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书屋 - 言情小说 - 唯她(gb)在线阅读 - 第三章 你更喜欢哪根簪子/前后玩弄出血

第三章 你更喜欢哪根簪子/前后玩弄出血

    清晨一场风雨,掀翻了茅屋的屋顶,雨滴急促地流下,在屋内的地上聚成水滩。躲在尚存的角落待雨停后,愿安到屋顶修补,终于补好了几个漏洞,便到地里查看辛苦耕作的一些蔬果。没有任务的闲暇之余,他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地里。很奇怪,在皇宫时五谷不分,到了现在,这里却成了他的“桃花源”。或许是耕作更为简单和纯粹吧,只要辛勤劳作,就能感到丰收的喜悦吧,前半生溺于算计和谋划,不过水中月镜中花,一场虚妄,他如今倒真是向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只不过,没有这个机会实现了。

    查看完地里的情况,愿安回到屋里,地面的水潭变脏了,脚印到处都是,被子上也多了几个脚印,木盒子里的东西散落一地。愿安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大步走去捡起木盒子,里面有一样东西,不见了!

    他跑到北堂练功的地方,几个男人笑着,将手中的东西丢来丢去,是他的木簪。

    “还给我!”他伸出手,向他们讨要。

    “有本事来抢啊。”一个人将木簪高高抛起,另一人接过。

    愿安眼神变冷,“再说一遍,还给我。”

    “我好怕啊,你算什么东西,不过北堂一个卑贱的奴隶。”他拿出一个荷包,丢在地上,里面散落出一堆各种材质的簪子,“喏,赏你的,捡去用。”

    “李四,你可真大方,他一个奴隶,也配用这些,也就这个木簪,估计都是他自己做的,丑死了。”

    他们每月都有工钱,完成任务会另有佣金,愿安是没有的。平日里,他们也会在他身上发泄情绪,但那在愿安看来都无关痛痒,骂他他可以当没听见,踢两脚也不过皮肉之痛,唯有这次,他们触到他的逆鳞了。

    愿安一跃而起,一脚踢在那人腰上,那人一时不察,被踢翻在地,“你敢打我?!”他双眼瞪大,怒不可遏。

    叫李四的人,拔出配剑,指向愿安,“你找死!”被踢翻的那人也速速站起来,拔出剑,有人闻声赶来支援,将愿安围住。

    愿安没有剑。出任务时,他可以找堂主领一把临时备用,归来再还上,这是给他的规矩。

    他冷冷看着众人,李四笑了一声,高高将木簪扔出去,“给你,你去捡啊。”掉在泥地里,黄白色的簪子一半都变成了黑色。愿安欲奔过去捡起,李四举剑向他刺去。

    他下腰避开,一个回旋踢去,一人赤手空拳与几人周旋。一脚踢开其中一个的手腕,趁他的剑掉落的瞬间,他抢过,“唰”“唰”两下,划伤两个人的胳膊。

    “啪啪啪”鼓掌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教,教主。”有人惊慌唤道,纷纷丢下手中的剑,向归棠行礼,愿安身子一僵,垂头跪下。

    北堂主张翼匆匆赶来,擦了一把头上的汗。归棠轻笑,“北堂可真是不把本座的话放在眼里啊。”张翼弯着腰,头恨不得埋得胸口,“是属下管理无方。”

    “谁先动得手?”归棠问。

    李四抢先开口,“是愿安,教主!我们不过拿他簪子看一看,失手落在地上,他就疯了一般对我们要打要杀,你看,我们几个都被他打伤了。”

    “是啊,教主,是他先动的手。”几人纷纷应和。

    归棠看了眼跪着的愿安,视线又投到一旁地上的簪子,她走过去,俯身捡起,愿安原本垂着头,顺着她的动作抬起来,微仰着头,视线停留在她手上。

    她转动手中的木簪,细细打量,又微转过头,视线与他对上。

    “你的?”她晃了晃木簪,愿安点头,视线一刻不离,像见到骨头的小狗。

    “怎么,是你心上人送你的?这么宝贝。”她又看了眼木簪,“不过是块烂木头罢了,也值得为这打一架。”她手微微攥紧,要用内力毁去。

    愿安察觉到她的意图,急促开口:“还给我!”归棠收回力道,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愿安向前膝行两步,眼里满是渴求,“教主,这是我的,求您还给我。”

    归棠走到他面前,“你的?”愿安点头。

    她一巴掌扇过去,用了十成力道,愿安向一侧倒去,嘴角破裂流出血来。归棠恶狠狠地将他的脑袋踩在泥地里,愿安没有挣扎。她说:“连你都是我的,你也配?”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那几个不守规矩的东西,只对北堂主吩咐道:“他们几个,按规矩给我罚。下一次,还有人再犯,直接杀了。”她用脚尖点了点脚下的脸,“你,跟我走。”

    收回脚,她直接运着轻功飞离。愿安站起来,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血,朝雁落宫走去。

    愿安到的时候,归棠正坐在桌子旁,把玩着手中的簪子。

    愿安跪下,“教主。”

    归棠将簪子丢在桌上,手指沾着泥点 她反手擦在他脸颊上,可能以为要被打,他下意识闭了下眼,他的惊惧取悦了她,怒气散了些。

    她把手指放在他嘴边,“舔干净。”

    愿安顺从地伸出舌头,将她的手指舔了一圈,她夹着他的舌头玩弄了会儿,又将口水擦在他脸上。

    收回手,归棠端起茶杯,细细品起茶来。一时间,屋内一片安静。愿安终于按耐不住,抬起眼皮,往桌面的簪子看去。

    归棠拿起它,问道:“想要?”

    愿安点头,“是。”

    “把衣服脱了。”

    他左边脸上一片污渍,右边一片红色,黑色的衣服看不出有多脏,但松松垮垮的,有些地方皱成一团。应该是很狼狈不堪的样子,偏偏归棠还是从他眼里,从他挺直的背和露出的锁骨,觉出一些清俊。如夜雨里的竹,不屈不折,越是冲刷它,摧毁它,越是有隐忍的美。

    愿安解开衣带,褪下衣服,他浑身全是鞭痕,常年被黑衣包裹的肌肤苍白,便衬得那些鞭痕越发触目惊心。归棠不觉怜悯,反倒又被激起嗜血的欲望。

    她摸了摸手腕,“昨夜,这红痕又多了一道。”

    愿安咽了咽口水,不敢说话。

    “想杀我?”她拿起簪子,用尖的那一端划过他脸颊,到下巴,到喉咙,一路向下,到他的乳头,然后在那上面狠狠碾磨。

    他的乳头很敏感,每次玩弄那里,他就会身子轻颤,肩膀先会下意识向内缩起,又立马打开挺起,任她蹂躏。

    “愿安不敢。”

    归棠轻笑,“你是不敢,杀了我,你也会死嘛。”她又拿着簪子一路向下,到他双腿间,“插进这里还给你好不好?”

    他睫毛颤动,如同被蝴蝶停留过的叶子,“太粗了,插不进去。”他陈述事实。

    她蹲下来,抓起他的阳具,对准那个小孔戳了戳,然后抬头,“你说的对,这个确实太粗了。”她说完顺手拔下头上一根银簪,那簪子细长,末尾吊着一块由红宝石雕琢的牡丹花。虽然细,较之那个小孔仍略粗了些,但勉强挤了进去。

    愿安双手背在身后,此时只能抓紧手腕,皱眉忍耐着,极力控制着双腿绷直,不能夹起。银簪似乎插到底了,但末尾还留着一小段再推不进去,归棠试着往深处插,愿安溢出几声喘息,胸膛急剧地起伏着。

    “躺下。”她命令。

    地面冰凉,愿安躺下,她又命令他抱起双腿打开。这姿势十分羞耻,他偏过头,不敢看她。

    她拿起木簪,在他后穴处徘徊。他惊慌地乞求,手却不敢松开,“不要。”不要用簪子,做这种事情……

    “不要?”她收回手,“既然不要的话,那就折断吧。”她作势要毁掉它。

    “要,要!”

    “到底要还是不要?”她好像很好脾气地问他。

    愿安闭了闭眼睛,睁开,看着她,眼底满是痛苦,“要,愿安要。”

    “要什么?”她又拿着木簪在他后穴处徘徊。

    “要您,插进去。”他艰难地说出来,眼底酸涩。

    如他所愿,她暴力地将木簪一插到底。挤进干涩的甬道,并不光滑的木头摩擦着内壁的嫩肉,难以言喻的痛楚弥漫开来。

    愿安仰着下巴,头抵着地,双手死死抓着大腿内侧的肉,她说:“我和你分别抽动一根簪子,直到你泄了为止,我便将簪子还给你如何?”

    他别无选择,声音颤抖着回答,“谢教主。”

    “你选哪一根?”

    他没有犹豫,“前面的。”至少不要是自己玷污那根发簪,是她的话,便怎样都好。

    “那开始了。”她捏着木簪,他松开一只手,握住了银簪末尾的牡丹花。跟随她的频率,自虐地抽动着。

    区分不了哪里更痛,只觉得下半身仿佛被撕裂开来。开始银簪抽动得也颇为艰涩,后来却滑腻起来,他加快了动作,后穴处也变得通畅。

    痛到麻木后,便没办法分辨痛的程度其实增加了。他看不到身下的样子,盯着屋顶,麻木地动作着。终于,他绷紧身子,手颓然地落到地上,白浊顺着簪子流了出来。

    归棠拔出木簪,上面有些透明的液体以及血丝,她伸到他嘴边,“舔干净,就是你的了。”

    他缓缓地眨眼,眼神失焦,一滴泪从眼角滑落。他伸出舌头,缓缓舔舐。为了她每次心血来潮的折辱,他养成每天灌洗的习惯。那里其实很干净,没有味道。没有什么大不了,只不过他本就千疮百孔的心又碎了一角,他仅有的想要留住的光,灭了。

    归棠左手捂上心口,那里为什么会有一丝抽痛。她皱起眉,感到不解。

    她命他跪起来,愿安艰难地跪直身体,她拔下银簪,血滴涌出来。她把两根簪子都递给他,“还你一根,再额外送你一根。”

    他握紧手中的簪子,“谢教主。”

    “如何,你更喜欢那根破簪子还是我送你的这根?”

    他看向她,眼尾潮红,“教主送的,我都喜欢。”

    她笑,“要不是昨天手腕多出一道红痕,我恐怕就信了。”她丢给他一瓶药,“回去好好上药,”她踢了踢他双腿间垂下的阳具,“这么快就玩坏的话,以后多无聊啊。”

    “是。”

    他抖着手,将衣裳草草穿上。告退后,踉跄着走回北堂,路过李四几人受刑的地方,他们吊在木桩上,被抽了一顿。看到他衣衫不整的回来,李四“呸”了一声,大声骂道,“卖屁股的贱货。”

    愿安停顿都没有的离开,匆匆赶到河边,他跪坐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冲洗那根木簪,直到那些脏污的东西全洗净了,他又将银簪洗好。

    拿着簪子回到一片狼藉的屋子里,他把两根簪子放进木盒里,又捧着木盒走到他的菜园里。用手在土里刨出一个深洞,珍重万分地将木盒埋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