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米地看片,激情四射
凌晨四点多,前田村静悄悄的,天色朦朦发黑,村里的居民都陷入甜甜的梦乡,站在柴火垛上的大公鸡神气地抖了抖艳丽的尾羽,打响了清晨的第一声啼叫。 陆年猛地从梦中惊醒,他惊魂未定地喘了口气,无意识地打量了周围,思绪还沉浸在刚才的梦里,张口就想叫人。 叫,叫谁? 他突然反应过来,想到梦里的荒唐举止,陆年脸色发白,自己怎么会做这种梦。 陆年伸手摸了摸内裤,里面一片黏腻,自己从未触碰过的小穴胀地发疼。 他茫然地把手拿到眼前,伸手捻了捻,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羞耻地下床洗漱,内裤也一并脱下来丢到盆里。 陆家人现在正酣睡不醒,院子里朦胧泛黑,只能看见一点光亮。 陆年抱着盆子,低着头走到自来水管口。 汹涌的水流声在院子里回响,堂屋里的呼噜声停顿了一瞬间,让陆年下意识屏住呼吸,陆父嘟囔几句,呼噜声又接着打起来。 晒好衣服,陆年起来做饭。 上次收好的柴火已经快要见底,该是时候去弄点。陆年坐在温暖的灶口旁边,漫不经心地想。 明亮的灶火打在陆年的额头上,带着复古港风的沉郁美感。 半阖着眸子,陆年强忍着羞耻想,梦中男人的声音好像有点熟悉,自己见过这个人吗?为什么能想象的这么清楚,那些完整的细节,还有令人沉醉的温柔…… 打住,陆年揭开锅盖搅了搅玉米糊糊,沉下心做饭。 做好饭,他把自己那份盛出来,囫囵地吃完,就回到自己房间。 从衣柜里翻出来一节白布,在胸口上缠了三圈,里面穿了件衬衫,最外面又套了件外套。 穿衣服的时候正好听见袁淑琴哎呦哎呦的嚎叫声,说自己起来一身痛,走到院子又开始骂骂咧咧,先是问候了陆年,又嫌陆年没给洗衣服。 中年妇女骂街的声音非常刺耳,像一只叽叽喳喳的猴子,逗人发笑。 陆年顿了顿手指,不去理会。 推着板车出门的时候,陆年经过袁淑琴放在地上的衣服,沉默地看了一会,他放下板车,拿起袁淑琴最喜欢的一件上衣,在咯吱窝的地方撕了个口子。 将衣服埋进最里面,陆年若无其事地推起板车,离开家门。 板车是那种抗战剧里的老式样式,两个轮子撑起一整个木排车,前面有两根长长的棍子,牲畜可以拴在那里驾车。 陆年家没有牛,更没有马,这驾车就成了人在前面拉。 将从木排车上拴住的绳子挂在脖子上,陆年弓着腰,用手压着车向下,脚步轻快地往树林子里走。 现在农家烧的柴火大多是枯树叶子,枯树枝,玉米秧子,还有小麦杆。 上个季度的小麦杆已经快烧没了,平常都靠陆年在外面捡树枝回家,但现在树叶正绿的茂盛,不知道有没有树枝或者树叶落下。 他低着头,也不抬头看路,这条去山后树林的路他走了十几年,闭着眼睛都能找到路。 脚下黄色的泥土地突然出现了一双黑色的大鞋,陆年一惊,没刹住车,直直地撞上去,被对方按住肩膀,止住动作。 “对不起,对不。”陆年道歉的声音戛然而止,他心里满是惊慌,这,这是梦里的男人! “小心。走路不要忘记看路啊。”江淮南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下小家伙,撇到平坦的胸部停顿了一下。 “你,你是江淮南?”陆年声音发颤,眼睛紧紧盯着江淮南,屏住呼吸看他的表情。 “啊?”江淮南一脸疑惑,“你认识我?我离家好几年了,最近才回来,很多人都忘了,你是?” “你不,不记得我?”陆年脸色难看,怎么可能,梦到一个从没见过的人,还能清楚记得对方的名字。 “不好意思,你是谁家的。”江淮南一脸诚恳。 “我,我是。”陆年想说我们认识,但好像是在梦里,但江淮南什么都不记得。他的心情猛地低落下来,有一瞬间,他怀念梦里男人的宠爱和维护。 “你怎么了?”江淮南伸手扶住陆年的肩膀,滚烫的手掌隔着衣服渗透肌肤,让陆年打了个寒颤,对身边男人的气息没有一点抵抗力,身子发软直接摔进江淮南的怀里。 他慌乱地抬起头,恍惚间看到江淮南勾起的嘴角,定睛一看,江淮南正担心地看着自己,神情跟梦里一般无二。 他扶住江淮南的胸膛,想要起来,胸上的体温更胜手掌,烫的陆年不知所措,他怎么全身都这么烫,冬天抱着应该很暖吧,陆年心里冒过一个念头,有什么湿滑的液体流下来,淌在内裤里。 江淮南不动声色地圈住小家伙的细腰,流连地摩挲一阵,面上一本正经的透着担心,“你是中暑了吗?是不是穿的太多了?我送你去卫生室。” “不,不用,我没事,麻烦你让开吧,我要去捡柴火了。”陆年镇定地摇头,绕过江淮南,闷着头赶路,心里实在担心江淮南追上来继续聊个不停。 好在身后一直没有脚步声,陆年脊背发烫,身后仿佛有什么炽热的视线在玩弄自己的屁股,他忍不住悄悄回头看了一眼,江淮南正望着自己的方向出神,看见他回头还一手插口袋朝自己挥手。 陆年跟见了什么西洋景似的,赶快扭过头,加快脚步,不一会就转过弯,走到江淮南看不见的方向。 江淮南玩味地啧了一声,小兔子跑的还挺快。他继续上路,脚步却朝着陆年的方向走。 陆年平复了一下心跳,对比梦里的江淮南和现实中礼貌疏远的样子,低着头,心情低落,吧嗒吧嗒流下泪,眼珠子都变红了。 来到树林子,陆年四处转悠地捡地上的枯树枝,一个大的鸟窝掉在地上,几个鸟蛋在旁边碎成碎片,里面的蛋液早就流干了,陆年把鸟窝捡起来准备当柴火使。 好不容易凑够一车,太阳已经挂得老高,陆年累的浑身出汗,他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嘴里干的直冒烟,旁边有一小块地是陆年家的,里面长满了玉米,很快就能收获了。 现在地里一般没人,玉米叶子葱葱郁郁,将里面的景象遮盖地清清楚楚。 陆年扒着叶子找到自己的地,扒开玉米须子,掐了一下里面的粒子,指尖立刻冒出一股奶白的水来,这样的玉米煮出来又嫩又甜,是最好吃的时候 陆年掰了几个玉米,堆成一堆,把玉米杆子剥掉叶子,像吃甘蔗一样吸吮里面的汁水,大口吞咽,缓解了口渴。 觉得差不多了,陆年脱下来外套,包住玉米,慢慢往外走,想着这边里那边的地头更近,陆年调整了一下方向。 眼下正是盛夏八月,阳光最炽热的时候,拥挤的玉米叶子掩盖了里面的所有景象,要是有什么人藏在里面也很难看清,以至于陆年听见几声奇怪的叫声吓得顿在原地,不敢乱动。 一旦停下来拨弄玉米叶,刚才模糊的声音也就变得更加清晰。 男人的粗喘呻吟以及啪啪的拍打声在玉米地里回响。 陆年心跳的飞快,胸间湿透的布条愈发显得烦闷,他正屏着气等这两人完事离开,身后猛然贴上一个滚烫的胸膛。 陆年一惊,吓得都要跳起来,立刻被身后人捂住嘴巴,他转过身一看,才发现竟然是江淮南。 “你怎么在这?”陆年结结巴巴地压低声音说。 “我来这看看我家小玉米怎么样了。”江淮南盯着陆年的额眼睛,意味不明地笑笑说。 两个人紧贴着,陆年甚至能感觉江淮南不断起伏的胸膛。他身子越来越软,江淮南顺着他的力道,两个人慢慢蹲在地上。 底下的叶子变少了一些,透过缝隙,陆年看见一个古铜色的浑圆屁股正猛烈撞击身下的男人,竟然,竟然是两个男人。 感受到身后的江淮南逐渐胀大的欲望,陆年腿一软,小穴流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