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滴蜡(当性|奴 求弄痛 舔鸡|巴)
席叡用靴尖挑了挑玉锁,问他:“痛不痛?” 段璟曜喘息,“有一点,想硬起来,就锁得痛……” “越痛越喜欢,是不是?” “嗯……”段璟曜侧过脸,耳廓通红,口中却坚持说,“舒服、喜欢……感觉自己不再是男人了,像主子手里的玩物……” 连自主勃起都不能,还算什么男人呢? 可是这样被全然掌控的感觉,又令帝王无法自抑地深深着迷。 席叡笑一声,“你不早就是我的玩物了吗?还说要给我当性奴,让我锁起来,天天光着身子伺候我、给我肏。” 段璟曜受不住这般刺激,长长地呻吟一声,尾音翘起,如同温柔的小勾子,撩拨着勾入情郎心底,“是……我是叡郎的性奴……主子把我绑起来吧……锁到密室里,光着身子每天伺候主子……啊……好舒服,主子……” 席叡的靴尖落在软嫩流水的后穴上,碾了碾。 段璟曜的呻吟声一下好听起来,他分开一双细腿,臀部抬起,主动伸手掰开臀瓣,露出饥渴蠕动的后穴,方便席叡踩碾。 “用力一点……主子……”他哀求,一缕缕透明的淫水从穴口溢出,打湿了席叡的鞋底,“嗯……小屄好酸、好痒……踩我……嗯,都湿透了……想被肏,想主子插进来肏我……好痒……主子,你弄痛它,求求你……想要……” 帝王胡乱呻吟着,意乱情迷。将军自烛台上拿下儿臂粗的蜡烛,对着后穴缓缓倾倒,透明的蜡液在空中拉出长丝,准确地滴落于柔嫩敏感的穴口,在那里厚厚地敷了一层蜡膜。 “啊——”段璟曜尖叫,细腰如同拉满的弓弦,紧紧绷起,双眸涣散。过了片刻,他身体剧烈颤抖两下,双手再无力把住后臀,身体如同一滩水,无力地软倒在地上,簌簌震颤。 “呜……到了,射不出来……好烫、好舒服……可硬不起来,不能射……”他呜咽着呻吟,体内流窜着高潮的余韵,泪水控制不住地盈满眼眶,顺着眼角滑落,洇入长发。 席叡垂眸,欣赏帝王攀上巅峰后的媚态。此刻的段璟曜极好看,雪白的皮肤漫起诱人的绯红,细腰抖动,胸膛起伏,脸颊红霞遍布,双眸水润明亮,望向席叡的眼神就如同仰望天神,痴迷、敬畏。 将军踢一下他的腰,命令:“行了,还要抖到什么时候,跪起来。” “……是。”段璟曜深吸一口气,软着手脚跪起,他的衣服早已凌乱不堪、半落不落,此刻随着起身的动作,彻底离开身体。 段璟曜身上再没有一丝布料,赤身裸体,毫无遮羞之物。 殿内燃着地龙,空气温暖而干燥,帝王双膝跪地,仰望将他带出泥沼,赐予他无限欢愉的主人。将军的目光在帝王身上逡巡,仿佛巡视自己的领地,过了一会儿,说:“瘦了,我喜欢你胖一点,摸着舒服。” 帝王立刻道:“我会养回来的!”他有些着急,仿佛怕遭到厌弃,“很快就会胖回去的……” 将军打断帝王,嘴角轻勾,“没事儿,以后有我看着你,自然能养成我喜欢的样子,好好吃饭,嗯?” 在将军挑高的尾音里,帝王悄悄红了脸。 “是。”他有些害羞,又觉得十分幸福。 “以后有我看着你”,可真没有比这更好听的情话了。 席叡点头,回身坐在帝王惯常批阅奏折的软椅上,“去,把你喜欢的那些小玩意儿都拿出来,还留着吧?” “……留着的。”段璟曜颊侧绯红,暗生期待,他想了想,竟双手着地,腰部下塌,臀部翘起,将自己摆成搔首弄姿的雌兽样子,慢慢在地上爬。他侧眸看向席叡,眼角飞出的目光甜腻又魅惑,注意到席叡在欣赏他,他越发情动,摇臀摆腰,嘴中刻意发出压低的呻吟,暧昧勾引,一点点爬出将军视线,来到内室,翻出柜中珍放的紫檀木长盒,驼到背上,又款款爬回席叡脚边。 “请主子玩我。”他咬住下唇,含羞说。 帝王四肢着地,一丝不挂,身体淫荡地轻晃着,恨不能立刻被主人按在地上侵犯。 席叡拿过段璟曜背上的长盒,“咔哒”一声打开机括,盒中琳琅满目,乳夹玉势皮鞭……尽是段璟曜喜欢的“小玩意儿”。席叡挑出一对白玉乳铃,轻晃两下,对段璟曜一点下巴,帝王立刻会意,立直上身,双手背到身后,挺起胸膛,方便将军动作。 席叡伸手捻弄两下段璟曜的乳头,他的手又大又粗,指腹遍布厚茧,磨在细嫩的乳肉上,沙沙地疼。帝王不自然地缩一下肩,似乎想要躲,又似乎想要更多,两腿慢慢并在一起,相互磨蹭,“重一点……”他呻吟,“主子,弄痛一点……” 席叡扬手在他脸上甩了一巴掌,冷声道:“贱狗。” 段璟曜拖长声音,绵绵地叫一声,呼吸急促,“主子……主子……” 席叡狠狠捏住乳头,用力到几乎要将这对红豆从白皙的胸膛上扯下,段璟曜夹紧双腿,脸上一片甘之如饴的沉迷。 他乳头处早已钻了孔,可配乳环,可悬重物,亦可挂各式各样的淫饰,席叡将乳铃挂上去,这样段璟曜每抖一下,身体就会发出悦耳好听的铃声。席叡岔开腿,微垂眼睫,道:“不是想舔吗?过来。” 段璟曜立刻膝行两步,来到席叡腿间,“谢谢主子。”他迫不及待地将脸埋在席叡胯下,两手轻轻松开他的腰带,拨开衣衫,褪下亵裤,露出早已蓄势待发的粗大男根。 段璟曜的男根颜色干净,如同玉柱一般,像是上好的把件,赏心悦目。但席叡的男根与他不同,它是狰狞的、丑陋的,颜色紫黑,龟头仿佛鸡卵,茎身青筋缠绕,卵袋殷实饱满,根部阴毛丛生,带着强烈的男性侵略意味,杵在段璟曜清秀姣好的面庞前,对比强烈,十分色情。 段璟曜咽一口唾沫,眼神发直,看呆了。 席叡扶住男根,在段璟曜面前晃了晃,问他:“想不想要?” “想……”段璟曜痴迷道,双手捧住炙热粗大的肉柱,慢慢张嘴,满口含住龟头,一点点往喉咙中吞。 他是被调教出来的,尽管席叡性器异于常人、过于粗长,但段璟曜的唇舌口喉早已适应了它,或者说,他的口交是专为它量身打造,故而男根一路向里,挤过喉头,插入狭小紧致的喉管中,劈开肉道,越来越深。 段璟曜气管被压迫,无法呼吸,脸上通红,眼中水润,但他仍没有停顿,而是强忍住生理反应,用嘴唇包住牙齿,舌尖艰难地环绕柱身舔舐,直至鼻尖埋入阴毛,下唇碰触皮肤,完全地将那条鸡巴吞入口中。 席叡轻轻“嘶”了一声,“肏,好紧。” 许是太久没有被开拓,帝王的喉管又紧致回去,紧紧地箍住将军的龟头茎干,蠕动碾压。 席叡伸手,摸摸段璟曜的脖颈,那里明显凸出一截,隔着薄薄的皮肤,能清晰地摸到肉柱的轮廓。席叡掐住那节纤细柔嫩的脖颈,缓缓挺腰抽插,直至段璟曜因窒息过久而微微眩晕,才将沾满口水的鸡巴抽出。 段璟曜急促地喘息,脑中发蒙,身体一阵阵战栗。他仰起脸庞,追着鸡巴舔过去,脸上痴态毕露,眼神亮到极致,隐约有些疯狂。“主子……主子……”他喃喃地叫,“肏我,肏我的嘴……” 口交无法为他带来身体上的舒爽,却能赐予他心理上的无限满足,那由蓬勃爱欲与甘心臣服引出的心理愉悦,是那样的巨大,以致令人上瘾。 他是皇帝,位居万人之上,乃九五至尊,可……那又如何呢? 在主子面前,他只是一条泄欲的狗而已。 只有主子……只有主子能让他这样…… 他是他的主,他的神,他的存在意义。 他生来就该服侍他、伺候他、满足他。 段璟曜舔得啧啧有声,心理的愉悦带来身体的情动,他脊背上泛起媚红,两腿之间水迹淋漓,吊水落个不停,后穴中有黏滑的淫水沿着肠壁渗出,却被蜡膜堵在穴中,无法流出。 他是男人,本不该这样,但长久雌伏将军身下,又一直秘药将养,他的身体也发生了细微的变化,更加淫荡,更加适合被插入、被肏弄。 席叡的喘息声粗重起来,他攥住段璟曜的长发,强势地按住他的后脑,反客为主,一下一下打桩一般在他口中抽插,全然将那柔嫩的唇喉当做屄穴,毫不怜惜。 帝王没有丝毫反抗,驯服而沉迷,甘之如饴。 半刻钟后,席叡身上见了汗,他解开衣铠,漫不经心地褪去衣衫,露出精悍强壮的身体,继续按着段璟曜肏。将军肤色略深,偏麦色,周身线条流畅,脊背宽厚,腰腹处块垒分明,随着发力的动作上下起伏。 帝王跪在地上,被鸡巴肏得呜呜咽咽,淫荡的呻吟与隐忍的闷哼夹杂在一起,含混沙哑。即便如此,对着将军健壮悍勇的躯体,帝王依旧看直了眼,手不自觉地黏上去,沿着将军的腰胯抚摸游移,触及微微凸起的伤疤时,指尖动作立刻轻了,小心翼翼,心疼无比。 席叡攥住他的指尖,不在意地随口道:“小伤。”随即从紫檀长盒中取出皮鞭,甩向帝王脸颊,却在最后一刻失之毫厘地与他的颊侧擦过,留下凌厉的破空声。 是一道响亮的空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