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交在车上被操弄得淫水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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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郁呈现出极为放松的姿态,仰着头,等我给他脱衣服。 我便专心致志给他松领带。 打领带的方法很多,他却偏偏选择复杂的方法,和他这个人一样,华美,低调的张扬。 我的手也灵活,试了几次,就成功把领带解开。 幸好是越野,车内空间大,太逼仄总给我一种牢笼的感觉。 他慵懒的腔调红酒一样,尽管车内密封很好,我似乎还是能够听到窗外的雨。 窸窸窣窣,带着点催眠的温柔,让我昏昏欲睡。 “手指这么灵活?”他声音有种浑然天成的优雅感,不过分亲近,但很能调动情绪。 我点点头,抬起双手给他看。 最煽情的时候就是夜晚,最煽情的地方是密闭的空间……而现在,两者兼具。 江郁低声笑,纳罕地捏着我的下巴细瞧:“软软被夺舍了吗?乖得不像你了。” 下手没轻重,我下巴应该被捏红了。 “手指这么灵活……”江郁收手,微微笑道,“合该做这种事。” 我缄口不言,低着头解他衬衣的扣子。 车载香水的味道清淡勾人。 冷白皮的腹肌冲击力很强,我的肚皮虽然没有赘肉,但是也没有腹肌。明明差不多的时间安排,明明都住在公司公寓。 比起团里其他人,我划水废物的名声可能比我名字更出名。身材不优越,我心想,如果出国的话,我要勤快点,争取练成腹肌和人鱼线。 “裤子你自己脱。”我装乖装了一会儿就累。 分手炮嘛,当然要激烈一点。 他解开拉链,有点凌乱的感觉。而我衣冠整齐,对比之下竟然有种诡异的满足感。 红色的肉刃看起来颜色鲜嫩,也是,仔细想想我和他也没有做过几次。 脑子里乱哄哄的,我想到了许多,浮光掠影,各种场景在脑海里轮流显现,想到 江郁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 “乖,你是想要先舔还是摸?”他大概是天生有些阴郁的长相,看向人的时候显得疏离感很重,大概能用毒蛇这种生物来描绘。 他那里尺寸极大,粗长,且微微有些弯。乍一眼看上去,像是一条粉红色的蛇,狰狞无比。 我下意识想要拒绝,但还是努力探出手,飞快地摸了一下,又缩了回来。 烫。 伸出手一看,擦了一点粘液,清透,比起精水还要稀薄一些。我犹豫了片刻,凑近闻了闻,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腥味,让我没那么排斥。 于是才再次伸出手,握住那根东西,有些粗,不至于握不住。然而还是有些羞耻。 硬邦邦的一根肉棒,虽说我也有,但这样坦诚相见,尤其是各怀鬼胎的情况下,着实令人害羞。 我上下撸动,他闷哼一声。 窗外的雨擦过玻璃,街道冷清。万幸的是,没人注意到这辆车子,虽然车子本身应该不算小众。 我怕突然有一张脸出现在车窗前,然后第二天的热搜就是当红流量街头车震。 我是被忽视惯了,对我的名誉没什么影响,可江郁不一样。 软趴趴的东西会变得那么硬,捏着像是充满气的轮胎。我怕捏疼他,只能轻轻来。 像是抓住了他的软肋。 舞台上光芒万丈的人的欲望被我掌握,隐秘的欢喜迅速滋生,紧紧的密布我的心脏。 深红色的龟头微微渗出清液,我东张西望,就是不看江郁。 “尝尝吗?”江郁低着声音诱哄。 又有一辆车子擦车而过,黄色的灯光被雨雾冲散得迷离。一瞬间的灯光映着江郁的下巴……我恍惚了一下。 “我下午洗澡了,不脏的。” 江郁接着说道。 我扬起笑,鬼使神差答应:“好啊。” 江郁干脆直接抽掉整条裤子,扔在一旁的座位上。笔直细长的两条腿,和我的还不一样,一看就很有力量。 “过来含着。” 我凑过去,闻到属于他的,清淡的香味。香味有些杂,大体上应该是沐浴露,洗发水和身体乳的味道。混乱的香味不太难闻。 龟头粉粉润润,蘑菇一样。 我伏在他双腿间,低着头,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嘶——”他刺激得倒吸一口凉气。 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充斥着鼻翼,我闻不惯这个味道。探着身子去够车窗的开关。 料峭的寒风夹杂着雨的腥味,卷进来的雨丝绒毛一样飘了进来。 冷得我一哆嗦。 再次俯下身子去舔那根东西,湿咸湿咸的,我不知道为什么男人都喜欢这个事情。 是肉体的舒爽,还是心灵的满足感? 江郁大概是我被我犹豫缓慢的动作激得不耐烦了,按着我的头往下按,动作粗暴。 一整根插入我喉咙,嘴巴被结结实实塞满,我挣扎了一下,发现动不了。 老老实实用鼻子呼吸。 雨丝打在我背上,凉凉的,很舒服。 按在我头上的手移开。 我主动吞吞吐吐,将整根东西含下。 “我以为你会含不下,没想到居然可以。”江郁带着闷闷的笑意。 我瞪他。 江郁的笑意有些懒散,有旧贵族的腔调,是金玉堆砌的气质。 “喂喂,今日之后,以后很难见到吧。” 我漫不经心地点点头。 他把我扶起来,换了个姿势,捏着我的臀肉,狠狠地拍了一巴掌。 “那趴好,我要操你了。” ……什么贵族子弟,那是错觉吧。 虽说这样想,我还是规规矩矩趴好。趴在靠背上,手里抓着一个青蛙玩偶。 好丑。 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