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书屋 - 言情小说 - 乱伦人妻在线阅读 - 缓缓滑动。 的阴道口也十分紧,当小弟往外拉出时可清楚那感觉

缓缓滑动。 的阴道口也十分紧,当小弟往外拉出时可清楚那感觉

    本人去年国庆结婚,按照当地习俗都要拜新年,于是今年在拜了我的亲戚后,

    大年初二就开车带着老婆回娘家(一个小县城,这几年发展得还比较快)走亲访

    友。简单介绍下:老婆是独生子女,这个所谓的大姨子是老婆家隔房的姐姐,她

    老公在某单位开车,而她的工作则是一个大公司的文职人员,家境都不错,有个

    小孩在上1年级,在城里也有自己的住房。

    她也算是老婆在这个大城市里唯一的亲人吧,所以大家有空都会聚在一起吃

    个饭、打牌之类的,大姨子的麻将瘾特别大并且比较健谈。久而久之大家便特别

    熟悉了,偶尔开点过分的玩笑也不足为怪。

    大姨子身高1。6M左右、体重90多点吧,属于娇小型,娃娃脸,样貌一

    般属于那种越看越漂亮的型。

    拜新年,当然大姨子家也逃不掉了。今年正月初五是他们家请客,一大早就

    跑过耍。无意间说起大姨子今天要回城里,让他老公送她,我丈母娘是一个口直

    心快的人,她知道我要回城头,就让她和我一起回去,让他老公今天好好在家陪

    客人喝酒。酒席上他老公果然毫不犹豫的就醉了,而大姨子则准备要返城的物件

    (米、土豆、红薯之类的),应是把我的后备箱塞得满满的,我老婆要在娘家呆

    到过了大年才上班,她们当地习俗,嫁出去的女子头年回娘家都要呆一段时间。

    下午3点半准时起身返城,就我和大姨子两人。平时车程大概就是2个小时

    多点,但是今天是返城的高峰期,到城里已经是晚上7点过了。大姨子住城东和

    我住的地方不远,心想先帮她把大大小小的东西搬了再说。

    到她小区后,她上去开门,我帮她扛东西,因为是老小区,住4楼,没电梯,

    来回几个回合,说实话真累坏了。大姨子问我是不是累坏了,让我休息下再搬,

    我那能割下这个面子,一口气搬完。坐在他家沙发上抽了支烟,大姨子给我泡了

    杯茶,拍了拍我背,说怎么衣服都湿了,我说不辛苦,又吹我小时候是多么的能

    吃苦耐劳。说请我出去吃饭,我估计这几天外面做生意的都还没有开张,就是随

    便在家做点面条、汤圆之类都行。吃了饭,我也自觉的开车回家了!

    到家才发现小包里面没有钥匙,我当时以为是抽烟的时候把钥匙落她家了。

    于是给大姨子打电话,让她帮我找找钥匙。结果是没有,大姨子看我如此狼

    狈,衣服也湿透了,就主动让我到她家暂住一晚。(本狼真不是有意为之,事后

    打电话给我老婆才知道钥匙在她包里)我也没多余的选择,只好暂时过去住一晚。

    在她家洗了个澡,由于没有内衣换,她老公的我穿不上就穿了一件睡衣。之

    后是我睡次屋,我把笔记本打开上了下QQ没几个人,刚好看见大姨子也在上Q

    Q,还在上面打QQ麻将,我打了个招呼说一起玩,她同意了。

    我们各自在自己的房间里面打麻将。她老是让我给她喂牌,之后输了几把她

    提出说一起玩,方便喂牌。想了想觉得也没啥子,就同意了。因为在我家大家经

    常一起坐在床上斗地主、看电视。

    找了两张小电脑桌放床上,并排而坐,然后便是她口头命令让我喂牌,多玩

    几把感觉就乏味了。之后我建议一起玩拖拉机整人,这下大家都玩得比较投入,

    赢了我们一起庆祝输了一起骂人抱怨。不知不觉都肚子都饿了,11点整了,刚

    才那一晚汤圆的热量已经被消耗殆尽。她说下面有家烧烤还不错,她去买了一大

    包烧烤上来,提了半瓶人头马红酒过来说要给我分享下。

    所谓无心插柳柳成荫,也许就是这个道理吧!吃了烧烤喝了红酒继续打牌,

    说实话我都不想玩了,一想明天反正没有事情做,就当陪陪她吧,估计平时她也

    没有这样玩过。有一把牌,我没有按她说打结果输了,她一个劲的捶我背,扯我

    的耳朵,也许是酒劲上来了也许是大家都正在兴致上,我心里暗想,何不借这个

    机会试探下呢!!

    我索性将大姨子的双手抓住,一瞬间将她按在床上,说我也不是故意的,哪

    晓得对方的牌有那么好呢?!由于她也穿的是睡衣,衣服被撑开了,没有戴胸罩,

    半边酥胸展现在外。我看她脸瞬时红了,我愣了下,心里也毛躁起来了,在想上

    还是不上,脑袋一热就吻了上去,大姨子刚开始没有反抗也没有配合。我一边尝

    试着用舌头打开她的双唇,一边抚摸着她下垂的胸部和殿部,但我没有感觉到她

    有要做得意思,正要放弃时,大姨子抱着我的头狂吻了起来。我当然不能在这个

    时候歇火,我配合着她,从背部抚摸到双腿,说实话皮肤真的好,乳晕很大,双

    乳下垂得比较厉害。

    突然间,她起身问我电脑里面有没有歪骗,也就是毛片嘛(因为以前她开玩

    笑的说要我帮她拷点毛片),我说有,问他喜欢欧美的还是日韩,当中换了几部,

    最后选了不欧美的。我把电脑放在床头柜上,把空调跳到2度,热啊!我问她

    做过口交没,她说没,我让她尝试下,她同意了,我一把脱下她的小内裤,用手

    拨弄着她的小穴,淫水一会儿就出来了,这时,我搬开她双腿,小穴两边的肉稍

    微有点黑,看来不常做,我用舌头给她做口交,这也是给她去除心理障碍,让她

    帮我口交。

    不一会儿,大姨子就叫起来了,声音还真勾人,她用双手撑住我的头,不让

    我继续做,我哪里肯就此罢休,继续舌吻,她说进来,我要……说实话她的身体

    对我的吸引力不大,再加上喝了酒,老二都还没有完全勃起,我说老二都还没有

    完全苏醒,你也来帮帮忙。大姨子没有拒绝,用手抚摸着老二还用纸擦了擦,我

    说放心吧,没有什么味道。她慢吞吞地吐纳着,看她的样子还真是新手,不熟练

    也很辛苦,我不忍心,我翻身将她按在床上,看着她朦胧的眼睛,我知道她已经

    迫不及待、望眼欲穿了。

    我心中也很躁动,心想一定要把你征服得服服帖帖的,于是乎,狂热的吻着

    她的嘴、耳朵、颈部,手指一根进入她的小穴、两根进入她的小穴、三根进入她

    的小穴,使劲有节奏的骚动着她的小穴。刚开始还嗯嗯嗯嗯嗯嗯的呻吟,后来完

    全包住我的颈部或者背部,吐出啊啊啊啊的呻吟声,很大声。

    一瞬间,她翻身起来,抓住我的老二就往她那里面塞,胸部还是很下垂,骑

    在我身上,屁股不断的耸动着,真骚啊!我打心里看着高兴,我将屁股顶起来,

    配合她的节奏,双手抓住她的双乳,她速度越来越快,啊啊啊啊叫个不停,还让

    我使劲抓住她的乳房,我真怕给她抓坏了。

    一下,她不断的抖动着身体。我知道她高潮来了,一股热水从我的骨头浇下

    来,真舒服。她问我完没有,我说没有,她就地躺在我身上,我怎么能让她喘息,

    我包住她的屁股,从下到上慢慢的抽送着,双手抚摸着她的阴唇,偶尔一根手指

    还要一起进入,偶尔也用湿润的手指抚摸着她的小菊花。

    突然间,她兴致又来了,又在上面不停地耸动,短暂的耸动后便完全躺在我

    身上了,急促的喘着气。我还是用手指挑逗着她的阴唇,偶尔也试探的接触下小

    菊花,小菊花已经被我用她的淫水完全湿润了,我慢慢的加快了抽送速度,同时

    手指也不断的侵犯她的菊花,一用力,半截手指便进去了,她忙将我手指抽出。

    我问大姨子是不是不喜欢,她说感觉很不对劲,不让我进入,我翻身起来抱

    住她的一条腿狂抽,她头发散乱一团,乳房毫无节制的晃动着,看着大姨子这样,

    心里面有一种无名的自豪感和胜利感。她则一边自己抚摸着自己的胸部一边看着

    A片,有节奏的呻吟着……之后简单的换了几个动作,结束动作是背入式,我抓

    住她的腰,使劲操,淫水啪啪啪的衬着我们的节奏响个不停,我问大姨子,射在

    哪里,背部、胸部、脸上,她说就胸部吧,我提着老二,忘情的排泄着,结果都

    射到脖子上、头发、乳房上。

    彼此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我说想不到你有了小孩了身材还是这么好,皮肤

    也白嫩嫩的,就是技术差了点。她美滋滋的,说平时怎么保养的,又说她老公每

    次做都是提枪跨马,简单几个动作后便一泻千里,说她一个月最多三次,一般两

    次,问我一个月和老婆做几次、最多一晚上做几次。她什么问题都敢问,甚至问

    我有没有跟其他女人做啊?怎么做啊?我只是稍作吹嘘下,她听得津津有味。

    然后我便说她应该如何口交,找了两部日本片子给她看,让她学习,她不带

    劲,说还是什么欧美的有感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

    第二天早上起床,大姨子要上班,结果起来一看已经10点过了,说昨晚因

    为我忘了上闹铃,让我补偿她。我睡意正浓,没有时间理会她,昨晚完了事也没

    有洗澡,我说你今天还上班不?她说不上了,请假一天,反正去了也没有事情做。

    我心机一动,说你赶快去洗澡,做点饭来吃,昨晚能量消耗过大。她出去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老婆打电话过来,问我起床没有,我说还没有,说在姐这里住

    的,钥匙忘带了,老婆说今天早上才发现在她包里,说我还比较诚实,又问姐去

    那里了?开始试探了,我说可能上班去了吧,这才安心的挂了电话。

    我起床洗了个澡,大姨子已经下去把菜买回来了,吃了饭和大姨子一起看电

    视,说刚才老婆打电话过来,彼此对了下口吻。大姨子今天穿着还比较时髦,一

    件紫色毛衣外下便是一条短皮裤,下面是打底裤,最外面是一件短小的黄色羽绒

    服服。我看了看大姨子诡异的笑了下,她手不老实的在我裆部游走,我说你还想

    来吗?不怕三天走不动路吗?她说我还嫩了点,说着说着就将大姨子按在沙发上,

    没有脱衣服,双手伸到衣服里面一阵乱搞,大姨子又来劲了,说老子今天夹不死

    你,不信就来试一下。

    我一把大姨子的毛衣推到胸部上面,把胸罩往上一推,乳房便完全暴露在我

    眼前,这时大姨子动弹不得,双手都被衣服束缚死了。我一只手衬着她背部,一

    只手迅速的解开她的短裤,瞬间侵入到她的下体,我说我要QJ你。

    说着便野蛮的用手指侵略她的下体,她不断的呻吟着,时刻提醒我轻点,不

    脱衣服又是另外一番风景。

    这时大姨子主动提出给我口交,可能是这样让她不舒服吧。我坐在沙发上,

    慢慢的享受着口交的乐趣,双手捏着双乳,之后大姨子主动坐了上来,小穴太松

    了,没什么感觉。我反身将大姨子压在沙发上,让她把屁股撅起,我抓住打底裤

    使劲的操动着,大概抽了几十下,实在是抽不动了,我躺在沙发上,大姨子坐上

    了,慢慢的耸动着,没有昨晚那么快,看来是学聪明了。

    我伸手到衣服里面抓住她的乳房搞啊搞,不见速度加快,之后又用手指抚摸

    她的阴帝和阴唇,她逼不住了,又开始发飙了。大概几十下,就高潮了。躺在我

    身上,我脱去她的外套,揉捏着她的屁股,慢慢的抽送着,淫水止不住的流了出

    来,我体力跟不上,也就没有打算玩她的小菊花,起身将她压制在身下,脱掉裤

    子,双腿呈八字型,操了起来,她双腿却加我夹得死死的,弄得我每操她一次,

    头部都要和沙发碰撞一次,我开始挑逗她,你老公有没有在这里日过你,她说没

    有,只在床上做;你老公有没有日得你高潮过,她说都是她自己让自己高潮的,

    我加快速度,她说,使劲……再快点……日我……我咬紧牙根,射了,因为穿着

    衣服,我射到她脸上,然后用纸慢慢的给她擦了,我看了下大姨子的小穴已经红

    肿了。心想下次有机会尝试下小菊花,老婆一直不让我搞,搞她姐的也好……

    打底裤已经被扯烂了,大姨子洗了澡换了条裤子,走路都慢慢的,有点不自

    在。

    之后一边看电视一边揉捏她的奶子,说下次到什么地方去做。心想,一年搞

    个两三次就够了,这样身体着不住,也容易被发现,影响了两个家庭的生活毕竟

    是不好的。我也跟她分析了下,她也比较理智的接受了。我当然也给许诺说,有

    需要帮助的随叫随到。之后也不乏对她夸赞了一番,她心里也是美不胜收,乐滋

    滋的!湖北省利川市兴隆乡村民薛富财的家里宾朋满

    坐,乡邻好友都来为他庆祝六十大寿生日。席间,人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起了

    几十年前穿不上衣、吃不上饭的贫苦生活,大家都放开了肚量去喝酒。薛富财的

    二弟,如今已50多岁的薛贵财,喝了两瓶玉米酒进肚后,竟把35年前在全村

    闹得沸沸扬扬的一段家丑说了出来。

    遇灾年 捡个媳妇

    湖北的兴隆乡位于鄂西北的大山深处,早先这里属于由四川奉节县管辖。解

    放初期,这里还是大片的森林,白日不见阳光,黑夜不见月色。进行人民公社化

    时,这里进行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大炼钢热潮,山上几人合抱的大树全被砍来炼了

    钢铁。薛富财一家就住在这座大山的一座叫庙子梁山的山腰里,周围还住了20

    多户人家。

    薛家在这山腰里算得上是一个大家庭,薛富财下面还有一个妹妹三个弟弟。

    60年代初,碰到连续乾旱,全国大部分地区受到了灾害,鄂西北和四川东部灾

    情更为严重,许多人因为没有饭吃不得不外出乞讨。大灾之年,薛富财一家也只

    能勉强喝些稀粥。

    1963年初春的一天,薛家来了母女俩找他们讨饭,薛富财的父亲见那母

    女俩很是可怜,便留她们住了下来。询问中得知母女俩是川东逃荒过去的,那女

    的夫家姓陈,因为灾荒走散了,就带上女儿菊花一路寻找丈夫,一路要饭来到了

    这个山村里。

    已17岁的菊花长得亭亭玉立,眉清目秀。由于连日来的奔波,加上缺衣少

    吃,身子才显得有些单薄和瘦弱。薛富财的母亲见菊花生得十分可爱,跟随她母

    亲一路乞讨很不方便,大儿富财也是二十好几的人了,还没有寻上一门亲事,便

    把自己的想法告知菊花母亲。

    菊花母亲见薛家是个善良人家,家境虽算不上富裕,大灾之年还能吃得上稀

    粥,也还算是过得去。再看看薛富财,虽说都有二十好几的人了,却长得又矮又

    黑,他憨厚老实,比又白净又粗壮的老二薛富贵矮了一个头。菊花娘想到自己寻

    找丈夫前途未卜,带着女儿一路要饭也不方便,想把菊花许配给老二贵财,薛家

    父母坚持先给老大富财成家。菊花娘想想,老实人靠得住,只要女儿有个安身之

    处,以后不再受冻挨饿,也就同意了这门婚事。

    菊花见母亲把自己嫁给一个比自己还矮半个头的老大薛富财,起初怎么劝说

    都不 意,宁 自己陪着母亲一路乞讨,寻找走散的父亲。但菊花娘坚持要她嫁

    给薛家老大,以后也有个安身之处。父亲是死是活都还不清楚,灾难之年饿死了

    很多人,说不定他早已离开人世。菊花在母亲的劝说下,勉强答应了这门婚事。

    薛家把家里唯一的一只老母鸡杀了,请了两位至亲作客,就这样给老大薛富

    财办了婚事。菊花娘见女儿的终身有了着落,也了却了心中的一件大事,第二天

    就告别亲家,上路寻找丈夫去了。

    丧理智 弟嫂乱伦

    薛家一共只有两间土屋,薛富财结婚以后,就拿了一间用竹蓆隔开,里间是

    老大薛富财和菊花的房屋,薛贵财就带着三个弟弟睡在外间。

    老大薛富财白白捡了个如花似玉的媳妇,脸上整天都挂着微笑,每天天还没

    黑尽,他就抱着菊花上床睡觉了。老二薛贵财,也二十好几的人,每晚听到里间

    哥与菊花干那事,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烙着烧饼」。

    菊花自从嫁给薛富财后,心里就不是很 意,但她却非常懂事,每天都早早

    地起床帮婆婆煮饭,一家人吃过早饭,薛家父母带着孩子去生产队劳动,菊花就

    在家里做些零碎活,把一家人的破衣服找出来缝缝补补,因此,菊花就深得薛家

    的喜欢。

    1965年春节后,队里原先的仓库保管员因为偷食了集体的3斤种谷,被

    队里开除了,生产队研究讨论要重新选一个老实憨厚的人去担任队里的仓库保管

    员,在群众的眼里,薛富财绝对是个守规矩的人。

    薛富财当上了队里的仓库保管员,再不能在家里住了,每天晚上他都得去队

    里仓库里去睡觉,看管集体财产。仓库里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有几百斤烂棉

    籽,有几十斤生产队200多号人的救命谷种。

    薛富财去仓库睡觉的第一个晚上,也把菊花带了去。仓库里的霉味使菊花一

    阵阵地犯胃,心里很难受,进仓库不一会儿,她就跑出来了。薛富财心疼媳妇,

    就让菊花回家去睡了。

    自从菊花成了哥哥的媳妇,薛贵财心里就没有一天好受,他知道当初菊花的

    妈是看上自己的,菊花对自己也有好感,只是父母非要先给大哥成亲,才没得这

    个如花似玉的媳妇。薛贵财生理上的饥荒和渴望,常常使他看着菊花就发呆。菊

    花见薛贵财常对自己发呆,也不禁为他那迸射出的雄壮男性气质所感泄,每到这

    时,她就面红耳赤,心跳加速,浑身软得没有一点力气。

    薛富财还没有当队里保管员的时候,薛贵财就常与嫂嫂菊花眉来眼去,如今

    哥哥当了队里的保管员,晚上都不回家,薛贵财就打起了占有嫂嫂的歪主意。只

    是父母对菊花看管较严,他才不敢轻举妄动。

    机会终于来了。1965年 月的一天,薛家都去走亲戚了,家中只留下菊

    花和薛贵财。晚饭后,菊花对着煤油灯纳鞋底,薛贵财搓着草绳。薛贵财看看天

    已黑尽,父母和几个小弟还没回来,而大哥在队上看仓库也是离不开的,早已丧

    失理智的他,放下手中的草绳,就不顾一切的把菊花扯进了怀里,一双手不停地

    在菊花身上乱摸起来。这时,菊花也无法克制住亢奋的冲动,她顺势就把自己那

    丰盈的身体紧紧地贴了上去。薛贵财见菊花一点都不反抗,反而迎合着自己的动

    作,他的胆量就更大了,一口把煤油灯吹灭,抱起喘着粗气的菊花就压在了地上

    的那堆乱草上……

    真荒唐 兄弟换妻

    自那晚薛贵财与菊花好上以后,两人就在这条充? 仃璈M邪恶的路上越走越

    远。他们不论白天和黑夜,只要一有机会,就如饥似渴地偷食禁果,寻求欢爱,

    没有一点廉耻之心和为人之妇的良知。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薛贵财和嫂嫂的乱伦,还是被家里人知道了。那是一

    个夏天的午后,树上的蝉儿懒洋洋地叫着,薛贵财岁的四弟回家拿割稻谷的镰

    刀,看见大嫂和二哥光着身子搂抱在床上睡觉,便跑去告诉了正在田间劳动的父

    母。

    薛家父母听说儿子和儿媳做出了有违道德伦理的事,真是颜面失尽,火冒三

    丈,贵财的父亲在村头折了一根小木棒就跑回了家。他一把推开房门,儿子薛贵

    财正抱着大儿媳还在床上昏睡着,薛贵财的父亲一把把儿子从床上扯下来,抡起

    手中的棍子就打了过去,口里大声骂道︰「你这个畜牲,给老子把脸都丢尽了,

    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事。」

    薛贵财的背上、腿上顿时被打出了一条一条的伤痕。薛贵财见父亲把自己往

    死里打,也顾不得什么了,他一把夺过父亲手中的木棍,就向老父的头上打去。

    薛贵财的父亲本来就气急了,头上又挨了不孝儿子的一棍,当场就昏过去了。

    薛贵财和嫂子乱伦的事,当晚就让大哥薛富财知道了,这个老实而憨厚的男

    人,根本不是薛贵财的对手,他与薛贵财打了一架不仅没能解决问题,自己头上

    还挨了两木棍。薛家父母见大儿子又那么懦弱,当父母的又管不了薛贵财,想想

    家丑不可外传,就商量着给薛贵财找一个媳妇,只要他有了自己的女人,也许就

    不会再与菊花做那见不得人的事了。

    可是,薛贵财自从与菊花好上了之后,他的头脑里整天想着的就是与菊花偷

    情。菊花在薛贵财那里体验到了薛富财不能给她的快感,也不 放弃与薛贵财寻

    求欢乐的机会。他们都被这种畸情冲昏了头脑,不管父母怎样劝说,对他们都无

    济于事。他俩无法在家里偷寻欢爱,便寻找各种机会到野外,到他们家放稻草的

    茅屋里。

    在薛家父母的张罗下,终于有一家姓卜的 意把已26岁还没嫁出去的女儿

    嫁给薛贵财。薛家父母把这件事告诉薛贵财,他怎么也不乐意,他甚至向父母提

    出,要讨媳妇就要嫂嫂。但这有违道德伦理的事情,薛家父母根本不答应。

    在薛家父母的一手安排下,1967年初春的一天,一名叫卜春云的姑娘被

    抬进了薛家。薛贵财见到这个姑娘,只见她矮小肥胖,满脸的黄斑,头上还包了

    一条花布毛巾,比起嫂嫂菊花,真是越看越丑。在人们的劝说下,薛贵财只好硬

    着头皮与春云姑娘成亲。然而,最让他无法忍受的是晚上睡觉的时候,才发现春

    云姑娘长了一头十分 心的癞子。

    薛贵财娶了媳妇后,仍无半点悔改之心,还是寻找各种藉口与菊花约会,春

    云姑娘新婚之日就独守了空房。

    这样的日子过了将近半年,失去媳妇的薛富财和没有丈夫的卜春云都觉得有

    些心灰意冷,特别是在那难熬的漫漫长夜,使他俩都无法入眠。在一个寒冷的冬

    夜里,卜春云实在忍受不了薛贵财对她的折磨,主动钻进了大伯子薛富财的被窝

    里。3个月后,兄弟俩在父亲的默许下,正式交换了妻子。

    自从薛贵财和菊花正式成为夫妻,菊花就成了人们茶余饭后谈论的焦点,人

    们都在背后骂她是狐狸精,有的男人甚至当着她的面调笑她。菊花忍受不了左邻

    右舍对她的冷嘲热讽,在第二年的初春就偷偷离开薛贵财跑回了川东老家。从此

    以后,就再没有她的音信了。

    我从小家境不十分富裕,加上生日又在月这个放暑假的日子,几乎从未收过礼物。明天就是我生日了,还得留在学校做实验,心理真不是味道。好不容易把 Sample 量测完也晚上十点了,算了,还是自己回去租屋处看A片打发时间算了。

    糊里糊涂的在校门附近买了吃的回到住处,转开第四台,结果第四台似乎知道我明天生日拨放浅仓舞的海外版,真是过瘾。铃…怎麽这麽晚还有人在紧要关头来按铃,我没好气的应着“谁~”

    “是我,晓玫。”心头一凉,完了,A片看不成了,只好去应门。玫姐是我妈乾姐的女儿,大我两岁,好死不死又考上同一个大学,这麽晚了,女生宿舍不是关了?找我铁没好事!

    “我从嘉义回来的晚了,宿舍关了,来你这借住一晚行不行?”,玫姐说。

    “OK,只是我会打呼磨牙说梦话,你得忍着点…”,说是这麽说,我的浅仓妹子又看不成了,凄凉的生日莫过於此。

    “你给我老实说,刚才你在看甚麽东东,怎麽声音怪怪的”

    “我发誓,我没看A片!”,反正她也一定听到了,我开玩笑的应着。仔细一瞧,她今天穿一件花的小圆裙,真的很好看。我们瞎扯了一下,就让她先去洗澡了。我顺便拿出睡袋,在房间铺好,准备到时可以在地板上睡过一个凄凉的生日夜。玫姐事实上是很漂亮的,要不是比我高半个头,就凭我们两家的关系,追她一定不是问题,可昔我矮了些,165的身高她一定看不上的…想着想着她洗好了,我就让她先去我床上睡,顺便坐上书桌,趁她睡觉时看点DATA,明天好向老师报告。

    看了半个小时,我礼貌上的留一盏小灯,准备睡了。回头顺变张望一下,她已睡着,身上还是穿着原来的衣服,只是用毯子遮着肚子,雪白的双腿露在外面,看的我猛吞口水,加上刚看过A片,简直是虐待我嘛!抱着一丝好奇心,我小心的移向床脚,想偷看一下她穿甚麽内裤,结果她双腿紧闭,想从裙缝偷看一下也没办法。我不禁起了一丝邪念,若是她睡的熟了,我偷掀她裙子,她也不知道。我轻轻叫一声“玫姐”,她没反应,但是我还是不知她睡熟了没,我就假装帮她盖被子,结果还是不动。轻拍她一下,也没动静,我的心脏忽然跳的好快,好像要窒息了。深呼吸一下,把手伸向她裙子,很小心的把它翻到她肚子上,也许她赶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