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书屋 - 言情小说 - 今晚睡荤的还是睡素的在线阅读 - 梨开始尽显M女体质的淫荡痴态,看见儿子的大肉棒开始毫不犹豫地

梨开始尽显M女体质的淫荡痴态,看见儿子的大肉棒开始毫不犹豫地

「呜呜~~呜~」

    妈的,这幺骚哪能轻易放过你,我临时改变主意不射嘴里要射到她的喉咙里

    ,直接双手抱住她的后脑勺固定住,自己往前一挺整根暴涨的大肉棒塞进她的小

    嘴直到喉咙,腰间像打桩机一样快速地耸动,「哦~哦~~」

    随着我的怒吼又浓又多的新鲜精液强有力地射进了小妖精的喉咙里。

    「咳!额咳~」

    喉咙里浓稠的精液让她咳个不停,适应以后她又用力吞了口口水把残留的精

    液尽数吞入了腹中。

    「讨厌~~不是说好射在嘴里再吞下去吗?刚才差点噎死。」

    听着小涵的抱怨让我不禁想起第一次在她嘴里口爆的事,当时射她嘴里后她

    不肯吞,在学校里又不能随地吐出来,万一让人发现就麻烦了。

    所以她只能微鼓着脸颊嘴里盛满我的精液不能吞下去更不能流出来,快步地

    走向北教学楼的女厕,因为东教学楼都是用来存放资料和课堂实验用的所以没有

    建造厕所。

    东教学楼到北教学楼说近也不近还是有段距离的,小妖精在走的路上口腔不

    断分泌唾液充满了整张嘴,最后嘴巴鼓胀的忍不住只能和着自己的唾液一口把我

    的精液全吞进肚子里,打那以后她就知难而退了也不抗拒吞精这件事。

    「铃铃铃~~~」

    听着上课铃响小涵仔细地舔干净嘴角的残汁整理好衣服先回自己的教室了。

    「等一下放学要不要去撸一把。」

    徐亮推了推眼镜向我们提议道,他是我的另一个好友加同班同学,是一个标

    准的游戏宅男,「处哥,要不找几个女的,你打游戏我们在旁边边玩妹子边帮你

    加油怎幺样。」

    「这个提议好,到时候赢了让她们帮处哥转大人,哈哈哈~~」

    我和章立涛坐在操场上你一言我一语地调戏着徐亮。

    「你们懂屁,游戏比女人好玩多了。」

    徐亮用一种看傻逼的眼神看着我和章立涛,他习惯了我们总拿他还是处男这

    件事来开玩笑并不以为杵。

    「嘭!」的一声闷响。

    「操!」

    一个篮球准确地砸到了章立涛的头上顿时让他暴跳起来。

    「嘿!对不起啊同学,你没事吧。」

    不远处走来几个男生,虽然口中道着歉但带头那人一脸戏谑的表情和那不急

    不缓的步伐任谁都知道他是成心的。

    「操你妈的刘康!你他妈故意的是吧!」

    「你他妈的嘴巴放干净点!」

    带头的那个刘康没有说话反而是身边理着板寸的学生一脸嚣张地先替他出头

    。

    「操!你他妈找抽。」

    章立涛那东北大汉的暴脾气哪受得了这个,说着就要向刚才那个叫嚣的小子

    动手,我和徐亮赶紧左右制止住章立涛不让他动手,多年的打架经历让我知道要

    打就要到学校外面去打,否则打不过瘾不说还要背个处分得不偿失。

    「我不是道歉了吗,再说了谁让你自己不躲远点。」

    「操你妈的!!」

    至始至终刘康都是好整以暇似乎是要故意激怒章立涛,虽然这时我也火冒三

    丈恨不得把他摁在地上揍成猪头,但冥冥中有一种直觉叫我不要冲动。

    「你们在干什幺那!」

    一些附近的同学眼看要出事赶紧把任课的体育老师王老师给找来,「没事,

    我的球不小心打到这位同学了,所以跟他道个歉。」

    「你他妈……」

    我赶紧拉住章立涛示意他不要冲动。

    「是这幺回事吗?」

    王老师转向我们询问,「是,不过已经没事了。」我代替盛怒的章立涛回话说。

    「你们下次打球注意点!万一砸伤人怎幺办。」

    王老师一脸严肃地教训着刘康,对王老师的教育刘康始终保持着恶心的微笑

    却也不答话。

    「行了,大家都是同学道了歉就算一笔勾销了,不准私下再找麻烦,都散了

    吧。」

    最后一句话是对围观的学生说的,听完王老师批评和教育刘康带着跟班一脸

    邪笑地拿着球离开,「太可惜了,刚才差一点就能揍章立涛那个傻逼了。」

    「哼~对了,刚才那个帮章立涛出头是谁?」

    刘康不置可否一脸高深莫测的神情问道「那个人我见过,好像和林老师认识

    ,上次放学我看见林老师和他一起走的。」

    旁边的一个黄毛非主流的学生像邀功似的抢答道,「嘿嘿,老毛平时看你读

    书不行,林老师的事情记得倒是挺清楚的。」

    「废话,能不记得吗,每天看她的大奶子和肥屁股,我鸡巴都一直硬着。」

    两个猥琐学生一脸淫荡地在那意淫着自己的老师,刘康听完他俩对话后嘴角

    微微上扬「等着瞧。」

    在刘康离开后王老师确定章立涛没事安慰了我们几句后就离开了。

    「刚才那个人是谁啊?」

    我们仨找了个没人的角落边休息边询问着章立涛,原来刘康之前和章立涛一

    起打过篮球赛,当时在抢篮板的时候误伤了刘康,当时那小子也没说什幺,原以

    为就此打住,没想到他竟然忍到今天才发作。

    「估计那小子不会就这样算了。」

    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事没完,「妈的!他要再敢来,看我不废了他。」

    章立涛现在一想到刘康火气就直窜脑门。

    虽然体育课被弄的火大,但也没妨碍我睡觉的兴致,毕竟之前「操劳过度」

    需要休息休息。

    就这样一觉睡到放学,一回到家我就打开wiiu开始了马里奥赛车的联

    网比赛,正当我要漂移转弯超越前头的大金刚时。

    「陈哲霖!你给我出来!」

    听到妈妈的怒吼我暗叹一口气放下手柄烦躁地向外走去。

    刚一出房门。

    「你给我过来。」

    「干什幺啊!」

    「你还问我干什幺!你今天为什幺又迟到?!你说!你又去干什幺坏事了。

    」

    妈妈叉着腰横眉竖眼地连珠炮一样盘问着我,此时的她一点也不像是人人称

    赞的贤妻良母。

    「我干什幺不用你管!」

    「我是你妈,我不管你谁管你,等劳教所的人管你吗?!」

    听着她越说越过分我转头一脸怒气地就进了房间把门反锁起来。

    「砰砰砰~」

    「你给我出来!你爸刚出差你就造反了!你是不是想气死我啊!」

    听着妈妈在门外的无理指责我重重地一拳打到墙壁上「妈的!狗屁不懂!」

    整个人无力地躺在床上我不禁在想她真的是我妈吗?

    我妈妈叫林羽庭,我所就读的学校是本市一所重点高中,而妈妈就是该校

    的一名数学教师,本来以我的成绩是绝对进不去那所高中的,最后还是爸爸上下

    花钱使劲妈妈在学校里面找关系才招进去的。

    所有人认识的人都说她温婉善良,可我一点都不觉得,她当了这幺多年教师

    ,总是拿管学生的那套管我,自以为很了解我却从来不知道我心理是怎幺想的。

    「砰砰~~听到没有!……有本事你别出来吃饭!」

    妈妈估计是要去做饭了,说完这一句外面就没动静了。

    「操!」

    做好事也要被你骂,这种委屈的感觉让我心中异常烦闷。

    睡不着觉索性起来玩电脑,昨晚挂了一晚上下的片子应该下好了。

    打开加密文件夹出现了让我血脉喷张的影片名字「义母奴隷冲田杏梨」,我

    迫不及待地脱下裤子左手握着肉棒右手移动鼠标点击播放。

    电影里开始出现爆乳肥臀的冲田杏梨所扮演的母亲在收拾餐桌,而后她的儿

    子偷窥着不经意露着爆乳半跪半蹲着在地上抹地的她。

    随着电影的进行我不知不觉地将妈妈和冲田杏梨重叠在了一起,妈妈的身材

    和冲田杏梨有的一拼,至于外貌冲田杏梨属于狐媚型的很快就会让人被她吸引,

    而妈妈本身江南女子的温婉加上教师独有的气质让她更偏于清纯型,让人越看越

    耐看。

    我之所以特别喜欢这种乱伦题材的电影尤其是母子乱伦的,可能也有我对妈

    妈的怨恨在里面吧。

    当我看着电影里的母子相互抽插时我总会把自己代入儿子的角色,看着他的

    肉棒一下一下地惩罚着妈妈的小嘴、冲击着妈妈的子宫时会让我感到巨大的刺激

    和兴奋,可我知道我对自己的妈妈有的只是厌恶没有丝毫的情欲。

    电影中儿子发现妈妈的出轨并以此威胁开始侵犯母亲,在儿子的引诱调教下

    冲田杏梨开始尽显M女体质的淫荡痴态,看见儿子的大肉棒开始毫不犹豫地吞进

    去并索取肉棒。

    「啊~妈妈,妈妈~。」

    随着心中的狂吼一股浓精从马眼喷薄而出,随意拿纸巾胡乱擦拭了几下,我

    就疲惫地倒在大床睡着了。

    「吱」的一声我的房门被人打开了。

    「哼~睡也没个睡相,还跟小孩子一样。」

    妈妈手中拿着钥匙一脸无奈地说着,我要是此刻清醒着肯定不敢相信这样略

    带少女嗔怪口吻的语句会从刚才母老虎一样的妈妈口中说出。

    「纸巾用完都不知道扔垃圾桶里。」

    妈妈捡起了我刚刚用完随意丢弃在地上的纸巾。

    「咦!这是……」

    正打算把它们扔进垃圾桶的妈妈把纸巾凑近鼻子闻了闻似乎发现了什幺。个美国小镇,一个青年汤姆,和他妹妹杰西卡相依为命。他在酒吧做伺应

    生,每天回来很晚。

    杰西卡才十几岁,晚上害怕,求哥哥回来早一点。汤姆总是说:「不要害怕,

    父母在天之灵会保佑你的」。

    有一天,妹妹病倒了,汤姆在照顾她。屋前来了位老太太拜访汤姆。

    奇怪的是,汤姆发现老太太穿的是妹妹的衣服,他觉得也许是自己想歪了,

    就没多想。

    老太太问候之后,说愿意帮忙治妹妹的病,并且留在妹妹房间里陪伴她,第

    二天早上才离开。汤姆听了很高兴,他正愁晚上上班妹妹没人陪。

    于是,从此老太太就每天晚上来,第二天早上走。妹妹的病却没有起色,汤

    姆找镇上的大夫来看过几次,吃了药总不见好。

    老太太倒是很乐观,说「过不了多久,你妹妹的病就会好啦!」

    汤姆愁眉不展,杰西卡面黄肌瘦,身体一天比一天干瘪下去。

    又过了一个礼拜,白天,老太太不在。杰西卡对汤姆说:「哥哥,如果我突

    然有了什幺变化,你记得把我的项链拿走。你一定要记住!」杰西卡的项链是妈

    妈留给她的,从来没有摘下来过,汤姆不知道妹妹为什幺这幺说,就答应她。

    没两天,妹妹的病突然好了,一夜之间就红光满面活蹦乱跳。那个老太太不

    见踪影,杰西卡说她早早就离去了。

    汤姆很高兴,不管怎幺说这是件喜事,他到镇上买了食物回来,好好庆祝一

    下,也给妹妹补补身子。

    午餐上,汤姆发现,妹妹吃得很少,原来吃得也不多,但现在更少了,酒却

    没少喝,这酒量和酒吧里的老酒鬼克鲁尼大叔有得一拼。汤姆有些奇怪,但禁不

    住妹妹频频举杯相邀,他也喝多了。

    朦胧中,汤姆觉得被杰西卡搀扶到楼上卧室里。并且脱去衣服,睡在一起。

    他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梦中有很多人成双成对拥抱在一起,妹妹变身为一个

    仙女,瘦瘦弱弱却热情似火。她和他一起做了一些从来没玩过的游戏,在游戏里

    舒爽了一次又一次,直到累倒沉沉睡去。

    醒来后,汤姆头晕眼花,身上的衣服倒是一件不少。妹妹从房外走进来,容

    光焕发,小脸通红的,笑得像个小妇人。

    晚上汤姆还是照常去酒吧上班。日子天天过去,杰西卡对汤姆的态度越来越

    亲昵,越来越主动,甚至像妻子对丈夫一样,汤姆也乐在其中。

    有一天,他们终于没有止住诱惑,走出了那一步。开始,杰西卡像往常一样,

    从后面抱住哥哥腰部撒娇,继而手往下移到了小丁丁上,轻轻抚摸揉捏。对此,

    汤姆已经从最初拒绝到不习惯到习以为常了。

    汤姆任由她把玩自己的小弟弟,他想她也许只是好奇,像往常一样捏一阵就

    松手了。在汤姆的小弟弟被玩硬后,杰西卡转到正面,像树袋熊一样双手吊着哥

    哥脖子,双腿紧紧缠在腰上,会阴部在汤姆小弟弟处上下摩擦。汤姆连忙托着妹

    妹屁股,把她身体抬离自己的弟弟。杰西卡抚摸汤姆的头发,不停吻他,嚷道:

    「哥哥,我要,我要」。

    小汤姆越来越硬,几乎冲破裤子的束缚。在杰西卡的左腿放到前面,脚蹭到

    汤姆龟头时,强烈的刺激像电流一样瞬间击穿汤姆的坚持。他的心像一团火一样

    熊熊燃烧,把最后一丝理智焚烧得一干二净。汤姆把妹妹放到床上,杰西卡三下

    五除二解开他皮带,拉拉链扒内裤,把小汤姆拽出来。躺倒拽着阴茎抵住她的阴

    户,扭腰口中呻吟:「快点,哥快点!」汤姆眼睛通红,像一头发情的公牛,一

    声低吼,弓起腰向前狠狠犁去。

    杰西卡愉悦欢呼,丝毫没有疼痛的样子。看样子,上次酒醉时,才是真正的

    破瓜,只不过汤姆被蒙在鼓里。汤姆使劲耸动,很快就射了,杰西卡不放过他,

    很快又把小汤姆摆弄大起来。开始第二次……第三次……耕耘。

    在床上,云雨过后,杰西卡眼波迷离,意犹未尽舔着嘴唇,拉汤姆的手抚摸

    自己小小的乳房。看到她胸前的项链,汤姆不禁问道:「杰西卡,把项链送给我

    吧?」杰西卡二话不说,马上把项链摘下来,塞给汤姆,说:「给你吧,反正我

    也不喜欢这条项链。」

    晚上上班路上,汤姆听到妹妹的声音说:「哥哥,哥哥,我在这里。」汤姆

    左找右找,发现声音是从项链里传出来的。

    经过妹妹的诉说,汤姆才明白。杰西卡已经死了,她的身体被老太太夺去。

    老太太是个鬼魂,她每天晚上穿走杰西卡晾晒在外面的衣服,天亮前还回来,在

    上面留下她的鬼气。时间长了,杰西卡就被鬼气感染,病倒了。正因为杰西卡已

    经感染了她的鬼气,阳心对她没有任何抵抗力,被她附在体侧一步一步吸去阳气。

    杰西卡只是潜意识知道自己活不长了,所以叫汤姆拿走项链。

    在老太太对杰西卡夺舍的那天晚上,杰西卡的灵魂躲进了项链里。原来这条

    妈妈传下来的项链,有过一个很有名的神父进行圣光加持,里面的精神空间可以

    容纳灵魂,妹妹就躲到了项链里。

    鬼魂天生就对项链里的神圣气息深深厌恶,老太太下意识地就讨厌它,出于

    伪装才不得不戴着,所以汤姆一要她就马上给他了。

    老太太勾引汤姆也是为了吸取他身上纯正的阳气,汤姆的身体也会一天天坏

    下去,步妹妹的后尘。

    汤姆忧心忡忡地走进酒吧,心不在焉开始了工作。一想到下班还要回到房子

    里,和进入妹妹身体的老太太巫山云雨,就止不住心惊肉跳。不小心,把倒给克

    鲁尼大叔的酒倒洒了。

    克鲁尼大叔一改往日颓废,像看到可爱的玩具一样,夸张地叫到:「汤姆,

    夜猫抓了你的蛋蛋吗?」旁边的酒客们听到,哈哈大笑起来。

    汤姆连忙道歉,手忙脚乱擦去淌得到处都是的酒水。

    一晚上,汤姆忙着招呼客人,深夜了才停下来,无精打采地坐在柜台边。克

    鲁尼大叔走过了,给汤姆倒了一杯酒,说:「我请你。」汤姆谢过后,一干而尽。

    克鲁尼拍拍汤姆肩膀说,小伙子,遇上什幺烦心事?

    汤姆想了想,说:「你,相信鬼魂吗?」

    克鲁尼哈哈大笑,说:「AndGodsaid,Lettherenod

    evil,andtherewasnodevil。」

    汤姆把自己的事讲给了他听,克鲁尼听完后,从身上摸出一个很小的金币,

    拍在桌上。说,这是他年轻时无意中得来的,似乎替他挡了很多灾,保佑他活到

    了现在。

    克鲁尼重重地按了按金币,把它推到汤姆面前,说:「用完你可得还给我!」

    汤姆拿着金币回了家,杰西卡没有睡觉,热情地迎了上来,没有洗澡就和汤

    姆纠缠在一起。迫不及待地拉开汤姆的裤裆,不顾刺鼻气味吮吸起来。小汤姆长

    大后,杰西卡拽住它,一路牵着小丁丁走上楼梯来到卧室,把汤姆推倒床上。

    这次,杰西卡显然有所准备,床头柜上放着一瓶酒。杰西卡取过一杯,将血

    红的液体缓缓吸入口中,再趴到汤姆身上,吻住他嘴唇,把酒液徐徐向汤姆口中

    渡去。喝了酒后,汤姆明显觉得小腹多了一团热气。杰西卡仍没有急着做爱,慢

    慢俯下身,趴到汤姆胯下,舔起睾丸来,将睾丸含在她温热的口中,汤姆感觉他

    的睾丸慢慢融化了,变成沸腾的汁液,向外面冲出来。两个睾丸舔过后,杰西卡

    媚眼瞪住汤姆,五指在睾丸上轻轻一划,汤姆的阴茎就像弹簧一样,「嘣」地弹

    硬起来,45度斜指天空,像永不会融化的钢铁。

    汤姆没有矜持,翻身按倒杰西卡娇小的身体,压在身下狠狠鞭挞起来。汤姆

    使出浑身解数,趴着干,跪着干,躺着干,坐着干,甚至站着干,抱着杰西卡大

    腿和腰部,下体耸动深深地插入躯体又抛起,就这样杰西卡也没有到高潮。奇怪

    的是,汤姆自己每次射了之后都没有软下来,依然充满精力一次又一次用不同姿

    势,在杰西卡口中,蜜穴,菊花不停地喷射。

    杰西卡瘦瘦弱弱却非常耐干,即使汤姆射了好几回杰西卡却连一点舒爽的反

    应都没有。十次……还是十五次……汤姆已记不清在妹妹身体里爆发多少次,他

    只知道如果再不让妹妹到高潮,自己就要倒下了。

    一不做二不休,汤姆干脆把杰西卡的腰扳弓起来,阴部朝天,完全暴露在自

    己目光下。汤姆把阴茎向下,打桩机一样插入。手指头用力抠入肛门,杰西卡有

    了反应,舒服的哼哼。汤姆加大力度,把插入菊花的手指从一只,增加到两只,

    三只,同时另一只手狠狠地向杰西卡小屁股拍打下去,「啊!」杰西卡尖叫,明

    显兴奋起来。汤姆继续掌搁,「啪」、「啪」、「啪」……,不一会杰西卡屁股

    上就多了几个红红的掌印,连上面的手指都很清晰。杰西卡开始哼哼,「哥」

    「哥哥,你插死我吧!」「用力,大力点,打我,打我那里……」汤姆手指纠住

    她尚未发育完全的大阴唇时间一掐,「啊」的尖叫后是舒服的呻吟。汤姆干脆扬

    起巴掌,对着阴唇噼里啪啦一阵猛打,杰西卡爽得稀里哗啦不分东西,汤姆揪住

    阴蒂头使劲一旋,杰西卡尖叫一声身体绷紧,一股尿液喷发出来,照着杰西卡泼

    洒下去。兴奋中的杰西卡满脸尿液,禁闭双眼,呢喃声中甜甜睡去。

    汤姆精疲力尽,拔出他仍未软化的丁丁,小心翼翼放平妹妹身体,依克鲁尼

    大叔所说,观察杰西卡眉心,有条黑线已淡化几不可见,手臂、腰腹有暗色淤斑,

    私处有一股淡淡的死老鼠味道,做爱时汤姆一直在忍受臭味折磨。

    汤姆下楼,把藏在门外擦鞋垫下面的金币拿上来,按克鲁尼大叔的吩咐,趁

    杰西卡熟睡不注意,猛地把金币按在她额头,同时大声念诵圣经。

    金币发出强烈,但是不刺眼的金光。杰西卡只微微挣扎了一下,就不动了。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团魔气从杰西卡身体里飘离,挣扎中消失,「你怎幺会有

    摩西的金币?嗷……」老太太的尖叫声吓得汤姆一哆嗦差点松手。黑烟消散后,

    一团圣光保护住杰西卡的灵魂,飘回了妹妹的身体里。直到妹妹呼吸平稳,汤姆

    才停止念诵经文,金币也恢复了它原来的光泽。

    杰西卡醒来后,试着挪动习惯自己的身体,发现还光溜溜的,下体火辣辣地

    疼。看着正关怀地在她身上捏来捏去的哥哥,羞涩地说:「你在我不在的时候,

    是不是和我的身体,做了什幺羞羞的事?」

    汤姆尴尬地说:「没……没有啦!!我给你去做早餐。」杰西卡眯眼欣赏哥

    哥脸红的样子。汤姆不敢再摸,在屁股上擦擦手,站起来走开。杰西卡看着哥哥

    背影小声说:「也不是不可以啦。」汤姆愣住了,杰西卡低着头脸红红继续说:

    「你和老妖婆做的那些事,我在项链里都看见了,其实,我也想体验一下那些事,

    身体既然不是处女了,精神还是处女,多吃亏!」

    汤姆转过身,兴奋又害羞看着自己真正的妹妹,把她搂在怀里。

    杰西卡说:「你那根大东西弄得我身体这幺疼,我要惩罚它!」说着,掏出

    汤姆仍硬着的丁丁,拿在手中仔细端详。圆圆的柱子圆圆的头,下面肉包里还有

    两颗滑来滑去的蛋蛋,嘿嘿真可爱!

    杰西卡说「叫你这幺坏!」用手掌轻轻拍打小丁丁,小丁丁反而弹起来,昂

    起头像是在抗议。杰西卡愤愤然站起身,用小脚丫踩小丁丁,越来越用力,边踩

    边搓边骂:「好啊!叫你造反!叫你欺负我,叫你弄疼我!」

    汤姆顺势躺倒痛并快乐着,粗糙的足底把细嫩的包皮磨的生疼。就在妹妹的

    脚趾抓到马眼,强烈刺激让汤姆忍受不住叫出声时,杰西卡放松脚轻轻揉动几下,

    转身发出银铃般的娇笑声,向床上逃去,边逃边叫:「快去做早餐,哥哥我饿了!」

    汤姆讪讪站起来,下楼去厨房。不久,端着丰盛的早餐走进来。看着狼吞虎

    咽的妹妹,汤姆喃喃说:「快吃吧!这几天你瘦了好多,面包只有这幺多了,中

    午再去买。」

    杰西卡吃完擦擦嘴,羞涩地看汤姆一眼,转身扑在被子上,红红脸深深地埋

    进被子里。

    汤姆跟过来,趴在杰西卡身上,吻着妹妹的脖子,上面散发出好闻的汗味。

    热热的吹气撩得杰西卡脖子越来越痒,忍不住回颈与哥哥接吻。

    下面小丁丁左右上下乱顶,搅得花蕊乱七八糟,露珠一滴滴渗出。汤姆和妹

    妹十指相扣,成大字型,两人像重叠在一起的青蛙,一挺一划在白色床单湖面上

    游动。

    杰西卡终于尝到私处摩擦传来的迷人滋味,一阵一阵酥爽摩擦着她的心。心

    里想着不要,又想着如果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汤姆就这样划动着,推动着,不急不缓,经过这几天被暴风骤雨地索取,和

    昨夜惊心动魄的生死肉搏,他需要栖息一下,妹妹是爱的港湾。也需要重新认识

    身下这具赶走老妖婆妹妹灵魂刚刚回归的稚嫩躯体,和以前热辣的不同。还需要

    学习爱的意义,因为「爱」,才能做「爱」,做出来的才是「爱」。

    杰西卡初经人事,完全不知道怎幺应合,由汤姆主动,她只细细品味,像海

    浪拍打沙滩,一阵一阵冲击带来身体到灵魂的愉悦,让她放松,让她战栗,让她

    越来越接近天堂。

    脊柱快感累积,汤姆动作不由渐渐用力,节奏越来越快,终于紧紧拥抱着冲

    上云霄。而妹妹已早一步在他的怀抱里抽搐,初次体会到成人的天堂。

    此后,杰西卡心情明显开朗起来,在院子里栽种了很多月季花,花开时,把

    花剪下插到房间花瓶里,整个家像盛开的花园。汤姆有了一项苦恼,鸡鸡一直硬

    着放不下来,被老妖婆施法后一直是这个样子,妹妹鄙夷地对他说:「你就偷着

    乐吧!」。

    妹妹隔三差五和哥哥做些爱做的事,却瞒不过参与驱鬼的克鲁尼,大叔要求

    也不高,只是偶尔和小萝莉玩些成人游戏,杰西卡对救了自己命的风趣大叔,倒

    也没有拒绝。大叔用他丰富的经验和人生阅历,开发了小杰西卡身上一个又一个

    敏感地带,两年后杰西卡就能熟练地深喉和体会到肛交的快感了,甚至有一次大

    叔还和汤姆同时上阵,阴道和菊花双重刺激下,杰西卡经历了前所未有的连续高

    潮,胡言乱语兼下体泛滥,让杰西卡此后羞于提起这次经历,汤姆和大叔每每说

    起都哈哈大笑。

    日子就在这样的快乐中继续,春去秋来,在一个叶子飘落的夜晚,克鲁尼大

    叔手里拿着酒瓶离开了大家,他把那枚金币留给了汤姆。

    杰西卡也长高了,高挑的个子和细细的长腿让她来去如风,镇里的人叫她

    「fairyJessica」。她和镇学校新来的小胡子老师恋爱,不久结婚,

    住到镇子边山脚下一座新房子里。偶尔回哥哥家探望兼偷欢。

    山坡的树林,对面是老师新房子,蓝色的屋顶冒着白色的炊烟,房子里橘黄

    色灯光映得外面的雪地一片温暖,欢笑和音乐声从房子里透出来,远远地传到山

    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