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蝴蝶的强制上,预警:原形,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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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的痛楚刺激着神经末梢,凌戎颓然的躺在床上,他的脸在屈辱与恐惧下扭曲着,就像是见到了不能认知的存在,浑身僵硬,一动不动,心情复杂却在被绝对的力量镇压后兴不起一点儿逃走的勇气。 没有什么能比梦中的恐怖生物在现实里降临更加突破人类的理智了。 凌戎不自觉地仰头,脖子上的青色脉络微微凸起,好似承受不住激荡的血液,在空气中轻颤着,妄图远离不停在空中飞舞,时不时碰撞、刮擦他的可怕怪物。 单薄的睡衣随着姿势向下垂去,勾勒出因为绷紧身体而越发明显的腹肌,人鱼线只露出了前端,大半部分都隐藏在了裤子里。 由于激烈的挣扎而出现的细小伤痕分布在富有弹性的肌肉上,新鲜的血液缓缓流出,血腥味与凌戎的独有的体味融合在一起,引诱着本就为他着迷的怪物去舔舐他,揉弄他,让他在节肢的束缚下无力的接受怪物的标记。 怪物翅膀根部散发的性香萦绕在凌戎身边,独特的性外激素腐蚀着他的身心,痛得仿佛有什么东西快要从里面钻出的小腹在性香的安抚下得到了一丝解脱,在恍惚间麻痹着凌戎的感官,诱导他为了身体的舒服去接近能够缓解痛苦的怪物。 有什么东西快要从里面长出来了…… “啊……” 凌戎抑制不住的痛呼出来,原本在房间里上下翻飞的蝴蝶不知何时停留在凌戎身前,用相对于身体来说显得纤细的节肢将凌戎控制在了身下,复眼凝视着流着汗水,痛苦哀鸣的凌戎。 钻心的疼痛占据了凌戎全部的意识,手掌拼命挤压着小腹,本能地想要阻止皮肤下面某种东西的生成。 然而他的努力不过是徒劳,他无法预料到那个东西从一开始便深植于他的内部,宛若出生时就存在于此般毫不违和的与身体结合着,强行挖出只能得到鲜血淋漓的代价。 只有女性才能拥有的性器在怪物的注视下缓缓生成。 “不要……碰我!” 疼痛难忍的凌戎在意识模糊间攥住了身旁的节肢,乏力地警告着想要触碰他的怪物,睫毛下的眼睛透出一股凶狠,与长期失眠带来的青紫搭配起来整个人看起来狠戾阴翳,短寸将他深刻的五官展露无遗,无论怎么看都是男人的英俊长相令怪物迷恋不已,他露出这样的神色,更是让意图侵犯他的怪物蠢蠢欲动。 节肢轻而易举地划破了凌戎的衣物,露出下面的蜜色皮肤,看起来冰冷坚厚的外骨骼带着反常的热度,烫得凌戎几乎要晕厥过去。 破破烂烂的衣物为他熟透了的身体增添了催人凌虐的欲香,奶头和阴茎在残破的布料下若隐若现,深藏在更为隐秘之处的新生性器却被怪物一览无遗。 他的视线像是要将剩余的勉强蔽体的衣服也全数除去,毫无遮蔽的视奸新生的雌穴,口器刺进雌穴深处,撞破脆弱的处子膜,让血液铭刻他从未被人侵染的贞洁。 只属于我的。 这个念头突如其来地闯入了入侵者的脑中,让天生没有独享概念的他诡异的感觉到了难言的欣喜。 他不知道这个念头从何而来,但他此时最想做的不过就是把鸡巴塞进嫩穴中,狠狠操弄,彻底留下标记。 虫族没有道德观,找到适合的母体需要一系列血腥的对抗和强硬的手段才能将对方勉强驯服,这个过程并非平静无波,雄虫唯有在雌性生殖道内的交尾囊中射出精液时才能稍稍放松警惕。 他从未有过雌性,也不屑与同族交配,她们卑劣的血脉无法为他孕育后代。 只有凌戎…… 这个他一见钟情的男人,才有资格接受他的求偶,承受他的力量。 凌戎下意识想要合拢双腿,怪物的复眼看不出情绪,他却在对方身上感觉到了令他浑身发寒的贪婪和执拗。 新生的雌穴在稀疏的毛发里躲避着,未曾开苞的穴口皱缩在一起,被花唇包裹的阴蒂小小的,散发出些许青涩,与下方深红色的菊穴不同,女穴像是还未发育完成,浅淡的粉组成了窄小的穴口,让人恨不得含进嘴里细细舔弄,或是将鸡巴操入恣意肆虐。 健壮成熟的男性身体之下有着这般稚嫩的女器,与凌戎在屈辱中的英俊面容交织在怪物的眼中,强烈的倒错感刺激着他的性欲,那根从进入卧室就勃起的阴茎愈发膨胀硬挺,直直抵在凌戎的腿间。 虫族的异形鸡巴不同于人形时期还带着人类阴茎的影子,这根熨烫在凌戎阴蒂上的硕大鸡巴狰狞得可怕,本就比女性的雌穴更为小巧的新生女器在鸡巴的威胁下瑟瑟发抖,内里的淫液却在性香的催促中急不可耐的泌出,滋润着即将受刑的甬道。 怪物的视线在凌戎身上逡巡,凌戎被强硬的按压在柔软的床上,他看不见自己身体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异变,只是在对方异乎寻常的目光下软成一摊烂泥。 性香从五脏六腑开始侵蚀蔓延,潜移默化的改造着他的肉体,在他还未察觉的情况下,在此时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当口器伸展开探进雌穴时,凌戎竟然没有感到任何的不适应。 平时卷曲在颚下的口器是一条伸缩自如仿佛吸管一样的喙,能够借助肌肉与血液的压力伸直吸取食物,此时它缓缓深入穴道,灵活的前端撩拨着软肉,每一寸的肉襞都能被它撬开,采撷蓄积在里面的花液。 凌戎大口喘息着,眼神涣散,之前因为忍耐身体异变而带来的痛楚已经消耗了他大量的精力,现在连维持清醒都变得勉强起来。他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身下原本不存在的地方被怪物玩弄着,却没有多余的大脑去思考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 细长的喙在处子膜中央的孔洞摩挲,尖利的刺痛感和奇怪的痒意从接触点传来,穴道反射性的痉挛不止,从子宫溢出的淫液再一次让入侵者饱餐。 短暂的进食令入侵者欲壑难填,口器很快到达子宫口汲取了大量淫液便退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异性鸡巴强势的贯穿。 “啊……不要,我……不要进来……” 察觉到噩梦再次上演的凌戎发出恐惧的哀鸣,比梦中更加可怕的鸡巴插进了黏腻的雌穴,虫族特有的钩突和稍显尖锐的阴茎前端在推进中撞破了处子膜,象征破处的血液倏地涌出,浸润了因为疼痛变得干涩的穴道。 凌戎的蜜色皮肤布满了冷汗,眼前白光一片,他想合拢双腿,却被对方的腹部霸占着腿间,撕裂的疼痛和再一次被侵犯的耻辱让他情不自禁的咒骂,又被他自己吞进了嗓子里。 身体经由性香改造以及本身的异化都让凌戎获得了正常人没有的强健体质,在如此粗暴的侵犯下他居然没有受伤,雌穴里的血液全都是由于被破处产生的处子血。 蝴蝶长长的喙插入了凌戎的口腔里,残留着淫液味道的口器尝起来并不好吃,然而无力反抗的他也只能接受对方怪异的亲吻,喙搅动着他的舌头,来不及吞咽的涎液从凌戎口中溢出,他皱眉强忍着被拨动雍垂体和搔弄软腭带来的瘙痒,喉间发出断断续续的闷哼。 虫族毫无技巧的蛮干掠夺着凌戎的下体,在抽插间甩来甩取去的阴茎开始有了些许硬度,前列腺液从马眼溅出,甩在了蝴蝶洁白的腹部,又随着摩擦在凌戎皮肤上涂抹均匀。 凌戎紧绷的身体渐渐松弛下来,性香勾出的情欲来势汹汹,侵袭了他的身心,他在对方用尽全力的操入中竟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 脑子迷迷糊糊的他隐约知道对方插入的不是后穴,之前身体里的疼痛滋生了令人眩晕的官能刺激,他也曾有过时时刻刻都情欲上头的青春期,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个正在被插入的器官是什么。 ……女性生殖器。 正在被怪物使用的地方是他的雌穴。 饱受打击的他原本以为世界上再也没有能让他惊惧不已的存在,然而千里迢迢到了这里却将曾经难以想象的东西用自己的身体彻底感受。 血液混杂着淫液从大腿根部流下,洇湿了身下纯白的床单,就像是凌戎腿间的毛发一样乱七八糟,脏乱不堪。 夺魂摄魄的快感充斥着饱受蹂躏的穴肉,虫族的鸡巴撬开了紧闭的宫口,汩汩涌出的淫液发出巨大的水渍声,雌穴宛若坏了似的不停高潮,第一次破处就学会了如何回报带给它莫大愉悦的入侵者,熟稔地嘬着鸡巴,恋恋不舍的拉扯。 凌戎心跳加剧,他宛若被捕食者拖到空无一人的角落慢慢剥皮拆骨,吃干抹净的弱小猎物,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被侵占,被凌虐,连自己都没有触碰过的地方也被完全玷污侵蚀。 他在庞大的蝴蝶身躯下因为欲望和恐惧颤抖不止,正对着床的屋顶玻璃在阳光下闪耀着,他的卧室在日光的照射下发生了奇异的变化。 那些被禁锢在玻璃框中的蝴蝶标本终于摆脱了穿透身体的长针,它们从标本框里挣脱而出,在屋子里飞舞着,交缠着,它们像是趋光的黑暗生物般渴望着外面的世界,秋日的阳光反常的灼眼刺目,为它们颓败的翅膀染上了熠熠生辉的金色。 蝴蝶无视了由玻璃制成的屏障,成群结队的碰撞着囚禁它们已久的牢笼,坚固的屋顶玻璃仿佛一碰即碎的泡沫,任由蝴蝶穿破逃脱,闪闪发光的蝴蝶在眨眼间似乎经历了时光回溯恢复到曾经最美丽的时刻,在自由的气息中飞往远方。 然而…… 注视着屋顶的凌戎眼睛骤然睁大。 他看到了…… 那些刚才还鲜活跃动的蝴蝶在阳光中猛地炸裂开来,身体化为的金色粉末随着风向远方飘去。 它们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