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李祯做了一个梦。 豆黄色的昏沉灯光，像是被油层浸过一样，女人苍白的脸上全是流也流不完的汗水。 “阿祯……” “我……在你心里……超越了她的地位了吗……？” 她断断续续地说着，嗓子犹如一个快要报废的破风箱，说几个字，喘得厉害。 “你真是蠢！她在我眼中，怎及你半点？你给我挺住！” “哈……阿祯……算了……算了……这都是我的命……” “丽妃……是我的表妹……请你……善待她……把我的孩子……交给她……” 话音刚落，一阵凄厉的鸦啼传来，李祯眼前只剩一片黑暗，依稀有他头发披散癫狂的轮廓。 “你给我回来！” 他又哭又笑，无力地跪坐在榻前抓着她落下去的手。 太后搭着芳嬷嬷的手走进来，险些被一个破碎的瓦片砸到。 “皇帝！你这是在做什么！” 李祯还沉浸在悲伤中，突然，太后歪着脖子狞笑地闪现在他面前。 “哈哈哈哈，她死了！被你弄死了！” 李祯猛地从梦中醒来，大口喘着气，才发现侍奉的德全子已经把灯点上了。 “陛下您……” 李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几更了？” “回陛下，正好是子时。” “朕想去栖凤宫走走。” 德全子面目有一瞬间的凝滞，随即低眉道 “诺。” 黑夜中，几棵高大的树木影影幢幢，在惨白的月色下映出漆黑的影子。 几声鸟叫响起，夜里的皇宫，是最诡异的，有几个值夜的宫女说，看见几个人去上吊，等走近前看才发现毫无人影。 栖凤宫穹的一角飞拱处，有一轮雪白的月亮。 而月光下，却有一具同样雪白的女体，披着斗篷，双手小心拨弄着琵琶。 德全子刚想出言训斥，便被李祯一把拦下。 像，实在是太像。 女人弹琵琶低垂了温软的眉眼，斗篷滑落露出一截藕臂，珠圆玉润的双腿，丰腴却不肥腻，在倾泻一地的月光下，光着的双脚悬在玉阶下方一摇一晃，同时在慢悠悠地弹曲儿。 这里是栖凤宫旁边的聚彩宫，历朝历代都是给宠妃住的宫殿，但自前朝先帝的熙妃薨逝后，便一直空置至今，再加上挨着栖凤宫，故这片一直算宫中禁地。 “你是谁？” 妤慧猛地抬头，正好对上李祯探究的眼神，几分痴迷，几分火热，几分癫狂，她正心惊，瞥见来人身上绣着的九尾龙。 “啊、臣妾……不，臣女拜见陛下。” 她慌忙跪下去，恰好斗篷滑落，露出内里松松垮垮的襦裙，她如小鹿似地惊慌失措起来，小心翼翼地将窘迫的眼神放在皇帝身上。 德全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退下了，李祯看见女人此状，眼里聚起一团风暴。 藕臂滑嫩，酥胸若雪，乌发如木，全身上下洁白一片，只有襦裙是大红色的。 她无意识地张开嫣红的唇，抱着琵琶缩成一团。 李祯慢慢向她走过去，先是抚摸了一阵她酷似旧人的脸，再摸了摸她乌黑浓密的头发。 手指滑落到肩膀，奶子，隔着襦裙，精准地掐住奶尖儿，大力扯拽。 揉弄片刻，女人无力地向后倒去，被他用披风裹住。 打横抱起，往聚彩宫院内走去。 里面有一架秋千，李祯一边抱着她走，一边咬她的唇。 将她放到秋千上，两腿分开，他俯下身去，仔细地查看女人大敞着的嫩腿心。 逼粉红粉红的，阴唇像两片展翅欲飞的蝴蝶。 李祯猛地抬头看她，只见女人一脸潮红，陌生又无力地看着他。 他起了兴，解开裤带掏出棒子，将龟头正好抵在女人的嫩屄处。 旋转、碾磨，直到上面蒙上一层水渍。 大手抓起两只奶子，一拉一扯，这秋千便荡了起来。 再次将奶子拉近，龟头便入了嫩穴，浅浅的，还是让女人一疼。 把奶子推远，肉棒子从窄小的甬道里退出，妤慧“啊”地一声，浑身酥软向后倒去，却再次被李祯用力握住奶子往前扯。 这回，整根都入了进去，肉棒“噗呲”“噗呲”，插着紧致窄小的嫩肉。 第一次，他舒服地发出叹息，闭上眼昂起头，一脸享受。 “跟朕学，要大鸡巴入穴儿，使劲肏你。” 妤慧支支吾吾，破碎的哼哼声中勉强挤出几个词语来 “鸡巴……入穴，狠狠肏我……啊……” 埋在软肉中鸡巴突然加快了抽送速度，由于尺寸太大，抽出再送入的过程中，逼口被突然撑得大大的。 淫水流了出来，一滴一滴洒在地上。 秋千越荡越高，男人开始野兽般地低吼。 每次往前撞都是疯狂地用力，龟头不断撞击宫口。 妤慧渐渐翻起白眼，口涎流出，在李祯的操干下，愈发瘫软无力 肏着肏着，李祯累了，但鸡巴丝毫没有射意，他抱起女人，走一步鸡巴恶意地在阴道顶一下。 “呀啊啊啊……”一叠儿的叫唤声，被肏得梨花带雨。 李祯把人带到聚彩宫内殿，按在冰凉的地上，掐着脖子继续肏。 肉贴肉，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李祯第一次想就这样做到天荒地老。 第二日，上朝时分，德全子拿着卷明黄色卷轴来到聚彩宫宣旨。 “鸿胪寺卿王沚嫡女，柔淑德义，尔命是式……朕特封为正四品嫔，封号妤，赐居聚彩宫东侧殿，钦此。” 一时间，消息传遍六宫。 蒹葭宫内，晶贵嫔听闻昨日的荒唐，手指陷进肉中，但立刻恢复那副谨小慎微的样子。 启祥宫，丽妃被宫女搀扶着坐上榻，听闻消息后也只是烦躁地摆了摆手。 涌泉宫，顺姬还在描着远山眉，听见外面匆匆忙忙的声音慌忙出去迎接，还以为皇帝来了，得到这么个消息后气得摔了个花瓶 正颐宫，德妃正在和惠妃说话，端庄的脸上有一丝龟裂，一旁的惠妃拿团扇盖住了红唇，妩媚的脸上有一丝趣味。 这沉寂许久的大燕后宫，终于有了一丝风雨欲来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