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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熟的女人最有味

    女人长的漂亮,不如活的漂亮。

    我活的不漂亮,一直都很不漂亮。因此,我是一个很漂亮很漂亮的女人。众星拱月的成长过程让我沉溺其中、迷失自我,并因漂亮而遗失了很多很多……家境的富足遗失的是家人,隔阂与疏远的相敬如宾,好像是富贵人家的基本礼仪一样,让我厌恶,甚至想吐。

    富足的背景与美丽的表面,能带来的虚荣与羡慕,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让我不能自拔的遗忘了真实,直到上了大学……若不是我的任性,与父母的放任,我不会在这个学校读书。虽然这所是省内的一类大学,以我基本不学的成绩是不可能考上的,但在这个有关系就有权利的现实社会,钱可以改变很多问题,虽然很多人说能改变一切,但……我不这么认为,至少他就不会被改变。

    他是外省人,长的并没有我任何一任的男友帅,但他身上的那股阳光,却是我历任男友身上都没有的。

    我喜欢看他笑的样子,很单纯的快乐,我记忆力从来都没有那么开心的笑。

    他的家境看来并不富裕,廉价的衣衫,周末的兼职,还有朋友的类型,都显示出他只是个很一般的穷学生。

    美丽向来都能招来狂蜂浪蝶,而他是属于花丛外的生物,对我除了偶然一瞟,基本都不会看我,我不知道那究竟是一种不削,还是一种自卑的伪装。我喜欢他,或许就因为他的笑阳光。喜欢一个人,或许不需要理由,但我已经有一个理由,为什么不放大呢?

    我向他表白了。

    故事和现实总会有着大大小小的差异,而我这次表白,除了换来他一脸诧异和一句强硬的「我不是玩具,不想被玩弄!」扬长而去,还有他的鼻青脸肿。

    我没有打他,也没有唆使人去打他。我只是在思考,为什么他会拒绝我?

    或许是我长久以来对人满不在乎的习惯,或许是表白说的太不诚恳,我又尝试了一次。

    很多时候,同样的事情做第二次会很多不同的细节,不同的结果,或许那个结果或许比上一个更差。

    再次面对我的表白,他没有诧异,也没有强硬,只是显得很淡漠,然后很冷静的答应了。我虽然不喜欢他的态度,那种连伪装的喜悦都没有的冷淡,但我还是很高兴。面对着本来就不帅,还鼻青脸肿的他,我很高兴的吻了他。

    伏在他身前的我,熟练的踮着脚舔舐着他的唇,他明显的身体僵硬,让我一阵内心的窃喜。

    他轻轻的退了一步,让我有些难受,也有些期许。

    他侧着脸,肿胀的脸竟然能看到血液翻腾红。

    「你为什么找上我?」他声音很轻,周围并没有第三个人。

    「我喜欢」我的声音比以往更甜了一些,我觉得是自然的。

    「玩具?」面对他第二次用这个词,我微微皱起了眉。

    「你自卑?还是不敢?」我带着挑衅的语气,让他喘气有点重。

    对于男人的了解和把握,多少年的经历,让我有点像纵横娱乐圈的女演员。

    「你答应是以为我找人打你?怕挨打?」对于血会翻腾到脸上的男人,激将是个不错的选择。

    他猛地抬起头,视线却只看到我的嘴唇「我没那么蠢。」眼神闪烁的谎言,或是情绪大于理智的热血少年,无论是哪种,我喜欢他。我认为喜欢就应该用吻去表达,所以我又吻了他一次,这次他伸出了舌尖。我感到心的跳动,脸上自然的微笑,我很喜欢这种感觉,所以我让这感觉持续了很久,直到他退后一步,大口大口的呼吸,我又笑了。

    对于被隐传为校花,实为富商、二世祖的猎物榜上物品的我,和一个其貌不扬的穷小子恋爱,好像践踏了那些曾想要拥有我,而踌躇酝酿良久的上位者。对于自己的猎物被降级,而拥有者却是一个贫民,那好像是他们的屈辱。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出于这样的想法,只让我这段感情持续了一天,他就住院了。

    我去医院看过他,浑身都是纱布和石膏的他,不知是在沉睡,还是在昏迷,我宁愿相信他是在酣睡。

    我静静的在床边坐了一下午,看者他静静的睡。虽然他的脸比上次更肿,很惨不忍睹,但他睡觉的样子很甜,嘴唇嘟嘟翘起,也不知道是肿,还是他本来睡觉就撅嘴,很可爱的样子。

    因为喜欢,所以要用吻来传达。

    我吻了他,他并没有像童话故事里那样被吻醒。他依然沉睡,我的吻依然停留在他的唇,我有些固执的想要他醒来,用口舌封住了他厚厚的唇。我的吻,除了让仪器上的图线弹跳加快,并没有什么其他效果。

    我用钱买到了想要的消息,用钱买到了解决问题的能力,用钱让导致问题的问题人物离开了我的视线。

    表面上,问题似乎都已经解决完了,但他仍在医院里。

    当我再次去看他的时候,他眼神中的那种情绪,让我一阵心痛,我很不喜欢那种感觉。

    没有问他,我将他转到了单人病房,他没有挣扎,没有询问,没有愤怒,甚至没有情绪。

    那一晚,我留在了病房,我们一直都没有说话,他只是静静的躺着,任由我吻着他。

    他一直看着我,但那种眼神的凝视,我宁愿他真的不在乎我。

    独自站在星空下天台,仰望着皎洁的月亮,沐浴着星光月色,我深深的抽着烟。

    当我熄灭第五支烟,我回到了病房,褪下了他的蓬松的病人裤。

    一腔烟味会让不抽烟的男人口腔厌恶,却会给不抽烟的男人阴茎更大的刺激。

    这话是我说的,没有科学依据,也不需要科学依据,科学在现实面前就是一张破纸。

    越是没有人踏足的地方越是敏感,越少人触及的禁地,越是神秘。这或许就是男人喜欢处女的原因,他很敏感,我不喜欢处男。

    他的敏感有些超乎想象,我甚至怀疑他以前有没有自慰过,他竟然在我吸吮不到十次的情况下喷满了我的口腔。甚至比我曾经遇到的早泄者都要快,唯一的不同是他比较硬,喷的比较多,至少在他以前,从没有谁能喷满我口腔还外溢的。

    我知道他醒了,只是他不说话,不知道是因为尴尬,还是因为不想面对我,他闭着眼。

    我第一次咽下了精液,还用手指撩拨溢出的点滴,用舌尖吸吮彻底。

    微腥,淡咸,还好不臭。

    这算是处男的好处吧,至少够干净,能让人放心。

    清理完口腔,用舌尖帮他清理着粘滑的阴茎,他身体明显的颤抖了一下,轻轻的吭了一声,身体僵硬,仍没说话,我也不想言语,继续舔舐着,好像那是我最爱的甜筒冰淇淋一样。

    在我基本清理干净,最后一次吸吮,却发现他又勃起了,这或许是处男另一个好处。

    那段时间,女朋友不在,我是白天上班,下了班我很轻闲,通常会上网泡着。 那时上网几乎没有特正式的目的,基本上先看看新闻,然后玩会游戏。其它很多时候是开着qq,再进一个聊天室,起一个名字挂在那里。 我和她就是这时认识的,网上。我的网名叫那一刻的情,她叫月儿(名字我得替她保密哦),34岁,也许我们都不该称为网友,因为我们只聊了一晚,是通宵。我们以后的联络是短信,电话。但那一晚我们聊了很多,我们的观念,生活,很多很多。因为陌生,我们聊的很放得开,这应该是大家普遍喜欢网聊的原因之一吧。孔子云,食色性也,内心的渴望和好奇使我们自然聊到了性,后来,包括做爱喜欢的姿势,怎样容易高潮,什么感觉,身体特征等我们都进行了交流,当时真的感觉很棒,很好奇,下面一直硬硬的,小弟弟的头把内裤都弄湿了。 在手指打字下面难受的时候,月儿问我「在网上做过爱吗」我更加兴奋起来,说当然做过,其实我只是看过网上的文章写过和文章里附的一些聊天记录,她又过来一句「我都湿了,我们试试好吗」这时候如果退缩那还叫男人吗,何况小弟弟也不会允许啊,于是我们你来我往起来。其实做过网爱的朋友们都知道,这时多数都是男的打的字多得多,因为总是男人主动啊,这一点看来从现实到网上都差不多。 我打开电脑里存的一些色情,根据我们的进程在里面copy一些文字话语,再paste发给她,竟然发现还很合节奏,我也省了好多事,最主要是有时间一只手来安慰小弟弟了,而她发来的也只是哼哼啊啊,湿了,流水,放进来一些很简短的话语,我知道她的手肯定也忙不过来,但我已经很爽了,这能让我有很多幻想,重要的是我知道她会很快乐。后来在我的引导下,她半天没有话,只是有些简单的单音节字过来,一会她说她高潮了,坐垫湿了好大一块。我真的很满足,尽管我还没有来。 我们交换了电话,因为她老公也不在家,我们当时就都听到了对方的声音,她的声音是慵懒的,我当时觉得是刚好受过的关系吧,让我好有欲望,我们电话中继续着我们的爱,在她的呻吟声中,我喷发了,只觉得无比的激烈,她也在我的低吼声中到了她的第二次。 其实我们的交往是在后来。虽然网上都已经做过了,可是谁也没有提出要见面,我们几乎每天都有短信电话往来,但由于时间等原因,我们几乎再没有在网上碰面。 ohlater这一个月的电话短信中,我们互相了解了更多,她在政府机关做公务员。我似乎已经迷恋上了月儿那慵懒的声音,我也能感觉到她那隐隐的渴望,那是对不期而至的激情的渴望,而那也同样是我渴望的。我知道应该会有事情发生了。 我们在同一个城市,根据她告诉我她家的地址,我知道我每天上下班坐的公交车都会经过那里。于是我告诉她,为了以后我们的安全过渡,我会在下班的公车上和她见面,我在车上,她在车下,算是第一面。我们事先都没有说自己的衣着,但在公车匆匆开过的一瞬,我们都发现了对方。我看到在路边电话厅旁一个女人,30多岁,穿蓝色半袖衬衫,下身黑色裙子,162,3的个头,是感觉很好的那样的女人,她在盯着我们的公车在看,我想就是她了,在车上朝她挥了挥手。 显然她也发现了我,跳了两下也向我挥手,当时我都有些呆了,只觉得她的胸也跳跃了几下召唤着我,我有些魂不守舍。 第一次见面我们都感觉很好。真正的见面是在几天后。依旧短信诱惑了几天,这天天气特好,我有种特想见她的冲动,后来她说也有同感。我想释放自己的激情,我想揽住她那跳跃的酥胸,我想真实的做我们网上所经历的,我想和她做爱! 这天我们互通的短信也很激情,到最后她短信问我「你真想跟我做嘛?你会不会后悔?」我当然要把局面控制住,说「当然!我想!决不后悔?」她回:那见吧! 见面是在一家有农家炕样子的餐厅里,我们面对面坐在单间的炕桌上。待服务员上完菜走出去,我们对望着,不说话只是笑。 过了良久,月儿开口了:你怎么不说话,还坏坏地看着人家笑什么啊? 我咧开了嘴,笑着说:我在想怎样能捏到你的鼻子。 说着我的手就隔着桌子伸了过去,她躲了躲,但最终没能逃出我的魔掌,嗔着的鼻子被捏到了,我当然不舍得使劲捏,假装用力晃了晃手,说:我说过的,决不会饶了你。她打落我的手说:去你的,看把你坏的! 说实话,我对月儿感觉很好,我喜欢她的嗔怪的表情,喜欢她柔顺的头发漂过来的淡淡发香,喜欢她盯着我笑着看我的样子。 我们一边吃一边聊,轻松暧昧的气氛在我们两个人周围萦绕。 不知什么时候,我们谁也不说话了,静静的看着对方,两个人都是一脸的严肃,她轻轻的说:走? 我说:走! 她说:去? 我说:去! 于是我们下炕,我动作灵活,先下到地上等她。她因为弯下腰穿鞋,上衣被抻了上去,露出了一截白白的腰,下面圆圆的屁股更加突出来。我的小弟弟再次撑起了帐篷。她穿上了鞋子,站起来抬头望到我,看到我怔怔的样子,她笑了。 为了逃避尴尬,我趁势想再去捏她的鼻子,没想到这次她也下手了,张着手也要来寻我鼻子,我们都得手了,然后就抱在了一起。 吻……是那种急迫的互相追寻的吻,她滑滑的舌头伸进我嘴里,我贪婪的吮吸着,我们的舌头绞在一起,我的舌头也顽强地顶入她的口腔,马上就让月儿滑溜的舌头卷起吸了进去。 我的小弟弟「早就不听约束的顶在了月儿的小腹上,她喘息着,我右手揽着她的腰,左手趁机从她衣服下面伸了上去,再从她的胸罩下面掏了进去,她的乳房就在我的掌握之中了。 只觉得她的乳头很小,我捏着她,作旋转式的轻揉,然后手指又深深的陷入乳房上,丰满软绵绵的乳房从指缝里绽出些许。 月儿呻吟着,重重地喘息落在我的耳边。我觉得月儿好需要我怜爱,于是低下头,弦住了她的暗红的乳头,舌头在她的乳尖打转,尖尖的乳头被弄得坚硬而耸立起来,转了一会,再含在嘴里深深的吸。月儿腾出手,把乳房从我的嘴里拽出来,喘着说:我受不了,我们走吧,我要。说完手揉了一下我的帐篷。 我也受不了了,我也想要,我想要我幻想了很久的……出了包房,两个小服务员看着我们,我看到月儿羞红了脸,我笑着对服务员点了一下头。 随着宾馆房间门的关闭,我们再次抱在了一起,月儿双手勾着我的脖子,双脚荡起来盘在我的腰上,我们的嘴又吸在了一起。我这样抱着她,一步步走到床前,把她压在了床下。 我们的目光又对视在一起,月儿在下面勾着我,我的双手垫在她的双肩下支撑在床上,她的目光有欲望的烈火。 我爱怜的低头吻了她的额头,接着吻了下她的鼻子,并轻轻咬了一下,接着又起来注视着她,她微睁的眼神迷离着,幽怨地说:哥哥你真坏!说完撅起红嘟嘟的嘴巴往上凑,她的唇很湿润,很软,舌头在我口中热切地探寻着,她的腰背很丰腴,手感很舒服。抱着她温软的身躯,我的小弟弟早已把持不住,硬硬地顶在她的小腹部,牵得我小腹隐隐作痛。 我解开了她的上衣扣子,她配合着我依次抬起肩膀让我把衣服脱了下来,我也掠去了自己的上衣,将她抱了起来,这样我们上身只隔了她的黑色乳罩,我们拥抱着,挤压着,亲吻着。我吻她的耳垂,她的下巴,脖子,再下来,落在她露出的半对乳房上面,我伸出舌头,探询她乳罩边缘的乳头,她的乳头已经硬了,在我来回勃弄的舌头下极有弹性。她紧紧地抱着我,双手不停地在我的背上摩挲,她呻吟着,不断地唤着:啊……啊…… 我习惯地把手伸到她背后,想解下她的乳罩,可是摸索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搭扣,她说:你真笨。然后低下头,自己在前面轻轻一动,胸罩开了,两只乳就弹了出来,接着说:傻瓜!我傻傻地看着她的双乳,说:呵呵,我在研究你的乳罩。 她的乳房很大,乳头翘翘地在乳房上挺立着,呈现暗红色,像两只小樱桃,乳晕不是很大,旁边有一个小小的黑色痣,整对乳房像她的身体一样,出奇地白。 我忍不住又吻了上去,贪婪地吻着,不停地吸吮、拨弄着乳头,一只手则抓捏、摩挲着另一只乳房。 月儿浑身热热的,软软的瘫在我怀里,张着小嘴喘着。我的小弟弟硬的好难受,于是我解开了腰带,抓住月儿的一只手,带着她伸到了裤子里,「啊——」月儿叫了一声贪婪的抓住了我的小弟弟。写到这,我想把他叫做小弟弟也许和实物有些不相称了,或许应该叫大家通用的叫法「大鸡巴」嘿嘿……但我一直觉得叫「小弟弟」比较卡通些,也可爱些,做爱本来就是很可爱很美好的一件事情,何必把他弄得叫起来凶巴巴的。︿_︿ 又跑题了。 我松开月儿的裤带,她挺起腰身让我褪下了裤子。她黑色的内裤有着蕾丝,小小的性感迷人。我在她潮湿温热的内裤外面爱抚了一会儿,就把她脱了下来。 整个裸体的月儿已呈现在我面前了。 月儿的皮肤好白,很光滑,阴毛不算浓密的长着,阴阜鼓鼓的。我分开了她的双腿,暗红色的阴唇还合着,阴唇下端已经流出了亮亮的爱液。我轻轻地分开阴唇,里面是让人心疼的嫩红。我整个左手覆了上去,中指在她的肉缝中轻轻地蠕动。月儿喘息着,呻吟着,扭动着「啊……嗯……啊……」我手上已经满是她的爱液,我把手拿上来,两个手指分开后悬着一段透明的粘丝,我故意想逗逗她便说:月儿,看这是你的什么?她迷离的眼微微张开了些,双腿夹了我的腰一下「啊……你好坏」 她的阴蒂很突出,外圈包着一层薄薄的嫩肉,我湿湿的手指轻轻的揉搓,月儿浑身抖了抖,明显觉得她的喘息更重了,她的阴蒂越发的挺立起来。只听她喘着说:啊……啊。真好……你摸得真好……感受着月儿的快乐,我更加兴奋,将头埋在她的双腿间,我的舌尖在她的肉缝间上下搅动,和着她的爱液,有叭叭响动的声音,一会儿,灵活的舌头又旋转着吮吸着她那勃起的阴蒂。刚刚旋转拨弄了一会儿,月儿忽然夹紧了我的头部,她的腰部往上挺,浑身颤抖个不停,眼睛紧紧的闭着,张着小嘴巴就那样挺着。我这样被她夹了好几秒钟,忽然她松开了我,长嘘了一口气。我知道她高潮了。看到身下的月儿这样的愉悦,我心中有种特满足的感觉。 我嘴上粘着她滑腻的爱液,爬到上面对她吻了下去,她吮吸着,蠕动着,她的爱液和我们的唾液互相融和着,我感到她无比的受用。月儿调皮的小手伸到我裤子里,捉住了暴怒的小弟弟,听到她急迫的含糊的呻吟:上来干吧! 听她这样说,本来就已经涨到顶点的小弟弟又挺大了些,裤子里再也不能容下。我几下子把自己脱得精光,挺着硬硬的物件,径直送到了她的下面。暗亮的大龟头沿着她的肉缝上下摩梭,我成心逗月儿,就是不往里面挺进,只是和着她的淫水在阴唇间摩擦,偶尔还点一下她突起的阴蒂,月儿急得不行,直说我坏,她双手抓着我有点翘的屁股,使劲的往自己身上压,下体也迎合着往上顶,娇喘着说:嗯……别这样了,求你,进来吧……啊……其实我早已经忍不住,就停止了研磨,顶在她的阴道口,开始慢慢的挺进。 龟头刚进入,就觉得她里面好紧,完全不似我经历过的其它两个女人的。她的阴道出奇的紧!我停了停,问她:疼么?她摇头说不,双手按着我的屁股一下子把我压了进去,我只觉得我所有的全部进入到一个温软,滑润,挤压的处所里,我慢慢地抽动,感觉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处所也随着我而迎合,而紧握,而扭动…… 我的心好美!我一下一下地抽动着,月儿的表情看不出是痛苦多还是享受多,但我知道这是女人快乐到极至的表情。我更加卖力地工作起来,使劲地抽插着,我们两人的下体碰撞着,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她的小妹妹真的太紧了,我也抽插地太过忘情,不一会只觉得一阵酥麻,头脑一阵晕眩,我心想不好,得马上缓一缓,可决堤的洪水势头太猛,电光火石间,心头一闪,不能射进去,别让她怀孕了,于是在激烈的抽动中猛然拔了出来,激射而出的精液喷在了她的乳房,小腹上很多。 这一次我没想到会这么快,完全不是以往的水平,我抱着月儿在怀里,对她说:我是不是快了点? 月儿抚摸着我软了的小弟弟温柔地对我说:还好,我已经很舒服了!你刚才把我撑得满满的,真好!得到了月儿的夸奖,我都觉得飘飘然,对她说:你的也太紧了!把我小弟弟夹得这么快就吐了月儿在我怀里问我:我的紧你喜欢吗?我亲了月儿额头一下,说:当然喜欢了后来我们一起洗了澡,月儿还为我口交,这是我头一次尝到的滋味。整个下午,我们做了三次,用了各种我们喜欢的姿势,时间一次比一次长,月儿高潮了也许有三、四次,最后一次以后,我们拥在一起,都瘫在了床上。惨的是宾馆的床,床单上到处是我们俩的淫液,对不起了,宾馆服务员同志。 以后我们经常的偷偷约会,别人谁都不知道,这是我们两个的秘密。我们之间都很坦率,我们可以坦然的互相告诉对方曾经拥有的异性,我知道她有过2个男人,她也知道了我有过2个女人。我们也互相牵挂,情感上的事我们都爱找对方倾诉,我们互相安慰,互相体贴,但我们决不是爱,应该是喜欢,30岁上的人,多出的一份爱就已经不是幸福,而是沉重!我们不要这份沉重,我只做我们喜欢的事,做我们爱做的事。我们互相都约定不破坏对方的生活环境,对于我们的关系,也许贴切的说法应该叫我们是「性福朋友」。 现在网络上风行「木子美的性爱日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个性,也许木子美的个性是很张扬的,我个人觉得无可厚非。但,我反对那样的「滥」,好像谁说的忘记了——「和一个人做爱,就是和和她(他)做过爱的所有人做了爱」,太滥了,真的好不安全!也许太多了的话,就好像网络计数器一样了,更在意的也许是登陆这个网站的人数。 我一直崇尚安全健康的性爱,我从不找小姐,我觉得那是对美好性爱的一种糟蹋。我喜欢激情碰撞后自然而然的

    ?和同事的性爱往事经过3个月的苦读和一点幸运,我考上了当地的公务员。本来以为可以留在机关,没想到事与愿违,我被安排到了郊区一个办事处社会管理科挂职一年。 带着无奈,我来到办事处社会管理科报到。这个科室虽然不大,只有3个人,但是权力却不小,管理着十几个社区,更让我兴奋的是,这十几个社区的主任都是30- 40多岁的成熟女人,虽然长相不一,但还是漂亮的不少。看着这帮女主任晃动着大屁股和丰满的胸部整天在眼前晃来晃去,我的熟女情节被勾引起来了。 科室领导叫张涛,一个40多岁的肥胖男人,虽然长的像个弥勒佛,但听说已经玩过不少社区主任了。记得报到后一个月的晚上,由于忘记钥匙在办公室里,我只好又返回了办公楼。在路过张科长的办公室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阵喘粗气的声音,我不禁好奇的从门缝望去。 我的眼睛瞪大了,张科长躺在他宽大的老板椅上,裤子已经脱下来,在他的两腿间,一个波浪发型的女人跪着在吮吸他那根黑黑的鸡巴!更让我兴奋的是,这个女人裙子已经被撩起来,一个肥大的穿着紫色窄窄内裤的大屁股在晃动着。 这是一种镂空的紫色内裤,将两半白白的大屁股分开,黑乎乎的阴毛顺着窄窄的内裤中缝像两边舒展,乌黑的阴毛,在白嫩的大腿和紫色内裤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充满诱惑,我看得下面直接顶起来了,顶着裤子,摩擦的很难受。 这时候,听见张科长发话了:“ 娘的,最近喝酒多了,不是很有感觉了。你这个骚货,快给我使劲舔,要是搞的我不舒服,我饶不了你。” 那个女的吐出了口里的鸡巴,无奈的说:“ 张科,我都给你舔了有半个小时了,就是勃不大起来,可能真是你喝酒多了。” 这声音真熟悉,想起来了,是我们单位附近一个社区的主任,听说是张科长的老相好。 张科长突然站起来,对那个女的说:“ 还是用老办法。” 我正好奇是什么老办法的时候,只见那个女的站起身来,把内裤脱了下来,接着撩起自己的裙子,把自己的肥大白嫩的大屁股顶在了张科长的胯部,使劲用大屁股摩擦张科长那达拉着头的鸡巴。 在有节奏的摩擦下,张科长那根黑黑的大鸡巴终于雄起来了,张科长兴奋的握着大鸡巴使劲插到了那个女人的骚穴里,一边用力的插,一边使劲拍打着白白的大屁股,“ 娘的,还是老办法管用,真舒服,啊啊,操死你这个骚逼。”那个女人开始还哼哼着,后来随着力度的加大,也开始自己揉搓着那对大奶子,一边说:“ 老张,使劲点,我也好久没有操了,舒服死了,啊啊,使劲点,往里使劲操我。”整个办公室里顿时充满了淫声浪语。这么精彩的表演,本来想继续看下去,怎奈越看鸡巴越难受,没办法,只好忍痛离开。 那晚,我失眠了,夜里做了一个淫梦,记不得内容,只是早上内裤湿漉漉的,唉,真难受,要是能插这帮骚女人就好了。 正当我为每天面对这帮大屁股而不能操发愁的时候,机会来了。一个周末的中午,我和科长还有一位叫李玉梅的社区主任一起参加了一个关系单位的宴请。 大家喝的都很多,我也是被灌的晕乎乎的。回去的时候,张科长发话了:“玉梅,你顺路送小吴回去,我坐别的车走。”我恩了一声,就上了李姐的私家车。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我,不时用眼睛的余光瞟着眼前这个成熟的女人。李姐今年有38岁,1米65的个子,长头发。 今天穿着一身黄色的连衣裙,和黑色的丝袜。她的皮肤很白,从裙子靠近脖子的位置,可以看到她白嫩的皮肤。很光滑,在阳光的照耀下,仿佛在闪着肉色的光。 她的大腿很修长,一条黑色的丝袜将两条白白的大腿修饰的更加性感。 我不禁下面开始硬起来了,把裤子顶的很高。也不知道李姐看到没有,反正她一直微笑着开车。 在快到她的社区办公室的时候,李姐突然停下车,对我说:“ 吴科长,和我去趟我的办公室吧,我忘记拿东西了。”既然说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就跟她一起去了她的办公室。由于是周末,办公室一个人也没有。走进了办公室,李姐就蹲下身子开始在抽屉里翻东西,我看着她那个浑圆的大屁股随着她的身子来回的晃,真想上去使劲操她。 正当我想入非非的时候,李姐突然哎呀一声,坐到地上了,我急忙跑过去,握着她的白藕一样的胳膊,好软,好光滑。李姐顺势倒在我的怀里,对我说:“有点脚抽筋,帮我揉揉吧。”呵呵,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我正乐着呢,慢慢用手揉搓她的脚踝,丝袜的感觉真好,摸起来沙沙的,滑滑的。 李姐说:“ 吴科,往上点,对往上点,再往上点。” 我的手在她的指引下,顺着脚踝,越过她的膝盖,到了大腿。娘的,再往上,就到内裤了。 我不管那么多了,把手用力按在她的阴部上,呵呵,真是个骚货,已经湿漉漉了,真骚,都能感觉内裤湿透了。 李姐的阴部是那种馒头逼,鼓鼓的,软软的,摸起来真舒服。从手感上,感觉她今天穿的内裤应该很窄,因为就窄窄的一片裹着她的馒头逼,能感觉她的阴毛好多,好硬,好茂密。 我慢慢用手指来回揉搓李姐阴蒂的位置,轻轻的揉搓,轻轻挤压着,感觉阴蒂的位置水开始多了,里面应该黏糊糊的了吧。李姐开始哼哼了:“ 吴科,没想到平时看你斯斯文文,还真懂得女人心,你摸到了我最敏感的位置,姐姐可是让你摸的难受死了,你摸到姐姐的心了。”说着,李姐的手轻轻伸进了我的衬衣里,顺着我的背心,摸到了我的乳头,娘的,这个娘们真是个老手,摸的我的乳头舒服死了。 我兴奋的把李姐抱到了桌子上,用力拉下李姐的丝袜和内裤,一团乌黑乌黑的阴毛出现在我的面前,阴毛在淫水的浸泡下已经成了一缕一缕了,晶莹的水珠在阴毛上闪着光。 真是个美骚妇呀,我迫不及待地低下头,用嘴唇顶在李姐的阴道上,恩,有股骚味,不是很重,闻起来很性感。我用舌尖使劲舔她的阴蒂,来回的顶着,李姐开始哼哼的呻吟,接着用两条白嫩的大腿搭在我的肩上,“ 吴科长,用力,啊啊,真舒服,你真会舔,我家那个死鬼从来不懂得舔我这里,还是你懂姐姐的心。 ”李姐的手很柔软,抚摸我的胸膛,不时用尖利的指甲轻轻刮我的乳头,真舒服死我了。我也加快了亲吻的速度,不时把舌头伸进李姐的阴道里舔,伴随着我吧唧吧唧的声音,李姐兴奋的开始叫了:“ 宝贝,你真会搞我,搞到姐姐的心了,使劲点,姐姐的心是你的了,啊啊。”娘的,此时不插何时插,不能便宜这个老娘们,我也要舒服。我趁着李姐还在迷离的时候。解开腰带,掏出早已经昂起头来的大鸡巴,使劲顶进了李姐的骚逼里。啊,好舒服,真的好热,里面热乎乎的,好多水。 沉浸在快感中的李姐,突然被这么一个粗大的鸡巴插进逼里,她急忙睁开眼睛一看,发嗲的对我说:“ 宝贝,你猴急什么,这么粗的大鸡巴,想要姐姐的命呀。使劲顶,姐姐的骚逼可深了,一定能吃下你的大鸡巴。”在李姐骚逼的夹下,我兴奋的抱紧李姐的大屁股,使劲用力,大鸡巴在李姐的呻吟中和我的粗气声中,来回的进出着。我粗大的大鸡巴把李姐的两片阴唇都插翻了,大鸡巴每次都直接塞满李姐的阴道。 “ 啊啊,要你,宝贝,你真会玩。你一来办事处,姐就惦记你了,姐就开始幻想着被你插,被你操,姐就知道你很厉害,会把姐操舒服了,使劲,宝贝。”李姐一边发骚,一边脱下了自己的裙子,啊,里面穿着黑色的乳罩,真性感。 当李姐解开乳罩的时候,一对鼓鼓的,白白的大奶子跳了出去。李姐的乳晕很大,颜色比较深,看着真性感。“ 来,亲爱的,喝着姐姐的奶,姐姐的奶也是喂你喝的。”我兴奋的一口咬住了李姐的一个奶头,使劲吮吸,李姐抱住我的头,把我按在她的乳沟里,我使劲的咬,使劲含她的大奶子。 “ 啊啊,好舒服,要来了,要来了,操我,宝贝,姐姐要来了,使劲,啊啊啊,来了,啊啊,我的娘呀,好舒服,好舒服。” 李姐终于受不了我的冲击打了高潮。 我拔出大鸡巴,我的大鸡巴还硬着,一点低头的感觉都没有。 李姐用手摸了一把我的大鸡巴,说:“ 好弟弟,姐姐不会亏待你,来,让姐给你吃吃。射到姐姐的口里。”接着李姐蹲下身子,用手握着我的大鸡巴,比量了一下,说:“ 真大,比我那口子大多了,还是年轻是资本呀。”接着李姐用舌尖蜻蜓点水般亲吻我的龟头,李姐的舌尖好软,好湿润,舔的我舒服死了,我兴奋的闭上眼睛享受着。接着李姐整个含住我的大鸡巴使劲套弄,李姐的口里好湿润,好热,包裹着我的大鸡巴好舒服,啊啊,还是熟女懂得调情呀。 李姐不时吐出我的大鸡巴,然后轻轻又含进去,每次都轻轻摩擦,搞的我麻嗖嗖的,更让我想不到的是,李姐竟然用嘴含住了我的阴囊,直接用舌尖舔遍我的阴囊,啊啊,那种感觉,热热的,滑滑的,舒服死了。 最让我兴奋的是,李姐的手伸到我的屁股后面,开始的时候轻轻抚摸我的屁股,慢慢的李姐的手指轻轻揉搓的屁眼,啊啊,娘的,这个女人真是个高手,这么会玩。 我兴奋的包住李姐的头,使劲撞击,“ 啊啊,好舒服,操你这个骚货,姐姐,你真是个骚货,啊啊啊,要来了,啊啊。”李姐也明显感觉到我要射精了,就加快了口交的速度。一个丰满的女人,白花花的身体,丰满的大奶子随着身体,不断的颤抖着,一张虽然青春已逝,但依然风骚的脸,我粗大的鸡巴在这个女人口里进出。我兴奋了,我啊的一声,感觉龟头一热,我射了,在我射的同时,我明显听到李姐“ 恩” 了一声。 在停顿了5秒左右,李姐吐出了我的大鸡巴,我看到李姐嘴上全是我的精液,很多,很黏糊。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对李姐说:“ 李姐吐了吧,好吗?”李姐朝我一笑,喉咙一动,我感觉她咽下去了。 咽完后,李姐笑着看着我说:“ 真多,还是年轻有资本,你射的好多,这可是大补,姐要补一补,呵呵。好了,穿上衣服吧,吴科长,姐的身体是你的了,想要姐的时候,姐就给你。”我一听这话,马上说:“ 能和姐姐在一起,真是我的福分,我也好喜欢姐姐,姐姐就是漂亮有味道。”李姐笑了,骂了一句:“ 小滑头,你真是女人的冤家,谁遇到你,都要投降。 走吧,送你回去,时间不早了。”走出办公室,感觉已经5点左右了,没想到快乐的时光时间过的这么快。 盛夏的傍晚,晚霞很美,挂在美丽的天边,明天又是四点多钟,康平路上的陈宅上演了一出好戏。老爷子已经住进华东医院,陈小蒙的夫人也在那边陪护。但今天邻居们并没有听到吵闹的舞会乐曲传出来,二层的主卧室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房间里面却灯火通明,吊灯和射灯全部打开,还放了两个摄影棚里的专业反光灯,7个男人围在床边,床上一个大眼睛、瓜子脸的女士,正是那时全国人民都很熟悉的大明星龚雪。黄导摆弄着她的头发,上影厂的正拍到一半,今天要参与轮奸的陈小蒙、胡晓阳等人常去探班,对龚雪在剧中用浅色布带扎着发辫,身穿米色上衣的这身造型非常有感觉,让黄导把龚雪按定妆造型摆好pose。

    「可以了,小蒙哥,你先来吧!」胡晓阳推了陈小蒙一把。陈小蒙也不客气,把龚雪按到在床上吻了一阵子,驾轻就熟地掀开龚雪上衣下摆,把她长裤连着内裤一起给褪了下来。

    「给个特写!」胡晓阳指挥扛着索尼摄像机的康也非,陈小蒙分开了龚雪的双腿,跪在她两腿中间,右手两指掰开她的阴唇。

    「表情!脸也来个特写!」胡晓阳指点道。

    龚雪已经是这里的常客了,一年多前,黄导就以试镜为借口,把她带到这栋房子让几个高干子弟轮奸了,开始是一个个来,慢慢开始群交。但像这样在聚光灯下拍录影带还是第一次,镜头靠近,龚雪不免有点难为情,闭上眼睛,俏脸羞得粉红。

    陈小蒙开始在她下身舔拨吸吮,这一年多被陈小蒙他们盯上后,龚雪性生活过于频繁,虽然身上肌肤仍然晶莹腻滑,两片小阴唇已有些发乌了,阴道也呈浅褐色。细心的观众能发现,她3年之后登在杂志上的照片,明显憔悴多了,眼神忧郁,脸庞也因纵欲过度有些微臃肿了。

    龚雪很快适应了聚光灯的烤照,陈小蒙挑逗得她阴蒂饱涨,下身亮晶晶流了一片,陈小蒙脱了裤子,掏出鸡巴插进去,就在床边干了起来。胡晓阳跳上床,用鸡巴在她头发和脸上乱戳了一阵,插进她小嘴里做起深喉,引得龚雪一阵阵干呕。

    陈冰郎、陈丹广、葛志文,包括摄影师康也非和黄导,7个男人轮换着岗位,把龚雪操到了晚上9点,才放她去片厂开工。

    到了片厂,白导在摄影棚里急的来回踱步,一看龚雪来了,赶忙迎上来,「怎么才来?给你家里打电话也没人接,今天有大领导过来审片,真是急死人啊!」

    布景处,一群主创人员围着一位领导,白导把龚雪领了过去,来视察的领导看到龚雪的定妆造型,头发略显散乱,更显妩媚慵慻,相当满意:「今天就不拍现场了,咱们到锦江开个小范围的座谈会吧。」

    座谈会上大家七嘴八舌说了一会儿,领导表示一定要冲击金鸡百花,然后示意要跟主创人员分别谈心,白导心领神会,把大家支走,让龚雪到领导房间先谈。

    稍作寒暄,讲了些应景话后,领导把龚雪从沙发上拉起来,就要往卧室里推。

    「今天不行啊,不方便。」龚雪挣扎着不起身。

    「小鬼,别糊弄我哦,我飞过来一趟不容易,方便不方便,你说了不算,我可要检查的哦!」说着就把手往龚雪裤子里伸。

    不等龚雪反应过来,领导的大手已经伸到她裆部,摸到一手黏腻腻的东西。

    领导觉得蹊跷,也不拉她进卧室,直接在沙发上按住,把她下身扒了个精光。

    只见龚雪阴户通红,阴唇还没完全合拢,里里外外沾满了白色液体。

    「我刚被弄了5个多小时,真的不能再做了。」龚雪有气无力告诉领导。

    领导端住龚雪的腰胯,仔细端详她阴部:「你结婚几年了?」

    「我没结婚啊!」

    「那怎么会这样?」

    「还不是那帮畜生,隔几天就叫我过去,没日没夜地轮。」

    「谁这么大的胆子?!不管涉及到谁,一定要彻查到底!」

    (二)

    陈小蒙等人并不知道危机正在一步步靠近,仍然在想方设法,变着花样满足他们难填的欲壑。9月底的这个周末,「小鸽子」葛志文又带了十几个男男女女到康平路陈家开舞会。

    一曲过后,葛志文把赵君领到胡晓阳跟前:「这就是胡公子,你们认识认识」。

    胡晓阳打量打量眼前这个少女,还不到20岁,1米65的样子,身材匀称,乳房发育得不错,一双野性的大眼睛一点不怕生。晓阳搂住她跳第二曲,赵君低下头说:「鸽子哥说你们安排个工作很方便的,我跟爸妈到新疆支边,现在上海这边有接受单位就能回来……」

    胡晓阳拨起她的下巴,盯着她小脸调笑起来:「小宝贝儿,你在那种苦地方待着,谁不心疼啊,来,我带你抓紧时间,体验下花花世界。」说着就带着赵君旋进了旁边的小卧室。

    葛志文又把另一个姑娘方圆介绍给陈小蒙:「陈主任,我上次说的方圆,想从肉联厂调到你们哪儿去,你说一个水灵灵的小姑娘在那种地方上班,不说腥臭,冷库里边对身体也不好的。」陈小蒙看着眼前这个穿着朴素,面带羞涩女孩,赞道:「人是不错啊,皮肤真好,眼睛好漂亮。来,先跳支舞吧。」葛志文带着她跳到离录音机远点的地方,不怀好意地问:「调动不成问题,你拿什么感谢我啊?」

    方圆羞红了脸:「我说给你带点小礼物,鸽子哥说不用带,我就……」

    「哈哈哈哈,你就是最好的礼物啊。」陈小蒙说着在方圆屁股上扭了一把,带着她往小卧室方向跳过去。陈小蒙搂着方圆腰,推开小卧室门,却听见里面啪啪作响,胡晓明骑在赵君身上干得正带劲呢。

    「怎么门也不扣上?」

    胡晓明扭头见是陈小蒙,呵呵一笑:「来不及了,我们赵小姐着急了。」

    方圆听着抽插撞击声和赵君一声声的娇喘呻吟,不觉下面也有了反应,脸红得更厉害了。

    陈小蒙看见方圆脸涨得通红,眼睛里晶莹透亮,知道火候已到,但这间给保姆住的卧房实在太小,容不下两对鸳鸯,只好把她拉进旁边的小客厅,插上门,抱住方圆一阵狂吻。方圆被亲的透不过气来,头晕晕乎乎的摇摇欲倒。陈小蒙顺势把她推到在长躺椅上,来不及脱上衣,一把拽掉她的裤子,把她两腿分开架到躺椅扶手上,裤子还吊在一边腿上,小蒙就迫不及待凑到她下体去猥亵起来。

    一阵舔吻之后,陈小蒙伸指进方圆阴道掏摸几下,抬头问:「有过男朋友了?」

    方圆不胜羞怯,答道:「没有男朋友。」

    陈小蒙仔细理了理她的花芯,问:「明明破过的啊,你跟谁做的?做过几次?」

    「我申请回城的时候被公社的书记糟蹋了,搞了我一晚上,不知道有几次。」

    陈小蒙心想,怎么也算是个副处级啊,挺着鸡巴捅了进去,果然阴道还很紧。

    方圆眉头紧皱,忍受着陈小蒙的抽插,似有不胜之感。

    「舒服不舒服?」陈小蒙看方圆羞涩不语,忍住不敢呻吟,故意挑逗她。

    「嗯」方圆轻哼一声。

    「有没有公社书记弄的爽啊?我鸡巴大还是他鸡巴大?我今天也要弄你一晚上。」小蒙不依不饶。

    方圆想起被公社书记粗黑肮脏的大鸡巴疯狂蹂躏,流血不止,不堪回首的初夜,屈辱地闭上了眼睛,泪珠滚了下来。陈小蒙兴发如狂,加大了力度,好在他并不耐久,十几分钟也就射了。方圆略整整衣服到客厅沙发上坐下。

    却说葛志文把胡、陈二人安顿好,自己在客厅里踅摸中意的对象。一个高个子,皮肤稍暗的美女吸引了他的注意,这女孩身高170左右,苗条挺拔,舞姿柔媚。他正要过去邀请,一支曲子恰好结束。等音乐再响起,陈小蒙的弟弟陈冰郎先他一步凑到那女孩身边:「能请你跳个舞吗?」

    那女郎下了舞池,冰郎问:「贵姓啊,在哪里高就,以前好像没见过啊?」

    高个女生答道:「我叫黎小夏,上戏的,还没毕业,今天跟黄导来的,你是?」

    「呵呵,这就是我家啊,我是冰郎,爸爸生病住院了,我哥哥小蒙跟我两人在家。你可真漂亮,欢迎常来啊。」

    曲子跳到一半,陈冰郎问黎小夏累不累,邀请她上楼去喝点东西再下来。葛志文看见他们俩上了楼梯,啐一口:「册那,小比崽子眼光倒不错!」突然发觉方圆已经完事儿坐在沙发上了,衣衫不整,脸还是红彤彤的。他连忙凑上去,不怀好意地问:「完事儿了?陈主任答应了。」

    「嗯。」方圆声音里有事后特有的慵懒。

    葛志文听得心痒难搔,凑到方圆耳边:「我这个介绍人也该感谢感谢啊!」

    「滚!」方圆推开他,葛志文没羞没臊的就来揽方圆的腰,方圆挣不脱,就让他搂着,哪知他手不老实,往方圆没扣好的裤缝里伸了过来。方圆又羞又急:「这么多人,你作死啊!」

    「那我们进里边去吧」葛志文把方圆往小卧房拉。谁知胡晓阳跟赵君还在里面干。只听赵君一边娇喘一边说:「晓明哥,你好了没有啊,我腿支着都酸了。」

    葛志文转而把方圆拉到刚才陈小蒙弄她的地方,按在躺椅上强行插了进去,葛志文是工人出身,干起来势大力沉,方圆忍不住呻吟起来。小客厅面朝马路,窗户也没关严实。路上行人听到里边传来「哎唷……哎唷……」的声音,不免指指点点。说老陈家的衙内又在残害良家妇女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胡晓阳终于把赵君放了起来。

    赵君活动活动双腿:「晓明哥,你搞这么久,还没射,跟谁学的啊,弄死我了。」

    「这个天机不可泄露。」胡晓明套上裤子,也不管赵君,自行到客厅里寻找下一个猎物。一眼就看到了黎小夏。这时候,小夏已经被两个人领上楼操过,正坐在沙发上喝酒休息。胡晓阳凑过去搭讪:「美女贵姓啊,楼上有我存的波尔多红酒,不如上去喝一杯吧?」

    黎小夏哈哈大笑:「我上去过两回了,红酒洋酒也喝了,下面都灌满哉,侬还要灌伐?」

    倒说得胡晓阳不好意思,但这样的极品淫娃又岂能错过,晓阳笑答:「好好洗洗再灌一次嘛。」说罢把小夏拖上二楼,推进了卫生间。

    闹到十点半,陈小蒙停了音乐,站到客厅中央:「下面是今天最后一个节目,评选今夜皇后!皇后将获得香港珠宝一套,特供商店采购券100元。」

    黎小夏刚跟胡晓阳洗过鸳鸯浴做过爱从二楼下来。胡晓阳举起双手:「我双手赞成黎小夏女士当选今晚舞后!我愿以实际经验证明你们的选择错不了!」几个男的女的也跟着起哄。

    带黎小夏来的黄导演是常客了,知道所谓的今夜皇后,不过是拿到一套廉价的香港仿品首饰和一些零食券,最后却要留下来被所有男宾轮奸整晚,得不偿失,就力推方圆:「我觉得方小姐最合适,你看她皮肤多白,吹弹得破,乌溜溜的大眼睛脉脉含情,……多爽啊。」

    但陈小蒙、胡晓明一致同意选黎不选方,别人当然不好再坚持,就选了黎小夏。等女孩们都走了,剩下的十几条汉子把黎小夏抬上二楼主卧室,剥光衣服开始轮奸的时候,她才明白怎么回事儿。

    「你、你、你,不是都弄过的吗?怎么还要搞啊?」她指着胡晓明等三人问。

    胡晓阳正分开她修长的双腿挺着鸡巴往里插,闻言边抚摸着她大腿边答:「小夏,你身材实在是太妙曼迷人了,搞一次怎么够啊?」

    (三)

    陈家193年圣诞节的舞会,规模大大超过往常。葛志文发展起来的几个小兄弟也开始发挥作用,找到不少17、岁的青春美少女参会。陈小蒙、胡晓阳非常满意,当场拿出几瓶洋酒、数条中华香烟给了葛志文,让他犒劳犒劳小兄弟。

    葛志文凑到陈小蒙身边耳语:「你猜今天谁来了,保管你猜不着。」

    「谁?」

    「苏敏慧!」

    陈小蒙御女无数,听到这个名字也不禁心里咯噔一下。苏敏慧是他初恋女友,那时候他父亲还在靠边站,种种原因分了手,如今陈小蒙已有妻室,仍旧情难舍,午夜梦回常常回到过去的时光,没想到今天能在这样的场合再见到苏敏慧。

    舞会在乐曲中开始了,陈小蒙在葛志文指点下,悄悄来到苏敏慧身边,「小慧,好久不见了,跳个舞吧?」

    苏敏慧并不吃惊,两人边跳边聊,原来苏小姐也是有事相求,她弟弟下乡回城,急于安排工作转户口。苏敏慧今天特意打扮过一番,大衣下一件粉红的连衣裙,仿佛又把她带回了学生时代,陈小蒙早已熟悉的面容几乎没有什么改变。但小蒙早已不是当年的吴下阿蒙,他这些年跟胡晓阳他们混在一起,时常感叹当年太「软弱」,如果早占有了苏敏慧,哪会有以后的分手。

    陈小蒙暗暗下定决心,今天可不能再浪费机会了。第一曲刚跳了三分之一,陈小蒙就把苏拉进旁边小卧房「谈事儿」。两个人坐在床边,苏敏慧还等着陈小蒙寒暄几句好谈正事,陈已经迫不及待地搂住苏敏慧亲了起来,苏敏慧被亲得娇喘吁吁,推开他理理头发,正要说弟弟的事儿,陈小蒙却一把揽住她的细腰,掀起裙摆就去下身摸索。苏敏慧没想到陈小蒙的攻势这样凌厉迅猛,后悔没穿长裤来。脑子里还在盘算着,陈小蒙的手指已经插到她阴户。

    「啊哟……」苏敏慧吃痛,叫了起来,盯住陈小蒙:「小蒙,你现在怎么这样啊?」

    「十年浩劫,蹉跎了多少岁月啊,我们还不抓紧找回失去的青春啊?」陈小蒙嘴上油腔滑调,手上毫不放松,左手搂紧苏敏慧,右手中指按在她阴户缝间,缓慢而有力地往里抠。

    「小蒙,别这样,很疼的。」苏敏慧挣扎着躲避。

    陈小蒙看她死命抵抗,也不好强来,「怎么,跟那小子谈了那么多年了,还没把你破了?」

    「我们谈了半年就分手了,我还是纯洁的。」

    苏敏慧说着眼睛湿润了,陈小蒙看着她不免也有些触动,但随即一想,如果父亲不落实政策,她会回来找自己吗?当下狠下心来。掀开她裙子,把苏敏慧白色的内裤扒掉,分开她两腿,粗暴地掰开阴唇,检查起来,一道粉红的膜围绕洞口,果然还是完璧。陈小蒙不禁在上面印了一个深吻,就势吸吮起她的阴蒂。

    「欧……」苏慧敏随着陈小蒙的节奏呻吟起来,陈小蒙下身涨得难受,三下五去二蹬掉裤子,掏出鸡巴插进了苏慧敏下身。苏慧敏一声惨叫,双手紧攥床单,忍住剧疼,一边抽搐,一边任陈小蒙尽情抽插。苏敏慧阴部太紧,陈小蒙插了2、300下就射了。他拿苏敏慧的连衣裙揩了揩鸡巴,提上裤子走了出来。

    却听见对面小客厅听听框框声音挺响,他推开门一看,原来是胡晓明正跟一个姑娘紧张对峙呢。那姑娘一丝不挂,左手提着个玻璃大花瓶,右手死死抱住自己双腿,蹲在躺椅上抽泣。胡晓明下身也脱光了,鸡巴坚挺,绕着这姑娘寻找突破的战机。

    陈小蒙不禁失笑,过去问「这是怎么了?」

    那姑娘看陈小蒙带着眼镜,一幅正经人的样子,流着眼泪说,「大哥,他要强奸我。」

    「你为什么要强奸她?」陈小蒙正色问胡晓明。

    胡晓明强忍住笑:「第一,她长得真是太清纯太漂亮了;第二,我刚才摸了摸底,她还是个雏儿呢。」

    陈小蒙到躺椅边抬起姑娘的脸,果然一张秀丽绝伦的圆脸,泪花在眼框里打转,益发显得眼睛大了。他夺下花瓶,环抱住姑娘安慰道:「别怕别怕。我在他不敢的」一边跟胡晓明说:「为非什么要强奸呢,有什么事儿不能好好商量嘛?」

    「我是好好商量啊,可她死活不干。」

    陈小蒙腆着脸对姑娘说「我来评判一下啊,你呢不许强奸她,你呢,就让他顺奸一下嘛。」

    姑娘疯了般的摇头:「不行啊不行,我还是个小姑娘,没做过的啊」

    「你看我说了吧,她很犟的,只能强暴。」胡晓明说罢上来就出扯她的双腿,那姑娘身体被陈小蒙抱住,无法挣扎,只能双腿乱踢。胡晓阳找到一个空档,穿进了她两腿之间,用死力分开了她两腿,双手掰开她的阴唇,「你看,真是雏儿啊,小鸽子越来越长进了。」边说还边蘸着她阴户的水儿嗅了嗅,「好香,真纯啊!」

    陈小蒙也凑过去观赏了一下她粉红的小阴户,跟胡晓阳说,待会儿把她选成皇后呗,还是让你第一个上,现在急啥,外边还那么多人。

    「小蒙哥,你能忍,我真是忍不住了,太嫩了,现在一定要上了她。」说着就把龟头塞进了那姑娘的阴户。姑娘吃痛猛往后一退,撞开陈小蒙的环抱,跳到地上就往外跑。陈小蒙忙去追,这小姑娘荒不择路,竟然撞开侧边小门,赤身裸体地跑到街上去了,陈小蒙不好再追,眼睁睁看着她从康平路拐进高安路不见了。

    陈小蒙回到房间问葛志文一个圆脸大眼睛中学生模样的女孩是谁带来的,葛志文在舞厅里来回数了数,说,「是王莹,今年刚高二,是她同学带来的,应该没有什么背景。

    这时候胡晓明穿好裤子出来了,连叹倒霉,到嘴的鸭子飞了。要陈小蒙今天早点结束舞会,选个皇后出来好好泄泻火。陈小蒙因为刚才王莹裸身出逃,也有点担心出事,就宣布舞会结束,选了个一百的售货员黄卉当今夜皇后。

    一伙人把黄卉拥上二楼主卧,按在床上七手八脚剥光衣裤,陈小蒙发现大家过于讲求身材,黄卉五官确实精致,只是太苗条了,双腿细长,小小的屁股,窄窄的阴户,一看就是不经操的类型。圣诞舞会来的男宾有二十几位,比平常多了一倍。陈小蒙有点担心出事,事先向大家宣布,每人只能做一次,做完就回家。

    胡晓明早就按捺不住,草草舔了几下黄卉的下身,就猛地插了进去,黄卉惨叫一声,「原来也是个雏儿!」胡晓明顶破她的处女膜,越发起兴。

    陈小蒙却暗暗担心:「糟糕,初夜就被20多人轮,不知道挺不挺得住。」

    随着胡晓明凶猛无比的抽插,眼看黄卉下身的被单被处女血染红了一片,她微弱的惨吟被性致高涨的男人们浪笑戏谑声给压住了,胡晓明越插越猛,迟迟不下马。陈冰郎、康也非他们急了,高呼换人,让换射得快的人先上。胡晓明哪里舍得,贪恋的大鸡巴加快了速度,终于喷射而出。10个人轮过,黄卉奄奄一息,叫声也停下来了。陈小蒙让他们先停一下,拿着医用手电筒检查一下黄卉的状态。

    宫颈摩损得很厉害,已经红肿泛白,好在阴道尚无大碍。陈小蒙招呼剩下的人尽快射精,不要恋战。谁想还是出了问题。在中远上班的船员陈丹广是个中俄混血儿,器物本来就大,加上难得赶上一次狂欢,上去没几下,就把黄卉的阴道后穹窿顶穿了,血流不止,只好停下来送到华山医院急诊。后面包括陈小蒙在内还有好几个人没弄上,骂骂咧咧的散了。

    (四)

    圣诞节舞会后,陈小蒙为照顾影响,找常参加的哥们开了个小会,考虑到现在参会的人多,很多情况下都是女孩子不愿意,被强行奸污的,为防止意外,给大家定下了约法三章:1、为防止女孩子身受重伤,不再选舞会皇后进行通宵轮奸了;2、不能图方便就在楼下的保姆卧室或者小客厅搞强奸,一楼只能诱奸;

    3、看中的女孩子,就在舞会进行中带到二楼集体轮奸,大伙儿搞好分工,防止强奸未遂,女孩子去报案,整个过程要拍照录影。

    194年春节前两周,陈小蒙在家办了约法三章后的第一次舞会。这次除了以前的常来的妞,葛志文还以介绍到杂志社实习为名,带了几个复旦的大三学生。胡晓明跟陈小蒙很快锁定了两个目标,一个是高挑文静的罗晓雯,另一个是号称复旦校花的沈萌萌。

    跳了几曲,陈小蒙、胡晓阳、陈冰郎、陈丹广、康也非5人跑上二楼那间房门和窗帘关得严严实实的主卧室,等葛志文把他们选中的女生带上来办事。葛志文和一个复旦学生会干部先把罗晓雯带了上来。

    「这就是我经常跟你们说的陈主任,我们陈部长的长公子。」

    陈小蒙在门外楼梯间跟那个干部和罗晓雯握了个手,说:「你是来实习的罗晓雯吧?」

    「陈叔叔,我是罗晓雯,幸会啊。」罗晓雯一开始还挺老练。陈小蒙心中暗笑,我碰到你确实很幸运,不知道你有什么幸运。

    「这样,晓雯我们进去谈几分钟,这位同学你先在楼下放松一下,待会我们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