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蒙眼滴蜡 毛刷磨阴部 言语刺激射精
这是我第一次给白栖阳做蒙眼。从他以前的调查表看,他缺乏安全感,对S并不信任,可接受选项少,所以我一直没有在调教中限制他的感官,不蒙眼、不塞耳、不封嘴,也不做大面积捆绑。 不过既然他重新填了调查表,表达出想要深入调教的意愿,我便不再局限。白栖阳摸索着半躺在调教台上,上身后仰,双手撑住台面,两脚踩在调教台边缘,呈M状打开,浑身上下只有黑色眼罩和丁字内裤上一点白布,半遮半掩地盖住硬挺的鸡巴和肿胀的阴囊。他的身材是真的漂亮,阳刚健美,肩宽腰细,臀窄腿长,男人味十足,却又不会过于夸张,是很符合东方审美的模样。 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他的鸡巴依旧硬挺着,龟头外露,淫水把丁字裤的布料打湿,略显黏腻。视觉是人安全感的重要来源,当无法看到身边人在做什么、只能听到窸窣的声音时,人会不由自主地产生紧张感,感觉也会变得敏锐,这是为什么很多调教都喜欢蒙眼的原因。 我的指尖抚摸过白的下颚,一触即走,接着不再碰他,回身准备。白听话地等在调教台上,呼吸有点重,安静的室内只听到他急促的喘息声和轻微的摩擦声,后者源于他不自觉地摩挲调教台。 他有点紧张。 “咔哒”一声,我打开打火机,点燃了红蜡。白微微侧头,安静等待,晕黄的火焰燃烧片刻,蓄起一汪透明的蜡液,我轻轻踱步,回到白身边,手掌落在他胸肌一侧的乳头上,轻轻抚弄,另一只手持蜡倾斜,蜡液如同透明的珍珠般一滴滴滚落,正正滴在另一侧挺立的乳尖上,覆上一层绯红的薄膜,渐渐凝固。 “唔……”白栖阳闷哼一声,上身颤抖两下,却很快稳住,胸膛挺起,迎接我的玩弄。我用指尖拧动他的乳头,力道有些大,乳头很快红肿起来,挺立在起伏的胸肌上,另一边则有蜡液细细碎碎的落,沿着锁骨,到肩膀,到胸膛,到腹肌沟壑,到人鱼线,到阴部。 白栖阳的喉结不停上下滑动,皮肤渗出一层细密的汗水,过了一会儿,他说:“主人,快要射了……需要忍住吗?” “不用。”我说,持蜡的手却放到他龟头上方,下一刻,滚烫的蜡滴落在敏感的龟头上,白栖阳像被电打一样,剧烈地抽搐一下,喉中滚出一声嘶哑的呻吟,说不清是痛苦还是舒服。 一点乳白的精水从马眼处溢出,却被很快阻住,蜡液凝固成膜,严丝合缝地覆盖住他浑圆的龟头,将中间的细缝牢牢堵住。精水无从射出,只能留存在尿道中,但睾丸却仍一缩一缩地挤压着阳精,让它们从输精管内迸出,向尿道内涌。 白栖阳的阴茎一涨一涨的,突突跳动,很快变成深红色。他整个人都在发抖,呻吟声中几乎带上了无助,“主人……” 我抚摸他的脊背,俯下身在他耳旁安抚,“表现得很好,真棒。”他很喜欢我夸奖他,能从中获得极大的心理满足。 果然,白栖阳很快镇定下来,依恋地侧头蹭我,呼吸也渐渐平稳,但生理反应并不容易抑制,他的鸡巴仍在跳动,阴囊涨起,将皮肤上的褶皱完全撑开,像两颗浑圆发涨的小球。 我将蜡烛放到一旁,拿过一根顶端并不尖锐的小针,对准龟头上覆着的蜡膜,针尖轻挑,把蜡膜整个从龟头上撕开,口中随意说:“你今天穿得有点骚。” 白栖阳身体一僵,呼吸屏住,精液瞬间喷涌而出,射得又快又急,足有十二三股,过了许久,他才颤抖地吐着气,软下身体,汗液滚滚而落,整个人像刚从水里被捞出来。 “是、是骚……对不起……”他深深地埋下头,磕磕绊绊地说。 我轻笑一声,手摸着他的脊背轻轻安抚,给他一段轻缓的过渡。不知是因为我的抚摸还是上一句话延续下来的羞耻,他很快再次勃起,鸡巴半硬着挑起来,淫水流了很多。 我拿起蜡烛,继续沿另一侧乳头滴。这侧乳头被我拧过,红肿涨起,更加敏感,被滚烫的蜡液覆盖,凝固成艳红色,好看的紧。白栖阳轻轻吸着气,像是痴了,喉咙中轻轻滚着沙哑的呻吟,含含混混,听不清在叫些什么,但声音很欲,显然已沉溺在调教中,快感连连。 我有些成就感,将M调教得欲死欲仙,是每一位S的愿望。 白栖阳体质很好,如果是异性恋或者1号,应该会很讨伴侣喜欢,前提是不要早射。不过以他在调教中的表现来看,不好说,反正在我这里,他每次射的都很快,可能是因为SM调教刺激性太强,不像平时做爱那么和缓。 我拿过小刀,轻轻割开丁字裤的系带,白色的布料落下去,露出湿漉漉的阴部。他阴毛剃得很干净,阴部没有一点毛茬,阴茎颜色偏深,但不是色素沉积的黑色,有些像小麦色,是他正常的体色,鸡巴块头不小,约有十六七厘米,很粗,茎干上青筋遒布,威风狰狞。 大概是感觉到我在看它,那鸡巴挺了挺,一滴透明的前列腺液从马眼渗出,顺着柱身滚落。我沿着凸起的青筋滴蜡,耐心地用蜡液将阴部整个盖住,然后向上,顺着腹肌的沟壑滴满,再盖住乳头和乳晕,最后沿着锁骨留下一道红痕。 蜡烛是特质的,不会让人烫伤,但温度并不低,每一滴蜡液落下,都会让白栖阳的呼吸乱一个节拍。我吹灭蜡烛,手指在光滑的蜡膜上抚摸片刻,然后摘下他的眼罩,给他戴上面具。 “看。”我示意他去看镜墙。镜中有一个身材修长、肌肉流畅的男人半躺在调教台上,小麦色的皮肤泛着水光,汗珠点点,艳红的蜡液在皮肤上蔓延,勾画出暧昧的纹路,向下将阴部包裹其中,远远看上去,他胯下就像挺立着另一支蜡烛。 透明的烛泪从顶端缝隙中溢出,顺着柱身向下滚。 白栖阳的呼吸一下急了,饱满的情绪被调动起来,马眼处很快见了白。我拿起毛刷,顺着皮肤的纹路大力刷过,蜡屑簌簌而落,刷毛略有些硬,毛刺刺的,在赤裸的皮肤上擦过,会带来很不一样的触感,有点疼,有点痒,蹭过敏感点时会很刺激。过不片刻,白栖阳出了精。 我没有继续刺激他,只是很耐心地一点点擦除蜡屑。白栖阳一直看着镜子,眼神深深,在毛刷擦过乳头时,他抖了抖,喉结滑动一下,待擦净腹肌转向阴部时,他的阴茎已经再次挺立起来。 没有前两次那么硬,但仍体型可观,而且他流了特别多前列腺液,将附近都打湿了。刺刺的软毛刷过蜡膜,最初没什么感觉,两三下后,蜡膜破碎,刷毛裹着蜡屑一起在敏感的阴部揉弄,白栖阳立刻绷直了腰,喘息再次急促。我没有用手碰他那里,只是拿着刷子,将挺起的鸡巴按在他结实的腹肌上,上下变换角度揉刷,艳红的蜡屑落下,积在调教台边缘,远远看上去,像他身上流下的血,视觉冲击力惊人。 白栖阳闭了闭眼睛,又很快睁开,眼睛透过镜面一眨不眨地看我。 空调口呜呜向外吹着暖风,空气温暖而干燥,调教室顶灯大开,光线明亮,四周十分安静,只有白栖阳清晰急促的喘息声,混杂着刷毛擦过皮肤的声音和偶然响起的一两下闷哼,交织出暧昧情色的音调。 调教结束后,我脱下手套,仔细洗手,白栖阳很快从洗漱间中出来,似乎只是简单冲了冲,头发漉湿。我看他这样,便说:“你把头发吹一吹吧,天冷,小心感冒。” 白栖阳一愣,受宠若惊地答应一声,“是,谢谢主人。” 他回洗漱间吹头发,我推门走出调教室,去一楼找叶沂,要了一份意向表。 叶沂有几分惊讶,问我:“这是做什么?” 我在姓名处填下“凌霄”二字,空出个人信息,一边勾画选项,一边答道:“白给了我一份新意向表,我回他一份。” 调教虽然有主奴之分,却只是情趣癖好,而非另类压迫,两者的区别就在于调教开始之前,双方会以平等的人的身份约定调教项目和安全词,并在调教过程中遵守契约。在长期调教中,M大多会提前填写意向表,以防调教尺度过大,涉及难以接受的项目,产生不适甚至受到伤害。 S其实也有意向表,标明自己可以完成哪些项目,无法接受哪些玩法,以保证信息对称完整。在调教关系之外,双方是平等的。 之前白栖阳的意向表中可接受选项很少,我都可以接受,因此没有多此一举再给他一份意向表,现在他有了新的意向表,我就有必要告诉他我无法完成的项目。比如,我不接受黄金,觉得太脏,也不想和奴发生实际性行为。 叶沂看着我的意向表,笑了笑,恰在此时,白走下楼来,我便将填好的意向表交给他,说:“这是我的意向表,有些项目我不接受,如果你有相应需求,可以试试让叶沂帮你安排其他调教师。”我看向叶沂,叶沂欣然点头,道:“当然,完全没问题。” 白栖阳看着意向表,低头静了半晌,才说:“我明白了,都听您的,不用其他调教师。”他把意向表仔仔细细折好,收进了风衣口袋里。 叶沂转着小酒杯,问:“你们喝点儿什么?这会儿酒保没上班,我来做。” “不用麻烦了,”我说,“我不多留,有点事情要先回去。”期末复习任务还是挺重的,毕竟是学生,不能总不务正业。 叶沂一怔,“……晚上就不留下来玩了吗?” “嗯。” “今晚其实还挺精彩的,Lily也会来……”他说了两句,蓦地顿住,低头喝一口酒,才又重新问道,“那个小孩,今晚估计还会来等你,我怎么给他说?” 凌子忆呀…… “给他找其他调教师吧,”我说,“他很适合,不一定非要是我。” 叶沂闻言点头,又抿一口酒,才重新抬起头来,笑道:“那我等你下一次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