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双性检察官的堕落/红酒洗穴/送情趣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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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去审讯室,李修闵将他带回了家。 成年后他就从家里搬出去了,独自居住。 给沈宴如倒了一杯白开水,递到他眼前。 沈宴如没接,李修闵将玻璃杯放到他面前的桌子上,坐到他对面的沙发上。 “F市最近的繁星房产计划,听说沈先生也参加了” 李修闵翘着腿,翻看着手中的资料。 “不是要说命案的事情吗”,沈宴如低垂着头,语气颤抖。 李修闵捻了捻纸张,他有十成十的把握断定沈宴如与命案有关,只是他自己不承认的话,有些难定罪而已。 “繁星计划要拆除的烂尾楼中,发现一具尸体,死者身体上有多处殴打痕迹,在监控记录中,也可以看到沈先生出入过烂尾楼”,李修闵翻了一页文件,胸有成竹,这样低级的手法,只要加以心理暗示就可以作为证据。 手机已经调至录音模式,只要沈宴如稍有纰漏,他就可以结案了。 “出入过,就是凶手吗” 李修闵早知道他会这样说,“在死者身旁,掉落了一条手帕,那上面检测到了沈先生的指纹”。 沈宴如直起身来,眼眶中带着泪珠。 李修闵愣了。 美色误人,此刻的沈宴如就像一朵摇摇欲坠的娇花,带着露珠,只要稍一用力就会折断。 责问的话语堵在口中。 “检察官先生”,沈宴如站起身来,走到李修闵身侧。 男人紧张的放下翘着的腿,捏紧了文件夹。 “检察官先生,我并没有殴打他,是他试图侵犯我,那天我只是去烂尾楼考察而已” ,沈宴如坐在李修闵腿上,压住文件夹,手臂揽住他的脖颈,将头依在他的胸膛上,小声啜泣。 李修闵僵着身体,却还是抱住沈宴如的腰,拍了拍他的背。 沈宴如的手从李修闵的胸膛上滑落,揉了揉他胯间的巨物,男人身体僵硬,呼吸声却带着些嘶哑。 沈宴如按了按那一处的柔软,有些疑惑,关节顶了一下,西装裤有些凹陷,他抬头看了看李修闵,男人脸上已经布满红晕。 西装裤上一片水渍。 李修闵将沈宴如送到楼下,落下车窗,“法律会给出公正的判断”。 沈宴如没有回头,公正... 这世间哪有什么公正。 烂尾楼的命案牵扯的过大,柳俊延一手压下,可谓只手遮天也不过如此。 沈宴如坐在椅子上,柳俊延躺在熟悉的病床上,笑的温和,“李修闵再去找你的话,直接让他来找我”。 “他父亲都不敢这般同我讲话”,柳俊延轻咳了几声,虚弱的伸出手,“宴如,碰一碰我好吗”。 他的眼睛像只小兽,完全没有刚才的锋芒。 沈宴如喜欢懂得收敛的人,他将手放上去,柳俊延的手将他包裹住,贪恋的放在脸庞蹭了蹭,满足的发出一声叹息。 李修闵又一次联系他。 沈宴如约他去酒吧。 与他一同在酒池肉林中放纵,疯狂给他灌酒。 李修闵喝不醉,只是贪恋与沈宴如在一起的时光。 有人摸了一把沈宴如的腰,他厌恶的皱起眉,李修闵一脚踹了过去,拦都拦不住。 这是第一次,无端打架。 他将沈宴如护在怀中,避开那些令人作呕的目光。 沈宴如贴着李修闵的胸膛晃动着身体,揽着他的脖颈,嘴唇凑到他的耳边,“烂尾楼的命案是我做的,繁星计划也是我做的,抓我走吧,检察官先生”。 李修闵看着他的眼睛,一片清醒。 他将人抱在怀中,闭上眼睛。 清醒了二十几年,这次,就让他糊涂一回。 李修闵很高,一米九的个子,宽肩蜂腰,跪坐在沈宴如两侧,将困在沙发与隔板中。 昏暗的灯光,躁动的音乐。 沈宴如揉捏着手中的软肉,借着酒水的润滑刺了进去。 李修闵突然握住沈宴如的手腕,颤抖着声音在他耳边说道,“可不可以,用这个...”。 他压低了腰,讨好的用花穴蹭了蹭沈宴如勃起的性器,处女情结也好,他希望打破那层膜的东西,不是沈宴如的手指,而是他滚烫的性器。 沈宴如低垂眼睑,让人看不清神色,李修闵知道他此刻心情不是很好,失落的闭上嘴。 被什么贯穿都好...不要惹怒沈宴如。 沈宴如用两指粗暴的顶了顶,指尖像是打破了什么,粘稠的血液顺着李修闵的大腿根流入他的西装裤中。 李修闵将额头抵在沈宴如肩上,身体却不敢压着他,“我终于是你的人了,宴如”。 沈宴如沉默着搅动手指,他不认为这层膜会给他套上什么枷锁,“啧...原来是个处,真麻烦”。 沈宴如偏了偏头,讥讽的语气让李修闵白了脸,惶恐的抬起头,看着沈宴如的眼睛,满是厌恶。 他被粗暴的按在沙发上,滚烫跳动的阴茎摩擦着他狭小湿热的甬道,被强制灌进去的红酒还在腹中,精神与身体双重打击,让李修闵差点崩溃,牙齿咬破了下唇,铁锈味让他清醒,眼泪和着血液被吞进肚里。 沈宴如只当他是个泄欲工具而已。 他早就知道,可现在为时已晚,早已无法自拔。 他扶着沙发,将一旁沾满精液的内裤揉作一团塞进花穴中,此刻他已经麻木了,肿胀外翻的穴肉被粗暴揉捏,早已渗着血丝。 将红酒的木塞取下,李修闵摸了摸后穴,表情麻木的塞了进去。 沈宴如灌进去的时候,说要好好洗洗他的身体,他还没有说洗干净,李修闵不敢让红酒流出来。 他对沈宴如,有了病态的执念。 可沈宴如嫌他脏。 将沈宴如抱起放到车上,一路平稳的开回公寓。 走进电梯,认识的人向他打招呼,他麻木不语,只是紧紧抱着怀中的沈宴如。 脱去沈宴如的衣服,将他放在床上,虔诚的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李修闵关上门,看着漆黑的客厅,依在门板上,才敢掩面大哭。 他将沈宴如带回了本家,庆祝检察长夫妇结婚三十周年。 宴会上很多人,他们都在恭维李修闵,说他比他父亲还要出色,还要正直。 李修闵一一推辞,目光追随着沈宴如。 吴代表送上礼物,眼神晦暗的望着沈宴如。 李修闵挡住他的视线,冲他举杯。 吴代表笑了笑,饮下口中的红酒。 沈宴如在二楼找到了那只松狮,他毫不犹豫的拿起刀,插进它的心脏。 李修闵上楼,放下酒杯,抱起沈宴如,清洗刀具,打开窗户将松狮的尸体扔下十五楼。 给沈宴如仔仔细细的挤上洗手液,清洗干净血迹,亲吻着他的发顶,“什么都没有发生,宝贝”。 有人发现了狗狗的尸体,李夫人哭的昏死过去。 李修闵冷眼看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夫人在哀嚎,“它怎么会掉下楼去”。 “大概是窗户没关好”,李修闵牵着沈宴如的手,神态平静,看不出丝毫波动。 宴会结束,他带着沈宴如回到公寓。 沈宴如熟练的打开他的床头柜,抽出手铐,打开手机录音放在床上。 “李修闵,你现在可以逮捕我” 他垂着头,坐在床上。 李修闵抱住他,拍了拍他的背,语气轻柔的抚慰他躁动的情绪,“没人会逮捕你的,宝贝,我保证以后也不会有人逮捕你”。 李修闵将手铐一边靠在床头的缝隙上,一边靠在自己手腕上。 他放低姿态,低头亲昵的用鼻尖触碰沈宴如的鼻尖,“亲爱的检察长大人,我犯罪了,我刚刚杀死了一只狗狗,将他从十五楼丢了下去,请逮捕我”。 他用低哑的声音,诱惑着沈宴如。 手铐发出碰撞声,沈宴如抓住他另一只手,与他十指相扣,唇齿相依。 “我清洗干净了,宴如”,李修闵拉着他的手,探进自己的穴口。 他敞开双腿,毫无保留的把自己暴露在沈宴如面前。 泛红的阴穴在流水,感受到沈宴如的触碰都在激动的颤抖。 沈宴如抬起手掌,打在他的花穴上,汁水四溅,“骚死了”。 李修闵咬了咬唇,带着水光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沈宴如,他知道沈宴如喜欢这种示弱,喜欢他们把刺一根根拔掉,蜷缩在他的脚边。 沈宴如眼神暗了暗,他压了压李修闵的膝盖,让他拉开的大一些,顺着膝窝满满向下抚摸,被触碰到的皮肤密密麻麻的痒意,李修闵扬起脖颈,将自己的脆弱展示给沈宴如。 手掌停在他的臀尖上,沈宴如捏了捏圆润弹性的软肉,低头在李修闵的脖颈上落下一个吻痕,“先操前面,还是后面呢”。 他声音微颤,带着欲望,是李修闵最大的媚药。 “都要...都要被宴如灌满” “贪吃”,沈宴如吻住他的喉结,贯穿了他的后穴。 李修闵濒死的仰头,眼神涣散,延水顺着合不住的嘴巴落在下巴上。 李修闵打开房门,将玻璃杯放到沈宴如唇边。 沈宴如喝了一小口,皱着眉让他拿开。 李修闵知道他起床气严重,也不恼他,将一把钥匙放在沈宴如手中,在他疑惑的眼神中脱下睡裤。 被贞操环牢牢禁锢的身体,充满了凌虐过的气息。 “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还给你”,沈宴如收回视线,将手放在他的阴茎上。 “我将永远服从命令”,敏感的阴茎勃起,又被尖锐的针刺软。 痛感让李修闵抬起头,只有看着沈宴如的脸,他才能获得些许慰藉。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沈宴如将摊开手,将钥匙给病床上的柳俊延看。 “哪里的钥匙?”,柳俊延接过,仔细的看了看,记忆中并没有这种形状的钥匙。 沈宴如眼神暗了暗,捏起钥匙,将手伸进被子下。 柳俊延顺从的张开双腿,抬起腰任由沈宴如脱下他的病号服。 “这是李修闵贞操环上的钥匙”,沈宴如摸到熟悉的穴口,指节探了进去,将钥匙往里推了推。 他没有过多的表情,柳俊延失落的低下头,承受着沈宴如又一次的折辱。 两根手指在红肿的穴内搅动着,柳俊延咬着唇,将头偏向一边。 他有点恨他的后穴,是那么不争气,那么贪恋沈宴如,紧紧的咬着他的手,抽离的时候让他心里都空落落的。 沈宴如掩饰住眼底的笑意,从口袋中拿出一个粉色的跳蛋,在穴口还在微张的时候塞了进去。 柳俊延瞪着眼睛看他,有些不敢置信,“送...送我的吗”。 “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拿出来” “是!” 沈宴如觉得柳俊延的尾巴都要摇的断掉了。 中指往里推了推,跳蛋被推到更深处,碾压到敏感的一点。 柳俊延伸出手抱住沈宴如的脖颈,在床上扭动着身体,他不再压抑,而是选择沈宴如喜欢的方式喘息。 “主人,需要我帮你吗” 沈宴如眼神暗了暗,打开跳蛋开关,将人拽下床,按在胯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