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病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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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同笙那日回来后便发了热,昏睡不醒,常常叫梦魇住,沈俞衣不解带地在床边照料了好几日,守到今日,见他终于睁眼,哪怕很快又困倦睡去,也仍大大地松了口气。 沈俞这几日便睡在庄同笙外间,只是因为心中不安,一直浅眠,不然便是直接撑在床边小憩一阵,今日终见人醒了,安下心来,不觉便睡得沉了。 他入睡时只一人,等他醒来时已是另一番光景——他躺在一人身上,睡在了他怀里。 这几日几个弟弟没有来多扰他,让他实在松了口气。否则妻子仍昏睡,弟弟便要求欢,这如何使得。 “醒了?” 沈濯的声音沉沉地从头顶飘来。说话间,他的手已散了哥哥的腰带,轻车熟路地摸到了衣衫下面,三两下沈俞的衣裳便已是松垮地挂在身上了。 “嗯……”沈俞轻吟一声。沈濯的手一直在他身上点火,摸完了腰臀,如今往下去,陷进了穴里去。 “哥哥这妙处,方才几日不见,又叫弟弟们前些日子的功夫都白费了。” 沈俞脸一红,“莫说这些昏话……嗯、别……不要在这里……”沈濯又入了两指。 “自然是要在这里的,”沈濯用手指抽插着兄长的后穴,“省得哥哥见不着小嫂子担心。” “啊!……”沈俞叫沈濯按着了穴心,猛地咬着唇,憋住了声音。他知道这个弟弟虽然瞧着温和,可向来说一不二,少有商量的余地,便不再说了,省得叫他不豫,折腾自己更狠。 沈濯看见兄长咬着唇,分明是想不发声,却偏要为难他,对着那穴心又按揉了一阵,直把人玩得眼泪涟涟,身段都软了。才抽了手,拍拍兄长的屁股,示意他跨坐到自己身上来。 他看也不看自己胯间狰狞的巨物,只捏着沈俞的屁股把玩,同时对沈俞命令道:“用前面。” 这便是要沈俞自己坐下去了。 沈俞抖着腿分跪在沈濯身两侧,羞耻地将自己腿间的那口花穴对准了那高挺的凶刃。甫一碰着他就被那圆硕的头吓着了,想逃,却被捏着了屁股,蹂躏着臀肉。这手直接将他锢住了。 “哥哥这么害羞,万一磨蹭起来小嫂子醒了,如何是好?”沈濯手里玩着兄长的屁股,神色却有些漫不经心,也不觉自己口中的话有多么地违逆纲常似的。他自己是不惧庄同笙瞧见些什么的,只是沈俞怕,所以少不得被拿捏。 沈俞果然被捏住了七寸似的。他颤着手去扶弟弟的性器,那热度灼得他几欲逃离,可他不得不忍下。 这凶兽还在他手里跳了跳,衬在他手中,似是又涨大了一圈。他不敢再犹豫,怕这东西还要再大,对准了自己湿润的花口,便沉着腰往下坐。 “唔!……”他顾忌着里间的妻子,压着呻吟。 沈濯倒是没有伸手去拉,他只是眯着眼睛,享受着沈俞的小屄一点点挤压吞咽着自己东西的滋味。看他噙着泪,扭着腰,颤着腿,还要为难地把自己的东西一点不剩地全吞进去。 “啊……”沈俞最终是一寸寸把弟弟的东西都吃下去了,脱力般伏倒在身下人结实的胸膛上。 沈濯体谅哥哥的辛苦,没有立刻催促他动作,只是将手指再塞进了他后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插摸按着,“弟弟们知哥哥心忧小嫂子,这几日不曾来烦扰,不过听闻小嫂子今日已经醒了,哥哥该要体贴体贴弟弟们了……一会在我这处吃完了,记得也去寻老三老四。”他插入沈俞后面的指头勾得越发深,并着三指,竟先一步仿着性交的样子九浅一深地插弄起来。 “唔唔……”沈俞前头将沈濯那粗物吞了,后头还遭这般戏弄,愈发直不起腰,只能伏在他身上小声抽着气,无助地呻吟。 “莫再弄了、没力气了……” 每次被激到穴心,沈俞都止不住一阵翕合收缩,愈发觉得沈濯的东西凶狠,嘬得他头皮发麻。 “那哥哥该卖力些了,”沈濯稍稍挺了挺腰,耀武扬威似的往哥哥屄里又钻了钻,“我倒是无妨在哥哥身体里消磨,只是怕久了,哥哥到老三老四那边便讨不了好,再万一嫂子醒了……” “你……你后头、手指出去……”沈俞艰难地摇了摇屁股,想将后穴里的东西挤出去。 沈濯弄着他后面,他除了软了腰夹紧屄,一点力气都没有,然而沈濯又不可能被他夹一会就大方射给他了。要是被磨得没有力气,后面吃苦的还是自己。 沈濯没有动了,但也没有把手拿出去。只是温然看着赤裸着伏在自己身上的兄长,道:“不喜欢我的手指,那就换个角先生来。” 沈俞呼吸一滞,呆呆地消化了弟弟的话,白玉般的面皮瞬间涨红了。 “不、不必了……” 沈濯“嗯”了一声,云淡风轻地:“那就开始动吧,还等什么?” 前头做了弟弟的肉套子,后边还嘬着弟弟的手指,沈俞甚至坐不直身子,只能可怜紧贴着沈濯的身体,款摆腰肢,像条攀附着大树的蛇。 “嗯、阿濯……啊……”沈俞难耐地呻吟出声,对眼下的境况不知如何是好。他直觉这样弟弟是满足不了的。 “我在,哥哥。”沈濯揉着哥哥的肩头,低头吻了吻他的额角,却丝毫没有帮忙的意思。 “阿濯、啊……帮帮我……”沈俞也顾不得什么脸面了,沈濯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他,拖久了既可能叫庄同笙发现,眼下也难受得紧。 “哥哥想我怎么帮你?”沈濯慢条斯理,仿佛身下禽兽地深插入哥哥的人不是他。 沈俞臊红了面皮,他感觉插在他里面的东西又大了,“你……你动、动一动……” “哪里?” “下面……” 沈濯闲雅一笑,“以前教过哥哥的,要怎么说?” 以前…… 沈俞脚趾都羞得蜷起来了。 “哥哥忘了?可要老四再调教一次?”沈濯被沈俞紧张之下夹得舒服极了,说话声音都再懒了几分,“只不过现在有了阿嫂,若是哥哥再被弟弟们扒光了衣裳关在屋子里,你说,阿嫂会怎么想?” “我、我记得!……你别说了……” 沈俞应该是真怕了,沈濯被他绞得差点就交代了去。 沈濯轻轻哼了一声,算是催促。 沈俞埋在了沈濯的颈窝处,嗫嚅半天,才颤声道:“小、小屄发了痒……阿濯快、快用肉棒替哥哥捅捅、呜!——” 沈俞话音刚落,就被沈濯掐着腰翻了个身,抵在小榻上插弄起来。 “太、太深了……阿濯!啊!——” “阿濯、不要……那里不要……” “啊啊啊、烫……” 沈俞不知道沈濯捅到了哪里,只觉得自己身体里的又一道关卡被突破了,自家弟弟还在里面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水大股地灌在他那处里,射得他泪流满面。 “烫、不要了……阿濯……好多……” 沈濯在哥哥子宫里射过,便留在了里面,待又硬起,便直接肏了起来。 “阿濯、哈……好深……” “阿濯……” 沈濯一共弄了三次,全都射在了哥哥子宫里,这才餍足地停手,招来哑奴,示意他们将沈俞裹起,抬到沈泽那里去。 沈俞深感疲累,在路上不由小憩了一阵。等察觉到已被放置到平坦处时,还有些迷糊。 他身上裹着的袍子被人去了。 他睁眼瞧去,沈泽正将方才他裹身的衣裳扔到榻下,拉开了他腿间来细查。 沈泽先试了试兄长前头那个湿漉漉的小洞。手指伸进去,稍稍一撑,便有白精源源不断流吐出,被肏得熟了的穴肉还热情地裹了上来。 “……阿濯方才用了这处,”沈俞捂着脸,“你若不喜,便、便使后头吧。” 沈泽闻言,从兄长被操得微肿的屄里撤出,撑开后头看了。 后穴虽湿软,是被扩张过的样子,但未见有精水流出。 沈泽便撤出手指,覆身而上,拉开兄长的腿,直顶入了那已做好接纳准备的后穴。 “啊!……”沈俞顿时高吟一声,脖颈深深向后仰去。 阿泽的物具尺寸同样让人吃不消,况且他向来喜欢直莽闯入,干脆干进他身体的最深处,要不是方才阿濯先用手替他松了松,他此刻便要吃大苦头了。 沈泽确实喜欢这强破开兄长设下的层层阻碍的酣畅淋漓之感,看兄长在他身下软作春水,再不能对他设防的感觉确实令人着迷。 他不像沈濯沈涟那样花样多,也不爱在床笫间用话逗沈俞。只将沈俞往床上一按,便是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 “阿泽、慢……慢些、啊啊啊!好深……阿泽、好深……” 沈泽力气颇大,寡言少语却进得又深又快。不需什么花样,沈俞光是受着这顶弄就已经被捅得汁水淋漓,叫都叫不成调了。 “阿泽、慢些……要到了、啊!……”沈俞话还没有说完,身前的阴茎已经喷薄而出,“啊啊——阿泽……” 沈泽知道哥哥被自己操得射了,正在出精,但并不多做理会,只管使着肉刃往哥哥穴心上撞。 “阿泽、阿泽……呜……”沈俞一点办法也没有,他被压制着,沈泽也不听他的,要他如何他便只能如何。 沈泽越撞越凶,沈俞却已经射无可射。他本来已经软成了烂泥,却突然惊慌起来,尖叫着推拒:“啊啊啊——沈泽!不许——沈泽!呜呜呜——” 沈泽只觉自己深埋的洞穴忽然涌出大股热流,把自己的阴茎兜头浇了一身。那春水又多又急,仅靠抽插根本排不出多少,热乎乎地堵在了小洞里面。 而沈俞方才才射得干净的肉茎又颤巍巍地吐出水液来,然而这次却是有些淡黄的。 他被沈泽操尿了。沈泽一撞得重,那淡黄水流便会陡然变大些,若只是磨穴,那便是潺潺溪流。 “呜、呜……沈泽你竟敢!……你出去!……啊啊啊、呜……” “我敢。”沈泽低应了一声,将怀里的人捞着转了一圈,让人跪趴在床上,一手捞起腰,一手握住那失控的肉茎,让这个可怜的小家伙在他手中哭泣。 “沈泽、呜!——” 沈俞感觉到了,沈泽竟在数十下抽动后,改换了入处,一举挺入了他前头那洞,噗的一声将沈濯刚才射入的东西挤出,紧接着便是深而重的抽插。 白沫沾满了穴口,沿着腿根直往下流。 …… 最后沈泽在沈俞前前后后各泄了两次,又俯身下去,在兄长遭了大罪的两处地方亲了亲,“我送你去老四那。” “不要呜……” 等到沈涟那里时,沈俞下头已经全然肿了,肚子也微鼓起奇异的弧度。沈涟将他放到床上时,沈泽便在一旁看着。 沈涟一看,便叫了起来:“你与二哥未免也太凶了,哥哥这里嫩得很,哪里经得住你们这样磋磨。” 沈泽看了一眼,没有说话,摸了摸哥哥沾满体液的下面,冷色道:“你若真心疼,那今日便不要碰他了。” 沈涟一哂,“老三你真是过分,自己吃饱喝足,到我这里来激我这个饿汉。” 沈泽没有说话,他知道他这个孪生兄弟必然还有后话。 “不过哥哥这次照顾小嫂子是太费心了些——今天若不让他长教训,他下次便还要不乖。”沈俞将太多心神放在庄同笙身上,冷落了他们,多少惹了他们不快。 “你自己看着办。”沈泽又站直了,转身往门外走去,“我还有事,先走了。” 沈泽走了,沈俞还昏睡着。沈涟有些无聊,便试着碰了碰那吃得太多的两张小嘴。 只是手一碰,沈俞便缩得厉害,人也醒了过来。 “小涟……”他的嘴唇动了动,又不知能说什么了。 “哥哥真偏心,下面两个洞都叫他们肏肿了才来寻我,便是要我看得见吃不到。”沈涟用手摸着沈俞下面的两个洞,有些不死心,掏出自己的东西,想要强入。 但只入了半头,沈俞便吃痛得厉害,哀叫着求沈涟出去。 “小涟、好痛……不行的、进不去了……出去吧……呜、求你了……” 沈涟掂量了一下,到底心疼哥哥,只好退了出去。 “那下次哥哥要先来我这里挨操。”沈涟可惜地看着这两个不停流着男人精液的小洞,“哥哥今天便先用嘴替我吸一吸吧。” 沈俞抿了抿嘴唇。 “听见了吗?”沈涟追着问。 “……听见了。” “乖。”沈涟指挥着哥哥趴到他身上,“把你的骚小洞对着我,趴上来。” 等沈俞照做后,他挺了挺腰,肉茎擦过沈俞的嘴唇,命令道:“张嘴,好好含着。” 沈俞有些羞涩地看着杵在眼前的肉棒,迟疑了一阵,被拍着屁股催促了,不得已,张口含了。 沈涟满意了,“吃深点,让我肏你喉咙,哥哥。” 沈俞做不来深喉,此刻也只得尽力吞深了,尽量服侍弟弟。 “屁股撅过来,让我看看。” 沈涟虽然命令下得早,但他很是享用了一会兄长的嘴,才扒开递到他眼前来的屁股。那两次可怜兮兮的入口被他注视着,就瑟瑟地缩紧,却夹不住里头的东西,他被肏得太狠了,肿得合不上,流了出来。 “哥哥让我舒服,我自然该回报一下哥哥。”沈涟坏心眼地抠着哥哥的阴唇,让那小口闭不上,汩汩流水。 “唔!——”沈俞惊怕地低吟一声。他害怕地停了下来,却又被催促。 “吸勤快点。” 沈涟看够了这淌水的屄,便伸过头去,拿舌头对准那被扒开的口子舔了进去。 “唔唔——唔呜!……” 竟还吸了起来。 沈俞软了身子,被沈涟吸得魂都去了,呆呆地含着沈涟的肉茎,也不知道动作了。 “唔!——” 然后竟潮吹喷了沈涟一嘴。 沈涟将这淫液吐出,抹到沈俞的臀尖上,戏谑地笑笑:“哥哥已经这么敏感了吗?我可还一次都没有射呢……”话落又催促道:“别偷懒哥哥,含深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