,又马不停蹄地跑过来,“堂主,你怎么来了?”

    廖离指着右边的床对愿安道:“你就睡那儿,这人是小朗,你的前辈。”又用扇子敲了敲小郎的头头,“这个新来的叫愿安, 好好带带他知道吗?”

    小郎揉揉脑袋:“知道了,堂主。”

    交代完廖离便离开了。愿安冲小郎平淡点头,径直走到床上躺下。小郎站在原地看了看,一步一步挪动到他床边,顺便搬着凳子坐下。

    愿安狐疑看他,他直勾勾盯着他,“听说你是从山上来的?”愿安沉默片刻,应道:“嗯。”

    “昨天就听说,山上来了一个人,阵仗还闹得挺大。还说你原来是北堂的?”

    “嗯。”

    “哎哟!”他一拍大腿,“你可是北堂的啊!杀手诶!咋跑我们西堂来了?”他瞥见愿安的手,指着问:“这是被砍了?看来北堂是危险,不过,再怎么说也比我们西堂好啊。”他一个人自言自语一堆,“唉,看来在哪儿日子都不好混。你是任务失败,被罚下来的?”

    愿安没有说话,他也不恼,又问:“那你是接女客还是接男客?”

    愿安一愣,摇头:“我不知道。”

    “你等着,我这就给你问问去。”不待愿安回答,他一溜烟跑没影了。

    没多久,他气喘吁吁跑回来,看着愿安,欲言又止。他连叹几口气,又“咕咚咕咚”灌下一杯茶水,袖子抹了抹嘴,“看来你这回犯的错不轻啊,堂主说,教主命你男客女客都接。”

    手指一阵一阵地泛着痛,愿安轻轻应了声“嗯”,闭上眼睛。小郎又叹口气,“你是该抓紧时间多睡睡,以后的日子,难啊。”

    隔了许久,愿安睁开眼睛,他难得地主动开口,“你呢,接什么客?”

    小郎得意地笑笑:“我只用接女客,我年纪小,把姐姐们哄高兴了,可以赚到好多赏钱。”说完他又安慰道:“没事儿,你别担心,这档子事儿就那么回事,男女都差不多,别怕。”

    一天后。

    廖离将愿安带到一个空荡荡的屋子里,里面只有一个装了大半桶黑水的浴桶,一股浓郁古怪的药味传来。

    他打开折扇遮住鼻子,“来,把衣服脱了。”

    愿安沉默片刻,缓缓解开衣服,他身上满是各种伤痕。廖离摇头,“这样的身体可揽不到客人,还好我聪明,提前给你准备了药水,每天进去泡两个时辰,三天后,保管你的皮肤白白嫩嫩。”

    愿安坐进桶里,廖离敲了敲桌子,“给你提个醒,药水很痛,你忍着。”

    愿安点头,廖离便留他一个人在屋里。水有些烫,接触到伤口,刚开始只是有些刺痛,紧接着痛感越来越强,但比起蛊毒发作的痛还是轻得多了。这痛细密绵长,不会让人一下子觉得受不住,只是随着时间流走,在你觉得不能再痛时,好像又痛了一些。

    愿安痛苦地皱着眉,熬过两个时辰,有人进来送上一件斗篷,他赤裸着披上,又被带入另一个房间。房间里,是各种材质的玉势。

    廖离让他解开披风,趴在地上。愿安解开披风,但很久都没有趴下。

    廖离嗤笑,“丢掉你那可笑的羞耻心,在这里会过得比较轻松。”他又摇起扇子,“放心吧,我是个阉人,对你的身体不感兴趣。”他说得坦然。

    愿安掐了掐手心,慢慢趴下。廖离走到他身边,拿着一根白玉制成的玉势,先是拍了拍他的嘴,又拍了拍他的后穴,愿安身子瑟缩了一下,他恍若未见,自顾自说道:“你的身上有两个逼,上面的叫贱逼,下面的叫骚逼,知道为什么吗?”

    愿安捏着拳头,面露难堪,没有回答,他用玉势轻拍了他的脸,“学会说骚话也是你的任务,要取悦各式各样的客人,这是很讲究的。”

    “愿安不知。”他垂着头,试图放空自己。

    “上面的嘴原本是用来说话吃饭的,全偏要吃客人的几把,舔客人的蜜穴,你说贱不贱?下面的嘴成天发痒,想含着几把,你说骚不骚?”他给玉势抹了些油,插进愿安的后穴里,“现在,我在问你,这里叫什么?”

    愿安宁愿被打一顿,被关水牢也好,罚跪也好,不要让他做这种事情。他沉默太久,廖离不耐烦地将玉势往深处捅去,“不要试图挑战我的耐性。”

    “骚,骚……逼。”他声音极小的应道。

    “为什么?”

    愿安将手心掐出血印,“因为想吃,吃……几把。”

    廖离没有再为难他,“屁股里的玉势赏你了,今天你的功课就是用这个插你的贱逼三百下,再插骚逼三百下,明天我检查。”

    “……是。”

    回屋后,小朗不在。愿安将玉势取出洗净,趁着无人,他闭上眼睛将它插进嘴里。它并不大,但这样的事既淫荡又下贱,愿安从身到心都格外排斥。插进喉咙,喉咙剧烈收缩引起反胃,他忍不住干呕,眼角泛出泪来。为了速战速决,他自虐般不顾身体,快速激烈地抽插着,终于插满三百下。

    犹豫着又放进后穴,老实说,这比放进嘴里容易些,很快,三百下也完成了。

    次日清晨,同样的流程,在药水里泡了两个时辰后,愿安又被带进同样的房间。

    廖离拿出一根更粗一些的玉势,“昨天只是让你先适应适应,今天开始才是正式开始。”他将玉势丢给愿安,“插进你的贱逼给我看。”

    愿安照做,廖离黑着脸,“这就是你昨天完成功课的程度?”他猛地往深处捅去,愿安下意识推开他,将玉势推开,止不住地干呕。廖离从墙上取下另一个更粗一些的玉势,“愿安,我没有那么多时间来慢慢调教你,只好你自己忍耐下,张嘴。”

    愿安张开嘴,那个明显大于他嘴巴的玉势被奋力挤进去,一路挤到喉咙里,嘴角撕裂开来,胸口不停收缩,想将它推出去,玉势的尾部连着链子,被死死地扣在他后脑勺。他整张嘴被撑满了,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这么含个两天,以后大部分尺寸你就都能忍耐了。接下来,就到你的骚逼了。”

    他又选出一根乌木制成、面上有细小颗粒的玉势,固定在地上,“含下去,自插五百下。”

    口水咽不下去,顺着嘴角流到下巴,让他整个人丑陋不堪。他坐下去,上下起伏,像感受不到痛一般,一次一次重重坐下,又直起身体。下面也被撕裂开了,廖离见怪不怪,“别怕,我们这儿有特效药,撕裂了才好,先苦后甜。裂一次治一次,以后你什么都含得下了。”

    愿安不知听没听到,机械地动作着,五百下做完,他无力地瘫坐在地上,额前的发须贴在脸上,汗水和口水布满整个胸膛。

    “对了,你身体柔韧性太差,得练。”廖离这么说,就让人进来,将他上半身压在地上,牢牢扣住,这样的姿势使得喉咙里的玉势更深地压在喉咙内壁,异物感强烈,两条腿被深深拉开成一字,锁在两根木桩上。身体仿佛被撕裂了,他想,五马分尸是不是就是这样痛。

    直到傍晚,终于有人将他解开,玉势也被取出,他的身体已经软烂成一堆泥,不由自主。廖离安排人把他抱回屋,又在他后穴插了根比筷子细些的银棍,棍子很滑,必须努力夹紧才不至于滑落。廖离说:“既要吃得下大的,也要含得住小的。好好夹紧,可别掉出来。”

    小郎晚上回来,见他躺在床上,给他端来一碗白粥,他喉咙肿得咽不下,摇头拒绝。

    “你多少吃点吧,明天可能更难捱,得有体力坚持啊。”

    愿安接过白粥,哑着嗓子费力开口:“谢……”

    “行了行了,别客气了,赶紧吃吧。”他看着愿安一口一口费力吞咽,皱眉,“说来也怪,我们西堂主算很温和的了,以往调教新人都是循序渐进,不带这么猛的。你是不是得罪他了?”

    愿安的手一顿,摇头。与廖离无关,应当是归棠的命令。

    小郎像想到什么,“你不是从山上下来的吗?你见过教主吗?好不好看?听说教主对她的男宠都可温柔了,我也想做她男宠。我朋友林居行,你见过吗?他就偶然被教主看中带上山了,我真羡慕。”他又叹气,“可是我们山下的,好难得见到一次教主,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下山。”

    愿安咽下最后一口白粥,没有说话。今天是他下山的第三天,归棠应该是来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