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生第一次开处女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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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突然一阵「啊,啊」的叫声,只见几乎同一时间几个手持武器的匪徒武 器全掉在地上一起捂着手惨叫。 特警们马上冲了出来用枪对准了这帮罪犯,那几个匪徒这时才发觉手上是被 小飞刀所伤,再看特警当中有两个手上还拿着几把这种小飞刀,看来正是这两个 人发射飞刀几乎同时射伤了六七个人,准头实在惊人可以说是出神入化了。这时, 两个特警过来把匪徒的所有武器全收缴了过去。 中间那个特警把小刀放入袋中道:「都靠墙站好双手抱头蹲下。」听声音正 是那个rose,几个悍匪丝毫不理她,反而循声望去只见她身穿防弹衣头上并 没戴钢盔只是把秀发盘起来,细看五官长得非常柔美标致,而防弹衣虽然遮挡住 了曲线依然能感觉到绝妙的身材。众人暗道:「难怪二少爷要如此动情,原来的 确是个万里挑一的美女啊!」有几个瞪出个眼睛口水都几乎掉下。 见几个匪徒如此无礼,站在rose旁边的那个也是手持小飞刀的特警发怒 道:「你们几个匪徒,到现在还不老实再这样小心给你们点颜色瞧瞧!」 众人听到他出言威胁都朝他望去,只见他钢盔下的脸实在是英俊的不像话了, 整个脸部就象雕像一般没有任何瑕疵找不到任何缺陷,略微发怒的表情透出一股 英武之气。 这时,rose望着那个秃顶的林博士道:「你就是大名鼎鼎的林博士吧, 十几年前你在日本放毒害死几百个无辜者,难道你以为能逃脱正义的审判吗?」 林博士听了哈哈笑道:「还真佩服你们,我躲了这么多年没想到今天载在你 这个小辈手里。要抓我就来吧!」 旁边那个英俊的飞刀特警早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好了别和他废话了。」说 完几步就跨到林博士面前取出手铐刚要抓捕, 突然听到后面rose喊道:「小心!」刚想回头已经来不及了,只觉一条 有力的胳膊瞬间从后面把自己的头颈扼住,往上一带把双脚都离开了地面,顿时 感到喘不过气来,头一晕手铐都掉了。只得鼓足最后的力量用双手去掰那条胳膊 可惜那条胳膊就象钢条一般根本掰不动,很快身后响起蹩脚的汉语声音:「不要 乱动,否则拧断你头颈!」 飞刀特警觉得右手肩关节被泰博一下弄得脱臼了,只能下垂着右手左手徒劳 的掰着匪徒的胳膊,双脚离地被拖到匪徒身前当做了人肉盾牌。 看到不妙rose和旁边四个特警马上瞄准了那个黑人泰博,但是马上的发 生的情况却使他们没办法进行下一步行动。 只见那个泰博右手上还拿着一把小飞刀正抵在那个特警的颈动脉处,而且已 经稍稍地划开了一些皮肤,鲜血已经顺着那名飞刀特警雪白的头颈流了下来。原 来那个泰博竟然是个武术高手,假装中了飞刀果断丢到了武器捂着手,却是已经 接住了飞刀就等着寻找机会劫持人质。 林博士见情况瞬间逆转马上道:「rose警官,我们几个横竖都是死,是 不会投降的,你要是想要他活命就放下武器扔到后面让我们几个走路。」 rose却不为所动,几个特警继续缩小包围,把那几个匪徒和泰博,二少 爷和林博士三个分割开来不让他们汇合在一起。 这时,突然一声轻「嗯」原来泰博更紧了紧手臂,右手的小刀又划开了更长 更深的口子,这下鲜血流下更多了,那个飞刀特警的脸上眉头深深地皱起,脸部 肌肉也痛苦的扭曲了,嘴巴张的大大的想多呼吸些空气。不过那双看向同伴的眼 神依然透出了一份坚毅,刚刚被泰博突然划开头颈发出了一声轻「嗯!」 rose看到匪徒这般凶恶怒得眼睛快喷出火来,实在没办法道:「好,我 同意!」说完把手枪往后面扔出几米,旁边四个特警也把冲锋枪和手枪扔出几米。 「哈哈,rose警官我是说全部武器,你的那袋飞刀也扔了吧!」 见林老头如此心细,rose无法只得解下飞刀袋往后扔出。见到难得的机 会,泰博马上操着生硬的汉语:「过,你带林和少爷先走,快!」 过小争马上拉着博士往那小房间里跑进去,庞二少爷也快步跟在后面。眼看 三人就要进门了,突然一声枪响,跟着二少爷就倒地发出杀猪般嚎叫。 泰博也被枪声惊吓手上稍微一松劲,那名飞刀特警猛得用后脑一幢,顿时撞 得泰博金星乱冒蹬蹬退了两部往墙上倒去,飞刀特警乘势挣脱敌手,往前冲出几 步。突然左手挥出,再看泰博顿时遭殃,这下飞刀特警含愤出手,泰博双手双腿 均中飞刀痛得嗷嗷直叫,倒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了。 Rose也不管泰博等人,直接冲向那间小房间,却见里面凌乱不堪一时找 不到过林二人,这时见一个女人跑过来道:「我也是警察这房子里有秘道通向外 面河道的,我们快找。」 两个女人这时也没空细说很快在一堆垃圾后面找到了秘道口,可惜等她们穿 出秘道两个匪徒已经开着摩托艇跑远了。「唉」两人不由异口同声叹息了一声。 两人这才互相通报了姓名,职务。这个rose叫花秀清年纪25岁职务是国际 刑警组织中国分部的第七行动组组长。雪菲也和她通报了姓名和职务,原来刚刚 雪菲见事情紧急眼看那几个匪徒就要逃跑于是果断开枪击中了二少爷的腿部。 两人聊着已经回到了厂房里,这时两人走到那个飞刀特警旁边,花秀清柔声 问道:「秀丽,你伤得怎么样?」 「姐,没啥要紧划破点皮。」 「唉,你呀!下次再叫你这样鲁莽!」 「姐,这位是?」 「哦,这位是A市刑警队冯队长,多亏她开枪击中匪徒你才能脱身,还不谢 谢人家!」 「哇,原来是冯队长,早就听说A市警队里有个女中豪杰,今天终于见到了, 还是我救命恩人真是太高兴了!」说着竟然过来一把紧紧地抱住了雪菲。女警长 一下没有反应过来被他紧紧地抱住,顿时脸上生霞,有点不知所措。 旁边花秀清看到,马上打招呼到:「冯队长不好意思,那个她是我的孪生妹 妹花秀丽,你这个家伙怎么这个样子。」后面一句却是对着花秀丽嚷。 花秀丽这时才反应过来松开了雪菲,有点不好意思了,说道:「对不起冯队 长,我看到你太高兴了。」 冯雪菲看到秀丽模样可爱,忙道:「没事,秀丽你们姐妹双胞胎怎么有点不 一样啊?而且各自还都长得这么漂亮!」 「我们生下来就不大一样连性格都不同,再加上我们父亲很早去世了,我妈 一直把秀丽当男孩子养,弄得现在一个假小子。」 「很可爱的性格!又这么漂亮,秀丽秀清你们以后就叫我雪菲好了。看来我 们以后还有机会经常合作呐」 「好啊!雪菲姐」两姐妹异口同声的道。雪菲想到今天探听到很重要的情报, 等到自己向上级汇报后,肯定会和国际刑警有很多合作机会的:「今天,真是可 惜了,最重要的罪犯林明龙逃掉了。」 两姐妹听到都有些沮丧,秀清说道:「这个林明龙在国际刑警总部是算得上 号的通缉犯,我们也是最近得到情报他一直潜伏在中国为庞氏效力。虽然没有抓 到他,那个庞中元也是重要的通缉犯,他在美国有案底应该会被引渡到美国去受 审的!对了雪菲姐,其他几个黑帮人物还是你们A市警方押走吧!」 雪菲想了想道:「嗯,这样也好。这帮人渣,是该好好审审了。」……我叫杨子扬,是个孤儿,母亲在生产我的时候就去世了,父亲也在我六岁时 与世长辞。由于再没有其他亲属,我从小被送进了孤儿院,在政府的福利下读完 了九年的书。由于我学习成绩突出,被福利基金保送读完了高中,并考上了大学, 而资助也在这一刻停止了。好在我已经成年,继承了父亲的遗产——一间不足二 十平米的破平房和烂的快发霉的家具。不过正值政府收购土地的当口,这间房子 也得到了十几万的补偿款,我就是靠它上了大学。 我,中等身高,长相平凡已极,是那种被扔在人堆里绝对不会被发现的那种。 但我也有不平凡的地方,长期的孤独生活练就了一些我自己都莫可名状的素质。 而最不平凡的算是我的职业了,我管它叫做——色猎者。当然我还有业余生活, 比如说一家中小型地产公司的经理、几家中型娱乐产业的老板、拥有二十几个兄 弟的小大佬等等。 这么多姿多彩的生活,就让我拿出来和大家分享吧。 故事要从我的大学生活说起…… 第一章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 第一节夜幕蠢动 大学升二年级的暑假,我们一个系94个学生被送到大连实习测量学。因为 讨厌同学中的某些人,我没有住宿舍,在外面租了房间。白天到实习现场签个到 就回去睡大觉,晚上出去闲逛找乐子,然后回家看A片意淫。 自从继承了十几万的遗产,我一直在挥霍,在我上大学的城市里去遍了各处 的桑拿房和舞厅,来到这个新城市自然不会放过。但是好像每个地方的色情场所 都大同小异,我越来越厌倦了,反而喜欢在酒吧看美女,然后意淫到兴奋。 到大连的第四天,我来到了一家叫做“今生缘”的酒吧。我是第一次来这里, 随便叫了一杯酒坐在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独酌。耳朵里听着不紧不慢的音乐,眼睛 寻找着值得注目的东西。周围充斥着亦真亦幻百无聊赖的人们,又有很多服务生 穿梭其间,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 我喜欢这种不被人注意的感觉,最好大家都当我不存在,而你们的一举一动 却都在我的眼睛里。也许是身心的孤独造就了我一种孤僻的性格,而且我渐渐开 始适应并喜好上了这种孤独。我喜欢我的视角里闯进让我为之瞩目的东西,喜欢 静悄悄的关注着它,用我独特的眼神和心智将它看到骨子里,然后分析并判断这 是一个什么样的东西或者人,如果有机会我会去验证。也许这是一种濒于变态的 行为心理学。 正在我冷眼旁观的时候,突然一个倩影映入我的眼帘,那是一个女服务生。 她年纪不大,大约只有二十岁不到,一头棕色的长发飘在胸前,挡住了半边额头, 椭圆的脸庞,一弯淡眉,一双杏眼,鼻子长得很中正,嘴不大不小,嘴唇很薄, 脸上带着这个环境下不应该有的稚嫩纯真。她身穿一身黑色的制服,大领口里面 是严紧的白色衬衫,下身是一条短短的黑色一步裙,配上深色的丝袜和黑高跟鞋。 每次她给客人上酒时都附赠一个淡淡的微笑,露出嘴角两个浅浅的酒窝,给 人一种纯朴而庄重的气质,那微笑虽然只是形式上的,却令人迷醉,我估计可能 是学生暑假来打工的。 为了她,我特意又点了一杯酒。当她走到我面前的时候,我轻声说道:“小 姐,可以请你喝一杯么?” 她礼貌的回答:“对不起先生,我们在工作!”然后毫不迟疑的扭身就走。 在她转身的那一瞬间,我注意到她的笑容瞬时收敛成了严肃。很明显她的这种邀 请并不感兴趣,甚至很排斥。 不过这唐突的邀请也不是全无收获,至少我凭借着比一般人敏锐的洞察力注 意到她的胸牌上印着的名字——于萌萌。 我望着她的背影,那玲珑的曲线,那不带做作的姿势,而且她的声音是那样 的甜美,听的人黯然销魂。嗯,这妞不错,要是能揽着她的蛮腰抚摸她的纤腿直 至裙底,然后,然后……嘿嘿,想着想着下身不由自主的有了反应。 正在我陷入对于萌萌无限的意淫中时,一个声音从我身侧不远处传来:“嗨, 你干什么!”那正是于萌萌的喊声。 我立刻向叫喊声来处望去,只见于萌萌正站在我右侧第三张桌子旁边。她离 席面有一米的距离,双手用托盘背在身后满是戒备,正面带怒色看着桌旁一个男 人。很显然,那人似乎做了什么不规矩的事情,在这种地方,这样的事是常有的, 也没什么大惊小怪。 坐着的那个人大概也是二十几岁,头发染得青色,一脸的猥亵表情,一看就 不是什么好人。他还面有得色的调侃着:“喂,没事吧你?只不过摸你一下,至 于的么?” 这家伙也够嚣张的,一般这种情景就说明那女的不是随便的人,或者根本对 你没兴趣,男的应该说句抱歉的话打个圆场,或者干脆说不是故意的,以表示打 消非分之想。毕竟在这种地方,任何人也不会深究。但他却把事情摆明了,这样 女孩怎么下得了台! 果然,那个叫于萌萌的服务员气愤愤的说:“我告诉你,给我放尊重些……” 两个人的对话吸引了在场众人的目光,于萌萌似乎也不想把事情闹大,扫了一眼 周围的目光,最终没有说什么更难听的言语。 哪知道那男人以为小姑娘胆怯了,居然大次次的转手从衣兜里拿出钱包,抻 出两张人民币摆在桌上:“小妹妹第一天上班啊?别这么矜持嘛,来坐到我怀里 陪我喝两杯,我给你小费,200够不够?” 于萌萌再也忍受不了了,也顾不得众目睽睽,拿起桌上半杯酒直直的泼在那 人脸上,那只端着酒杯的手气的一个劲的颤抖。 我心里暗叫一声活该,这男人做的简直太过分了,泼他真算是轻的了,换做 其他人很可能立马一个直拳问候他的鼻梁了。 酒液顺着那人脸孔上流下,他用手掸了掸湿漉漉的发梢,突然猛地蹦了起来, 扬手向于萌萌打去:“臭娘们,你丫胆子不小……” 好在从一开始发生异动就敏锐的感觉出异常的男领班早就凑到两人身旁,这 时将他合身抱住:“彪哥彪哥,干吗这么认真啊,她是新来的不懂事,你别跟她 一般见识……”说着扭头对于萌萌佯装斥责的说道:“还傻站着?快给彪哥赔不 是!” 那个叫彪哥的家伙起身作势欲打的时候,于萌萌吓得直退了两步,这时见他 被自己人挡住了才定过神来,不由得又是一阵气愤,哪里还会给他道歉? 她‘啪’的一声把酒杯蹲在桌上,余怒未消的低声骂了一句“流氓”,转身 走进了后堂。 彪哥打人未遂又挨了骂,更是气愤,叫道:“他妈的小婊子你别走,我……” 领班半让半推的把他搁到了椅子上劝道:“哎呀彪哥,干吗这么认真啊,那 不过是个小丫头什么都不懂,你这又何必……” 彪哥定了定神,眉头一扬怒道:“何必?这一亩三分地是俺们的地头,我还 不信制不住这么一个黄毛丫头!你等着,看我早晚不把她操死!”说着端起杯子 就往嘴里灌,才发现是空的,旋即又想起刚才被于萌萌用酒泼的事,愤愤然的‘ 咣当当’将杯子甩在那:“妈个屄的,欠肏的贱货,没死过……”说着拎着靠背 上的褂子,骂骂咧咧闯了出去,那领班拦也拦不住。 我本来想上去管教一下他,这种小流氓三两个我还是不在话下的,从孤儿院 出来的人都很能打架的,更何况我的反射神经从来都比常人好一些。但是后来从 二人的对话中知道这人是当地的地头蛇,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就作罢了, 吾自一声不响的喝自己的酒。 不知道过了多久,于萌萌从后面走了出来,匆匆的向外走去,眼睛一点也没 想这边望来,估计她十分厌恶刚才那个地方。出于本能或者是别的什么,我立刻 结了帐,不由自主的跟在了她的后面。 由于心情不佳,于萌萌闷着头快步向前走着,她心情一定尚未平静,脚步既 重且快,浑没注意有个人在跟着。现在已经是晚上一点钟以后了,街上行人不多, 而且她走的都是小巷,估计家住的不远。 我没头没脑的尾随着她走了差不多两里地,发现她开始行为闪烁,总是微微 侧头用眼角的余光向后张望,估计她总算察觉到有人跟踪。其实我的所谓跟踪根 本是漫无目的的,既不敢公然对她做什么越轨的事情,更不能抢上前去和她打招 呼说欣赏她的长相、气质和性格。既然被发现了不如及早撤退。 正在我犹豫着是否应该掉头离开的时候,前面的于萌萌突然发出一声“唔… …”的闷响,紧跟着一个画面叫我一惊。我看到一只毛很长的人手一把揽住她的 口鼻,将她强行拽出了我的视线,接下来就再没有声音了。 暗处的我被这个画面惊呆了,心怦怦的跳着,她肯定遭遇了什么,而且绝对 不是好事,我该怎么办? 踟蹰了良久,我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开始一步步向出事地点蹭去。这 是一条狭长的街道,我身旁是一堵老旧的围墙,围墙里是参差不齐的平房,时下 都已漆黑一团,不知道是都休息了还是压根就没人住。 这段漫长的道路终于走到了尽头,我来到了围墙的转角。出乎意料的,转过 这边之后又是一条长街,而且依旧四下无人,只是不远处竖着一盏老式的路灯使 我的视野变得清晰了一些。奇怪,她们都哪去了?我四下张望,终于发现身前四 五米的地方有一扇铁门。 门是双扇的,我把着门缝往里看,什么也看不到,只觉得里面有些灯光和男 人的叫喊声,说的什么却听不清楚。 事到如今谁不想看个究竟?好在围墙不甚高,只有两米多,我可以轻而易举 的翻过。我定了定神,跳起打算够住墙头,却没料想手上传来疼痛,原来墙顶嵌 着玻璃碴,还好我皮糙不然指定被划破了。 我站在当地开始发愁,一时之间进退维谷,这叫不得其门而入,奈何? 过了片刻突然灵机一动,暗骂自己好蠢,把衣服垫到上面不就行了么! 利用上衣我轻松地骑在了墙上,抬眼俯视院内的光景。这院子不大,约略二 十平米,粘土红砖铺的地板,院内共有两间平房。一间七八平米小破房黑着灯, 似乎是个杂物室。另一间大概十五六平米,水泥地面,屋内亮着灯,而且似乎还 有人走动和说话。 听到人声看到灯光吓了我一跳,这样骑墙而坐不被发现才怪。我立刻迅速的 轻声跳到院内,躲到那间有灯光的屋子门侧,斜身侧目向屋内窥看。 屋子里衣服霎霎作响,一个男子的声音:“有什么大不了的,没什么不一样 吗!”声音尖刻难听,带足了淫亵的意味。这声音我记得,正是刚才在酒吧闹事 调戏于萌萌的那个彪哥的。我好奇心起,不禁试探着向屋内张望。 这屋子陈设很简陋,借着还算明亮的电灯泡看去,只见一张破木床上面一片 劣质的草席,几张破木凳。屋子里有一男一女,男的头型怪异,穿着另类,裸露 着带有纹身的肩膀和胸脯,一看便知是小混混。女的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面 容颇为清秀,身上也没什么首饰,白的高领衬衫,一条黑色的一步裙。他们正是 彪哥和于萌萌。 于萌萌显然处境不好,上衣那件黑色的外套已经被扯到了地上,双手被反绑 在背后,委屈地蜷缩在床根。彪哥正手伸进她的上衣里慢慢的摸索。于萌萌的脸 上愤怒、羞涩和恐惧形成的混合体,叫任何一个有正义感的人看了为之气愤,但 是那红扑扑的脸蛋,痛苦的表情却又让任何一个正常男人为之心跳加速。 彪哥用带有猥亵式的口吻说到:“皮肤真白真滑,嗯,真有弹性,嗯,爽… …” 女孩子扭曲身体的微弱反抗抵不住男人的力气,唯有惊怒的喝斥着:“你个 流氓,你想干嘛,快放开我!” 彪哥从怀里掏出一把折叠的水果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得意的说道:“喊啊, 再大声点!老子就喜欢听你叫唤!”说着用刀子在于萌萌小脸蛋上平拍了两下: “多好听的声音啊,等会办事的时候你叫床的声音一定更悦耳!” 于萌萌侧目惊视着搁在自己腮边的刀锋,眼睛里闪现着滚滚的泪珠,却也真 的不敢再叫了。 彪哥看她被吓住了,便将刀子收了回来,转过身,一边用左手拇指胡噜着刀 刃一边傲慢已极的说:“小贱货,实不相瞒,老子注意你好几天了,本来想给你 个机会叫你乖乖伺候伺候老子,也少让你受些罪。可你不识相啊,刚才还敢用酒 泼我!我可是说过的,要操死你,我说话一向算数!你也不打听打听,我郑德彪 是什么人?”说到这里突然回手一记耳光重重打在于萌萌娇嫩的面颊上,然后气 愤的说道:“敢当众不给我面子,我看你是活腻了!” 当他转过身来的时候,我吓得立刻缩回了头,不过光听声音也知道发生了什 么事。这等刺激的场面就活生生的发生在离我一门之隔的五米之外,我的心不禁 砰砰乱跳。 于萌萌怖极生怒,突然放大了嗓门叫道:“来人呐,杀人了,救命啊……” 她拼命的大叫,而彪哥反而气定神闲起来。他搬了把椅子坐到离于萌萌不到 一米的地方,翘着二郎腿嘿嘿一笑:“叫吧,这地方叫做活死人巷,方圆一里都 不会有第三个人。你天天下班都在这路过,我观察了几天了,今天算你倒霉!” 说着点起一支香烟,从怀里拿出一部不知是照相机还是摄像机的东西:“我得把 你的骚样拍下来,我说过要操你就要留下凭据!” 于萌萌既气且怕,胸脯却一起一伏,想继续拼命喊却知道于事无补,突然不 知道哪来的一股力气猛地从床上站了起来,拔足就往门口奔。彪哥一把扯住她的 上衣凶狠的往回一拽,于萌萌像一个陀螺一样转了三百六十度,一跤跌回床上, 趴卧着身子呜呜咽咽的哭了。 这一下拽搡用力过猛,于萌萌的白色的衬衫上面几个扣子硬生生被拽了开来, 露出粉色的文胸和洁白的乳沟。看的彪哥和门外的我都是眼睛一直。 这一幕就是一个催化剂,首当其冲彪哥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火,他把那拍 摄机器端端正正的放好在椅子上,一把拽住了于萌萌腰上的裙边,粗野的寻觅宽 衣解带的捷径。 于萌萌蜷曲的身子奋力的挣扎,但彪哥显然是个中老手,不一会就半解半撕 的褪去了那单薄的裙子,将它摔倒了门边。裙子向我飞来,一股莫名的亢奋立刻 灌满了我的躯体,这比桑拿房N多小妹脱个精光还让人刺激得多。 不过我终究理智未泯。 靠,这是什么世道,一个如花靓女就要在我眼前被人侵犯,心中确也不禁愤 愤不平,真想冲进屋去,好好教训这孙子。可是转念又一想,现在人心不古啊, 我管她,谁管我?再说,这个彪哥显然绝非善类,自己人单势孤人地两生,贸然 出手怕最后不被人家打死! 我心里激烈的思想斗争,手心里全是汗水。思虑良久终究没有冲进去的勇气。 哎,还是隔窗相望吧,就当看一场A片真人版。 这时,可怜的女孩裙子已被剥落,露出粉嫩的大腿和洁白的内裤。那个叫‘ 彪哥’的猥琐男强行脱掉了她的上衣,将两只手伸了进去,乱抓乱揉,拉低了她 的胸罩,把乳房硬挤了出来,并伸嘴想要吸吮她的乳头。 于萌萌身遭侵犯不禁大呼大叫,双脚拼命的乱蹬乱踹,试图一脚将恶人踢翻 然后夺门而出。可惜彪哥经验丰富,他骑坐在于萌萌的一条腿上,这样于萌萌不 但双脚无从用力,而且还必须叉开。 不过要强奸一个人毕竟没那么顺利,于萌萌终于找到一个机会,在彪的手臂 上狠狠的咬了一口。虽说女孩子力气有限,但也咬得不轻。 彪哥“啊”的一声大叫整个人弹了起来,借着这个机会,于萌萌双脚猛地蹬 在了彪的小腹上,然后顾不得衣衫不整,嘴里高喊着“救命”,拼尽全力往往外 就跑。 彪哥被踹的几欲昏厥,强忍着疼痛弹起身子在门边将于萌萌又一次拖了回来 :“臭娘们!”他真急了,在于萌萌小腹上连续的两记黑虎掏心,然后一脚将她 踹倒在地。 “啊”的一声惨叫,于萌萌跌倒在洋灰地板上,接着就再也没有了动静。 彪哥本来盛怒之下还想再教训一下这屡屡让他不爽的女孩,但看她倒在那一 动不动也有些慌了。他凑了过去,拍了拍她的脸蛋,又探了探鼻息,自言自语的 说道:“妈的,吓老子一跳,我还以为死翘翘了呢,原来只是昏了过去!”说着 将她掫到床上:“靠,没意思,这样一动不动就像肏个死人一样……” 躲在门外的我一直监视着这个过程,当于萌萌往门这边跑时,真让我一阵的 紧张,要是两个人你追我赶闯出门来,看到我站在当地,那会是什么情景? 闲事我管不了,还是尽早走吧,接下来的场面看了的话既妒忌又伤良心。不 如早点出去报警,至少让得逞了的坏人不至于逍遥法外,也算做了一点自我安慰 的事情,想到这里我慢慢向来路步去。 谁知道事不从人愿,刚走没几步不知道碰了什么,有个东西咣当一声砸在地 上。与此同时,屋内的彪警觉的叫了一声“谁!”我二话没说抄起那个发出声响 的事物隐身到了另一侧。 果不出我所料,三秒钟之后,彪大步流星的闯到了院中,直奔刚才我站脚的 地方寻来,手里明晃晃拿着那把十几公分长的刀子。 当时我别无选择,他在那地方找不到声源,一定会四处搜查,这院子方寸之 地我无所遁形,唯有当机立断先下手为强。 说时迟那时快,我将手里拎着的那个几十斤重的物事搂头盖顶向他砸去,只 听一声闷响,彪哥应声倒地不动了。 等砸完了我也害怕起来,是时恐慌之下我是全力一击,这下没轻没重的别砸 死了人,如果……如果……那只能算我见义勇为了,可是屋里的于萌萌一直没有 动静,显然仍然昏迷着,我没有目击证人啊!要不立刻逃跑,不知道会不会获罪? 嗨,这当口想这些太早了!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借灯光检查倒地的彪。这时 候我才注意到,我手里是一把铁锹,刚才发出声响的是锹头,而我砸彪的一下是 平拍的,所以他只是被我砸晕了无大碍。 现在我面前有两个人不省人事,该怎么办好呢,一时之间没了主意!几秒钟 后我清醒过来,这个彪哥是个危险人物,必须先制住他。 我在四周翻了半天,终于幸运的找到一条四五米长的绳子,费了九牛二虎之 力将他手脚绑了个结结实实。确认他无法动弹之后,我倒坐在地上呼呼地喘着粗 气,不过心里却踏实了一些。 良久,我气喘吁吁的站起身来,慢慢平复了一下忐忑的心情,才走进了这间 我之前从未踏足的罪恶小屋。 第二节灯下黑暗 我轻轻地推门进屋,一个念头灵光一闪。哦,原来这门是内开型的,难怪于 萌萌刚才明明有几秒的空闲却没能逃出来。双手反绑的她根本无法开门嘛。 屋子里好重的霉味,一定是很久没人居住了。四壁空空,墙根到处是潮湿的 陋渍。这确实是个藏污纳秽的好所在。 于萌萌兀自不省人事,松软的依在那卷破凉席铺成的床梆上。昏黄色的灯光 映在她挂着泪珠的小脸上,长发混乱的飘散在胸前,遮挡住了她裸露的玉乳,两 条腿上黑色的丝袜直到腿根,双腿叉开,神秘三角地带微微隆起的少女蕾包…… 好美的女孩,比我以前花钱上的任何一个都美。 我强行将目光和脑海里的邪念转移到了别处,却不经意间注意到那椅子上仍 在工作的小摄像机。这龌龊的东西!想着走过去把它关掉。 嘿嘿,老子居然机缘巧合的做了一次英雄救美。要是这女孩感激我,和我做 了朋友,不知道我又没有机会最终一亲芳泽。不过我仪表平庸相貌等闲,而且长 得稍微还有点猥琐,可能不会有一见钟情的好事,在说我本不是这个城市的人, 蜻蜓点水的邂逅即便摩擦出什么火花也不会有结果,但至少被美女感恩戴德都是 一件人生快事…… “小姐……小姐……”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轻轻拍她的肩膀试图唤醒她,可 是她似乎昏迷的很深,根本无法唤醒。 我只好用力摇晃她的胳膊:“小姐……醒醒,你得救了,快醒醒……”由于 用力过度,她不但没有醒转,反而因此身体失去平衡,上身依倒在了我的身上。 那结实而富有弹性的乳房实实在在的挤压在我的裆部,可怕的感觉! 我的肉棒诚实的勃起了,一时之间我再没说任何言语,脑子一阵恍惚,屋子 里很静,静的我能清晰的听到我沉重的呼吸。 好白的背,没有一丝瑕疵斑点,像一块未经雕琢的美玉,又像一张完美的绸 缎。 一条脊椎的骨窝直通到腰间,下面……下面是……天哪,那是股沟。浑圆的 臀部根本不是一条小小内裤能够包裹住的,特别是从这个角度,更清晰更突出。 这么摇晃她都醒不了,那么……我突然产生了一个邪恶的念头。如果趁着于 萌萌昏迷不醒的时候摸上一摸,我想她根本不会察觉,想到这里我再也无法控制 我的双手。 我拦腰将她抱起,平放在床上,好美的胴体看起来多么可爱。自然开阖的双 腿,内裤边上还露出寥寥几根毛毛,平躺着仍然高高隆起的胸口规律地起伏,身 上散发着少女的幽香。我不知不觉的更兴奋起来,双手也不规矩地上下其手。尤 其是那不足碗大的乳房、淡色的乳晕和由于裸露和揉搓而耸立的乳头,摸起来是 那么的带劲。这样的胴体是我除了在网页图片上再没见到过的,可是现在它就陈 列在我面前,我可以看她、摸她、吻她。 我的嘴巴不由自主的开始由额头亲吻到脸颊、到耳垂,用舌头舔着她白澈的 脖子。脉搏的加速,呼吸的加粗刺激着我的欲望,使我不得不放任自己的双手去 侵犯她最圣洁的地带。我像新郎在洞房揭开新娘盖头般轻轻的将于萌萌的底裤拉 到了一边,露出我期待已久的神秘所在。 屋中目前能见度不是很高,只能看个大概,于萌萌的阴毛不多,但黑黑的很 整齐,也许曾经修剪,两片肉感的外阴紧紧的闭合着,那是长年累月矜持的夹紧 双腿造就的。我不自禁的用手分开花瓣向里面看去,粉红色的褶皱好嫩好干净, 一颗珍珠般的玉蒂挂在两瓣内阴上方。天哪,只就是传说中的处女屄吗? 食指微动,慢慢的插入花丛中,好温暖好肉感,还带着一点点粘着。直至整 根食指没入,这个过程像走了一光年般漫长。奇怪,手指居然没碰到任何阻隔, 难道这么纯的女孩不是处女?也是,这年头哪那么多快二十的处女!想到这里心 情有些放松了,不是‘第一次’,对我来讲也算少许自我安慰。 突然间,她的身体抽搐了一下,吓得我立刻抽回了手,跳到了床下。定了定 神才发现,原来只是她的生理反应,并没有醒转,但我的额角也冒出了无数的汗 珠。 我开始胆怯了,如果说顺手占些小便宜,现在也算足够了,难不成真的干了 她,干了这个和我素昧平生的无辜少女?算了吧! 就在我打算偃旗息鼓全身而退的时候,又一幕刺激了我的神经。于萌萌开壑 着双腿,两片由于我手指侵犯尚未完全回拢的肉唇中间,居然缓缓的淌出一滴液 体,晶莹的透明液体。它慢慢的下滑着,最后悄悄挂在了阴唇口那一小块嫩肉上, 再不下坠。 我的理智有点失控了,我觉得我无法躲开这次的命运。那一刻,我下定决心, 一个我以前想也不敢想的想法——我要侵犯她! 我是这样说服自己的,今天的一切其实都和我无关,如果我不出现在这个地 方,你,于萌萌,一定被屋外那个流氓彪干的死去活来,还会被拍下这整个过程, 你将为此万分痛苦。而我解决了彪,现在我来干你,你可能少受很多痛苦折磨和 羞辱,这对你也算是好事。我,没有使事情变得更糟,而且我得到了我想要的。 而彪,本来就是个坏人,他活该背负这个罪名。 借路拿贼,我拿的是彪的东西! 想到这里,我决定把事情做圆满,任何后果我都要考虑周详:一、我要先把 彪处理好,要做到的效果是,他虽然知道有个第三者在场,却不能让他看到我的 样子听到我的声音。于是我把仍在昏迷的彪扔到了另一间小破屋,堵上了他的嘴 蒙上了他的眼。 二、我要对于萌萌做一些处理,如果待会干她时她醒来了,绝对不能让她看 到我,因为她看过我的样子。虽然只是一面,但难保她不会留下印象,事情要向 最坏处打算。同时在任何时候我不能说话,免得她认出我的声音。至于嘴嘛,大 可不堵,反正彪说的清楚,这里出事不会有人听到,聆听这么美丽的女孩的叫吟 绝对是享受。故此我用于萌萌自己的裙子结结实实的蒙住了她的双眼。 三、我要对周围环境做一次大检查,收起围墙上我的上衣、收好摄像机、锁 好所有的门、并用绳子将于萌萌的双手改为刚在床脚上,这样即便是她醒转甚至 恢复了视力,在她意识清晰之前,我也有机会逃脱而不被追赶。 其实我内心一直都知道,我并不是个善良之辈。对于受害者我可以不去同情, 所以说服自己去做这件事情的理由其实牵强得很。但对于自己我必须坐到安全系 数最高,不能因为一时‘性’起,断送了自己的人生。说到底,人可以无良,但 绝对不能无知,监狱里那些‘前辈’不是因为他们罪恶,而是因为他们愚蠢。 做完这些准备工作我擦拭了汗水,深深地调节了一下呼吸和心情,大着胆子 继续我平生首次的性侵犯旅程。 于萌萌兀自赤裸的昏迷着,而现在节目才刚刚开始。所不同的是我既然知道 了她并非处女,就再没有那般谨小慎微怜香惜玉的温柔。 我跪在她身下,褪去她可爱的小内裤,把臀部缓缓抬到自己双膝上,试探着 用姆指插入她的阴道内,来回作活塞运动。骚穴中慢慢开始湿润,隐隐有‘吱吱 ’的水声,而我的肉棒也挺了起来,直顶在她的股沟上。此番不久只见她脸颊逐 渐泛红、乳头挺立,应该是有感觉。 现在我能保证自己的暂时安全,索性褪下了衣裤,被释放的阳具傲骨英风般 翘起,标志着它光顾面前这个近乎完美胴体的决心。 接着我把于萌萌大字型平放在床上,一边用将阴茎摩擦她的面颊、双乳,一 边用手指拨弄抽插她的阴道。过不多久只觉老二越来越硬,下体逐渐紧缩,一股 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在下体逐渐的膨胀。“不行!”我马上起身打算遏制住 这股冲动,但是为时已晚,一股乳白色的水箭顷刻间激射而出。 我颓丧地站起身来,看着很快就低垂下去的阳具望而生叹。哎!肏屄果然是 精神和肉体上的享受参半,就因为这妞太正了,想到一边用她的肉体手淫一边玩 她的小骚屄就亢奋,还没真枪实弹呢,怎么就交代了。 想到这里不由得俯身望向于萌萌。但见她玉体横陈,两腿张开,阴唇微微外 分,湿漉漉的好不诱人。再看她上身,唇边挂着我的一滴精液,剩下的散布在脖 子和乳房上,这情景……看到这里肉棒不由自主的又挺拔起来,而且似乎更强壮, 真令我喜不自胜。 我决定快点完成这次交合,早干早快活,也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就当我 从来没来过。 我感觉到自己的阳物,已经开始在变得前所未有的强大。这一刻,游走在我 身体里的,那股最原始的欲望,也在随着自己性器的渐渐膨胀,而在不断的爆发 着。 原来一个没有知觉的人会这么重,身体是那么的僵硬,我费了半天劲才托起 于萌萌的双腿扛在自己肩膀上,将自己暴怒的阳物,抵在了她的私密之处。这一 刻我已经是气喘嘘嘘汗流浃背了,吃力又紧张,我的手、我的身体都在颤抖。谈 起炎热更兼我心底的害怕恐惧,汗水不听话般‘噼噼啪啪’连珠的掉落在床上、 于萌萌的身上。我敢保证如果没有灯光的帮助,即便是我这个欲场老油条,在十 分钟之内恐怕都不得其门而入。这份紧张和刺激,直到九年后的现在,我仍然记 忆犹新。 一点……一点,我慢慢的加力。尽管事先已经用少女的密汁,将那条爱的粉 色通道浸染湿润。但是,我依然感觉到这条通道比我想像的还要紧致。比任何一 个我曾经干过的婊子都紧,难怪嘛,人家就算不是雏,至少也是良家的。 哪知道,阳具刚刚插入,于萌萌突然莺啼一声:“唔……,啊,好疼,你… …你……你个混蛋……”说着拼命挣扎。 我刚才预料到了很可能会这样,预先绑住她的双手,蒙住她的双眼,令她动 弹不得又目不识物,我知道她把我当成了彪,这样最好。 此时的我阳具早已涨的难受,拼命向前耸动屁股,狠狠的在于萌萌的玉门蜜 洞抽插。鄙人天赋异禀,老二虽然不算长,但硬粗圆兼具,而且阴茎侧面天生两 颗对称的半公分直径的小肉珠,能随勃起而勃起,以前干过的妹妹大部分都雌伏。 这样的肉棒在我初次犯罪的复杂心态下猛力抽送,可以说记记结实,把个于 萌萌弄得娇吟哀啼出声道:“啊…啊!……你……你这个色狼,你好……狠…… 好……大,我要……啊……死了!不……不要了!快……啊……拔出了来……我 ……我……不行的……快……啊……不要!”同时双脚拼命的乱晃。她双腿不停 的向下用力,臀部随之上挺,密洞骚穴一下子将我的肉棒吐出。 妈的,看来强奸真的不是那么简单。用惯了鸡的我,这时才知道‘不配合’ 是一个什么场面,当下直气的我差点骂出声来。 但是这种场合我怎么能叫喊呢,那样就会暴利我越俎代庖的秘事。情急之下, 我两手狠劲抓住了于萌萌的双乳,脚上使力一下子从跪姿蹲了起来,肩头扛着她 的双脚合身向前一倾。 于萌萌双手不能动弹,胸口剧痛传来,一声呼叫身体失去了平衡,臀部随着 双腿的上扬自然而然的翘了起来,湿漉漉的阴户向上直冲着我的阴茎。 此时我哪还犹豫,立刻腾出一只手扶住肉棒,龟头直抵阴门,对着‘小别不 久’的骚洞笔直向下插了进去。 但凡眼睛看不到时,人都是万分恐惧的。于萌萌浑身受制胡乱的扭动着腰臀, 反而像在迎合我的抽插一般,令我兴奋莫名。更兼她的啼哭、吟叫和娇喘,令我 更加亢奋不已。若不是不能说话,我一定会大叫:“爽,真他妈爽!”但我底下 并没有闲着,大阳具陡然加速,密集的挺动,当下水乳交融的‘噗嗤噗嗤’之声 和胯臀相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间杂着床榻剧烈晃动的声音与于萌萌的啼哭 吟叫声。 我一时之间把什么都忘了,只是一次又一次重复着同样一个动作,一次猛似 一次。于萌萌被我干的不住叫喊:“啊……啊……我……啊……难受啊……不要 啊!!我………我要死……死了!” 我不理她的求饶,龟头狠狠顶进嫩肉骚洞。于萌萌的阴道非常紧窄,我每一 下的抽插,都得花很大的气力。阳具一退出,阴道四壁马上自动填补,完全没有 空隙。但由于有爱液的滋润,抽动起来也越来越畅顺了。 我不觉的加快了速度,同时每一下,也加强了力度。每一下都退到阴道口, 然后再全力插入。渐渐地我脑中一片空明,只有犯罪的快感和肉体的刺激。更可 怕的是我能感觉到自己嘴角正挂着一丝略带抽搐的笑意,一种贪婪的、变态的笑 意。 而身下的于萌萌此时已没有了大声的叫喊,换之的是侧着头,紧咬朱唇低声 的呜咽,那表情实在是一个男人的极大享受。 终于,在二十分钟过后,临界的终点到来,我骤然间觉得肉棒下面的输精管 一阵膨胀,更显得被于萌萌的骚洞口紧紧夹着,舒爽非常,而于萌萌又在我大力 的催动下胡乱的猛摇那迷人之极的身躯,歪打正着的增加了我的快感。此情此景 无论精神上还是肉体上我都已经达到了巅峰。 我将自己的身体死死的顶住于萌萌的玉门,刹那间,体内积蓄的所有精华, 一股一股的被射进了少女的体内。当这神圣的一刻终结的时候,我感觉到自己的 身体一轻,然后,整个人扑倒在了她的身上。 身下的于萌萌被这热精的灌输激荡的“哦……”了一声,紧跟着下意识的缓 缓并拢双腿。身体每隔三五秒钟就骤的抽搐一下,宛如白虎历节中的病号。 约略过了几近十分钟,于萌萌才慢慢平复下来,呼吸也恢复了匀称,但还是 一动不动。 她突然冷漠的说道:“好了,你终于得逞了,这下你满意了……”说到这里 有些呜咽:“现在你马上放了我,然后你给我……滚!” 冲动的快感已经结束了,我的脑子逐渐恢复了理智。天哪,我居然……居然 真的干了!说老实话,我心里并不是很内疚,但却怕的要死。被认出来怎么办, 被抓到了怎么办,我的一生可能就此毁去! 想到这里我立刻挺起身子,软塌塌的老二湿嗒嗒的从于萌萌的肉洞里滑了出 来,上面挂着斑斑的殷红,床上也有。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原来她真的是处女。 刚才的兴奋、激动令自己浑然忘我,竟然没有察觉,早知如此应该下手轻一点。 去除了堵塞,一股股粘稠的浓精伴着少许血丝从于萌萌兀自无法闭合的阴道 口流淌下来,正好滴落在草席上那一小片落红上。 我心中突然涌上来一股难以遏制的懊丧,悔恨、怜惜夹杂在一起。一个冲动 充斥着我的脑海,向她自首吧,跪在地上祈求她的原谅,哪怕是被她扭送到公安 局,也许这样我会好受点!我蹲在地上以手掩面,思想在做亘古未有的挣扎。 就在此时一个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虑:“快放开我,你个流氓、无赖、王八蛋、 不得好死的畜生……”那是于萌萌盛怒之下的叫喊。 不行,她不会宽容我的,任何人都不会宽容我,我不能坦白,我要隐瞒下去, 我要逃走!我豁然站起,眼睛圆睁,下定了最后的决心。此刻,我反倒冷静下来 了,不由得再向床榻上的于萌萌望去。美丽的玉体上精迹斑斑,修长的美腿再没 有往日的收敛,大开大壑的呈现在我面前,两片粉唇里微微可见的一点骚洞尤有 一点点污液慢慢淌出。 这是我平生第一次开处女苞,就这么稀里糊涂的了账了,一点也没享受到那 膜破苞开的刺激。他妈的,这时候还在暗叹美中不足,我真是个禽兽!禽兽就禽 兽吧,反正都已经‘禽兽’过了,还是快想想接下来怎么办吧。 想到这里我收拾起心中的悔恨、兴奋、满足和失落,三下五除二穿起自己的 衣服,敛住心神开始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