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一件衣服引发的惨案,在哥哥房间被爆操。骨科/自慰/勾引h
书迷正在阅读:盛开的彼岸花、欲娃传(双性、翩翩公子美壮受,一代品diao师的传奇人生)、[无限]诱捕、不二臣、被下药的小女孩与大黄狗、【快穿总受】攻略主角受、淫荡日记、畸态、厌弃(穿书)、被双修道侣抛弃了怎么办
许修南回了房间,翻找了一遍才发现家里没有适合的衣服,他不大回家,平时穿的衣服都带走了,西服也是现订的。 干脆不去好了,有些任性的想着。 反正他并不想和女人结婚,结了也没什么用,只是耽误别人而已。但是他这样半途离开便不再回返好像也不太好。 那个叫徐菁的女孩看起来很真诚,那种品质是自己没有的,如果不回去她会一直在那惴惴不安吗? 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他的脸莫名有点红,修长的腿屈起,纠结了一会还是坐起来。 去他哥房间里看看吧。 许恺泽平时应酬多,或许能找到一两件合适他的衣服。 别墅二楼走廊尽头倒数第二间是许恺泽的房间,他不喜欢吵闹,房间也很偏僻,许修南记忆里他从小就是这样,从来不咸不淡,只有人前会对自己稍微亲热。 进了房间,里面没人,一开灯就能看完整个清清冷冷的房间,黑白色的主基调,家具很少,摆设也是能没有就没有。 往里走是配套的衣帽间,玻璃柜里摆放着一些名表配饰,打理好的皮鞋。 名贵的木质衣柜里挂着熨烫整齐的西装,全都非常符合许恺泽一丝不苟的性格。 许修南手指摩挲在一堆叠放整齐的衬衫上时,意外的发现了一件突兀的衣服。 是一件女士旗袍,非常美丽。典雅的米色绣着淡雅的花纹,一看便让人觉得适合它的定是个纤细温和的女人。虽然看起来有些旧了。 许修南觉得有些惊奇,他哥那样的人怎么会有女人的衣服,还亲密的夹在自己的衣服里,不过心里也莫名出现了一些隐秘的幻想。 他取出旗袍,脱下自己的衣服,站在落地镜前换上,刚脱下衣服时,因为拉扯到下面,许修南差点站不稳。 穿上后虽然有些紧,但好歹下面是开衩的,他的骨架细没有出现直接把旗袍撑坏这么尴尬的事。 前后欣赏了一番,旗袍这种东西真能把人的线条勾勒的很好,许修南虽是个男人,但此刻穿着这件旗袍不看脸和胸的话与一个高挑诱人的女人无异。 原来哥喜欢这样的女人吗,许修南想着,他没见过许恺泽有交往过长的女友,更想不到他会收藏哪个女人的衣服。 如此贴身的旗袍,仿佛还沾染着那个女人温柔的香气,他们一定是非常亲密的关系。 这些莫名的思绪伴着他身体的反应,在充满许恺泽气息的房间里,慢慢带来了一种闷热的气氛。 脸上泛红微微,嘴里微微喘着气,许修南觉得自己已经快无法忍受了,他快要憋的爆炸了。 只用一会,解决完他就回去,没有人会发现的吧。 搬过一边的椅子,许修南坐在镜前,腿向两边岔开,因为之前脱衣服时,内裤也一起被脱下,所以他的下面是空的。 把手伸进旗袍的分叉里,握住已经挺立的性器,兴奋的喘气,他还没忘这里是他大哥的房间,正应为这样才更有一种畏惧被发现的刺激感。 旗袍下摆盖在中间不停晃动,被他上下撸动的手顶起,镜中的他面泛潮红已经动了情。 只撸动前面还犹嫌不够,另一只手顺着阴茎的位置向下,摸到了本不应该存在于男人身上的器官,在那个隐秘的器官里,此刻插着一根仿真的假阴茎。 这一下午晚宴他都一直插着,没让人看出端倪,只要不做太大的动作,没人能想到那个弹钢琴的优雅青年,待人从容有礼的贵公子,会在谈笑晏晏间被一根阴茎操着。 握着假阴茎的末端,抽出一点,硅胶制的仿真阴茎非常逼真,每条脉络都很清晰,被淫水浸泡的油光水亮,接着又被许修南送了回去,就这样反复不停地缓速抽送,前面的撸动也不停。 许修南整个沉浸在了自慰的快感里,小声的嘤咛着。下体的水声,肉体和布料摩擦的声音,在这个房间里听起来是如此的突兀。 他幻想着是那个成熟又严厉的大哥此刻在抚慰他,脱下西装用他的大肉棒狠狠操弄自己的女穴,他一定不知道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是个有两套性器官的怪物。 手上的动作更快了。 “哥……恺泽……好大……操得我好爽……再快一点……啊……要到了……啊……”忘情的淫叫,下流至极,任谁也想不到这样的话会出自许修南的口,正投入差一点就能抵达高潮。 安静的衣帽隔间,虚掩在房间的内侧,地上铺着地毯,即便有人来也不会传来太大的脚步声。 已经堆积到了出口,只要再两下他就能享受到高潮带给他的美妙余韵。 许修南已经爽到了几乎看到幻觉,觉得他大哥那张冰冷的脸真的在看着他,就在这个屋子里看着他自慰。 那个抱着胳膊的幻影却突然出了声,像是冰块淋头浇下来,冰冷威严的打断了他。 “你在干什么。” 兀自听到这熟悉的低沉声音,许修南本来高潮的快感硬是被吓的压了下去,手还停在性器上,一下子脑中空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我……我……”手足无措的把手抽了出来,淫水从垂下的手指尖滴落。 “说话。”威严简短的命令,似乎隐隐压抑着怒气。“还有谁准你碰我母亲的东西?” 这是……许修南并没有猜想到这是那位……大哥母亲留下的,开口想解释,却又无力辩白。 都说什么样的人看别的东西就都跟他有一样的特质,这种习惯在许修南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 他自己淫荡,就觉得别人跟自己一样都有隐秘不可告人之处,还一直觉得自己的大哥也不像表面看起来那样是个无缝的蛋。 “哥,对不起……”话还没说完,许修南脸上径直挨了一巴掌,巨大的力道使脸歪在一边,火辣辣的灼烧感从皮肤渗透进去。 “让你跟人联姻,你跑到这边叫着我的名字自慰。”许恺泽捏着弟弟的下巴,掰过他的脸,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我怎么会有你这么变态的弟弟。” 许修南灰蓝色的眼睛雾蒙蒙的,由于刚才的快感带来生理性的水雾,看起来有些失神。细细凝视好像蒙着浓雾的寂静深海,引人有一种想深入探索的冲动。 许恺泽撩起他腿中间的旗袍下摆,神情凝了一刻,脸带不屑,像是在看什么肮脏的东西, 许修南的下体没有一丝体毛,不止密处光洁的腿上也没有。不知是被刮干净了还是天生就没有。毫无一点遮盖的男性阴茎尺寸不大被揉的通红,但还没完全消下去。 再往下看,本该是空无一物的会阴处,淫水涟涟,肥嫩的两片花唇中间包裹着一根假阳具,只露出尾端的一点,剩下的全都插进去了,撑大的穴口被人盯着看的时候还不知廉耻的蠕动了两下。 透明的淫水顺着岔开腿的坐姿往下流,正好顺着褶皱流到了茶粉色的菊口内,顺着向内延伸的纹路隐没进去。 “父亲不知道吗?”许恺泽的眼神晦暗不明,父亲打算让许修南和徐菁交往,不过他这样的身体一旦结婚就会被发现吧,许家的二少爷一但被爆出是个双性人,该是多大的丑闻,会使许家被多少人耻笑。 “他不知道。”许修南明白他指的什么。有点畏惧许恺泽这个样子,但因为被盯着,也不免在这种不合时宜的时候又来了感觉。“哥,你……” “是你妈一直瞒着他。”这肯定的语气带着残酷的味道。 “哥,求你别跟爸说。” “不说?你打算用这样的身体跟徐老的孙女结婚。” “你知道徐菁家的背景吗,你以为能跟她只是形婚?父亲想要拉拢政界的关系,徐家不是随随便便能戏耍得罪的。” 许修南坐在衣帽间的更衣镜前双腿大张,身体里还插着假阳具,随着激动和恐惧缩紧,他大哥许恺泽就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的扫视着这畸形的器官。 这气氛实在很是诡异。 许修南的胸膛喘着气,明明嘴唇已经被惊吓的发白,脸上却还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他不知哪来的勇气开口,突然驴头不对马嘴的来了一句,“哥,你能不能操我。” 或许这对于许恺泽来说很突兀,但许修南从小憧憬这个大哥,每当看到他成熟稳重的样子,谈笑自若的样子,对自己威严或冷淡的样子,都忍不住幻想有一天,能被大哥压在身下,脱下他那身道貌岸然的西装,被他失控的猛操。 许恺泽被他的无耻惊到了,都这个时候了,他以为许修南会有点自尊心羞耻感再哀求一下自己,虽然自己并不会留下情面只会以家族的利益优先。 但这么破罐破摔也…… 许修南湿漉漉的手有些颤抖,这颤抖也不知是激动还是恐惧,他摸上许恺泽掀起旗袍的那只手,颤抖的覆上假阳具的柄底,带着他的手往里面推动,水被挤压咕叽咕叽的声音传出来。 许恺泽又狠狠抽了他一巴掌,“你怎么这么下贱。” “我都求过你了,反正你要说,能不能操完我再说。”许修南捂着脸,弯下腰,以几乎曲折的姿态趴在许恺泽胯间。 伸出粉嫩的舌头,隔着硬挺的西裤布料,专注的舔许恺泽的性器,热气呼在上面,他几乎能描摹出这根鲜活男物的形状。而且他兴奋的发现,许恺泽也不是对他一点反应也没有,他舔的时候这根阳具跳了一下。 西裤很快就被撑起了一个小帐篷,许恺泽没有退后也没阻止,只是居高临下的望着他,一把抓住了许修南的头发,棕黑色的头发微卷,泛着柔软的光泽,看起来像是西方画像里的天使。 把手指插进他的发间,从上往下看,能看见他陶醉的闭上眼,纤长卷翘的睫毛微微颤抖,红腻的舌头与铁灰色西裤形成了鲜明淫靡的对比。 “许修南,你这是乱伦!”许恺泽恶狠狠的将冰冷的两字砸进他脑子里。 只是听到这句话许修南仿佛更兴奋了,隔着布料将大哥的阳具整个含了进去,舌头搅动着。 许恺泽抓着他头发的指节泛白拉开也不是摁进去也不是,低低的咒骂了声。 一手插在许修南的发间,一手向下摸索着许修南的嘴唇,拇指向内摸索进去,口腔是温热的,灵活的舌头一边舔弄他的阳具一边挑逗他的手指。 许修南拉开了他的裤链,把灼热的巨大阳物掏了出来,魅惑着眼斜挑的向上看他,表情有些得意,舔了舔嘴唇。 为什么从来没有发现,许恺泽有些愤然,这个弟弟比他那个外国来的妈更像狐狸精。 一样都喜欢爬到不该爬的人身上,区别只是一个勾引有妇之夫,一个勾引自己的亲哥哥。 “就如你所愿。”,许恺泽猛的一把将这不听话的弟弟按在椅背上,解开自己的皮带,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威胁道,“你该想想如何承担勾引自己亲哥哥的后果。” 握住假阳具的底端,用力一把抽了出来,这玩意被肉穴含的紧紧的,拉出来的时候竟然还有阻力,带出了里面穴口浅处的媚肉。 淫水带着丝,黏黏糊糊的把整个仿真假阴茎包裹的油光锃亮,很难想象他一下午都含着这东西,得是多饥渴。 “真恶心。”假阳具被许恺泽扔在地上。 他把自己灼热的肉棒抵在花穴口,里面不需要开拓不需要前戏,不过他没有直接插进去,在这之前,他掰着许修南的脸。 “看清楚,我是谁。你要牢牢的记住自己做了什么。” 真正的肉棒的压迫感,远不是仿真阳具能够带来的,许修南急不可耐,“嗯……哥进来干我。” 他主动掰着自己的大腿根,分的更大,许恺泽把他往上抱起一点与他面对着面坐在一张靠椅上,一个挺身直接破开,撞到了底。 “啊……好大。”许修南惊呼了一声,已经忘却了之前对他的恐惧,内心油然而生一种被填满的喜悦。 向下看去两人的性器连在一起,背德的刺激感从尾椎直冲上脑门,他前面的阳具也挺翘起来,抵在两人隐约贴合的腹部。 “你竟然被男人插硬了。”许恺泽越发觉得自己从未了解过这个弟弟,他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花穴虽然被假阳具插了这么久,却丝毫没有松弛,一被进入就牢牢的裹住入侵者。 可能是由于器官发育不完全,这里非常的窄小,虽然有淫水充分湿润,媚肉也是滑腻的,可许恺泽还是感觉自己像被牢牢握住一样。 才刚进来,淅淅沥沥的淫液又分泌了出来,比真正的女人水分还多,这么淫荡的身体真的存在吗? 没有时间再细细思考,因为他已经抑制不住在弟弟身体里活动起来了。做都做了没有理由再矫情什么,也确实该给许修南些教训。 肩膀被许修南扶着。 他本来带有惩罚意味的举动,由于被许修南积极的配合,好像变成了两人情深意切的激烈交合。 “唔……哥……快点”喘息的同时也不忘催促,许恺泽索性抬起他的屁股直接压在自己上面颠弄起来。 “嗯……嗯……嗯……”一下令许修南都顾不上发出婉转的呻吟,这种毫不怜惜如同狂风骤雨般的顶弄,由于姿势的原因进的很深,插到了底,层叠的媚肉与肉棒的短促摩擦带来非常直接的快感。 由于出的浅虽然每次都能撞到底,倒也不至于太痛苦,许修南上下颠动,性器就夹在两人腹间摩擦。 “哥……啊……哥……你好棒……好舒服……好大……操的我好深……”许修南说的每句话都像喘不过气来。 许恺泽厌恶他的淫荡,捧着他屁股的肉狠狠的扭了一下,不出意外的又听到他有些尖锐难耐的叫声。 本来就严肃的脸紧皱眉头,被夹的嘶了一声。气急的掰着淫荡的屁股往阳具上狠狠一按。 许修南被这一下操的卸了力气,温顺的像小猫一样趴在他肩上。 紧接着衣帽间里又继续充斥着肉体的摩擦声与暧昧的水声。 两人结合的地方,几乎没有缝隙,但许修南的淫水还是随着不停地顶弄溢出来,泅湿了许恺泽的裤子。 “真该看看你到底有多少骚水。” “唔……哥……哈……你全干出来吧……” 许修南的叫床声不同于女人的柔媚,也不是公鸭嗓子的的那种聒噪,平日里说话就有种干净温和的感觉。 叫起来也像是堕落的纯洁天使,好像叫的再淫荡再难耐也是别人导致的,他只是一个无辜的承受者。 灰蓝色的眼睛,凝聚的水雾已经在眼里变成星星闪闪的水迹,那双眼即便是泪水洗过,也是雾蒙蒙的,好像能以自己的堕落来引诱人对其更深的探索。 然而面对许修南的引诱,许恺泽只是回以更重的惩罚。 肉棒挺动在柔软的肉腔内,又烫又硬,次次让被干的人欲仙欲死,心理和身体的双重刺激,使他快要到达临界点。 许修南搂住大哥的脖子,玫瑰色的唇凑了过去,两人浓重的呼吸忘情的交吐在一起,差一寸便能相接。 许恺泽昏暗的眼神却好像压抑着什么情绪,把他从脖子上扯下来,上身跟他拉开距离,只挺胯把他顶射了出来。 奶白色的液体喷溅在两个人身上。 “一会如果还想出去见人,就不要再做奇怪的动作。”火热的肉棒还插在弟弟身体里,许恺泽的语气却无比的冰冷。 许修南没有说话,雾蒙蒙的眼显得有些委屈。 没有理会他的情绪,许恺泽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 软肉就像之前纠缠假阳具一样层层叠叠不舍的咬着他,下身沾的全是淫水,看起来比假阳具还要黏腻色情。 他就像个帝王一样冰冷的发号施令,语气不容人违抗,“趴在地上,自己把屁股撅起来。” 许修南浑身软绵绵的无力动弹,“地上冷,我们能不能上床……”这里就是他大哥的房间,旁边明明有床。 可是在一看到许恺泽的眼神时,就好像明白了,这已经是他最大限度的容忍,他不想让自己弄脏他的床。 地上是有地毯的,其实也并不是很冷,只是即使有地毯终归还是硌得慌,像许修南这种娇生惯养的小公子,哪里习惯的了。 从椅子上爬起来,跪趴在地上。 前胸贴着地,腰肢向下塌着,旗袍下摆向上掀起,看起来腰细屁股翘。 许修南掰开自己雪白的屁股对着许恺泽,手指扯着两片滑溜湿漉的阴唇往两边,被操开的小洞一时合不上缓缓的翕动,洞口有食指大小,隐约能见里面粉色的媚肉是如何饥渴的蠕动翻滚。 这是刚刚还被肉棒操弄的地方。许恺泽神色幽暗的用手指摸上去,又湿又软又是那么的……恶心,可偏偏他也从中的到了快感。 扶起胯下硬挺蹭在穴口,粗暴的来回划过,蘸着水声重重碾过阴户前的淫核。 引的这具身体难受的一下下颤抖,许修南趴在地上回过头,带着情欲的哀求,“唔……啊……好哥哥,直接操进来。” 许恺泽此刻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操烂他,操烂这淫荡的骚逼,让他不能再勾引自己。 捡起之前掉在地上的假阳具,一把塞进许修南嘴里,堵的他无法再说出淫词浪语。 “骚货,荡妇。”咒骂着捅进柔软的甬道,里面畅通无阻的包容着硬物,毫不抗拒的欢迎入侵者,每一丝穴肉都谄媚的纠缠。 “唔……唔……”许修南的嘴被堵上叫不出来,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呜咽声音。 挺腰粗暴的操弄,阴囊拍打在黏腻的屁股上,不同于刚才只是在里面浅浅的顶弄,实打实的操干,每次都深入浅出尽根没入。 巨大的阳具每次拔出来都好像把小穴操到喷水,水多到许恺泽怀疑他是不是尿了。 许修南压抑在喉咙中的声音,变成了鼻音声嘶力哑,不停地摇晃着头,身体痉挛着,因为没法说话他不能告诉许恺泽,自己被操到了骚心,每次还这么用力,根本受不了。 许恺泽还以为他只是爽的淫叫反应这么大,更引起心中的厌恶鄙夷。 要被捅穿了,许修南几乎无法思考,感觉自己真的要被干死,脚趾都绷紧,受抓着身下的地毯,嘴里的假阳具被捅进喉管,带着胃都有种干呕的冲动。 他夹紧腿,体内也急速收缩着,费力的往前爬,许恺泽恼怒的拍打他肥嫩肉感的屁股,每一下都像打耳光一样,啪啪重响。 火辣辣的疼痛让花穴假的更紧了,可是越紧,许恺泽越是不要命的把他大力操开。 仿佛就是要操软操服这软烂的骚肉,让他随着自己的形状,永远不能违抗。 “嗯……呜呜……唔……”许修南的声音带了哭腔。 无论他怎么躲避都无法逃避被猛干花心的快感,徒劳的行动让他像一只母狗爬在地上,只往上翘个屁股被人又打又肏弄得通红。 穴肉被摩擦的火热,这股热透过下体,渗透进身体的每一处,全身上下连指尖都泛着红潮,无力再逃避,阴茎都被大力操弄着晃动。 时间太过漫长,快感又太过浓烈,直充上脑门,他吸着嘴里的假阳具,喉咙里像猫呜咽一样嗯了一声,哆哆嗦嗦的射了出来。 身后的媚肉被操的跟水一样软,许恺泽的每一下都像夯在水里,噗嗤噗嗤的水声震天。 与水声相杂的是许恺泽粗重的呼吸,粗长的性器随着长时间的操干好像越涨越大,许恺泽看了看墙上挂着的钟,决定拔出来先射了。 在感觉身后动作暂缓一些后,许修南终于能喘口气。 在大哥退出他体内后反而觉得难耐,抽出塞在嘴里一股硅胶味的假阳具,大口的喘气。 当他转过身的时候看到大哥凝着眉,那个让他欲仙欲死的大肉棒还挺立着。 大哥似乎想用手把它撸射。 他撒娇似的发出柔软的声音,“哥~射我身体里,骚穴想吃。” “闭嘴。”许恺泽不去看他,可能他的心理承受能力还没有好到能把自己的精液无套内射到不知道会不会怀孕的弟弟身体里,即便在舒服他心里也保持理智。 许修南不死心,拉开他大哥的手,扶着肉棒重新蹭到花穴,一口气吃了下去,不顾大哥粗暴的推阻,死缠着他像一条八爪鱼。 该说不愧是兄弟吗,许修南知道他在想什么,趴在他耳边含情的说:“不用担心,我回去吃避孕药。” “唔……继续干我吧……操我不舒服吗……啊……好哥哥……好老公……好会干……” “你……”许恺泽听他瞎胡叫的脸色都变了,“闭嘴!” “啊……嗯……又要喷了……嗯……好深……好舒服……要去了……” “啊……老公……嗯……射大骚货的肚子……” 这幅淫贱的样子恐怕就是女人看了都忍不住操他。 许恺泽扣住他的腰,抵在穴底重重的撞击包着他龟头的软肉。 淫水连片的往下滴,骚穴紧紧夹着怕肉棒离开,许恺泽把火气全撒在这幅身体里,极快速又细密的操弄,磨着他反应最大的一个点。 “啊啊啊……操烂骚心了……嗯……啊……不行了……” “嗯……”肉棒随着高速的冲刺在他体内涨到最大穴口被撑的发白,即使如此骚穴也贪恋的在这最刺激的一刻绞的死紧,阳具边跳动着边吐射精液边猛干。 “啊……” 直接兜头浇下来的滚烫淫水和精液融合在一起,又被许恺泽顶回他肚子里,一泡精液完完全全喷洒在弟弟的身体里,一滴也没有浪费。 许修南喘不过气,眼睛通红往外渗着眼泪,胸口剧烈的起伏,汁水四溢,舌头也向外吐着。 直到射完,许恺泽闭着眼,射精的快感窜上脑门,许修南就趴在他胸口喘气。 快感一波一波荡漾褪不下去。 在他大哥胸口许修南除了两人的呼吸声,还听到了急促有力的心跳声,像是鼓点一震一震。 他软软的用棕黑色的头发蹭了蹭。 许恺泽却突然睁开眼睛,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被电到一样。毫不留恋的拔出了还在他体内温存的肉棒,直接推开了他。 起身从衣橱里翻出两套衣服,一套直接扔在许修南身上。 “换好了就出去。”说完许恺泽径直走向浴室。 “哥……”那个背影没回头,连停顿都没有。 下体肮脏不堪,许修南在房间里找到纸巾擦拭,只是操肿的穴口即使擦了一会也就冒出更多,里面还有大哥的精液…… 狠了狠心把地上的假阳具拿起来,对准红肿的穴口重新塞了回去,暂且把东西堵在里面。 脱下旗袍仔细检查一下,还好旗袍没被他弄坏,虽然有点脏。 换好衣服,将旗袍叠制整齐,许修南临走前又看了眼传出水声的浴室,虽然有些忐忑还是出去了。 —— 宴会已经进行了一大半,徐菁百无聊赖的一个人坐在角落。 掏出手机在朋友群里和小姐妹们聊着天打发时间。 “今天家里人叫我出来相亲,遇到一个极品帅哥。” 啾的一声,群里不断有人回复。 “真的?有多帅?” “为什么我相亲遇不到呢。” “爆个照看看。” “帅哥还有没有好看的朋友,也给我介绍一个?” “不能光看脸,人品更重要。” …… 徐菁回复 “你们不知道真的极品的含义,就是那种白马王子的感觉……真的,跟他聊天就能感觉出来他肯定是那种表里如一的人。” “哈哈哈,白马王子都出来了,大小姐是在和玛丽苏男主相亲吗?” “唉,我也形容不出来,他现在不在,等会来了我找机会给你们拍。” 正打着字,旁边的椅子被人拉开。徐菁连忙把手机屏摁灭,背过来卡在桌上。 “美女你一个人吗?” 徐菁以为是许修南回来了,抬头一看却不是有些扫兴。 眼前的男人看起来二十不到感觉和许修南差不多大,头发抹了非常多的发胶梳成向后的背头,穿着略紧的西服,自以为很帅的带着个耳钉, 举止很轻浮,对女孩子笑的一脸油腻。 一看就是那种浪荡贯了的纨绔富二代,不学无术没什么教养,徐菁不想和他搭讪就草草的回了一句。 “我在等人?” “你一个人在这坐了很久了,等谁?” “和你没关系吧?” 说话间这油腻的富二代越靠越近,徐菁浑身发毛忍不住要站起来。 一只修长白皙的手却从中间隔开了他们的距离。 “在等我。”声音听起来如沐春风,却不知为何有些沙哑。 徐菁惊讶的转头看,有些欣喜的捂住嘴,许修南来了,来的这么恰到好处。 这油腻的富二代也跟着声音转移视线,“许修南!”接着眼睛瞪大妹子也顾不上泡,拍着桌子站起来,“操,怎么哪都有你?” 许修南脸上声色不变还是挂着儒雅温和的笑。 徐菁茫然看着两人不知他俩竟然认识? —— 二楼露台上。 中年男人摇着杯中红酒,最为宴会的主人,跟客人寒暄过几轮,此时已经觉得有些疲倦了。 “父亲,希望您可以考虑取消让修南商业联姻的计划。至于理由,修南还太年轻身上有太多不稳定的变量因素……” “恺泽,你的意思我知道了,其实我也没想好,只是让两个孩子先见见面,说不定他们能看对眼。” 抿了口红酒,中年男人接着说:“我也不是不开明的父亲,知道家族联姻并不是什么稳固的方法,就像我与你母亲……” 许恺泽心中一凝,手不由自主握紧。 “但你和修南都是我疼爱的孩子,能看到你们好好相处我也欣慰了……” …… 楼下狂欢依旧音乐升起,楼上的气氛却将这一切隔开,许恺泽望着下面眼神幽深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