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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舞蹈的妈妈,格外的骚

    这边房间的我正百无聊赖,猜测的爸妈到底要多久才能完事,实在不行只能去给他们打包带回来了,正想着,隔壁传来声闷闷压抑的尖叫随后归于平静。猜测他们大概完事了,我也起身去叫他们吃早点,敲门敲了很久才见妈妈满脸红晕的过来开门,走路一颤一颤的,似乎重心不稳,我装作没看见也不去点破,妈妈头发有些蓬乱,像是刚刚才梳理过,身上简单的披了件衬衫,衬衫的纽扣也没全部系好,胸口露出一大片雪白,妈妈显然没穿内衣,再靠近两步就能看见里面深深的乳沟,高耸的乳房挤在一起,衬衫有些半透明,我甚至能够看到高耸的乳峰上那两点嫣红,还有些湿润的痕迹,浸透了薄薄的白衬衫,不会是奶水吧,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有些略带疯狂的想到,并没有注意到衬衫是昨晚林晨的那件。

    衬衫很大,盖住了妈妈的翘臀。

    我甚至不能判断妈妈到底有没有穿内裤,直到妈妈走到窗户边拉动窗帘,阳光洒在妈妈的身上,透过早晨的阳光我有幸看到那双美腿之间神秘之地的美景,虽然只是一片影子。

    两瓣娇俏如月的臀瓣中间一片芳草萋萋,似乎有些杂乱,还带着些晨露,欲滴。一道名为「一线天」的天险倒挂在由两瓣嫩红花瓣组成的水沟下面,只露出点点阳光。

    她是我的妈妈,我暗暗掐了掐自己,提醒自己要对妈妈抱有敬畏之心,深怕自己陷进去,我扭过头瞄了眼房间,床上很乱,床正中间的床单上完全湿透,还有几团卫生纸缠绕一起。妈妈看到我的眼神掠过,似乎有些脸红又似乎是慌张,轻移莲步,不动声色的挡在了我和床的中间。

    「爸爸人呢?」我打破尴尬,心里却在暗自感到好笑。

    「在……在卫生间呢,」妈妈脸红扑扑的,别过脸去答道。

    「我在楼下等你们吃饭,这是早餐券」看他们还在洗漱,我有些等不及了,早餐券塞给妈妈,扭头就走,身上还有两张早餐券,一份要交给林晨,一份是自己的,也不知道林晨起床没,我暗自嘀咕,往317 房间走去。

    「嗯,谢谢新新哦,妈妈爱你」我转身过去,并没有发现妈妈紧紧夹住的大腿间,一股白色浓稠的液体从粉红色的花蕊中流了出来,沾满了笔直细长的大腿内侧。

    「新新,你去哪?」妈妈突然叫住我,见我转过头来,连忙夹紧大腿。

    「我去叫林晨啊」我扬起手中的早餐券,示意道。

    「哦,不用,他很早就起来了」妈妈连忙说道,「你去楼下等我们,我等等你爸一块下去,顺便把你爸爸房间的账单给我,我去帮你退房,咱们吃晚饭该回家了」……等了很久,终于看见爸妈下来了,妈妈细心打扮了一下,却怎么也掩饰不住那种跟男人云雨后特有的娇俏气息,挽着睡眼惺忪的爸爸徐徐走来。我暗道奇怪,爸爸刚才在房间里还龙精虎猛的,怎么现在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一家人各怀心思的吃着早点。

    有位政客说,狂风暴雨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平静。

    林晨对这位政客的话深以为然,平静,似乎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蒋玲跟普通的女人不一样,没有给林晨带来任何狂风暴雨般式的苦恼,相反,林晨只感受到如死水般的平静,平静的让人抓狂,他宁可让蒋玲来哭来闹也不愿承受这种略有诡异的平静,仿佛酝酿着一场风暴一般。

    没有任何眼神交流,没有对话,蒋玲不显山不露水的摆脱了林晨各种形式的道歉和纠缠,丝毫没有给他任何一步靠近她的机会。甚至的舞蹈组也宣布暂停工作,因为女主角宣布退出,黄金搭档缺了一角工作再也无法进行,林晨找到领导老王询问的时候才被告知蒋玲早已经被调到了档案室工作了,听说她对档案工作非常感兴趣,文化宫档案室的档案有许多常年积压未处理,再加上顶头上司王局的暗示,老王也就批准了。

    说起这个王局,倒也大有来头,他全名叫王向珍,据说是和省里的某位大员是连襟关系,所以爬上主任的位置只花了两年时间。这王向珍四十多岁,无子,后来结识了一位叫做李想的有志之士,这李想倒也有些道行,扶着这位40多岁的主任在两年内再次鲤鱼跃龙门,顺利拿下了副局的位置。

    这李想也算是位传奇人物,却被一个叫做苏叶的女人迷住了,言听计从。恰好这苏叶就住在蒋玲家楼上,平时跟蒋玲是对非常要好的闺蜜。蒋玲这次之所以能够顺利换工作,苏叶从中出了不少力。

    「事出偶然谓之有因,事若频频则曰有妖。」提起这句我就就一头雾水,这话是李想对我说的,当时李想和苏叶在我家做客,吃完饭的时候李想莫名其妙的对我说了句我听不懂的话。

    那天妈妈在洗碗的时候不小心摔碎了一个盘子,唯一一次。

    小区里面能有一位貌若天仙的美人,邻居们管这叫幸运,要是出两位则不免有些小区里的老人要提起什么鬼神之说,是灾是邪众说纷纭,各执一词。而在我看来,小区的老人们似乎有些抗拒苏叶的美,尽管苏叶是一位警察,代表了正义的飒爽之美。

    李想对这些闲言碎语只是一笑置之,帮苏叶把家般过来的时候偶然看到了蒋玲,倒也楞了一下,随后只对苏叶说了三个字:「可伴之」。苏叶对于玄学一窍不通,不过她很听李想的话,久而久之就和蒋玲成了闺蜜,闺蜜的悄悄话不少,闲聊中苏叶无意中说出了李想的另外一个名字:祝童。

    这几天妈妈的情绪明显不高,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那张复制卡内也只是有收到些莫名其妙的信息,什么「谢谢你原谅了我」之类的话。

    大概在半个月之后,我发现妈妈的情绪明显不对,有些焦躁,早上起来的时候偶然会看见一道美丽的身影在洗手间干呕,我心道是可能是妈妈病了,正准备上前问,却见妈妈从包里掏出一个盒子,打开后是一个棒状的东西,然后看见妈妈退下裙子,然后是内裤,坐在马桶上的时候,还算茂密的黑色丛林中一道嫩红的沟壑完整的显露在我的眼前,这就是妈妈的私处,是爸爸每天晚上都要进入的地方,尽管被爸爸占有了这么多年,妈妈的私处还是完美如少女一般。

    当妈妈拿着塑料棒往花蕊口送的时候,我终于明白那其实是验孕棒,再结合妈妈干呕的迹象,再傻的我也猜到妈妈是怀孕了,果然不出所料,验孕棒上面清晰的显示了两根红线。妈妈怀孕了,我要有弟弟或者妹妹了,我有些兴奋的想到,甚至忘记了眼前的美人张开大腿,春光毕露的美景。

    想到爸爸出差外地要很久才能回家,正想着要不要打电话告诉爸爸这个好消息,隔天突然接到爸爸的电话,说是文化宫的同事告诉她说妈妈病了,让我去医院看妈妈,放学后我带着疑问和担忧来到医院,找到妈妈的病房后见到一脸苍白的妈妈和一脸颓废的林晨,见我来了妈妈和林晨一脸惊异,当得知是爸爸叫我来的顿时脸色更加惨白,忙询问爸爸是怎么知道的,得知是同事好心才好像舒了口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感觉一旁的林晨仿佛也重重舒了口气。

    「妈妈你是得了什么病,脸色很差哦」「哦,妈妈没事,就是肚子疼,幸亏你晨哥带妈妈来医院」说完瞟了眼林晨,脸上不自觉泛起了红晕,连自己都没有觉察。

    出院没有太复杂,而且有林晨跑前跑后,并不需要我出什么力。

    有时看着林晨忙来忙去,妈妈有些发呆,抑或摇头叹气,嘴里神神叨叨的,不知道念什么,好好的一个大美人,偏偏生出一副愁容。

    病后的妈妈稍微有些憔悴,林晨也天天往我家跑,不过总是被妈妈拦在门外。

    结果有一天我出门的时候在楼梯口遇到全身大包小包的林晨,正吭吭哧哧的往楼上般东西,见到我的时候还笑着跟我打了个招呼。仔细一问才知道这货居然搬家了,把他在文化宫宿舍的东西都差不多般了过来,租的房子在我家楼上!

    我目瞪口呆!

    原本我家楼上只有一家住户,户主名字登记的就是李想,他图这里幽静,就让苏叶在这里住下来了,不过我们很少遇到他本人,这间屋子的常住的是一位叫做苏叶的女警察,也就是妈妈的那位美丽的女闺蜜,那位号称上海市花的女警花,小区附近的闲人们称妈妈和苏叶为「两朵金花」,平时我称呼她叶儿阿姨。

    苏叶在文化宫不远的局上班,是上海市有名的警花,知名度比起妈妈来说大了不少。不过在我看来叶儿阿姨的生活作风好像有些问题,因为除了李想,还有一个男人在追求她,男人叫做王文远,也是个警察,我曾经亲眼见过王文远在叶儿阿姨家留宿,所以我有时也奇怪这间屋子的男主人到底是李想还是王文远。

    叶儿阿姨与我家相处很好,由于要经常出任务,所以她把她家的钥匙寄存在我家。

    今天林晨搬到了叶儿阿姨家的隔壁,叶儿阿姨刚好也没出任务,李想也在,知道赶不走林晨,妈妈索性做了几样小菜,叫来叶儿阿姨和李想还有林晨一起吃了顿晚饭,席间介绍一番,林晨说是听说这里有空房子出租,所以就般了过来,一番自我介绍,姑且算是邻居了。

    晚饭很丰盛,大家欢声笑语,倒也其乐融融,唯独缺了爸爸,爸爸在前几天就出差去西藏考察并且准备投资制药公司,这是件大事,据说要月余才能回家。

    饭局结束后,林晨忙着收拾新家先回去了,叶儿阿姨主动帮我着洗刷碗筷,洗了一半不见身后有动静,我回头一看,李想和妈妈都不见了人影。

    一阵奇怪,我准备去找他们俩,叶儿阿姨却一把拉住了我。

    「你李叔叔找你妈妈有事情,是关于你爸爸的,」叶儿阿姨脱掉洗碗手套,踮起脚,双手扶着的我脸凑到我耳边说道,「不要告诉别人,会不灵的」我听得云里雾里,疑惑得看着眼前神秘兮兮的叶儿阿姨。

    「不懂没关系,等你心智成熟了,阿姨再告诉你」叶儿阿姨突然有些喘气,看着我的目光瞟了过来突然脸红了红,「新新长这么高了,阿姨都快亲不到你了」。

    说着叶儿阿姨努力再次踮起脚,柔软的唇瓣凑到我的额头上,轻触一下,有些凉。

    一股芳香的鼻息围绕着我,让人沉醉。我低下头,一片诱人的雪白和一道深深的乳沟映入眼帘。她是喜欢我的,她曾经提过李想的特殊体质导致她没有孩子,我能够从她的看我的眼神里看到溺爱。

    公寓楼顶层,蒋玲依着窗户边,似乎是在眺望远处的美景。

    微风徐徐拂过她的脸颊,伊人有些微喘,雪白的俏脸这时候看着有些苍白,就连那一抹嫣红都带着些许病态。纯白的裙裾和乌黑的秀发随着风儿悄悄扬起,好似一朵洁白的海棠花开在寂静的夜里。

    月如钩,海棠消瘦。

    第六章:再遇林晨

    白衣似雪,眉黛如画。好似一朵将欲枯萎的树枝上如约盛开的海棠,在风雨中这般娇艳盛开,只是那根托着她与她多年相伴的树枝却已经颤颤巍巍,风雨飘摇。

    「师姐若是累了,不妨跟老四一道回去,师傅她老人家想你了」李想在封闭式天台找到蒋玲,在她背后踌躇了很久,说话间有些犹豫。

    「师姐……」见蒋玲没有反应,李想壮着胆子继续说道,「陈栋这回的西藏之行,老四我已经安排好了,命格的变数全算在我的身上,老四承受的起……」说道努力拍拍胸脯。

    「你打扰到我了」一道天籁之音打断了李想的滔滔不绝。

    李想笑了,他本不是啰嗦之人,今日实在颠覆了形象,不过值了。

    因为她终于开口,那便有解决之道。

    此谓之玄学。

    「师姐愁眉紧锁,可还有心事?」窗边的蒋玲似乎突然想到什么,一张俏脸顿时涨红。

    这边李想倒也不含糊,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莫非是那林……」「住嘴!」蒋大美人终于忍不住一声娇斥,扭过头狠狠的瞪了一眼李想。

    「你且走吧,容我想想」伊人黛眉轻皱,一股烦恼涌上心头。

    李想抬脚欲走,又好像是想起了什么:「哦对了,师傅曾经提过,师姐你身子弱,怀胎不易,最好不要轻易流产,若是必要可传唤老五,老五医术精明,比这俗世中的医生强了不少。」黑暗中蒋玲一张俏脸由红转黑,似欲爆发,李想心知不妙,拔脚就欲遁走。

    ……妈妈回来的时候已经快11点了,不过她带回来的消息却着实让我大吃一惊,「新新明天收拾一下,妈妈带你回去看外婆」。

    请假手续是妈妈托叶儿阿姨帮我办的。

    当火车徐徐驶进湘西的时候,妈妈才幽幽开口,像是在对我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你外婆叫祝红,明天早上你就能见到了,到了那里记着少说话,少问,大家说什么你就听着,记住了便记住了,记不住最好。」声音低沉,车厢摇晃着,话里话外透露出一丝沉重。

    夕阳的余晖洒在妈妈洁白的脸蛋上,有圣洁,也有……忧愁。

    手机铃声一阵响,是妈妈的,她看了看来电号码,黛眉微微一皱,按掉了。

    是谁呢,妈妈朋友不多,也许……我心中一动,掏出手机装作玩游戏的样子打开了复制卡,两条通话记录,林晨的。

    我们一行三人,除了我和妈妈外还有李想,也就是祝童。在路上祝童多多少少跟我透露了点信息,不过这些信息对我来说仿佛天方夜谭一般,听得我目瞪口呆。

    我是在昏睡中被带到外婆面前的。

    「这就是新新吗,这么大了!」我趴在李想的背上,迷迷糊糊的睁开惺忪的睡眼,一个中年妇女模样的女人和妈妈站在旁边,生得慈眉善目。

    「醒了吗」妈妈爱怜的摸摸我的低头,「快叫外婆!」……我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心中的感慨,这里仿佛一片世外桃源,一座叫做「祝门」的山庄,一些仕女装扮的俏丽女子,还有几个长胡子的老学究,当然还有一脸精明的祝童。祝童在火车上说的居然都是真的,这块弹丸之地叫做蝴蝶谷,这里的人都是身属一个叫「祝门」的奇怪流派,祝红则是这个流派的掌门人,呵呵,提到掌门人我不由得翘了翘嘴角,有些好笑,21世纪了,掌门人这种说法是不是有些过时?倒是听过什么演艺界偶像玉女掌门人之类的。

    我花了好几天的时间才适应了这里的生活,自从来到蝴蝶谷妈妈的心情似乎也好了很多,每天拉着我到处转悠,倒似那古代的闲散公子般,每天无所事事,不用上学,颇有些惬意,唯一烦人的是这里的夜晚,没有电灯,只有蜡烛,这种复古式的生活我俩天便厌倦了,手机连充电的地方都没有,趁着妈妈一时不在,用手机最后一点余电打开复制卡,有一条短信,林晨的,来不及打开看内容,手机已经变暗,随即自动关机。

    蝴蝶谷里有条小溪,据说水的源头是湘江。溪水清澈,每天有不少女子过来打水,她们都是祝门的弟子。今天我和妈妈又向往常般散步到了这条湘江的支流,说笑间看见水上飘着一个什么东西向我们流了过来,越来越近的时候才发现水上浮着的是个人!远远看出,看不清容貌,不过从t 恤牛仔裤的扮相来看,应该不是蝴蝶谷的人,甚至连是死是活都不清楚,越来越近……一个熟悉的面容呈现在我的眼前,熟悉的剑眉,英俊的面容,眼睛紧闭,居然是林晨!

    与此同时,妈妈这边「啊!」一声娇呼,随即用手捂住嘴,脸色变得煞白!

    林晨是在被抬到主厅后被随后赶来的祝童人工呼吸救醒的,醒来之后看见奇装异服的外婆不免吓了一跳,扫了眼周围,看见了一旁微微有些不自然的妈妈一阵激动,「玲玲」二字正欲脱口而出,却见妈妈狠狠瞪了他一眼,随即闭嘴。

    「他就是把你拐走的陈栋?」外婆注意到妈妈的神色,见林晨醒来,指着林晨向妈妈问道。

    「不是,他是我的一个朋友……」妈妈脸憋的通红,双手食指绞在一起,像是害羞的少女。

    「真不是?那你这么关心他做什么?」外婆皱了皱眉,「新新你过来看看,这是你爸爸吗?」……误会最终还是由林晨解开,解释清楚后我才知道详情,原来林晨在发现妈妈不辞而别之后打了妈妈的电话,用苹果手机软件中的一款GPS 卫星定位系统找到了我和妈妈大致所处的地方的外围,却不知道如何进入蝴蝶谷,失足跌入峡谷后误打误撞被水冲到了蝴蝶谷,倒也命大。得知不是陈栋后,外婆只允许林晨在这里休息三天,然后必须被打昏后由妈妈送出蝴蝶谷。

    命大不代表有福,虽然林晨冒死不远千里跟随妈妈,却好像也没有打动妈妈的芳心,这几天里林晨偶有纠缠,但是只要林晨在场,妈妈总是摆出一副冰美人的样子,对林晨爱理不理。

    明天就是第三天了,是林晨离开这里的日子,这几天里我也曾偷偷尝试看过妈妈的表情,不过妈妈给人的感觉是一种古井无波的状态,我也渐渐放下心来。

    祝门的屋子并不多,加上林晨在这里不被欢迎,所以被安排在溪水边上的屋棚里,为此我也曾感到愧疚,其实不管怎么样,林晨也是我和妈妈的救命恩人,我曾经和妈妈提过此事,不过却被妈妈一句话堵了回来:「我们也救过他,早已经两不相欠了」。

    我有些奇怪妈妈的态度,妈妈不是这么绝情的人,这也不是对恩人的态度,想到林晨曾经追求过妈妈,我随即释然,也许这是女人的自我保护方式罢。

    我和妈妈住一个房间,两张床。入夜,妈妈玉手扶着俏脸在书案边发呆,我早已经习惯了,妈妈从来到蝴蝶谷每天晚上洗澡卸完妆后便是如此,问她在想些什么,她总是俏脸生晕的告诉我说是在想爸爸,眼神似乎有些躲闪,也许是我想多了。

    我躲在被窝里看着烛光下的妈妈,眼波流转,俏脸上的红晕时隐时现,坐姿端正,只不过腿是夹紧了的,似乎还用了些力,偶尔绞动。今晚的她格外漂亮,眉目如画,没有卸妆,也许是忘了吧。

    我打了个哈欠,渐渐入睡。

    也许是睡前喝太多的水,我被尿憋醒了,抬头起身,点上蜡烛,不算宽敞的屋子顿时亮堂起来,我和妈妈住的这是里屋,没有窗户,外面倒也看不见里面的情形。我正准备出去小解,却一眼瞥到妈妈的床上是空着的!

    我楞了一下,随即定了定神,走到妈妈床前摸了摸被褥,暖的,证明她刚出去没多久。

    「也许是跟我一样,小解去了?」我心中自我安慰一阵,等了一会儿,却始终没有动静,狠了狠心,打开门走了出去。

    一个人走在如此寂静的夜里着实有些害怕,刚出门我就想打道回府,硬着头皮走到墙角心里已经害怕到不行,正准备扭头放弃,一阵熟悉的声音却传到耳朵里,我屏住呼吸,蹲了下来。

    「你今晚很美,玲玲」,果然是妈妈和林晨!

    「我找你来不是说这些的,明天我会送你离开这里,有些事情需要和你交代一下」「我只希望你和我一起走!」借着一点月光,我看见林晨伸手想要牵妈妈的手,却被妈妈一闪身避开。

    「听好了,明天送你出去的时候,我会把你打晕,放在竹筏上,竹筏会送你出谷,到时候会很痛,我提前跟你说下,」「为什么」「这是规矩,蝴蝶谷不能被外人闯进,你是第一个,打昏你是为了不让你知道进来的密道,」说完妈妈顿了一下,「希望你可以理解」「我理解,玲玲,我懂,我只希望你跟我一起走!我爱你!」林晨有些着急,声音有些大。

    妈妈吓了一跳,情急之下连忙踮起脚去捂林晨的嘴巴,林晨这时候略有疯狂,伸手顺势抱住妈妈,同时低下头就这样一下子吻在妈妈那有些殷红樱桃小嘴上。

    「唔」我睁大了眼睛,楞住了,不知所措。一直一来我一直想保护妈妈,保护家庭,可当事情真正发生在眼前的时候,我却懵了,我不敢出面制止,我害怕,害怕一切因为家庭不和引发的状况,我咬紧牙关,捏紧拳头,却不知何去何从。

    妈妈就这样被林晨搂抱在怀里,紧紧的,高耸的乳房紧紧的贴在林晨的胸口。

    妈妈穿的是一件白色略带透明的白纱裙,也许是出来的急,里面隐约只穿了一件胸罩。

    「放开我,你冷静些……唔」,妈妈左右摆着头躲闪着林晨的亲吻,双手抬起捶打着林晨的胸口。

    风儿吹在竹林里,扬起一片沙沙声,带着妈妈的气息。

    渐渐的,妈妈的双手停了下来,没有继续捶打林晨的胸口,头也不再摇晃着闪避,任由林晨亲吻着,牙关被林晨努力伸进来的舌头抵开,两条舌头就这样纠缠到了一起,似乎再也无法分开。

    不知何时,妈妈的双手渐渐攀上了林晨的肩头,搂住了林晨的脖子,一声腻人的娇喘乘着风儿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漫天星辰,再无一闪亮。

    第七章:密道

    一对璧人儿紧紧的搂抱在一起,互相追逐着对方的唇舌,颇有些如胶似漆的感觉,墙角这边的我却如坐针毡,不知道如何是好,眼看林晨的手越来越不老实,一只手向下移,就此附在妈妈的翘臀上轻轻抚摸,一只手挤到两人胸间,一把隔着衣服握住了妈妈挺立的乳峰,揉搓起来。

    我见势不妙,正准备起来阻止,却听见远处一声声唱戏的桥段传了过来,听声音应该是祝童。祝童这厮酷爱喝酒,一喝便是到了深夜,喝完回去的路上还不免哼唱一段不知哪里学来的小曲。

    这边妈妈和林晨的动作僵住,妈妈顺势睁开林晨的怀抱,为了避开祝童走的那条路,绕了个大圈匆匆跑开。我待一脸沮丧的林晨走远,顺便在竹林边解手然后扭头回去。

    回去的时候,妈妈已经躺在床上了,没睡,为了留了灯,见我回来,眼神里掠过一丝不安。

    「新新刚才去哪了?妈妈刚才去跟你外婆说话,回来看见你不见了」妈妈垂下眼帘,烛光下一丝红晕爬上她的洁白的脸颊。

    「我尿尿去了」,我没有揭穿,心中一阵不知所措。

    「新新快去吹掉蜡烛,该睡了」「嗯」,我走到书案边,一口气吹灭了蜡烛,在蜡烛熄灭的一瞬间,我看见妈妈的眼神有些游离,似乎在想着什么,嘴唇抿了抿,被子动了一下,大概是一只手移到了挺翘的乳房上面,粉脸上红晕密布。

    天亮了。

    今天是林晨走的日子,除了我和妈妈,没有人来送行,就连祝童也被外婆派到外面,据说是去收钱。

    一行人走到溪水边,一路无言。溪边一个不算大的竹筏靠在岸边,林晨有些惊奇,正待扭头询问,妈妈突然一掌敲在他脖子上,瞬间软倒。

    「帮妈妈抬他上竹筏」妈妈招呼着一旁有些目瞪口呆的我,我们合力将林晨帮上了竹筏。

    「妈妈,你……」我有些语无伦次。

    「新新被妈妈吓到了吗,呵呵」妈妈捂嘴笑眯眯的看着我,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弯成两个好看的月牙,「其实妈妈的力气没那么大啦,这个只是需要一些巧劲,等妈妈回来就教你喔「「噢,那妈妈再见,路上小心」「新新再见」妈妈一边解开绳子,一边跟我摇手。

    竹筏渐渐远去,直到有些模糊看不清。早晨的阳光洒在溪水上,继而又折射到筏上的二人身上,五光十色的看上去异常美丽,却渐渐漂远。

    筏子在溪水上顺着水流漂了很久,经过一个小山洞,视野变得狭窄。

    蒋玲跪坐在竹筏上,默默的看着昏睡中的林晨。两道英俊的剑眉,高挺的鼻梁将双眼衬得格外狭长,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如刀削般,蒋玲仿佛有些心醉,突然间好像又想到了什么,一张粉脸顿时爬满红晕,慌忙扭过头,没有注意到另一边林晨的手指头似乎动了动。

    漫长的山洞终于过去,视野陡然变得开阔。

    筏上,百无聊赖的蒋玲扭头看着两岸的风景,一只带着凉意的大手突然握住了蒋玲的手腕!

    漆黑的眼眸,眼底隐隐闪出宝石的光芒,一对星目直勾勾的看着蒋玲,林晨醒了!

    「放手!」蒋玲吓了一跳,扭头看见醒过来的林晨,有些羞怒,又有些后悔开始自己下手打轻了。

    「跟我一起走,玲玲!」蒋玲站起来用力想要甩开林晨的手,却不想一阵重心不稳,林晨眼见不妙,忙想要伸手去扶蒋玲,刚刚起身搂到蒋玲的纤腰,竹筏陡然一翻,「扑通」一声,两人双双落水。这里已经接近湘江支流,河水有些深,也亏是二人都会水,扑腾一阵,倒也没有什么危险。

    筏子早已经不知所踪,蒋玲和林晨游上岸后浑身湿透,衣服全部黏在身上,好不难受。

    蒋玲尝试着一小块的将身上的衣服拧干,感受到身边男人火热的目光,蒋玲抬起头正欲嗔骂,林晨却先开口了。

    「玲玲你刚刚流产,不要着凉了」一句话藏着些温暖,微微触动了蒋玲敏感的神经,却也羞红了她的俏脸。

    「呸,还不是你干的好事!」话刚出口,又觉得暧昧,连忙转过身去。

    不巧林晨这时候欺近,一环手从后面抱住了蒋玲。蒋玲有些心慌,扭头正欲翻脸,林晨的嘴唇却已经凑了过来,一下子压在蒋大美人的薄唇上,「唔……」昨晚的那一幕仿佛海市蜃楼一般在这荒郊野地再次上演。

    蒋大美人敲打林晨的手渐渐无力,一双杏眼眼神略有些迷离,双颊红晕密布,呼吸逐渐急促。

    「玲玲,现在阳光正烈,你把衣服脱了晒晒。」林晨伸手就去解蒋玲背后的扣子。

    蒋玲正沉浸在与情人的热吻中,没有注意到背后那只作怪的大手,微风一吹,感到有些凉意的时候才发现裙子已经被林晨扒到下半身,身上就剩一个粉红蕾丝胸罩,高耸的玉峰呼之欲出。

    心知今天怕是无论如何也无法从这魔星手中逃出生天,再者身子刚刚流产不到一个月,衣服不晒干恐怕免不了着凉,女人的那种病疼起来是很难受的,蒋玲曾经看到过苏叶疼的死去活来的样子,心里一阵犯怵,权衡再三,还是配合林晨把裙子脱掉。

    没逃过魔星的魔爪,又是一阵亲热,林晨早已不满足于隔着胸罩揉搓蒋玲的乳房,掀开胸罩一角,大手钻了进去,付在了那颗饱满浑圆的玉乳上面,一阵轻轻揉捏,引得伊人一阵娇喘,娇嫩的乳头顶在林晨火热的掌心,有些酥痒。

    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是一声扣子解开的声音,随即一个粉红蕾丝胸罩落在草地里,蒋玲的两个饱满丰挺的嫩白玉乳就这样暴露在上午的阳光下,暴露在林晨的眼前,顶端的那点粉红随着颤动,不时的顶在林晨的胸口。

    接着落地的是粉红色的内裤……玉人已经动情,林晨扶着蒋大美人的腰,二人渐渐的倒在了湖边的草地上。

    好不容易打开玉人绞在一起的双腿,早已经脱光的林晨跪在蒋玲的两条洁白的大腿中间,修长粉嫩的双腿中间,芳草萋萋,晨露点点,两扇粉红的玉贝门户微微打开,完美的呈现在林晨的面前。这块美丽而又神秘的领域,在经过陈栋十三年的洗礼,如今又以一番新姿态呈现在另外一个英俊男人的面前。

    这边蒋玲瞧着林晨盯着自己的下体桃花源处目不转睛,羞红了脸扭过头去,紧闭双眼,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林晨扶着自己胀大的巨龙,往蒋大美人的花穴顶去。

    正要破门而入的一刻,蒋玲突然睁开眼睛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忙曲起腰一把捂住那神秘的桃花源处。

    「等等!」第八章 奈何桥「等等」林晨臀部没有收住力,那根粗大的巨龙顶在伊人娇嫩的手背上,巨大的力道吓了蒋玲一跳。

    「前面……拐弯有个茅草屋」蒋玲紧闭着美眸,声音细若蚊蝇,说完别过头,一言不发,只是细白的粉腿却绷得笔直。

    蒋玲的意思不言而喻,对林晨来说这是一次妥协,林晨兴奋的弯下腰,抱起蒋玲赤着脚大步走向茅草屋。

    运高瑞吉酒店是拉萨最好的酒店。

    陈栋作为投资方受到了最高规格的待遇,就连陈栋自己也有些吃惊。一千多万的投资其实并不算多,但若是七品祝门肯出面的话,这一千万可以变成一亿也说不定,普通人也许并不识得祝门,但是拉萨很特殊,和尚喇嘛本一家,一品金佛听说了祝门这尊大财神,少不了一番拉拢,种种门道颇多,只有陈栋的团队被蒙在了鼓里。

    投资的事情很顺利,有了一品金佛的配合,陈栋只需要做个甩手掌柜而已。

    下午的时光不好打发,跟蒋玲的结婚纪念日快到了,陈栋在藏银饰品店为蒋玲挑选了一串脚链。

    拐弯后视野一窄,一间小而精致的茅草屋出现在林晨面前。

    蒋玲赤身裸体被林晨搂在怀里,感受到林晨小腹的火热,蒋玲羞得搂紧林晨的脖子,把红彤彤的脸颊藏到林晨的脖子后,喃喃道:「最后一次……」看到蒋玲主动把胸前两团粉肉贴紧自己,林晨心里一阵激动,下身那根充血的阳具不知不觉又胀大些许,急忙快步走进茅屋,身上俏人儿的那对丰满雪白的乳房随着林晨的疾走在林晨胸口一阵上下摩挲,雪峰上的那两点嫣红逐渐变硬。

    茅草屋很小,里面有一张铺好供祝门外出归来的人员暂时休憩的小床。

    在床上放下蒋玲后林晨也迫不及待的顺势压了上去,两人的身子很好的契合在一起,这次蒋玲并没有躲闪反抗,任由林晨捕捉到自己的粉唇恣意亲吻,松开牙关,两条舌头再次缠绕到一起。

    不知道什么时候,饱满的雪峰上多了一只作怪的大手,将那团腻人的雪白恣意揉捏变形。

    这对乳房真正的主人正在拉萨的宾馆里计算着回家的日子,出门很长一段时间了,思念的翅膀却载不回陈栋,想起妻子的温柔,陈栋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结婚这么久了,她还是这么贴心,她的美,她的温柔,也许还有她的……身材,那对高耸入云的乳峰。一个多月前妻子还在镜子前双手环胸红着脸对一旁略有吃惊的陈栋撒娇:「又大了……胸衣没有一个能穿的下的……」林晨的手指带着酥麻的电流,伸进蒋大美人私密的腿缝,经过花丛,轻轻地刮过了少妇娇嫩敏感的花瓣。蒋玲心中猝然一酥,娇美的身躯又是一阵激颤,雪白的身子泛起一片好看的粉红。

    「嗯……」蒋玲眼神迷离,好一阵亲热,蒋大美人早已经被林晨带到分不清东南西北,玉手无意识的乱舞,随着林晨的亲吻和抚摸逐渐交汇到一起,最终紧紧的搂住了林晨的脖子。

    紧闭的玉腿的早已悄然微张,诱人的花丛下面花蕊紧闭,玉露点点。林晨提臀将粗大的阳具顶在蒋玲的花蕊口,一阵轻触。

    「哼,不要……」蒋玲樱唇微启,呵气如兰,喷在林晨英俊的脸庞上,满脸馨香。

    凭着对蒋玲身体细腻的记忆,林晨很快触开蒋玲的花蕊口,将龟头送入蒋玲紧窄的花穴中,正待往里送入,却见佳人的黛眉一皱,睁开美眸却不望向林晨,「嗯……你……你的太大了,轻点……嗯……再慢点……疼「粗大的巨龙一点点的消失在这个只有陈栋才能使用的美穴中,直到全根没入,一对小情人的身体完美的契合到了一起,不留一丝缝隙。

    两人不约而同舒了口气,林晨粗大的阴茎占领了这块陈栋的私有土地,死死抵住花心,并宣布殖民,柔软却紧窄的肉壁紧紧的包裹住了他坚硬火热的分身,舒爽的感觉让他忘记了一切,只有一双大手还不自觉的抚摸着佳人的俏乳。

    「玲玲,我进来了!」林晨兴奋之余,忍不住对身下的佳人宣布战果,却羞红了她的脸颊,「你的那里面好舒服。」身下的蒋玲何尝不是一阵震撼,林晨的阴茎到达了丈夫陈栋从未到达的深度,当鬼头死死抵住花心的时候,蒋玲一阵心神失守,紧窄的花穴紧紧含住小情人粗长的阴茎,花穴内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充实胀满的感觉洋溢遍布全身,如果不去计较十多岁的年龄差距,单看长相和身体的契合度,林晨和蒋玲应该算是一对完美的情侣。

    「我动了,玲玲」陈栋掏出钱包,眼神逐渐露出一丝痴迷。钱包里面有张陈栋和蒋玲的合影,这是他们刚结婚的时候在三亚旅游的时候拍的,照片里的陈栋比现在看起来年轻许多,一副意气风发的模样,身边的蒋玲一身素白长裙,颇有几分出尘仙子的味道,一眨眼十多年过去了,自己的眼角的鱼尾纹渐渐增多,妻子却依旧美丽的叫人心颤,也许这次回去要向妻子好好讨教保养的秘诀。

    蒋玲的阴道很紧,林晨抽送起来有些费力,有些慢,不过林晨也不着急,他有的是功夫把玩蒋玲娇嫩的乳房,以前一起练习跳舞的时候偶尔有机会瞥到蒋玲胸前的春光,不像现在这般,那两堆高耸入云的神秘肉团如今在自己手心里欢快的蹦跳。

    阴道逐渐湿滑,虽然还是非常紧窄,但抽送却方便了许多,林晨的抽送逐渐用力,每次都深深的滴在蒋大美人的花心上,惹得伊人一阵娇颤,蒋玲随着林晨的节奏也渐入佳境,两条修长粉嫩的美腿微微张开,随着林晨在花穴内的抽送不时的紧绷,玉足用力弓起,小脚趾用力弯曲,似乎是在抵抗着强烈的刺激。一丝若有若无的轻哼声随着林晨的节奏从蒋玲的鼻腔飘出,木床来回剧烈的摇晃着,发出奇怪的吱呀声,男人的喘粗气声,女人愈发清晰的微吟声,小床的愈来愈响吱呀声,三种声音混合在一起从茅草屋里传来出来,倒像是一曲悠扬的交响乐曲,恰如蒋玲心中所奏,如泣如诉,颇像是奈何桥旁被无常勾得失魂落魄的将死之人,奈何桥一过终生再也无法回头,一曲声未到心已至的飘荡在这未曾入世的湘江支流边上,久久未散。

    一曲熟悉的旋律钻入耳中,陈栋打开临行前妻子蒋玲为他准备的MP3 ,里面都是蒋玲为他觉得旅途无聊而精心准备的歌曲,其中是蒋玲最近最喜欢的一首歌,当然陈栋也是喜欢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晨在花穴里的抽送越来越快,蒋玲能够清楚感觉到下体内男根的形状,比丈夫的粗一些,长一些,快感在她体内一点点的积累,不自觉的轻抬香臀迎合着身上男人的抽送,两只丰满的大白兔随着撞击欢快的上下跳动,娇嫩的花心仿佛已经做好了承受浇灌的准备,花蕊渐渐缩紧,一双漂亮的长腿呈现出迷人的粉红。

    终于,蒋玲再也承受不住爱欲带来的煎熬,排山倒海似的快感让她脑中一片空白,林晨的次次凶猛的冲刺仿佛无穷无尽,如一把心灵的长枪刺穿了她的灵魂。

    蒋玲轻抬玉臀,娇嫩的玉户将粗长的男根紧紧含住,任由林晨死死顶进最深处的花心,一次又一次,伴随着林晨的一声低吼,蒋玲感觉到了林晨射进身体深处的灼热浓浆,她一下子睁开眼帘,一对美眸生得及其漂亮此刻却显得有些无神,失神地张了张嘴,阴道内羞人的花汁泉涌而出,与情人射进去的浓浆汇聚到一起。

    林晨趴在蒋玲柔软的娇躯上,一泻千里,粗大的阴茎尚未疲软还坚硬的插在陈栋美丽的妻子的花穴内,鼓囊囊的阴囊紧紧的贴在蒋玲的玉户边上,一抖一抖的通过粗长的阳具往蒋玲的子宫内射精,蒋玲心知林晨的特殊体质,知道林晨的射精量颇大,索性闭上美眸,任由林晨胡乱折腾,女性高潮后需要持续爱抚,林晨趁着这段时间搂着蒋玲一阵亲吻爱抚,赢得了蒋玲那颗飘摇不定的芳心的些许好感,直到射到蒋玲小腹微微鼓起,稍稍一压精液便要从花穴内溢出来的样子,林晨的阴囊才逐渐萎缩,阴茎也是一阵疲软,被紧窄的花穴挤了出来,大量浓稠的白色汁液随之溢出神秘花蕊口,沿着满月似的玉臀背流到了木床上。

    「我爱你!」林晨低头看着怀里玉体横陈的美人儿发自内心的说道。

    「我又背叛他了」,大美人却对林晨的表白避而不谈,双手抵住林晨压过来的胸膛,幽幽说道,眼角有些发红。

    运高瑞吉酒店贵宾室的大床上,陈栋在悠扬的音乐声中沉沉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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