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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层阁楼内射

    在花丛里滚了一遭,沾了满身的水,下午那些花花草草刚被浇过,可想而知两人从里面出来的时候是一副什么样的形象了。

    怕陈年受冷,司修齐感觉到下面都是水后没插几下就退了出来,让她去换身衣服。还有一句——去阁楼。

    阁楼在顶层,别墅侧面有一条专门通向顶楼的外部楼梯

    陈年避开还在自己的岗位上忙活的佣人,跑跑跳跳的过去了

    心情太雀跃,导致看到司修齐等在楼梯前时过于兴奋的冲了过去。

    司修齐反射性的接住了跳到身上的陈年,也没说什么,顺势抱着往上走。

    上楼梯的时候手还不闲着往她屁股上捏,陈年提心吊胆的生怕出来个佣人看到,她只穿了单薄的睡衣,外面的楼道有冷风,她整个人尽量的缩进他的怀里,吸收他取之不尽的炙热。

    司修齐故意的停了,说:“外面没人,要不我们在这儿?”

    陈年每个细胞都在拒绝,发动全身的力气来晃动挣扎,司修齐为了抱住她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

    身体相贴的感觉很奇特,会发现异性相吸的信号是由肉体先发出的,食色性也,女人同样不例外。

    陈年轻轻捏着他胳膊上紧致的肌肉,胸脯贴着他坚硬的胸膛,她处处柔软,他处处坚硬。

    陈年敏锐的察觉到他在轻吻她的耳垂时下面又鼓起了帐篷,她腰部用力想往上窜躲开,他抱的紧紧的,禁锢着她的腰刻意往那地方蹭。

    他走的奇慢,上一个台阶都要好久,平稳的呼吸中夹杂着情动的轻喘。

    陈年察觉到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故技重施的挣扎起来:“不......不在这儿......”。

    “嘘。”司修齐一只腿抬到上一级台阶,后面的腿和陈年的身体拉开一点距离,这样她的重量就全移到了前面腿上,腾出的手三下五除二地拉开了拉链,单手环住陈年的腰猛地往上一抬。

    陈年只感觉下身一凉,裤子被拽开一条缝隙,她闭着眼,听着布料摩擦发出的细微声音,突然一根热热的东西贴了上来,一寸一寸的挤进来。

    “幼仪,真紧。”平时进的粗暴没觉得难,现在这种姿势却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她的紧致。

    他双手捧着她的臀部缓缓施力,深深吸了口气,彻底的进入。

    离顶楼只有半层的距离,他不慌不忙的在她身体里静止着,忽然很多心事冒出来,和她共处的这些天,司修齐感觉到自己在悄悄叛变,怎么说呢,在舒服的环境中人总是容易放松警惕丧失斗志,至少现在,他觉得就这样过下去挺好。

    他迈了一阶台阶,轻轻咬上陈年小巧的耳垂,牙齿耐心的拉扯着敏感的肉珠。

    被包围的部位湿润感越来越强,他嘴角带上笑意,看她乖巧坐着的模样像极了欲求不满,征服欲上来,他诱惑道:“说你想要。”

    怕脚落地,她小腿勾着,什么都做不了,被他一句话逗弄的更加害羞,紧抿着嘴不肯依他。

    “还脸红?”司修齐觉得眼前的女人是一座宝矿,不深挖永远不知道里面有多惊喜,公式化的做爱时她极其顺从,像只野马偶尔放肆奔腾,平时的关系近了之后她反倒像只小野猫了。

    司修齐小腿一用力,迈上了台阶,走动的过程还不忘深深的撞几下。

    被他折腾得魂都没了,陈年攀着他的脖子捋顺气息。

    门被他开得很快,刚一进去司修齐就像饿狼一样表现出了饥渴的一面。她被直接抵到门上,脚尖点在地垫上后一条腿被抬起来,他开始有所动作,窄臀耸动,紧实的肌肉收缩舒张,深深浅浅的撞了起来。

    她还是咬上嘴唇,喉咙里发出的声音被拦住。

    金属门的温度透过睡衣渐渐传过来,前面是火热后面是冰冷,一时间催生了一种令人难以言喻的奇妙。

    陈年整个人软在他身上,胳膊绕过他的肩膀用力捂住嘴。

    他似乎恼怒,上一秒还在销魂窟里下一秒挺翘的拔了出来。

    陈年的小穴大口呼吸着,不比上面的嘴轻松,很快一阵空虚感袭来。

    司修齐把人扛起,走了几步扔到床尾。

    陈年被偏硬质地的床硌得后背疼,小腿还搭在边上,她刚想往上挪挪把腿放上来,司修齐已经势不可挡的压了下来。

    他的吻来得直接,舌头单刀直入往里闯,大手探进衣摆大幅度的往上掀,眼看着胳膊被他按上头顶,只要一个动作上衣就能剥离。陈年不知怎么开始抗拒。

    他以为她是害羞又或是欲擒故纵,脱到肩膀了被她挣脱胳膊,把衣服往下拽。“别脱......我不想脱......”她声音带着不自知的媚态,垂眸时尽是娇羞。

    房顶是玻璃做的,漆黑的夜空背景板上挂满了星星,在这种纯粹的自然风光下脱光,陈年多少觉得羞耻。

    司修齐用暗哑的嗓子问道:“不脱怎么做?”

    “就......”

    推在手里的衣摆被他主动松开,往下展平,重新压了下去沿着她的眼角吻,“嗯?就怎么?要不你教教我怎么做。”

    陈年扭过头去不理他,这让人怎么教啊。

    解扣子的动作她没拦着,但解到剩最后两颗的时候她拉住了他。

    衣服往两边一掀,司修齐的眼里几乎要冒出火来。里面空荡荡的,丰满的双峰因为仰卧的姿势往两边摊开,粉红色的乳头挺立中央。纵使在黑暗中都能看到肌肤发出的冷白色的光。

    原来,认真投入的时候看个奶子都让人热血沸腾。

    司修齐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全貌,胳膊探到陈年背后将她环了起来,平缓地山丘随着她的动作向中间聚拢,拔地而起一样逐渐高耸。

    陈年忽然轻哼一声,双臂向后撑着,胸前传来湿热的触感。

    他脱自己衣服的动作流畅麻利,很快又和她贴上。

    沿着大腿去扒她的内裤掉,想到她不想脱光,戏谑的留了点,只脱了一只腿,然后让它孤零零的挂在一只的腿弯处。

    手指探入已准备好的肉洞,快速抽动起来。

    看着她明明难耐到眼角冒了泪出来都不发出声音,司修齐眼神一暗,又塞了一根进去。

    陈年腰部一抖一抖的,胳膊一软上半身倒了下去,难受的侧过身子,奈何下半身被固定,只能半挣扎着往旁边够。

    猛然抬起肩膀握住司修齐的手臂,她紧皱着眉头,热流汩汩喷出,被抛上了天空。

    仅被两根手指带到了云端,她羞赧的想捂住愉悦的脸,却被司修齐欺身上前,按着她的双手举过头顶。

    司修齐的脸就在她上方咫尺距离的地方,陈年还没来得及控制的微表情,便全被他收入眼底,他喉咙里发出低沉的笑声,肉棒在她的小腹戳动,最爱看她惊弓之鸟的表情。

    他大手伸进她的衣服,肆意揉捏着那团柔嫩,指缝夹着那颗坚硬摩擦,沉声道:“你太弱了,要多锻炼。”

    陈年脑子一团浆糊,听到声音没往深处想,胡乱的点点头。

    “啊你!”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上方的司修齐,后知后觉明白他是要锻炼自己。下身像被钝器猛然刺穿,又痛又麻的感觉波浪式散开。

    拳头无力的锤着他,又被他重新按住,同时开始耸动。

    刚到顶峰的嫩肉敏感多汁,层层将他紧紧包围,推进时阻力加倍。退出时被热情挽留,司修齐低吼一声,等不及她适应,加快了速度。

    一抬头见她咬上了嘴唇,他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俯身下去叼住她的唇,舌头挤进去一番扫动,她驱赶,他缠的更紧,慢慢的不适感消失,陈年被吻的意乱情迷,喉咙里发出轻吟。

    他腰重重下沉一击,迅速收了吻。

    陈年的声音没了阻挡,嗯了一声。她嗔怒的瞪他,他不怒反笑,“舒服就叫出来,憋着干什么。”

    她没叫,偷偷抬眼望了望星星。

    司修齐又是用力一挺,他哄道:“幼仪,叫出来。”

    他起身捞起她的双腿往上推,摆出个M?形,朝着大开的门户抵了过去。

    陈年忍不住嗯了一声,就是这一声取悦了司修齐,他笑了一下,握着她的软腰顶弄起来。

    “除了你的销魂洞以外最喜欢你的腰,”他手上用力,往中间掐了一下:“每次都怕给你干断了。”

    陈年捂脸。

    越来越多的嘤咛从陈年嘴里冒出来,他多加鼓励,让她慢慢在这种环境下放开自己。

    陈年贴着床的后背出了汗,她脚趾蜷缩起来,弓起身子叫先生。

    “嗯?”

    他也出了一身汗,压下来亲她的时候陈年还能看到他睫毛上挂着的汗珠。

    陈年抬手把人压近自己,身体像换了个新的灵魂住进去,在他耳边轻喘,似乎让他检阅自己的成果。

    “不错。”他眸子一暗,按着腰的手用力,抽出大半又狠狠的送进去,突如其来的力度让一声呻吟达到了最高音量。

    “啊啊啊……不行……啊……好深……”

    水声肉体拍打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四周凄清寂寥,皎洁的星光透过玻璃天窗照到床上交织的身体上。

    他整个身体夹在她的双腿之间,大进大出。

    陈年被顶的连连后退,头从床尾中间移到边缘,又一个用力,头彻底悬空。

    仰着头大口呼吸,转弯的喉咙切断了她的呼吸,感觉身体烫得厉害,陈年用力抓着床单企图甩掉这种窒息感。

    光洁的脖颈完全露了出来,司修齐把她的腿掰到最大,端起架到自己腰上,低头咬上她修长的颈子,她的喉咙里微微震动着,正是她求饶的声音。

    司修齐的年龄成谜,似乎永远牛犊一样使不完的力气,陈年被弄的到了好几次,他反而越来越有劲,一个姿势干到死。

    “不要了……快好了没有……嗯嗯啊……”

    到后面陈年嗓子已经哑了,脸上全是泪痕,反复的叫着司修齐司修齐,问他快好了没有,她都觉得自己要死过去了,吊着口气等他完事。

    司修齐轻笑两声,从她身体里出来,滴滴答答的液体被带出来,把她抱起来转到枕头的方向,搂着她的背和自己面对着面坐,双腿交叉,抬起腰又推了进去,“最后一次。”

    这次的速度像癫狂了一样,撞得她支离破碎。

    淫靡的声音啪啪作响,一浪高过一浪,司修齐把头埋在她的胸脯上,双臂将人紧抱在怀里,棒子捣蒜似的往深处凿。

    陈年觉得里面要被凿透了磨破了,像要着火一样。

    密密麻麻的快感漫了上来,他发了狠深进浅出来来回回。

    “不行了……啊啊!”

    陈年只感觉眼前一黑,身体无力仰了过去。

    剧烈的收缩传遍四肢百骸,周围一切飘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陈年才找回活着的感觉,司修齐就在上方看着自己,眼里全是情欲消退后的温柔。

    陈年嗓子干干的,筋疲力尽,问他自己是不是死了。

    他笑着吻吻她的额头,抬头又换了副正经的面孔,“没死,被我干晕了。”

    半软的东西慢慢退出来,牵动着余韵中的肌肉,陈年嘶了一声,本能的低头去看,只见从里面牵出长长的一条银丝,随后一股液体像失禁一样滑了出来。

    陈年震惊的看他,之前从没这样的经历,她心里一沉,语无伦次的问他:“你......你你弄进去了?”

    平时不是不内射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