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易孕的姿势(体内射尿/边爬边肏/房中术)
秋莲全身青紫一片,玉肌更称凌虐美感,手指一碰那对遍体鳞伤的双乳,就会凄惨呻吟, 柳扶风死死拽住他头发,在强迫下看的十分清楚,王是如何用性器插进他身体里的。 李渊看着他一副饱受凌虐的样子,再想想刚刚那副倔强不服气的样子,心中涌起奇异的快感。 大手倏然抬起,毫不怜香惜玉地抽在饱受凌虐的奶上。 “啊……不…好疼…嗯……啊…不要抽奶了…” “啧啧,王,你看这小贱人奶子真又白又嫩,就应该好好抽他,把他抽肿胀、抽大。” 越是抽奶儿骚穴越紧,李渊抽插得越来越费力,啪的一声打在晃荡的臀肉上,留下一个大红掌印。 “妈的,骚母狗……骚穴那么紧,是想把老子夹断吗?” 李渊挺着雄健的公狗腰,不断在敏感的骚穴肉壁快速抽插。 秋莲身子不断颤抖着,正用抗拒的手锤打在他身上。 “嗯…不…太快了…停下…不要…不…” 对于他来说,这点力气如猫抓一般,身体快感又快让他攀上另一个高潮,更加快速侵犯眼前这具娇躯。 “妈的……干死你!!”一顿猛插狠干后,又射他一肚子精液。 就在他天真以为折磨要结束的时候,穴里的性器突然剧烈膨胀起来了。 一股比精液更快更大的水流,直刷刷冲进来溢满宫腔,意识到是什么后,秋莲剧烈挣扎起来, “啊…不……呜啊不要尿在我身体里…………啊啊啊啊……好脏啊……” 他从来没想过,会被那么肮脏的东西射进体内,忍不住留下眼泪羞耻的泪水。 “在小母狗的骚穴里尿了一泡尿,哈哈哈,爽不爽?” 看到精液夹杂淡黄色的尿液哗啦全部流出,秋莲瘫软在地上,瞪大眼睛绝望不已。 柳扶风“啪”的巴掌打在他脸上,“王问你爽不爽呢……小贱人怎么不回答!还敢嫌脏!” 李渊终于开口,“好了,不要再打他了,我看今天玩的也差不多了。” 柳扶风娇嗔嘟起嘴,“王倒是心满意足了,那臣妾呢?” 本想就此离开,可见他娇艳媚态,紫眸含水痴视着他,便知他春心荡漾,“好了……好了,今天也赏你一泡龙精和龙尿,哈哈哈” 柳扶风蹲下玉腿,臻首粉颈,一口就把龟头含住,大肉棒进入樱口,已塞得满满的一嘴。 李渊见他卖力吞吐,翻动丁香嫩舌,不断吮舐在他龟头马眼上,突然感到感到从丹田冒起一股热气,瞬间全身瘫痪酥麻,说不出的一种快感。 美人春情如潮,眼窝深陷,鼻梁高挺,感概混血异域风情玩起来果然别具一番滋味。 舒服地仰天躺下,感叹道:“好厉害,果然会房中术就是不一样。” 柳扶风听到不由高兴起来,扭动嫩白玉臀,摇摆纤细柳腰,傲人的身材相当晃眼。蜷伏在王怀里,使出浑身解数,来讨好他。 李渊不住伸手揉上腰,其实他的身体应该算是畸形的,因为奶子和屁股实在太大,腰部又很纤细,但是以一个好用的肉壶来说,他又相当合格。 “真是个听话的骚母狗,自己坐上来。” “王,这次从后面肏骚母狗吧。” 听他这么说,搂住那曲线玲珑的娇躯,狰狞的肉棒从后面捅入。 柳扶风肥臀扭摆来配合着抽插,“好舒服啊……王的大肉棒……用力……再插重……一点儿” 淫荡呻吟配上放荡的神情,刺激得李渊暴发了野性,更加用力抽插起来。 噗嗤噗嗤全进全出!每一下都蓄足了力气,龟头狂戳最紧致的花心,反反复复上百下,那狭小的宫颈,缓缓的松开了不少,龟头乘势侵入,毫不留情的撑开宫颈。 “啊啊啊……美死啦……要被王……插穿了!王快点!” 大鸡巴拽着子宫一起上下晃动,里面的子宫都要被肏的变形了。 他还未怀过孕,子宫又被牵着不停扯动,他有点害怕子宫脱垂,“王……我要……被你肏……死了……你……慢……点” 这不是他第一次使用这种狗爬式,但是前面几次都没有受孕成功,这一次王又格外有力,穴口都被插得松弛了,以后恢复起来可就难了。 李渊正捏着两瓣屁股便能尽情肏干,惬意地搜刮滚烫的内壁,哪里能听他的话,鸡巴穿透了再拔出去,两颗卵蛋不断撞击在阴唇上,急速将那穴口彻底操松。 想着让扭着屁股一步一步往前爬,这应该相当有趣。 “好了!自己往前爬吧!” 柳扶风双腿乱伸,慢慢吞吞地爬了起来。 看得李渊眼睛直冒火,狰狞而凶猛,上下摆动,柳扶风整个宫腔都发了疯一般,发狂地抽搐起来! 身体的反应远比他想象的剧烈,只听得痛叫,“疼死我了……疼……好爽啊……” 他的穴口更加淫贱不堪,淫水狂喷猛射,浑身好像焚烧似的,全身都融化,真是舒服透顶。 李渊还未尽兴,却感觉媚肉骤然收紧,夹得他把精液全射在宫腔内,柳扶风终于盼来了这一刻, “唔…唔…”的娇笑起来,他知道要拼命抬高玉臀,这样才能更加成功的受孕。 看着他故意抬高得臀部,暗骂他真的骚的可以。 柳扶风紧紧搂着王,媚眼如丝、香汗淋漓,娇喘吁吁享受王给予他快感的刺激, “王,可真是太会做了,好爽啊!” “骚母狗的穴口倒是与众不同,好像还会自己收缩,真是天生的床上尤物…” “……嗯……就喜欢……这样媚惑您……其实都是我母父教我的房中术啦!” “哦?这么神奇?后穴也可以吗?我来试试。” “骚母狗都会,就怕王你吃不消呢……” 用手指拨开下体的菊穴,把里面粉红色的肉缝露了出来,手指一碰上去,就自觉吸吮手指,令他立刻惊讶了一下, 将自己涨粗的龟头塞进了肉缝里,撞得他前后耸动,呻吟起来, “啊…嗯……要……这样插……啊粗粗的……啊……进来了……啊……插到肠子了……啊……爱……死……您呢!” 忘情的二人,此刻完全没有注意到一旁的秋莲,已卸下楚楚可怜的伪装,冷冷望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