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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出初夜之时,柳仪年纪轻,下部分外紧窄和细小,色狼刘耀与她抚

    欣珠的肉体被东明突然的闯入,才使她从迷惘中惊醒,她回头一望,背后的东明双手紧紧地箍实她的腰际,使他的阳具牢固地插在她的阴道里。她觉得阵地已经尽失,况且自己的老公也正在和人家的太太大玩特玩,于是,她采取毫不抵抗。东明见欣珠一点儿也不撑拒,便放心地把粗硬的大阳具在她的肉洞里冲撞起来。欣珠的阴户已经被东明的肉棍儿所充实了,她不再怨妒自己的老公和东明的太太在玻璃的另一边玩得火热了。她看见这时维忠和惠芳已经更换了花式,惠芳仰躺在床沿,维忠扶着她的双腿,舞动着腰部,把粗硬的大阳具往惠芳淫液浪汁横溢的小肉洞里狂抽猛插。欣珠看着人家在玩,自己也正在让男人玩,那种感受特别兴奋。她的阴道里充满了水份,使得东明抽送的时候发出“卜滋”“卜滋”的声响。东明的阳具肏着欣珠的阴户,眼睛却望着她的男人肏着自己的太太,那种滋味也是无法形容的复杂和紧张。玻璃另一边的维忠还在慢条斯理地和惠芳摆出各种花式交合着,东明已经控制不住地在欣珠的阴道里喷射了精液。

    东明带着歉意对欣珠说道:“我初次和你亲热,实在太兴奋了,可能使你失望了,不如一起到另一个房间的浴室里冲洗一下,再继续玩好吗?”

    欣珠虽然意犹未尽,可是心里的羞涩使她不能出声答应。东明见她没有反对,便拉着她走到一间套房。他先把自己脱得精赤溜光,然后把欣珠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地脱下来。欣珠虽然生过一个小孩子,但是她的身材仍然保持得很好。她的皮肤要比惠芳白晰细嫩。白嫩的乳房上点缀着殷红的奶头,茸茸细毛的大阴唇仍然饱含着东明刚才射入的精液。欣珠见东明目不转睛地打量着她,不禁羞涩地低下头来,一副娇羞的模样却使得东明特别对她深感兴趣。因为平时他的太太惠芳和他相处的时候一惯都是爽朗而放浪,譬如性爱的方面,她想玩就要玩,就算她的阳具未抬起头来,她也即时用嘴巴舔吮得粗硬起来才与其交欢。而他现在面对的却是一位含羞答答的女性,使他充满了新鲜感。

    东明抱起她的娇躯,慢慢地坐在浴缸里。水温肉软,东明对怀里活色生香的小妇人爱不释手。欣珠也小鸟依人地让东明抚摸她的羊脂白玉般的乳房、莲藕似的手臂、细毛茸茸阴户、白嫩细腻的大腿。

    洗完之后,东明把欣珠光脱脱、香喷喷的身体抱到床上。他背向欣珠跨在她身上,捉住她一对小巧玲珑的脚儿,捧在手里玩摸了一会儿,便将她的双腿分开,把头钻到她的腿缝,伸出舌头去舐她的阴蒂。欣珠和她丈夫结婚以来虽然也玩过许多性爱的花式,却从来没有试过让他用唇舌舔吮过阴户。她被一阵强烈的刺激所袭,一口淫水从阴道里冲出来,几乎晕过去。正在如痴如醉的时候,她看见东明的阳具就在她面前晃动,便投桃报李,也把她的龟头衔入嘴里。欣珠的老公平时也有把阳具塞到她的嘴里,甚至把精液射入她的口中。如果叫她说实话,她可是不太愿意做,只是觉得应该顺从他。现在她确实是心甘情愿地吮吸着东明的阳具,因为这时她的阴户的确被他舔吮非常舒服。

    俩人互相口交了一会儿,东明下床站在地上,他把欣珠的娇躯移到床沿,扶着她的脚儿,把粗硬的大阳具向她的阴户凑过去,让龟头在她的阴唇上碰触。欣珠伸出手儿,把肉棍儿对准了湿润了的肉洞口,“渍”的一声,又粗又长的肉棒子整条塞进了欣珠的阴道里。东明让欣珠的双腿交缠着他的身体,腾出双手玩摸捏弄着她酥胸上一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他觉得她这对乳房要比他太太的饱满而且白嫩,可以说他这次提出和维忠换妻的原因,主要还是贪婪欣珠这一对美丽的乳房,他现在可以尽情地享用了。

    欣珠与丈夫之外的男人性交,也是特别刺激,她的高潮一浪接一浪,她完全陶醉在性接触的快感,并不知她的此刻的浪态正完全暴露在她老公的眼帘。原来维忠已经又一次射精了,这一次,他在惠芳的阴道里喷射,完事之后,惠芳便带他去欣珠和她老公做爱之房间的后墙。俩人赤身裸体地躲在单向玻璃后面,静静地观看房间里一对慾火焚身的男女,正在肉紧地寻欢作乐。东明要欣珠摆出各种姿势让他插入,欣珠都一一照办,而且还主动舞动腰肢,来配合东明那条粗硬的大阳具在她阴道里的抽送。

    维忠虽然早先已经和东明的太太惠芳梅开二度,但是现在看见自己的老婆淫态百出地和他肆意行乐,心里既有点儿酸味,又不期然地被撩起熊熊的慾火。他的阳具本来就让惠芳握住,此刻更在她细嫩的小手儿里勃然壮大起来。他一手摸捏着惠芳的乳房,一手掏弄她的阴户。惠芳被逗得春心荡漾,她为了讨好维忠,便不顾手里的肉棍儿刚刚才从自己的阴道里拔出来,龟头上还沾满维忠的精液和自己的分泌,就低头含入嘴里用力地吮吸。

    维忠平时虽然也有把阳具放入太太欣珠的嘴里,但是欣珠吮阳具的技巧比较惠芳起来就差得多了。欣珠只有像小孩吃奶似的一个单调的动作,惠芳却是横吹直吮、唇舌舐啜无所不至,弄得他的龟头痒丝丝的,浑身都酥麻了。再加上他目赌东明粗硬的大阳具在他太太欣珠的阴道里深入浅出,激起他浑身血脉沸腾。他终于把精液喷入惠芳的小嘴里。惠芳紧紧地衔着维忠的龟头,并把他的精液大口大口地吞咽下肚。

    另一边,东明把欣珠肏得如痴如醉,自己也痛快地在她阴道里喷出精液,俩人仍然亲热地搂着回味刚才销魂的一刻。突然“伊呀”一响,床边的一块壁板应声而动,出现着一扇小门,惠芳和维忠先后从小门钻进来。欣珠大吃一惊,不知所措,东明却不慌不忙,慢慢地从欣珠的阴道里退出软软的阳具,对维忠说道:“维忠兄,你太太虽然养过孩子,那洞儿还仍然是紧紧的,箍得我好舒服哟!”

    维忠望着欣珠两条赤裸的大腿尽处,那饱含着乳白色精液肉洞,没有出声。惠芳笑着对东明说:“你们男人呀!总是放着自己的老婆不玩,却要弄人家的太太才舒服!”

    东明道:“老夫老妻的,当然缺乏新鲜感嘛!维忠,你说是不是呢?”

    维忠笑道:“是呀!其实你太太多热情,她头一道和我相好,就把她肉体上三个洞儿一齐向我奉献,我真是受宠若惊呀!”

    欣珠气愤地说道:“原来你们一早夹计陷我,你们男人真不是人,老婆都可以拿来交换!早知道我就不来啦!”

    东明摸着欣珠羊脂白玉般的乳房笑道:“千万不可呀!你要是不来,我可就赔了夫人又折兵哩!我可是望着嫂夫人这一对美丽的乳房垂涎好久了呀!”

    欣珠道:“现在你得手顺心了,你就尽管摸个够吧!反正维忠都不稀罕我!”

    维忠分辩道:“我哪里不稀罕你呢?只不过当年我娶到你的时候,东明很羡慕,我戏言等我们有了孩子再进行交换游戏。现在我们已经有了孩子,所以我不能推脱嘛!”

    惠芳笑道:“欣珠,你就生维忠的气了,其实是我老公不该打你的歪主意才对。不过话说回来,他们把我们拿来交换,我们也有新鲜感呀!我见你刚才让我老公玩得多陶醉!你老公刚才也把我肏得好舒服哩!不然我怎么肯吃他的精液呢?”

    欣珠道:“不生气也行,但是我可不能让你老公玩屁眼。维忠搞过我一次,痛得我第二天都不能走路,我可不愿意再试第二次啦!”

    东明把欣珠搂在怀里,一手摸捏她的乳房,一手抚摸她的阴毛,笑着说道:“你放心啦!我只对这两个地方有兴趣哩!”

    惠芳笑道:“有新鲜的,你尽管玩个畅快吧!我今天倒是玩够了,我去柜台替替缳英,让她也来和你们癫一癫。阿珠,你不会反对我找个替工吧!”

    欣珠道:“反正已经玩开界限了,我理他玩一百个女人?!”

    惠芳走了一会儿,缳英笑吟吟地走进来。她慢条斯理地把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地脱下来,直至身无寸缕。维忠对她仔细地看了看,觉得她除了肚腩稍微凸一点儿,其他一切并没有什么变化。肌肤还是那么雪白细腻,乳房还是那么丰满坚挺,特别是那光洁无毛的阴户也依然是那么逗人喜爱。她依在维忠怀里,微笑地对欣珠说道:“阿珠,借你的老公用一用,应该没有问题吧!”

    欣珠没有出声,东明遂将维忠结婚之前为了能和欣珠性生活美满,而先和缳英牛刀小试的前情由头到尾地说出来。欣珠才对缳英说道:“哦!原来你们早就是老相好了,看来我倒要对你说一声多谢才对了。”

    缳英笑道:“阿珠你太言重了,只有你不怪罪我就好了呀!”

    东明对欣珠说道:“我们先到浴室洗一洗,然后出来看你老公肏缳英好不好呢?”欣珠点了点头,东明便抱起她走到浴室去了。缳英让维忠仰躺在床上,然后把他的阳具衔入嘴里吮吸。东明双手玩摸着缳英的酥胸,胯间的阳具很快又在缳英的小嘴里发大变硬起来。缳英看来已经很心急了,她迅速骑到上面,把粗硬的大阳具吞入她两片光脱脱白雪雪的阴唇间粉红色的阴道里。东明和欣珠冲洗好从浴室出来,便坐在沙发上看着。

    欣珠看见缳英的阴道把她老公粗硬的大阳具吞吞吐吐,肉棒与肉洞交合,发出“卜滋”“卜滋”的声响,自己也被激起渴求充实的慾望。她把软绵绵的手儿握住了东明的阳具轻轻地抚摸,望着他说道:“要不要我再吻吻你这里呢?”

    东明感激地点了点头,接着就仰躺在沙发上,让她顺利地将嘴俯低凑近。欣珠先用舌头在龟头的周围略作舔触,而后再把整条肉棍儿吞入嘴里,并含着粗硬的大阳具套弄起来,速度时快时慢,使东明感受到强烈的快感。接着又以牙齿在龟头处轻轻啮咬,这些技巧都是维忠平时指点她的,但是她现在很乐意地施在东明的阳具上,使得他龟头暴涨,阳具坚硬如铁。

    欣珠在连续的套弄和研磨后,转为以唇舌舔吮茎部和卵袋,并延伸到他大腿内侧,甚至顺着睾丸后面细嫩的肌肤一直舐到他的肛门。在她的舌头舔抚屁眼及周围的时候,东明忽然感受到一股从未有过的奇异的强烈快感。

    “哇!爽死了!不要再搞啦!让我玩你吧!”东明嚷着,跳了起来,迫不及待地扑到欣珠赤裸的肉体上。欣珠粉腿高高举起,把东明那条粗硬的大阳具迎进湿润的阴道。东明卖力地椿捣着欣珠的敏感的洞眼。过了一会儿,欣珠的阴道乐淫液浪汁横溢,她痉挛似的把手脚紧紧裹住东明健壮的身体说道:“哎哟!我死了!不要再玩了,我用嘴巴来让你发泄吧!”

    东明从欣珠身上爬起来,欣珠立即爬起身来,反趴在东明身上,一口衔住东明涨红的龟头,让粗硬的大阳具在她的红唇出出入入。东明终于射精了,灌满了欣珠的小嘴。欣珠让东明的阳具退出一点儿,把满嘴的精液吞咽下去,然后又整条地含入继续吮吸。东明的阳具已经明显地软小了,欣珠吸吮时就像小孩子吃奶一样。

    床上的维忠,因为刚才已经在惠芳的肉体上消耗了三次精力,所以尽管缳英不停地用她的阴道去套弄他的肉棍儿,那粗硬的大阳具却仍是金枪不倒、昂然而立。缳英终于不支而停下来了,她的阴道里仍然深深插入着维忠粗硬的大阳具,身体向前俯下,把一对丰满的乳房贴向他的胸脯。这时,东明的阳具被欣珠不停地吮吸下,又硬立起来,他的手沿着欣珠的细嫩的大腿轻轻地抚摸,一直摸到她的丰满的臀部。欣珠惊觉地说道:“可别打我屁眼的主意呀!最多我放你去玩缳英罢了!”

    “啊!你倒提醒了我,你暂时在这里看着,我到床上去和你老公前后夹攻缳英,好不好呢?”东明望着笑道。

    欣珠点了点头,东明随即抽身爬到床上,举着粗硬的大阳具,把龟头抵在缳英翘起的粉臀中间的裂缝,慢慢地挤进她的屁眼里。

    欣珠离远看得不清楚,也凑到人肉堆来,伸手摸到缳英被两根阳具插入的部位,觉得两条肉棍儿均已没入她的肉体,只余两个卵袋在外边。

    维忠笑着对欣珠说道:“老婆,刚才好玩吧!”

    欣珠道:“当然好玩啦!东明吻我的阴户,好舒服哟!我都嫁给你几年了,你还没有吻过我的阴户哩!”

    “你去冲洗一下,我现在就吻你吧!”维忠对东明笑道:“你把我太太宠坏了。”

    “你不用怕吃到东明的精液嘛!东明第一次玩我时所射入的精液,他已经帮我冲洗得乾乾净净。刚才在沙发上玩的时候,他的精液被我吃下去了,所以我的阴道里现在还是清洁溜溜的呀!”欣珠说着,就蹲在维忠头部的上方,把阴户凑到他的嘴唇。

    维忠伸出舌头舔抚着欣珠肥厚的阴唇和嫣红的阴蒂,东明也趁机捉住她饱满的乳房又搓又捏。一会儿,维忠嚷道:“老婆,你的淫水流了我一嘴啦!”

    欣珠说道:“你再叫,我就往你嘴里尿尿。”

    东明和缳英都笑了起来。缳英叫东明先把阳具抽出来,她转了一个身,让维忠的阳具进入她的屁眼,再叫东明把粗硬的大阳具从正面插入她的阴道里抽送。维忠因为躺在下面,所以他只是把粗硬的大阳具保持在缳英的屁眼里,而享受东明抽送时传来一松一紧的快感。缳英身受前后夹攻,但是,有东明粗硬的大阳具在她阴道里抽送,现在的处景要比刚才好得多了。不像刚才肛门被抽送得隐隐作痛,阴道却得不到应有的抚慰。

    维忠首先在缳英的屁眼里吐液了,接着,东明也在她的阴道里喷射精液。当两个男人的阳具离开了她的肉体,她有气无力地瘫在床上,红红的屁眼和光脱脱的阴户均饱含着白色的精液。欣珠打趣地说道:“英姐现在像个浆糊罐头哩!”

    缳英忍不住一笑,两个肉洞里的浆液便随着她的笑声一起溢了出来。

    欣珠因为放不下托邻居照顾的小孩子,就穿上衣服准备回家,维忠拖着疲惫不勘的脚步陪她回到自己的家里。因为在今晚一连四次在两过女人的肉体里射出精液,他累得没有再冲凉就倒头便睡了。

    过了一个星期,东明又打电话来邀请维忠夫妇过去玩交换的游戏。这一次,欣珠把小孩子也带去了。开始的时候,惠芳帮欣珠看孩子,好让她可以尽情地和东明在圆床上翻江倒海,而维忠就先由缳英服侍。俩人交合的时候,维忠问缳英道:“阿英,上次你和我做之前,有没有和东明玩过呢?”

    缳英笑道:“没有呀!我和你发生肉体关系之前,并没有和其他男人相好过。那次我来香港,惠芳知道我和老公很少有机会亲热,所以叫东明制造机会让我在临走之前和你做爱。但是我们那次亲热的过程,全部让惠芳和她老公在隔壁偷看了。我回新加坡之后,惠芳坦白对她老公说,她也想和你玩玩。惠芳的老公对她说,他也很想和你太太试试,但是你表示要等有孩子之后才可以。这次你们在这里进行夫妇交换,惠芳就叫我过来帮她坐柜台。我初到的第一个晚上,惠芳还大方地让我和她及她老公同睡在一张床,我才第一次让东明进入我的肉体哩!”

    “那一次一定很精采啦!是不是呢?”维忠顿时睁大了眼睛。

    “和一个男人第一次亲热当然是比较刺激的了,就想我和你头一次一丝不挂地搂在一起,虽然表面上故作镇定,其实心都快要跳出来了。跟东明第一次做爱更紧张,因为惠芳就在旁边看着我们玩。当时我甚至没有勇气自己脱衣服,是惠芳和她老公一齐动手把我脱得精赤溜光,然后把我推倒在床边,惠芳蹲在我上面,捉住我的脚,举起我的双腿左右分开,让她老公挺着粗硬的大阳具从正面插入我的阴道里,那过程就像被强奸似的。我被肏得欲仙欲死的时候,惠芳也浪起来,她也想挨肏了。她伏在我身上,昂起大屁股,东明的阳具从我的阴道里抽出来,插到她的阴户里;抽送了一会儿,又插回我的阴道。就这样来来回回,直至他在惠芳的阴道里射精,才安静下来。”

    “那你岂不是得不到他精液的滋润?”维忠笑着说道。

    “惠芳那个鲍鱼吃饱后,就睡得好像死猪一样。东明又爬到我身上,把肉棍儿塞进我阴道里。我又被玩得如痴如醉,呻叫的声音把惠芳都吵醒了,不过这次她没有再和我争,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老公粗硬的大阳具在我的阴户里横冲直撞。东明叫我骑在他的上面,用阴道把他的阳具套弄了一会儿,又叫我趴在床上让他从后面插入。我使劲地收缩阴道,夹得他连声叫舒服,就把精液喷入我阴道里了。”

    维忠笑道:“东明有没有在你的嘴里和屁眼里射精过呢?”

    “上次被你们前后夹攻的时候,东明肏过我的屁眼。但是他没有在我的屁眼里射出精液,后来反而是你在我屁眼射精了。前两天,东明把我绑起来再肏我,就有在我肛门里和嘴里射入过精液。”

    “为什么要把你绑起来呢?”维忠好奇地问:“是不是你不听话呢?”

    “什么不听话嘛!你都不知道,绑起来,玩的时候更加刺激呀!”

    “那我将你绑起来再玩吧!”维忠笑着说道。

    “你喜欢的话就绑嘛!不过可要顾着我的小命,可别把我玩死哇!”缳英把一双粉雕玉琢的手儿伸到维忠的面前。维忠却没有把她的手儿绑在一起,而是用俩人的三角裤把她的左手对左脚、右手对右脚分别扎起来。

    “你真刁钻,早知就不让你绑住了。”缳英悻悻地说道。

    “你后悔已经迟了,好戏还在后头哩!”维忠把缳英的肉体翻了个身,让她面向着床俯卧着,然后慢条斯理地用手戏弄她的阴户。缳英服侍男人的时候,可以说是淋漓尽至,没有什么做不到的。但是她的阴户却是太敏感了,实在经不起男人的调戏。现在手脚被绑缚,全身动弹不得,维忠肆意地抚摸她光洁无毛的阴唇,撩拨她的细嫩的阴核,挖弄她红润的阴道,她不由得浑身颤抖,淫水如泉般涌出。缳英嚷道:“哎呀!痒死了呀!我让你绑起来玩,怎么你把我绑起来了又不玩呢?快把你的棒棒给我吧!”

    维忠没有理会缳英的叫嚷,继续用指尖戏弄她的阴蒂。缳英“咿咿哦哦”地哼了一阵子,竟虚脱似的,一动也不动了。维忠大吃一惊,连忙到隔壁房唤来东明,欣珠也赤条条地跟着东明过来。东明见到缳英的状况,不禁笑道:“哈哈!缳英又被玩死了!她呀!又贪玩,又不堪玩,上次让我绑起来玩,也是弄成这个样子。维忠你放心吧!你继续插进去弄一会儿,她就又醒回来了。”

    “我见她这个样子,已经吓得软下去了,怎么还插得进去呢?”维忠不好意思地摸摸自己软小的阳具,低声地说道:“不如你来玩她吧!”

    东明笑道:“我难得有机会和你的太太亲热一下,当然要专心地玩你太太啦!你如果硬不起来,叫你太太用嘴帮你含住阳具吮吮不就行了嘛!”

    欣珠道:“才不哩!他那条刚从缳英的洞里拔出来。”

    维忠急忙说道:“我都还没插进缳英的阴道里,我只用手指去戏弄她的阴蒂,她就受不住地晕过去了。太太你就帮帮手吧!救人要紧哪!”

    “帮手就行吗?帮口才行嘛!”欣珠说玩,就把头凑过去,张开小嘴儿,一口衔着维忠的龟头,并且不停地吮吸和啜吻。

    东明见欣珠的屁股翘得高高的,遂挨过去,从她的后面把粗硬的大阳具插进她滋润的阴道里一出一入地抽送起来。维忠的阳具被欣珠两片温软的嘴唇一夹,一条灵巧的舌头儿一卷,再加上亲眼看见自己太太的阴户插入了东明粗硬的大阳具,情绪即时迅速兴奋起来,阳具也迅速在欣珠的小嘴里膨涨发大起来。欣珠把他粗硬的大阳具吐从来,娇喘地说道:“行啦!你快去救缳英吧!”

    维忠赶快把缳英被绑缚的手脚解开,举着她嫩白的大腿,将粗硬的大阳具塞进她的阴户。缳英的肉洞里早已淫液浪汁横溢,维忠抽送时“卜滋”“卜滋”地发出声响,和东明的小腹和欣珠的屁股发出碰拍的响声互相呼应着。

    缳英慢慢睁开眼睛,她兴奋地把维忠紧紧搂住,直到维忠在她阴道里射精还仍然不肯放开。东明一边抽送着欣珠的阴户,一边对她说道:“阿珠,你看缳英快活成那个样子,我也把你绑起来玩好吗?”

    欣珠说道:“才不哩!我已经被你弄得酥酥麻麻的了,我想让你从正面弄一会儿,你让我翻过身吧!”

    东明把粗硬的大阳具从欣珠湿淋淋的肉洞里抽出来,帮她翻了个身,让她的臀部坐在床沿。欣珠向后仰躺下去,把两条雪白细嫩高高举起。东明握住她一对小巧玲珑的脚儿,把粗硬的大阳具向她的阴户凑过去,欣珠牵着东明的肉棍儿,把龟头引到她的肉洞口,东明使劲一挺,欣珠手儿还来不及缩走,粗硬的大阳具就整条塞进她的阴道里了。

    维忠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心想,其实这个世界上并不只男人喜欢拈花惹草,女人一样喜欢不同的男性去侵入她的肉体,以得到新鲜的刺激呀!

    从此,这两对夫妇对互相交换,乐此不疲。大被同眠的活动,一发不能停止,每个月至少总要玩一次至两次。缳英也经常从新加坡过来,和她们分享性爱的乐趣。公寓里特别装修了一张特大的软床,大家狂欢之后,可以五个人睡在一起。缳英往往是睡在中央,维忠和东明睡在她的左右,维忠的身旁是惠芳,而欣珠自然是和东明睡在一起了。欣珠始终不肯让男人弄她的屁股,缳英却最喜欢前后夹攻。惠芳也一样,不过因为她不育,所以她的阴道一直是三个女人中最紧窄的一个。??从加拿大回来那天晚上,老公像饿急了似的,弄得我疲惫不堪而睡!

    这一觉也不知睡了多少个小时,直至窗外的太阳,把我屁股也晒烫了,我才在迷糊中醒过来。

    已记不清楚老公昨晚在我身上爬上爬下了多少次,更不知道他是在甚么时侯离开这张床去上班的。

    只依稀记得他一次又一次令我产生高潮,到最后两人都精疲力尽拥着进入梦乡……

    男人们都爱说:喂饱了的女人特别容光焕发。我想:这是指梳洗过后的女人吧。此时的我,不怛蓬头垢面浑身汗味,下身更到处都是老公留下的子孙残骸,何来容光?

    不过,想起昨晚连番大战的情景,想起老公带给我的胀满充实感,我不禁又有点儿痒痒的。

    怎会变得如此贪欢?我自己也有点儿吃惊起来。

    天气好热,热得人也要被溶化了似的,只得暂且放下饱与饿的问题,先洗一个舒服澡再说。

    女人,有两个时刻是最舒服最写意的,一是被男人塞得饱饱胀胀的而且不断抽送之时,另一是躺在浴缸里自我抚摸按捏,闭目遐想。

    在浴缸足足躺了一小时多,我才换上一件在加拿大买回来的透明睡衣,准备返回房中小睡一会,才安排晚上的节目。

    推门入房之际,突然之间,我被人由侧面抱住。

    回头一看,是一个有点面熟但不知道是谁的大汉。

    对方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用力扯开我的睡衣。

    这时,我不禁埋怨自己太过愚蠢,干甚么?他当然是想干我了。

    我又记起,他就是早前曾替我更换门锁的锁匠。

    这个卑鄙家伙,一定是当日私下多配一条锁匙,以为大白天我不会在家,想进来偷点甚么贵重东西,结果被我的胴体所迷,改变主意,窃玉偷香。

    想到这里,我有一种不祥之兆,但是,这家伙孔武有力,我无法摆脱他的拥抱。

    我的新睡衣,在混乱中已被他扯开,那一双引以为自豪充满弹性的乳房,直弹了出来。

    可恶的双手,握住了那对豪乳,用力地搓捏。

    「不,不要!」我本能地高呼,

    心中一阵恐慌,但不知为何,一双奶子给地如此搓捏,我顿时变得全身发软。

    这家伙的手开始向下移,而且,把我那条薄薄的内裤扯脱,肆无忌惮地在那一片草地上活动游弋。

    我已经没有反抗的力量。

    他得势不饶人,趁机把我抱起,用力一抛,抛到床上。

    这时,我又发觉,原来这家伙的身上,已经甚么也没有,也许他早在偷窥我入浴时已经兴奋得把自已脱得一乾二净了。

    忽然,在我眼前的,是一件巨大的长物,至少,比起老公的不遑多让。

    想起老公,不禁又想起昨晚的疯狂大战,我更觉酸软乏力。

    这家伙已经扑上来,熟练地把我的大腿分开,开始展开进攻。

    也许是我毫无心理准备,也许是他实在太过巨大,我下意识地「呀」了一声,感到一阵疼痛。

    但他没有理会我的反应,晨开了急剧的进攻,只不过一会儿,我已有一种充实而快美感受。

    这家伙虽然粗鲁无礼,丝毫不懂怜香惜玉,但却是那么威武强悍,而且,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上来便是近百下的快速抽插,刚劲有力,毫无疲态。

    我被他征服了。

    能够真正征服我的男人并不太多!这家伙算是其中一个,而且是时间最快的一个。

    我指的时间是由我们肉帛相见到我被征服的时间,而非他怔服我的过程中所用的时间,这个时间,我是希望愈长愈好的。

    由抗拒到恐惧,由恐惧而接受,由接受至快感,我已完全没有了羞耻感。

    我不自觉地把他的熊腰紧紧抱着,双腿挟了上去,口中开始哼着由快感而产生的音调。

    也许是受到我动作的鼓励,也许是受到我性感呼声的召唤,此家伙动得更快,动得更劲,结果,高潮也很快来临,他一泄如注。

    这时,我不顾一切地紧抱着他,屁股尽力挺高,以配合他的发射,像要把他的一点一滴榨乾。

    我们在紧抱中静止。

    很久,这家伙才在我身上退出。

    可是,一次对他来说似乎很不足够,他意犹末尽地拿起我的手,放在他软软的肉虫上把弄。

    一次,仅是有如闪电战的一次,对我又何尝足够?我也乐意照他的意思去做。

    我早没有了害怕,已径变得兴奋无比。

    只那么一会儿,这家伙的庞然大物,又在重振雄风膨胀起来。

    这时,这家伙的双手也不规矩起来,不停地抚弄着我身体每一部分,像跳手指舞般时快时慢,时轻时重,纯熟而有节奏感。

    我只觉得一阵阵的刺激。那种刺激,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