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医院体检（过渡章）

    在机场接到林母后，一家三口热热闹闹地开着车直奔餐厅给在外出差半个月的林母接风洗尘。

    晚上，关雅芝正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拍打脸上的护肤品，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转头叫了身后的林绪之一声，

    “老林？咱们然然今年还没去检查一下身体？”

    “没呢，好像是差不多该去了...”林父翻看着手机，心不在焉地答道，

    “小芝你这次出差回来不是有三天假吗？那就过两天休假的时候带儿子去吧，我学校这边最近事太多走不开。”

    “嗯，知道了。”

    林母应了一声，便继续做自己的面膜，说完儿子的事后夫妻两人便没了什么交流。

    林母见儿子准备出门，想起来体检的事还没有跟他说，“然然，周四的时候你别出去玩了，那天我带你去医院体检，别忘了啊。”

    “嗯嗯，知道啦！”林然虽然嘴上答应的挺快，但是脸色却不怎么好，他心想又要去体检，之前几次医生体检时问的问题都好丢脸，真的不想去啊...

    虽然不想去，但是等到体检那天林然还是老老实实按照林母的要求穿了一身方便检查的宽松T恤和短裤。

    路上，林母一边开车一边和儿子聊天，母子俩的话题不外乎就是成绩最近怎么样、有没有好好吃饭之类。

    到了医院林母忙着给儿子缴费挂号，林然则是无所事事地在医院大厅瞎逛，因为是工作日而且还是私人医院，所以人不算多，母子俩忙上忙下先把一些需要空腹的项目查完，还没等喘口气，林母公司那边突然打来电话要开会。

    看着母亲接完电话后愧疚的神情，林然拍着胸脯安慰她“妈，我自己可以的，你回公司吧，反正钱已经都交过剩下的项目我自己去就行了。”

    “诶...好吧，记得先去吃点饭，再去检查后面的就行。等会检查完，然然你就自己回去吧，也不能送你了。身上还有钱吧，不够妈再给你点...”

    林母看儿子点点头，就没再说什么，把手里的单子和挂号卡递给他，摸摸儿子的头发挎上包就走了。

    看着林母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间了，林然瘪了瘪嘴，捏着体检单提提踏踏走向了下一项的科室。

    忙活了半个上午，看着还剩最后几个妇科相关的项目，心里虽然非常抵触，但还是按照林母的吩咐走向了妇产科的那层。

    林然在妇产科的那几个科室前装作不经意般地“路过”了好几趟，终于等到最后一个来复查的孕妇也起身下楼。

    他戴好渔夫帽和口罩装模作样地坐在等待区的椅子上翻看自己那打体检单，偷偷抬眼观察了一阵发现没人注意这边，立刻拿上手边的东西，压低帽沿低着头快步走进那间离他最近的的科室。

    推开那间科室虚掩着的门，径直走到凳子前坐下来的林然脸蛋红得要滴血一样，之前做这些的时候都有母亲跟着，也不用他怎么跟医生交流，都是林母代答，问到他时也只是点点头摇摇头就完了，这次却只有他一个人。

    林然垂眼看着身前的桌面，小声支吾道，“你...你好...我是来做检查的...”

    “嗯，就诊卡拿一下。”医生好像并没有发现他是男生，但是医生低沉的男声却把紧张的林然吓了一跳。

    抬头发现桌前坐的忙着写东西的这个医生并不是之前见过的那几位女医生，而是另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看起来倒是挺和善。

    这位男医生接过就诊卡一刷，看了眼病历，眉头皱起问，“就诊卡是你的吗？上面性别写的男啊，这是妇产科，你是不是走错了？”

    “...是我，没有错的...我是双性...”林然咽了咽口水小声说道。

    医生终于抬头看他，眼里闪过一丝隐晦的光，“...这样啊，知道了，有什么问题吗？”

    发现医生知道他是双性后依旧平淡的问诊语气，让林然渐渐放下心来，对新医生的信任感也逐渐上升。

    其实坐在林然面前的并不是这个科室的医生，而是本来应该今天上午坐诊的女医生的丈夫，那位女医生因为一些家事提前离开了，就让同医院上班的丈夫先帮忙坐到下班帮她打卡，顺便帮她写一下下午要上交的材料。

    医生装模作样的询问理一番，然后建议他先做一下B超检查，林然被医生问了一堆检查妇科时的常规问题，早就脑子昏昏沉沉，小脸羞得涨红了，自然医生说干什么就干什么。

    医生说隔壁B超检查室现在没人值班，他可以帮林然直接检查出个报告，还省得下午再跑一趟。

    面对医生和善的笑容，林然心想，这个医生叔叔的态度真好啊，还给帮忙解决他另一个尴尬的检查项目。

    跟着这位医生来到B超室，林然自觉躺到台子上等着医生给他做，他穿的是宽松短袖T恤和松紧带的宽松运动短裤，衣服很容易撩起来。

    另一面，医生在门旁准备仪器和涂抹用的耦合剂，侧着身用余光看到林然平躺在那里，闭着眼睛，撩起的衣服下摆下似隐似现微微隆起的洁白乳肉，露在短裤外面的匀称雪白大腿和透红的关节，心中不禁起了淫念。

    四下观察了一番，现在已经是中午下班的时候了，除了走廊那边的护士台，这一片已经基本没人了。

    于是他轻轻走到门前反手将门关上并反锁，推着仪器走到B超床前，医生给林然裸露的上腹部涂上耦合剂，装模作样地拿着探头慢慢滑动着，虽然面向屏幕，但是眼神却一直飘在林然涂满透明粘液身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