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摄像/穿刺/灌肠/滴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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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点”,沈宴如掐着他的下巴,冷漠的看着他。 韩尚宇面色一冷,用力偏过头,沈宴如的手被他挣脱,既然不用讲道理,那也没必要留余地了。 抬手扇了他一巴掌,沈宴如掐着他的脖子重新将他的头转过来,带着笑意的给他抹去嘴角的血迹,“韩总,那我就不客气了”。 “沈宴如!你想做什么!你不可能把我一直关在这里,等我出去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啊!” 沈宴如捡起地上的散鞭,狠厉的抽在他的身上,与逗小奴隶不同,他下了十足的狠劲,几条红痕立刻鼓起在他的背上。 韩尚宇疼的脑袋一片空白,无力的往前倒去,手铐却限制着他,铁链哗啦啦的作响。 他抬起头,看着沈宴如的指尖划过墙上的刑具,有些害怕的发抖,“沈宴如,你现在把我放了,我可以既往不咎,一样可以执行原文件,怎么样,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哽住了。 因为他看着沈宴如什么都没拿,只是打开了一旁的摄像机。 “别!”,他想挡着脸,可四肢被束缚,根本就动弹不得,剧烈的晃动,铁链碰撞。 沈宴如拉开抽屉,用酒精给打孔枪消了消毒,有条不絮的动作,像是一个要上手术台的医生。 韩尚宇喉头滚动,不断的抖着身体,“不...不要,沈宴如,你承担不起这个后果”。 沈宴如垂着眸,将针头抵在韩尚宇的左乳上,“韩尚宇,你现在要考虑的是怎么承担我的怒火”。 韩尚宇瞳孔猛烈收缩,呼吸一窒,沈宴如凑到他的耳边,舔了一下他的耳垂,“求我,我就考虑放过你”。 他咬着韩尚宇的耳垂,按动枪支。 左乳被贯穿,疼痛深入骨髓,韩尚宇颤抖着大口喘气。 沈宴如挑了一个银环给他穿上,接着把枕头抵在他的右乳上,打枪,拔出,穿上银环。 动作就在短短几秒,却疼的韩尚宇冷汗直流。 后背炸开一层密密麻麻的汗,大口喘着气,狼狈的像条狗。 沈宴如站起身,将枪支丢到一侧。 他拿起灌肠用的针筒,抽了一袋甘油。 韩尚宇咬着唇,对他满眼恨意,“沈宴如,等我出去一定会弄死你!” 沈宴如没回他的话,一脚踢到他的小腹上,让他疼的白了脸。 抽了几袋甘油,灌得男人小腹肿胀,就像怀孕的妇人。 韩尚宇吸着气忍着,脚趾蜷缩着绷紧,沈宴如拉了把椅子,分着腿坐在他面前。 “韩总,我下午在办公室等了你一个小时,那我们今天就先玩你一个小时吧” 他的话轻飘飘的,仿佛眼前的男人就是一个就像个刚买的玩具而已。 韩尚宇垂着头,紧紧攥着拳,挣扎中手腕都被手铐磨破了皮。 沈宴如掐着表,抬脚踩在他的小腹上。 “不要!”,韩尚宇瞪大了眼睛,感受到小腹上的压迫,他仅存的面子不允许他在这个男人们面前排泄。 无用挣扎而已,沈宴如捻着他的小腹,鞋尖踢在他隆起的肚子上,就像是在踩塞棉花的布娃娃。 “让我去厕所,求你”,韩尚宇仓白着脸,低头抵在沈宴如的膝盖上。 沈宴如无奈的叹了口气,摸了摸韩尚宇的头,“真是拿你没办法”。 他解开韩尚宇手铐上的铁链,换了一根可拆卸的牵引绳,将他拽进浴室。 被摸头的瞬间,韩尚宇不得不诚意心脏有那么一秒停止了跳动,但是排泄的羞耻感立刻将心动推翻。 “呃...”,无力的倒在浴室的地上,后穴红艳艳的肠肉一张一合,沈宴如将牵引绳卡在浴室的门上,抽了第二管甘油。 知道说不要也没用,韩尚宇只能祈求一个小时尽快过去。 沈宴如揉了揉他的屁股,指腹在穴口按了按,羞耻感让韩尚宇低下了头,“要插就快插!呃啊!” 针管塞进穴口,沈宴如揪起韩尚宇的头发,逼着他扬起脖颈。 “现在就求我插你了” 听到他的低笑,韩尚宇阖上眼睛,抑制不住的心跳,“混蛋”。 他嗓子沙哑,被沈宴如掌掴过的脸红肿,嘴角破着皮裂开道口子,凄惨的模样让沈宴如心情大好。 带着他排泄过几次后,将人牵回调教室锁在原位。 他摸了摸韩尚宇的嘴角,轻啧一声。 韩尚宇张口将他的手指含在嘴里。 凶狠的瞪着他,仿佛要将他的手指咬断,却在看见沈宴如笑意的双眼后怎么也咬下不去。 沈宴如挑起韩尚宇的舌尖,玩弄的他涎水直流,他抽出手指,挑起韩尚宇的下巴,在他躲避的眼神中指腹抵着他的唇。 “嗡...” 两位总裁说着谈生意,谈到大半夜都没回来,难免有人多疑,沈宴如捡起沙发上的手机,是韩尚宇的秘书。 他按了接听。 “喂,韩总,听说您下午也没公司,所以我...” “李秘书”,沈宴如挑起韩尚宇的下巴,男人乳尖上贴着电极片,没有规律的释放着微弱的电流。 韩尚宇已经听不清沈宴如的话,乳头被玩的肿胀,满是指痕,还有凌虐过的鞭痕,蜡滴,电流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刺激到刚被穿孔的乳尖,爽的他头皮发麻,长着嘴大口喘息。 李秘书疑惑的问道,“沈总,怎么是您,难道您还和韩总在一起吗”。 沈宴如将手机放在韩尚宇面前。 “是...我们还在,呃啊!聊工作...”,突然加大的电流,韩尚宇瞪了一眼沈宴如,却是埋怨他的恶趣味,眼神中没了之前的恨意,就连他自己也没发现。 李秘书关切的问了几句。 沈宴如将手机贴在耳边,拿了一片新的电极片。 韩尚宇看着他的动作,还在和他斗嘴,“这机器可不知道什么时候漏电,小心被电哭”。 沈宴如挑眉看他,这是担心他被电着呢? 韩尚宇咬着唇偏过头,双乳上的电流让他胸前已经麻木了,只有痛意与恐惧深入脑海。 “李秘书,我和韩总一见如故,韩总说要请我在G城玩一天,今晚就麻烦你管理一下公司了” ,他就像真的与韩尚宇关系极好一样,凑到他的面前,“你说是吗,韩总...”。 韩尚宇很想撕破他这张虚伪的面具,身后还有闪着红光的摄像机,碍着他的脸面,他都不能说出真相。 “是....啊啊啊啊!” 沈宴如即时按断了电话。 韩尚宇绷紧了肌肉,双手攥的铁链哗哗作响,后穴的电流让他让他的脊背都麻了一片,沈宴如将电极片顶到深处,紧紧贴在他的肠壁上。 他仰着脖颈,脊背快要折断,像只频死的鱼。 痛意到神经,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他觉得肠道都在被灼烧,沈宴如垂眸看他,指尖死死按着线,加大了电流。 他垂着头,视线逐渐清晰,无意识的动了动手腕,铁链作响。 意识逐渐回神,韩尚宇慢慢抬起头,看着坐在椅子上的沈宴如,高高在上的姿态,冰冷的眼眸。 “醒了?”,他看着沈宴如点燃了手中的蜡烛,“那我们继续”。 “你说...一个小时”,他虚弱的争辩,此刻竟有些好笑的讥讽自己居然相信他说的话。 沈宴如倾倒烛油的手顿了顿,他半蹲下,挑起韩尚宇的下巴,与他直视。 “那一个小时,是我惩罚你下午对我的轻视,现在,是我单方面的发泄性欲而已,懂吗” 不懂... 为什么...韩尚宇想起下午的沈宴如对那只雏的态度,散鞭打在他的大腿根,奴隶却会拉开双腿温顺的学着狗叫。 那时候沈宴如就会温柔看着他笑。 韩尚宇攥紧了铁链,认命的垂下头。 红色的蜡油抵在红肿的乳尖上,小腹上,背上,疼的他只会抖着身体,却发不出一声呻吟,就连斗嘴声也没了。 沈宴如解开锁着他双腿的皮带卡扣,将他的双腿抬起挂在椅子上。 滚烫的蜡油滴到穴口,韩尚宇呜咽着摇了摇头。 沈宴如摸了摸他的头,等待他的小腹与阴茎都沾满了蜡油后将燃烧尽半的红烛插进他的后穴。 滚烫的蜡油低在他的穴口,凝结成一片一片的红色。 “不哭了,结束了”,他将唇凑到韩尚宇的耳边,轻轻用指腹擦去他眼角的泪,“等蜡烛燃完我就带你去睡觉好不好”。 韩尚宇将头埋进沈宴如的颈窝中,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