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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你的老公呢(高H)

    露天电影看完之后,陆年有一段时间都羞愤地不理会江淮南,在路上遇见他也冷淡着脸,小脸臭的很。

    江淮南乐不可支,今天从镇上买个小零嘴,明天买件新衣裳,统统送到陆年手里赔罪,不要就当场扔掉。

    心疼地陆年直抽抽,每次都被江淮南软硬兼施地拿下,再温润软语一番,两个人很快和好。

    江淮南送的小零嘴被陆年藏在枕头下面,晚上躺在床上,像个小松鼠一样喜滋滋地啃。他送的衣服压在柜子最底下,像一个永远不能说的秘密,被永远存放起来。

    袁淑琴最近最近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每天来去匆匆的,没怎么有时间管陆年,就连那件被陆年撕坏的衣服她也没时间追究,脸色铁青地认下,陆年乐得轻松,每天早上早早起来,穿好衣服,就迫不及待地出门去割猪草。

    他背着笼子,走上不远就能看见倚在树上等待的江淮南。

    江淮南接过背篓,摸摸陆年的头,温柔地牵住他的手,两个人十指相扣,温情脉脉,让陆年内心十分满足。

    转眼间,差不多到了十月份,地里的玉米耷拉着须子,里面的玉米粒发硬,指甲都很难插进去,前田村进入收获的时候。

    天还没亮,陆年父子俩就拉着板车去地里,一手拿着个化肥袋子一手掰玉米往袋子里扔,一袋子满了就换下一袋子。

    他家总共有六亩地,半亩种了菜,剩下的全是玉米。玉米掰下来之后要剥叶子,晒干脱粒,玉米杆还要用锄头锄掉,当柴火烧。这些工程都要靠人来完成,每次农忙过后,陆年都要瘦一整圈。

    翠绿的玉米叶子边缘带着锋利的锯齿,割在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被汗水一浸,又疼又刺挠。陆年头上顶了一个大草帽子,脖子上挂了一个毛巾,穿的都是长袖长裤,闷得慌,但好歹不遭罪。

    玉米叶子纵横交错,将里面的空间盖的严严实实的,看不见人影,起先陆年还能听见离自己不远处陆父掰玉米的声音,等到他走了一个来回,来到地头上的时候,四周一片寂静,陆父早就不知道去哪了。

    陆年用毛巾抹了把汗,转身就要继续,脖子里突然被塞进一片冰凉。

    他打了个寒颤,吓了一跳,才看见江淮南手里拿着一块雪糕,皱着眉。

    “不热啊?先歇一会,我帮你干,吃块雪糕。”江淮南拧着眉,脸色不好,“怎么不叫我一起来,你这小胳膊小腿的,这么一块地,天黑也干不完。”

    陆年咬了一块雪糕,冰冰凉凉的,惬意地舒展了眉头,“还有我爹呢。”

    江淮南没好气地给陆年擦了擦汗,“那我还是你老公呢。”说完还不解气地大力挥动几下扇子,给陆年扇风,才闷着头钻进地里去。

    陆年红着脸没应声,旁边的路上种着几棵高大的杨树,树影投在地头上,微风将树叶吹得婆娑作响,带来一阵清凉,让黏在身上的汗水变得湿凉,他舒服地坐在地上,心里美的直冒泡。

    江淮南个子高,长得壮,身上全是肌肉,手里的一整袋子玉米跟没提东西似的,在玉米地里走的飞快,有一段时间没见了,江淮南想人的想厉害,手下刻意加快了速度,没一会身后就落下一袋袋装满的袋子。

    他一个来回出来的时候,陆父还没冒出头,陆年吃完了雪糕,正往毛巾上浇水,想擦擦脖子。

    看见江淮南出来,陆年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这才对陆年的体力有了一个大致的认知。

    “我厉不厉害?”江淮南笑着问。

    “厉害,你好快啊。”

    “……”

    江淮南气极反笑,小家伙学坏了,他飞快地俯下身子啃了陆年一嘴,吓得陆年捂住嘴巴,四处张望,就怕谁路过看到。

    “我快不快你还不知道,日的你哇哇叫。”

    陆年简直不敢相信还有这么无耻的人,他脸蛋通红,支支吾吾了半天,说不出半句骚话,反倒让江淮南笑的不行,说话间,一阵骚动从玉米地里传来,应该是陆父要出来了,陆年绷紧身子,看见江淮南没有什么过分举动,才放下心来。

    陆父手里正提着一个袋子,他用毛巾擦了擦脸,喉咙里一阵轰鸣,往地上吐了一口痰,余光瞥见两个人影,抬头瞧见江淮南的时候愣了一下,一头雾水。

    “呦,这是江家那个当兵的小伙吧,你也掰玉米?咋到这儿了?你家也没地在这块啊?”

    江淮南这时候看起来倒是很正经,“陆叔,我和年年是好兄弟,正好家里的活也忙的差不多了,就过来帮忙了。”他的“好兄弟”的发音咬的极重,意味深长地看了看不安的陆年。

    ?陆年什么时候和这小子关系这么好了,他自然是清楚陆年的身体情况,一直以来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有了一个儿子还是一个女儿,只能当做看不见,省的糟心。

    这些年也没见陆年跟谁亲近,孤僻又不怎么爱说话,突然之间就有这么一个好兄弟了。

    一阵手忙脚乱地思考过后,陆父看见江淮南脸色没什么异常,也才放下心,“这感情好啊,你家可真够快的,正好晚上去叔家喝一杯,给你弄两个菜。”

    一番寒暄过后,陆父钻进了玉米地,继续干活。

    陆年也不好意思继续坐着,提着袋子也要进去,被江淮南包的严严实实,只有一双眼睛留在外面,含着满满的笑意。

    他进到里面也没怎么干活,只负责给江淮南撑着袋子口。

    江淮南长手长脚,一个人能包揽四行,速度还快,来来回回地走动,一会就装满一袋子。陆年站在原地,啥也不用干,只被江淮南时不时地亲两口,可以说是老工具人了。

    傍晚,忙完一天,刚和江淮南把酒言欢的陆父睡得死沉,袁淑琴最近安分的很,主动去洗碗,也不晓得江淮南走没走,院子里安安静静的,只有陆年的房间里正热闹朝天。

    身下火热的肉棒正一下又一下地顶进身体里,江淮南站在床边,双手揉弄陆年的屁股,疼痛中泛着难言的爽意从小腹传遍整个身体,陆年整个人挂在江淮南身上,咬住嘴唇,死死掩盖住即将出口的呻吟。

    这个姿势进的极深,自身的重力让江淮南每一次进出都仿佛要捅破肠子,G点被狠狠碾过,陆年死死绞紧身体里的肉棒,脚背紧绷,爽的几乎痉挛。

    江淮南性感的低喘声传进耳朵,让陆年心里柔软极了,他把手指伸进江淮南的头发里,伸出舌头,像小狗一样不停舔江淮南的嘴唇,撮吻他性感的眉眼。

    “呃…呃,啊,哈,哈,不要,太快了。”

    “呃,啊哈,好大,好烫,要烫坏了,哼嗯,啊,哈。”

    等到最后,陆年已经及不得自己在干什么了,全凭本能在动作,反而更加刺激江淮南,他被摆弄地趴在床上,腰肢下塌,小屁股高高翘起,以这个姿势被直直地插进来,直接被插射了。

    陆年脸色酡红,眼神迷离,眉眼间混合着清纯和艳丽,只有正在干他的男人才知道,这个人有多淫荡,即使无意识了,小穴还会在肉棒进来的时候讨好收缩,咕咕地流水。

    他的奶头被玩弄得发硬发肿,直挺挺地立在雪白的软肉上,上面沾满了男人淫靡的口水,雪白的软肉上还有被吮吸发红的印子。

    真是,怎么肏也肏不够,江淮南眼睛发暗,狠狠地用力,甚至想把陆年就这样套在自己的鸡巴上,在人前也狠狠地肏他,让所有人都知道陆年是被自己肏熟的小荡妇,是自己的专属鸡巴套子,是自己的所有物,谁都不能觊觎。

    江淮南这一次得来了五六回,半夜陆年恍恍惚惚地被弄醒,胸前还埋着一个脑袋。

    他似乎很喜欢把精液弄在里面,还宣誓主权一般插在里面不出来,陆年醒过来的时候江淮南正爱不释手地亲吻陆年的脊背,他的肚子又鼓又胀,炙热的肉棒正堵在里面慢慢苏醒变大。

    “唔,不要,我想上厕所。”陆年推开江淮南的头,想下床去解决生理问题,却被江淮南拉住,“宝贝,我也想尿,我们一起。”

    他直接抓起陆年的腿弯,就这样直直地抱起陆年,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朝门口走去。

    这个时候天已经放亮,袁淑琴一定已经醒了,这个时候光着身子去厕所,绝对会被看见。陆年心惊胆战,哀求地看着江淮南,实在怕了他恶劣的性子。

    好在江淮南这次只是逗逗他,从床下面踢出来一个小桶,诱哄陆年,“乖年年,不是想尿尿吗?尿在这里面,老公给你倒尿盆好不好。”

    怀里的人正双腿大张,怎么也合不拢,一个紫红色的肉棒正直直地插在后穴里,撑得周围粉色的穴口发白,上方的小花正萎靡地缩成一团,又红又肿,耻毛还有小阴唇黏在一起,里面的精液随着不停收缩的穴口正一股一股地流出来,就好像从花穴里尿了出来。

    陆年羞耻地绷紧了脚背,怎么也不能让他放下自己来,膀胱憋得快要炸掉,汹涌的尿意直冲脑海。

    偏偏这个时候,小穴里的肉棒又开始动起来,身后的男人恶劣地放慢速度,让摩擦带来的快感格外清晰敏感,快到根部的时候又狠狠撞击,囊袋啪地打在屁股上,硕大的龟头顶进肠子最里面,刺激地陆年一抖,小肉棒淅沥淅沥地尿了出来。

    然而他又想生生忍住,尿了一半又憋住,滚烫的尿液止在肉棒里,烫地一激灵,身后的男人笑了一声,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陆年被顶地说不出话来,每每快感的刺激都让他仿佛要尿出来,等到肉棒连续碾过G点后,陆年终于忍不住,淅沥淅沥地尿在桶里。

    尿路畅通的舒爽还有后穴密密麻麻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陆年绷紧了身体,大声地呻吟。

    他淫乱地模样刺激地江淮南眼睛发红,发狠地肏干,一副要将身体融入小穴的样子,最后射的时候往上托了托陆年,埋在陆年的肩窝里,喘息着全都射在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