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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下的双乳剧烈地晃动着,红肿的乳头像两颗袖珍的番茄一般傲然挺

    小狼2010年注册本吧,一直默默无闻的浏览大家的帖子,有时也想发帖,但一直很忙,也就忘下了。在此,我想讲述一段绝对真实的事,真真实实发生的。

    我和这个女同事在同一个办公室工作,面对面坐着,我称呼她为大姐。她比我大12岁,因为她是老员工,我们一直称呼她为大姐。她40多岁,但是保养的极好,一点也看不出是40多岁的样子,你猛一看,就是30岁的,而且长相非常的好看,怎么说呢,有点像金巧巧。这是绝对的真实哈,身高164厘米,这是我在平时聊天时听到他和别人说的。也许和我性格有关系吧,我很外向,非常愿意讲笑话,说话有点幽默,当然,这是同事们这样评价我的。我经常逗得她哈哈大笑,时间一长,大姐有一次就提出去唱歌,她说她非常喜欢去K歌,我说好,那咱今晚就去唱歌。在KTV唱了2个小时,唱完正好到了吃晚饭的点,我说大姐我请你吃饭吧,她笑着说好啊,吃什么去啊?我说你想吃什么我请你。没想到她说,你那点工资还是留着吧,还没成家呢,要不去我家坐坐吧,你大哥正好去上夜班了,我炒几个菜给你吃。我说,你儿子呢,我需要买点小孩吃的吗?她说不用了,儿子去姥娘家住几天了。其实一开始我真的没有非分之想,就是提到到她家里,我也没想到那个。于是,在30多分钟的烹调各种菜品后,我们一起喝了两瓶破,我说,大姐,太谢谢你了哈,大姐说,谢什么啊,以后需要你帮忙的时候多呢。我说,有事你就招呼我。

    吃完饭,一起靠在沙发上看了会电视,她突然说,对了,我家里电脑连不上网了,你能看看吗?我说当然可以啊,这点小事我还是能解决的。可就是在这里故事才真正开始。我没想到电脑竟然在她的卧室里,也没想什么,直接一起走进去了,检查电脑的时候,她收拾床上的杂物,嘴里还一直说,太乱了,让你笑话了,我没回头,说,乱什么啊,比我好太多了,不经意回头看了她一眼,妈呀,她撅着屁股在床上收拾衣服,她穿着一条紧身的牛仔裤,丰满而紧俏的屁股对着我,我当时就咽了一口吐沫,说实话,我的鸡巴一下子就硬了。我突然有一种很邪恶的想法,我想操她。我大着胆子走到她背后,一把抱住了她,我说,我喜欢你。她吓得一激灵,后来反应过来就大力的往外推我。我早就抱的紧紧的,一直在她耳边说,我真的很喜欢你,由于本人身高175,长得属于小帅级别的,我就不信你就能抵挡住,虽然你确实是良家,也不是闷骚型的,但我绝对可以搞定你。(这是我当时心里给自己打气)真没想到,这事成了一种半强奸状态,也确实是这样,她一直在反抗。我一直她不肯和我发生这事,她嘴里一直说,不行,绝对不能这样,带着哭腔一直用拳头打我,确实有点疼,看来她真的不愿意。

    但我真的不想半途停止,我也没想那么多,后来一想确实后怕,万一告我强奸,我得去坐牢了。我用过身子把她压在了床了,一把把鞋子脱下,一只胳膊压着她挣扎的身子,一只手解她的牛仔裤,费我不少时间,牛仔裤褪下臀部的时候,她竟然穿的是粉红色的蕾丝内裤,我真没想到她这个年龄会穿如此的内裤。看见这个,我的鸡巴硬的很难受,我用嘴堵住她还在喊叫的嘴,一直吻她,一只手揉她的乳房,一只手直接伸进内裤一直乱扣,她的阴部很丰满,肉嘟嘟的,阴毛很稀少,阴道里有点湿滑,我就用手在她里面一直伸缩,抠挖,她的呼吸加重了,但还是在反抗,在捶打我,但我已经感觉不到了。我把她的上衣网上掀开,用舌头和最在乳头上一阵狂吸,吸允,一阵馨香的味道,这个40多岁的大姐真实一个尤物,保养的那么好,皮肤还是那样的白皙和紧绷,我腾出一只手来解我的裤子,一把就连带着自己的裤衩褪道脚脖出,然后一把把她的内裤直接扯烂了,她疼的叫了一声,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大腿压住她的一只大腿,两只手向上压着她的双手,把头拱进她的阴部,真没想到,我看到的是粉红的大阴唇,这样的年纪还是这样的颜色,这么嫩,我真的难以想象。阴毛很少,两片大阴唇很长,微微的外翻,可能是生过孩子的原因吧,我用舌头裹住两片粉红的大阴唇吸允,吸允着下边留出的黏液,一种荷尔蒙的味道直冲我的大脑,我不顾她还在一直求我停下的话,两只手把她的大腿完全打开,趴子她身上,一只手握住我的鸡巴。找准了阴道口。一下子就插进去了,啊,她叫了很大的一声,我快速的抽插了起来,里面很湿,很热,竟然还有些紧,实在是舒服的要命。我低下头吸允她的乳头,鸡巴大力的抽插她,碰的肚皮啪啪的响。就这样狂插了2分多钟吧,她的反抗基本就没有了。身子软绵绵的了,我举起她的双腿搭到我的肩膀上,做那种类似于俯卧撑的动作,她的臀部被抬离床单,我像打夯机一样一下下的插进去,她一下下的叫,显示是兴奋起来了,嘴里也不说什么,就只有呻吟了。下面的黏液开始躲起来了,竟然有点难以想象,我插一下,就咕唧响一下,真的太销魂了,我放下腿来,看到床单上一大片湿湿的,都是她阴道里留出来的黏液,我抱起她的要来,用手把她反过来,一开始她不配合我,我把她腰部往下按,屁股就撅起来了,这是我最喜欢的姿势,最有征服感的姿势,我拿着我的17里面的大粗鸡巴,一下子顶到了里面,啵,的一声响,阴道里的气体一下挤了出来,她这次是嗷嗷的叫了起来,我双手握住臀部两侧,大力的抽插她紧俏丰满的大白臀,每抽出来的时候,阴道里的肉都外翻出来一些,在我的龟头处包裹着,鸡巴上沾着从阴道里带出来的白色的分泌物,而且越来越多,就这样抽插了100多下,我的鸡巴上已经是白白的分泌物满了,再插进去,带进阴道里,她的身子剧烈的晃动着,两只乳房也巨量的晃动着,我一只手抓起她的胳膊,让她往后微微的仰起头,一只手揉着她的乳房,我真的飘飘欲仙了,怎么也没想到,我会操着大姐,操着办公室里最漂亮的大姐。我的鸡巴暴涨了起来,我快速的抽插,大姐嘴里只有啊啊啊啊啊的大声呻吟,我嗯了一声,鸡巴一阵阵的痉挛,一波波的精液射到了阴道里,真的是爽死了。我抽出来鸡巴,一大滩精液从阴道里掺杂着分泌物一起留出来,她一下子就趴在床上不懂了,已经虚脱了,嘴里大口的喘着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找了点卫生纸赶快把我的鸡巴擦干净,我这时脑子很清醒了,我得抓紧穿上裤子,做好逃跑的准备。嘴里对大姐说,大姐,我真的很喜欢的,对不起。她不说话,我感觉坏了,这是要仇视我啊,可是我想错了。没想到她直起身子来一把抱住我,用拳头轻轻的打我,嘴里一直嘟哝着,你真坏之类的话,看情形,没有怪我的意思。我心里那个乐啊,开来没事了。我抱住她亲她的嘴,说,大姐我真的很喜欢你,其实我是说的应付她的话,但其实要说喜欢一个人,不也是很快的事吗,况且我只是想和她而已。我用卫生纸给她擦了阴部的精液,她红着脸说,你真大胆,我说我就这么大胆,因为我喜欢你。

    穿好衣服衣服以后,晚上九点多点,我说我要回家了,你早点休息吧,她也没说什么,就说不送了哈。我走出门去的时候,她看了我一会,我说明天见,然会就走了。再后来,可想而知,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不过再也没去过她的家里,想想也是太危险了。上次是幸运没被撞见,以后可说不定。就这样我和大姐一直保持着这种肉体关系,不涉及过多的感情,也不涉及金钱,我想做的时候就发一条暗语短信,她想的时候也发一条暗语短信,在公园树林里,在宾馆,在网吧包厢(是我图省事,便宜,找的带包厢的网吧),在办公室下班后的桌子上,在楼道里,我们一共做了不下100次,到现在我和她依然保持着肉体关系,她也习惯了。而且,最近我让她看着A片学习,只为我一个人服务的口交,她之前不会,也没有给她老公口交过,经过多次的练习,现在她的口交技巧不能说和A片的女优还强,单至少是差不多的,看着她性感的嘴唇裹着我的鸡巴一吞一吐的,一会吸允,一会翻转,我无数次的射在了她的嘴里,而且在单位的厕所里就口交了不下10次了。

    我和她这种关系会一直白痴下去,谨慎,就是安全,大家羡慕我不?和一个人越亲近事情就会变得越麻烦。

    当你没办法控制自己感情的时候,你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对方。特别是当你们还住在一起,甚至工作在一起的时候。

    或许我应该庆幸沈嘉晚上没有回家。短信沟通远比面对面要简单得多。

    早晨沈嘉到家时,厨房里已经见不到昨晚的一塌糊涂. 我用了一整晚收拾厨房,希望这样能让我找到一丝困意。终于,在天将亮的时候,我倒在了床上。

    沈嘉进门的时候其实我还醒着。我知道她坐在我身边,坐了好久,给我盖上被子,还轻吻了我得脸。我听到了她临出门前的那一声叹息。

    今天是我上班的日子,我起床的时候已经迟到一个小时了,但是没有人找我。或许沈嘉已经为我请假了吧。我洗了澡,然后光着屁股站在阳台上,想着也许让胯下冷静一下能够使思绪更有条理。但后来我只是盘算着晚上要如何避开和沈嘉见面。

    我在阳台上站了可能有半个多小时,直到一条短信把我叫了回去。又是那个陌生的号码—下午两点,公司对面沙滩阳光。

    沙滩阳光是一个我们公司里的说法,指的是公司街对面的一家咖啡厅. 由于服务员态度差到爆表,所以我们都管那里叫sunofthebitch。总算,神秘人露出了他神秘面纱下的一根头发丝,告诉我他是公司的人。

    下午两点,我会看到什么呢?是又一个我不愿知道的事实,还是神秘人的本来面目?

    我到公司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张风林看见我有点不高兴. 既然来了,总免不了要对出差这段时间的工作做一下汇报。张风林联系了一下,在会议室临时开一场报告会。

    我走进会议室的时候,除了付聪和付晓晴,刘志强跟沈嘉也已经在里面了。

    沈嘉发现我进屋后,微笑着看着我,眼神里似乎带着期望,让我不禁怀疑昨天晚上的经历都是一场梦。

    两个小时的会议. 我竭尽所能在不走神的情况下对上海的情况做了说明。但当我的视线偶尔扫过沈嘉和刘志强的时候,脑海中还是忍不住浮现昨晚的画面。会后,为了避免和他俩过多接触,我急忙抱着电脑往外跑。这时刘志强叫住我。让我到他旁边坐下。

    「你的数据我看了,说实话情况并不乐观. 这个项目没有我最初设想的那么简单。不过你放心,公司会全力支持你的。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提。」

    我心说,要你别碰沈嘉你会同意么?「好的刘总,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行了,那你好好干,这几天别太累了。跟家多陪陪沈嘉。让你们小两口弄得跟两地分居似的,我也挺不好意思的。」

    若没有昨晚的经历,我很难想象刘志强竟是这么一个信口雌黄的畜生。

    目送刘志强离开会议室,我重新收拾起东西准备离开,却听到背后有人咳嗽了两声。扭头一看,我才意识到原来沈嘉还没走。

    「这么久没见你都不想我啊?」说着,沈嘉已经凑到了离我只有一个手指头的距离. 一双深邃乌黑的眼眸望着我,甚至让我一时忘记了呼吸。

    「怎么没见?早上你不是还在这亲了一口吗?」

    「讨厌,你装睡啊!」沈嘉的脸蛋羞得通红,跟个小朋友一样。

    「你看你害什么羞啊,都老夫老妻了。不就亲个脸蛋么,更羞的地方咱也亲过啊。」

    「谁跟你老夫老妻啊!你老夫还差不多,我可不是老妻!哼。」

    〈着沈嘉那假装生气的可爱表情,我又沈醉了。此时此刻,眼前这个调皮可爱的她,无论如何无法也无法和昨晚那个背叛我的女人联系到一起。

    「亲爱的,」

    「干什……」

    不等沈嘉说出最后一个字,我已经封住了她的嘴唇。

    感受着怀中沈嘉轻柔的躯体带来的压力。一股熟悉的芳香萦绕在身边。因为唐突的一吻而略微有些受惊试图推开我的手,轻轻地搭在我的肩上。

    如果这一刻能够永恒。如果当我放开沈嘉后,我们的生活能够回到以往。沈嘉能够永远呆在我身边。那么我甯愿选择忘记我昨晚所看到的一切。

    但我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直到我们都快要喘不上气时,我才放开沈嘉。

    「老公……」沈嘉似乎有些动了情,用一种含情脉脉的目光注视这我,似乎想说什么,但却欲言又止。

    忽然,沈嘉挣开我的怀抱跑到门口,别过头去,似乎不想让我看到她的表情。

    「老公加油啊……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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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踏进沙滩阳光的时候离2点还有几分锺. 厨子正站在门口抽烟。店里一个客人也没有。在这家所谓的咖啡厅里,我从没见过有人喝咖啡。店里卖的最好的是宫保鸡丁盖饭,每天中午会有一个小高峰,除此以外基本没人光顾。

    我下意识的找了个角落坐下。在柜台里聊天的服务员根本懒得过来问我要点什么。

    我的表已经是2点了,期间门口经过了几个看起来符合我对神秘人想像的人。一个戴眼镜,穿着得体西服,美国电影里律师样子的男人。一个骗钱的乞丐。还有一个抱着公文包,不停地踮脚尖的神经兮兮的男人。但是他们谁都没有进来。

    一直等到2点一刻,店里还是只有我一个客人,看来神秘短信的内容也不十分可靠。不知怎么的,我感觉松了口气。

    对什么也没点,在店里干坐了半个小时就要走的我,店员还是什么反应都没有。这种店居然都能开得下去,看来北京的也没我想象中那么不景气啊。

    推开店门,对面公司大楼的玻璃反射的阳光,然我睁不开眼,隐约觉得眼前有个人影挡着我。

    「这就要走了啊?男人得有点耐心,要不然媳妇可要跟人跑了。」

    我用手挡着反光,从手指缝里往外看,看到一张带着黑框眼镜,成熟而美丽的面孔。

    「王姐!?」

    其实,在我上午收到那条信息的时候,我猜测过可能会是我身边的人,比如付聪,或者张风林。付晓晴也有可能,毕竟最早告诉我沈嘉和刘志强传言的就是晓晴。可现在,坐在我面前喝着咖啡(她点咖啡的时候服务员都愣了)的,是自从我来到公司以后,几乎都没和我说过话的王丽。

    「你不点点什么喝的么?」王丽问我。

    「我倒是不渴……那来个可乐吧。」我冲站在远处的服务员招招手,「来一杯可乐,多放点冰。」

    王丽一直笑眯眯地看着我,弄得我有点不知所措。半天,两个人谁都没开口,气氛显得有点尴尬。

    「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想问,你问吧。」王丽先开口了。

    我确实有一肚子的问题想问,可是真到了要开口的时候,又不知道应该先从哪开始。

    「他们……是从是么时候开始的?」

    「你不想先问问我是怎么知道的么?」王丽表现的很失望,但那表情十分做作,和平时在公司里一直以来表现的沈默寡言的她简直判若两人。「唉,算了。你要是问我确切地知道他们的发生关系的时间的话,那么是你出差后的第二天。但是如果你问他们之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虽然我没什么证据,不过我估计恐怕从你刚进公司没多久就开始了。

    我头脑里回忆着刚进公司的那段日子。那时候,我刚进公司,按照之前和刘志强谈好的,我要从基层做起。那时候为了证明自己,以及报答沈嘉对我的一片苦心,我说的上是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在了工作上。虽然在公司里,沈嘉和我装作不认识,但是那段时间沈嘉因为我的改变显得十分开心。那段日子可以说是除去蜜月期意外,自结婚以来我和沈嘉感情最好的一段日子。我加班的时候,沈嘉会提前回家给我做好一桌子我爱吃的饭菜。如果她加班,我会在公司楼下等她,然后带她去外面开小灶. 虽然那时候我们的经济还是有些紧张,但是沈嘉也从来没有对这样的小奢侈有什么不满.

    回想着这段日子,我禁不住嘴角上翘.∩是,如果王丽说的是真的,那么我的这一段幸福的回忆实际上就是另一番景象了。晚上和我在一起欢声笑语,诉不尽恩爱的妻子,白天就在离我不足二十米的地方被别的男人玩弄。

    或许我根本不该向王丽问起这些。此时我的感觉不仅仅是被爱人背叛的那种痛苦,而是如同被人夺走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一段记忆。脑海中沈嘉的动人的笑脸瞬间让人觉得无比丑恶。窒息,突然袭来的一强烈的窒息感让我眼前一黑,人就往桌上倒。隐约间能听到王丽在叫我的名字。

    其实我失去意识可能也就只有几秒锺,但是王丽显然吓坏了。刚才那种游刃有余的笑容已经不在,换上的是一副略带惊恐的面具。店里的服务员显然也吓坏了,都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估计他们还以为是店里喝的不干净闹出人命了呢。

    「你别吓唬我啊!早知道你这人承受能力这么差我就不告诉你了!」王丽抢过我那杯可乐一气喝了半杯。

    「您才是别吓唬我了呢。平时在公司那么端庄的一个人,没想到其实脾气跟个小孩似的。」

    「行,还有余地开玩笑是吧,好样的。」

    —玩笑是我现在能做的极限了。我不否认我现在冲过马路上楼直接掐死刘志强和沈嘉的心都有。不过我还有问题没问,我也知道我再愤怒也不是能干出那种事的人。我没那个胆量。

    「您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哎呦,终于想起我来啦?」王丽放下手中的杯子白了我一眼。可是很快,一层淡淡的忧伤覆盖了她那玩世不恭的表情。

    「我是六年前入职的。那时候我刚结婚。我老公自己开了一个小的服装加工厂,那是一直没有机会做大。」

    「王姐,是不是跑题了……?」

    「闭嘴,没看电视剧里别人回忆的时候,别人都默默地在听么。」王丽无视我的问题,自顾自地继续说道。

    「我刚进公司的时候其实是做总经理秘书的。对,就是现在沈嘉的职位。对那时候的我来说,刘志强是个让我很憧憬的人。有能力,有气魄,年纪不大就事业有成。而且他对我很温柔,至少是对那个当时还涉世未深的我。在办公室里的时候,刘志强时不时总问我一下家里的事情,比如家里的老人身体好不好,老公的厂子办的怎么样之类的。当时我也没有多想,他问什么我就答什么。还觉得他是个亲切,是个关心员工的好老板。后来才知道他每一步都在布局。」

    那杯可乐已经见底,王丽捏着手中的吸管,反复地搅动着被子里剩余的冰块.

    「后来有一次,他突然跟我说有一个日本大品牌的服装公司要在这边找代理加工点. 问我要不要让我老公的厂子参与竞标,他会从中帮忙。我听了当然高兴. 回去以后告诉我老公,他也兴奋得不得了。你得知道,那时候厂子已经濒临倒闭了。在按照刘志强给我们提供的日方的要求制作了一批样本后,刘志强告诉我们日方非常满意,愿意合作,并且给我们给了我们第一个大单子,一笔300万的订单。」

    说到这,王丽苦笑了一声。

    「只怪当时财迷了双眼。整个过程中我们连一个日方的联系人都没见到竟然就答应了下来。其实当时我们手里已经没有可以周转的资金了。刘志强说日方不同意预付一部分定金,所以我们只好自己想办法。当时刘志强告诉我们的交付期限十分紧张,为了能赶上交付时间,我老公只好借了100万的高利贷. 本以为顺利完成这一单,不仅可以还上债,还可以有100多万的利润。当时我们完全没有想到这一切都是刘志强的陷阱。」

    「到了交付期限的前几天,我们才意识到这样的订单对我们这种小厂来说根本是超负荷的。尽管我们临时又请了很多工人,但是限于设备有限,无论我们怎么赶,也很难在规定的日期内完成所有订单。交付日期那天,我们奇迹般地完成了90% 的数量。刘志强告诉我们他会去跟日方进行交涉。争取推迟几天交货日期,最多不过是让我们交一定比例的违约金。算下来我们仍然有的赚。可是谁成想,在刘志强谈判回来以后,竟然告诉我们日方不同意延期,并且说日方认为衣服的质量没有达到他们的要求,所以全部拒收。甚至还说对方要起诉公司,要求赔偿巨额的违约金。」

    「当时我觉得天都塌下来了。不光我们借的100万高利贷还不上,工厂工人的工资都开不出来。而且我们连累公司支付大额的赔偿金,这下恐怕连我自己的工作都保不住了。工厂倒闭,我又失业,身上还背了一百多万的债务,后面的日子我根本不敢想象。我老公在那时候受了刺激,整个人都变了,经常喝的烂醉。他把所有责任都推到我身上,回到家后经常对我拳脚相加。那时候我也到了崩溃的边缘,好几次都想一死了之。就在这时候,刘志强对我提出了一个我没法拒绝的提议. 那天是我准备提交辞呈的日子。我一早来到办公室,把辞呈放在李志军的写字台上。刘志强却显得一脸意外,让我不要辞职。他对我说,公司不光不会追究我的责任,而且他个人愿意无偿借给我们200万用于偿还债务和扩建工厂. 剩下的钱可以等工厂盈利以后再慢慢还给他。菩萨,天使,上帝,叫他什么都行。当时一度我以为他是天上派来解救世上苦难的人。万万没想到当天晚上他就露出了恶魔的本性。」

    「再来一杯可乐」我注意到王丽开始不停地清嗓子,才意识到她已经不停地说了很久了。而我也听得入了神,甚至一度忘记了我自己的事情。

    喝了两口可乐,王丽又继续说道:

    「我把刘志强的提议告诉我老公以后,他兴奋得不得了。执意要请刘志强晚上到家里吃饭。那天晚上七点多,刘志强来到我们住的地方。我做饭时,听见我老公在客厅里用高八度的嗓门一直在拍刘志强的马屁。等饭做好时,桌上已经有六七个空破瓶了。我还记得那天晚上我做了5个菜。我烧了一条鱼. 炒了2个青菜。做了一份炸鸡块,还煲了一锅汤。可是,那一晚,这几个菜一口都没有动。」

    说到这,王丽有些哽咽。虽然她低着头,但是我还是能看到她眼眶里的泪水。

    「我才坐到桌边,刘志强就一把抓住我的手把我拉到他身边,然后作势要亲我。我吓坏了,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刘志强的左脸上已经留下了一个火辣辣的掌印。可是,刘志强不但没生气,反而笑眯眯地盯着我。我转头向我老公求助,去没想到他竟然冲我喊你他妈疯啦!?刘总这是瞧得起你,你他妈给我客气点!。

    当时我整个人都傻了。我不知道是我疯了,还是我老公疯了,又或者是我们都疯了。那天晚上,刘志强就在我老公面前侵犯了我,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开始,我还记得我老公在一旁看着我。到了后来,我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老公好像离开了。第二天早上,房间里剩下的只有我和光着屁股的刘志强。我老公和那张存进了200万的银行卡一起从我的生活中消失了。

    「后来,我就做了刘志强的情妇. 白天在公司,晚上在我的或者他的住处。随时随地,只要他想,我就要给他。虽然我恨他,但是我不否认他在玩女人方面的确有些手段。每次都弄的我死去活来的。经济上他也从来没有亏待过我。不仅涨了我得工资,和他在一起时还经常几万几万地给我零花钱. 所以后来日子长了,我也就心甘情愿地跟了他—直到沈嘉出现. 」

    提到沈嘉的时候,王丽擡头看了一下我的反映。

    「从沈嘉刚到公司实习的时候开始,我就注意到刘志强看沈嘉的眼神有问题. 后来他经常和沈嘉搭话,问长问短,完全一副当时我刚进公司时的表现. 而且从那时候开始,刘志强来找我过夜的次数越来越少。到了沈嘉快毕业的时候,刘志强干脆直接把我调出了办公室。那时候我就知道刘志强已经有所计划了。后来我私下里也查过一些沈嘉的资料。当我在新员工的简历里看到你的名字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就是沈嘉的男朋友。其实你刚进来的时候我就想警告你。不过一跟你不熟,二来那时候沈嘉对我来说不过是个抢了我位置的小婊子,所以我也没义务帮她。我不知道刘志强对沈嘉用了什么手段,不过现在看起来你老婆倒是和刘志强开心得很,一点看不出有什么委屈的。」

    提到沈嘉身上,我的思绪才渐渐回到自己这来。听了王丽的故事,我不知道里面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不过,就算里面有一般是真的,那么她现在这样的性格也就有情可原了。尽管如此,她提到沈嘉的态度还是让我觉得有些不太舒服。

    「你是不知道,你才刚走的第二天,中午午休大家出去吃饭的时候,刘志强就把沈嘉按在办公室玻璃墙上操!要不是我正好上楼拿钱包,还撞不见这场春宫戏呢!」

    「闭嘴!」玻璃杯擦着王丽的耳朵重重地砸在她背后的墙上。

    王丽这次倒是显得很镇定。仍旧笑眯眯地看着我。

    「冲我火儿也没用。事儿已经这样了,你还是想想以后怎么办吧。」

    「以后的事我自己会想的,不劳你费心了!」只是直到刚才为止,我还觉得王丽是个可怜的女人。可是此时她的这副嘴脸实在让人厌恶。我起身要离开,王丽却突然拉住了我的手。

    「等一下,话还没说完呢。你不是问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么?」

    「不就是要报复刘志强么,还有什么好说的?」

    「报复他?为什么?怨他害我被老公遗弃了?那种见钱眼开翻脸不认人的老公离开也罢. 倒不如说刘志强帮我看清了他的本来面目。怨刘志强侵犯我?他弄我的技术比我老公强多了,作为女人这方面我没什么好抱怨的。怨他给我钱?我也许没什么尊严但我脑子还没坏。」

    「那你为了什么?」王丽这一串连珠炮到把我说迷糊了。「难道你是要报复沈嘉?」

    「说不上。虽然我有一点嫉妒她,不过还谈不上要报复她。」

    「那你到底为什么?要说就赶紧说,不说我就走了!」

    「瞧你那急脾气,真不明白看上你什么了。」

    「什么看上我什么的?你话说清楚点行不行?」

    「我跟你说过我是为了自己才找你的么?」王丽的话越说我越糊涂.

    「不是为你还是为谁?」

    「我找你是为了我妹妹。」

    「你妹妹?你妹妹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认识她么?」

    「废话,不认识找你干什么。」说着王丽从胸前的兜里掏出一张拍立得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位烫着大卷花的可爱姑娘。白皙的皮肤,尖尖的瓜子脸。身着白色花纹镂空披肩,手里拿着一杯鸡尾酒正对着镜头做鬼脸。女孩的样子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是一时想不起来。

    「她是你妹妹?」

    「不是亲妹妹,而是我去年认识的一个朋友的女儿,和我关系很好。」

    「这女孩我好像见过,但是想不起来了。」

    「唉,真是不明白啊,你这种人究竟哪好啊。给你提个醒,我朋友叫菱俊峰。」

    菱俊峰,菱俊峰,菱……

    「菱蕊?!」「啊~ 哈~ 」打着长长的哈欠,莫亦豪从床上坐起,迷蒙的双眼扫视了一遍房间,满地的纸团让他瞬间困意全消。「靠!」莫亦豪翻身下床,赶紧将地上乱扔的纸团捡捡;然而这时候,门开了——「小莫啊,该吃早餐了,还不起!」刘承英拧锁开门,却见莫亦豪正光着身子趴在地上捡纸团,垃圾篓里虽有不少,但乱扔的似乎更多。刘承英哈哈笑着慢慢踱了进来:「哎呀,我说小莫,你真是不会疼惜自己,昨晚都说让你陪冉娅好好玩了,你非要自己在这儿过不去,哈,还真是死要面子!」

    「英哥,我不是……」

    「唉,好了啊,再装就不像个男人了。」刘承英招招手,「走吧,先去吃饭,吃完饭我去一趟丰彦看看。」刘承英伸手止住想要开口的莫亦豪,「你就留在这儿好好招待冉娅吧。」

    莫亦豪无奈地低下头。等收拾完屋子,莫亦豪来到餐厅,眼前却只有被绳子紧紧绑住手腕、眼睛依旧被黑纱蒙着的的冉娅坐在桌旁。莫亦豪拉开椅子坐下,问:「英哥呢?」许久,却没有任何回应。莫亦豪疑惑地抬头看去,这才发现冉娅耳朵里还塞着两只紧实的耳塞。

    莫亦豪知道刘承英已经走了,但他还是大声喊了一声,没有回应。莫亦豪叹了口气,走到冉娅身边,将她扶起,把椅子调整一下,又让她坐下,自己坐到她对面,一点一点将原本放在她面前的粥喂给她吃。冉娅不发一语,只是会发出几声吮吸声,等到吃不下了,才说:「英哥,我吃饱了。」

    莫亦豪用餐巾给她擦擦嘴,慢慢将她扶上楼,这才继续吃自己的早餐,但没吃几口,又抬头望望冉娅的房间,做了几个深呼吸,放下碗筷,走出别墅散步去了。

    清晨上班时间,一路地堵车堵车再堵车,胡泓生气地拍着方向盘:「真是的,什么时候采访不好,偏偏这个时候!」胡泓越想越气,越拍越重,完全忘了这辆车根本不是她自己的,「连车也不好使,堵成这样!」

    抱怨间,手机铃声狂躁地响了起来,胡泓看着老师的号码心里一阵紧张,但还是鼓起勇气接听了。

    「怎么还没到!」胡泓刚要开口,电话里又吼,「别跟我说堵车!其他人都到了,就差你,怎么就堵你,不堵其他人?快点来,给你十分钟,不然我们先开始了!」随即电话挂断。

    胡泓将手机放入手包,白眼一翻:「你怎么不说我是从台里往医院赶呢,你们都是从家里出发的好不好!明明是我干的最多最累,结果被批评的总是我!」

    抱怨完还得继续等,不多久,又一个电话打来了。胡泓精神一震,接听电话。

    「我说泓啊,这次你让我查的人物有些棘手啊。」电话里一个中年人的声音传来。

    「我可是百分百信任桐叔的,再棘手也能查到吧。」

    「人倒是不难查,只是很难对付啊。」

    「我早就知道了,飞鹰帮的嘛,当然不是什么菜鸟。」

    「不单单是飞鹰帮的问题。」远在L市、坐在电脑前、摆弄着手中耳机的邢桐说道:「从你发来的照片可以肯定徐雒死前是跟人交过手的,而跟他交手的人使用的身法路数显示,跟他交手的只有一个人。」

    「也就是说,徐雒是被某一个人给打败的。」

    「对。」邢桐问,「那你知道徐雒有多厉害吗?」

    胡泓摇摇头:「我只听何叔叔提起过他,反正何叔叔打不过他。」

    「哈,不是你何叔打不过他,而是我,加上你爸,加上你何叔、曾叔也打不过他!」

    「切,说的好像你们四个很厉害似的。」胡泓撇撇嘴,「好吧,至少我知道你们四个人曾经合力打败过军警共演时的武术冠军,但这好像不是什么光荣的事吧?」

    「你这丫头,嘴里没一句好话!」

    胡泓说:「也就是说当时的那个武术冠军打不过徐雒,而徐雒又打不过另外那个人,听起来确实有点儿厉害。」

    「好吧,我就直说了,别拿那个所谓冠军比了。你知道飞鹰帮以前被新竹帮整垮过吧?」

    「哦,那这我知道。当时飞鹰帮全军覆没,大部分人投靠了新竹帮,只有少数几个人跑了。」

    「嗯,那你又知不知道新竹帮当时还派人追杀过刘承英?」

    「知道啊,不过后来毫无音讯了。」

    「不错,因为都死完了,哪儿还有音讯。当时竺文乐买通了S市的一名高层,全面封锁刘承英,还派了一支半百人的队伍追杀,但这支队伍没有回来,而对方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刘承英,另一个,就是杀徐雒的人——莫亦豪!」

    「不会吧,一个人干掉50多人!这个莫亦豪也太厉害了吧!」胡泓吃惊了,但转念又问,「不对啊,既然都没回来,那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不会你就是那个高层吧?」

    「嗯,你桐叔要是那高层,还会在这儿被你呼来喝去!」

    「啊、啊、哈哈,桐叔你真会开玩笑,我这哪是呼来喝去啊,这不是要借鉴您的智慧嘛,您看,要没有您,我上哪儿了解这么多秘辛呢?」

    「算你会说话。」

    「话说,我还是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的。」

    「其实呢,那个高层虽然不是我,但跟我很熟,当时围捕刘承英的时候,他还问过我的意见来着,呃,虽然只是跟我提了一下,但也算是问意见吧。」

    「桐叔,你有表字没有?」

    「嗯?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是说,你要没有的话,我可以给你起一个,就字恋狂吧。」

    「你才自恋狂!不陪你扯了,我去找你爸打牌去了。」

    「嗯,再见!替我向我爸问好!」挂断电话,望着依旧未动一丝一毫的车流,胡泓降下车窗,任由冷空气灌入。

     荡荡的别墅,原本就只居有一人的大房子,如今随着唯一的依靠的逝去,只显得更为冷清。房间里,空调的温度开到最高,床上,层层厚厚的被子裹在身上,却依然感受不到一丝暖意。竺烨双眼片刻不离地盯着父亲与自己的合影,桌上只吃了几口的早餐也不管不问。

    门轻轻地被推开,沈绮默默地收走桌上的碗筷,轻声叹息,转身正要出门,身后竺烨突然开口了:「绮姐,我是不是很没用?」

    「嗯?」沈绮愣了一下,慢慢转过身,「怎么这样问?」

    「爸爸从来不让我过问他工作上的事,现在,看到以前我自以为熟悉的叔叔们一个个都变了,我才知道原来我爸爸的压力这么大,而我,一点忙也帮不上。

    爸爸也会做一些非法的事,我知道,爸爸为了保护我,不让我受到牵连才不让我接触帮里的事。我以前总以为这种事情很好玩,所以经常埋怨爸爸,但是爸爸在家里受着我的任性,在帮里还要想尽办法为叔叔们洗白,现在我才知道爸爸为什么一心想要洗白。现在呢,我还是一点忙也帮不上,眼看着叔叔们争吵、打架,我却一点也搭不上手,我也想帮爸爸完成他的愿望,可是,我就是没有能力,一点能力也没有。「

    沈绮缓缓坐到竺烨身边:「这不叫没用,这只是不自信而已。等你主动去接触竺大哥以前做过的事情的时候,你就会发现你也很有能力的。」

    竺烨抬眼看着沈绮,问:「那我应该怎么做?」

    「嗯?」沈绮想了想,问,「昨天来这里的人,你都认识吗?」

    竺烨回说:「最开始那两个,应该就是飞鹰帮的吧,他们到这里无非就是示威;后面那几个我不认识。」

    沈绮点点头,说:「那两个确实是飞鹰帮的,而且还是飞鹰帮的老大亲自来了,他们到这里,不单单是为了示威,更重要的,是要激化我们内部的矛盾,让我们知道凭你竺烨是带领不了我们的,这样就会有其他帮里人跳出来反对你,制造矛盾;另一方面,也是对其他小帮派的威慑,看昨天后来的那几个小帮头头,哪个不是见到刘承英就软了,这样一来,我们就被孤立了。」

    竺烨若有所悟地点点头,又说:「昨天那个敢跟飞虎帮打的是谁?」

    「这就是我要跟你说的。」沈绮道,「昨天那个,是晁虎帮的老大晁莽。飞鹰帮来闹事,正好他们过来,表明要跟我们联手对付飞鹰帮,现在帮里有很多人都觉得我们自己力量不够,正想要和晁虎帮的人签立协议,借助他们的力量打击飞鹰帮。」

    「晁虎帮?」竺烨想了想,「那我们要和他们联手么?」

    「那是在I市一家独大的帮会。」沈绮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因为在I市没有了竞争对手,所以它的势力发展很快,甚至能控制I市的行政规划。恐怕,晁虎帮也正在寻找壮大自己的契机,我们现在去找它帮忙,便是正中下怀。

    对方没有后顾之忧,我们和飞鹰帮却是水火不容,一旦晁虎帮介入S市,要请它走可就不容易了,甚至我们和飞鹰帮斗得两败俱伤时,晁虎帮就坐收渔利了。「

    「依绮姨的意思,我现在需要先稳住帮里的人,不向晁虎帮求援,然后再考虑禁黑。」

    「不错。」沈绮沉默片刻,又说,「小烨,你真打算现在就开始禁黑吗?你现在声望不足,只怕反声很大啊。」

    「没关系,等他们适应以后就好了,而且这种事越拖越难处理。」竺烨颇有自信地说道,「绮姨,下午你把大家都叫过来吧,我跟他们说。」

    微弱低沉的喘息从幽暗的地下室深处传出,门外庭院,一张方桌边四人围坐,一名肤色稍黑、留着短髭的男子吩咐靠门的另一名男子:「去,叫葛子快点儿,苏姐他们快要到了。」

    男子应了一声,匆匆奔向地下室。地下室里,叫葛子的男人正舒适地坐在一张镂空的椅上,他微闭着双眼,嘴里发着愉悦的低吼;在他身前,是一名赤身裸体的长发女子,她的双手被紧紧地拘束在身后,挺立的双乳随着她每次的低、抬头运动而晃动不已,而她运动的轨迹,正是循着口中那根粗长的阴茎;葛子身下,还有一个同样装束的女子,黑色的拘束袋牢牢地裹着她的手臂,她仰躺在地,上身被高高撑起,正好让她的嘴触着葛子的肛门,舌头正在他肛周打着旋儿。

    「葛子,快点儿!堂哥叫你了,苏姐就快到了。」

    「知道了!」葛子懒洋洋地应了一声,指了指身下的女子说,「小李,你帮我把这娘儿们先带回去,我干完这个就来!」

    李福扶起躺着的女子,笑道:「我说葛子,你就不能换换口味,每次都紧着小苳肏!」

    「怎么,你不喜欢小苳啊?那你下次别肏她了。」

    「美得你!总不能尽让你一个吧。」李福说完就出了门,葛子也起身站定,将小苳按在椅子上,掰开粉穴就插了进去。

    葛子慢悠悠地走出地下室,给堂哥打了声招呼,问:「堂哥啊,苏姐还没到吗?」

    「就到了吧。」

    话音刚落,院门口一人匆匆跑来:「堂哥,苏姐他们到山下了。」堂哥点点头,吩咐人去准备吃的,其他人一并向院门走。

    「那是什么?」李福眼尖,远远就看到那黑色车上有一个白色的影子,却看不清是什么。

    钟堂眯起眼仔细看了看,也不甚清楚,直到车子渐渐靠近,李福才叫起来:「好像、好像是个人啊!」

    「瞎嚷嚷什么!」葛子一巴掌拍开李福,「一个人站车顶上?你兜风这样兜啊!」话是这么说了,但葛子却慢慢后悔这么说了,因为车子越来越近,一个人的形象也越来越明晰。

    「苏姐,你们车上都装的什么呀?」钟堂也有些吃惊,电话打过去问。

    「哈,我可是给你们带来了一个你们百玩不厌的东西。」电话里,苏嫆如是说,也传来旁边几声淫邪的笑声,尚有人大喊一声:「极品哦!」

    钟堂笑着摇摇头:「哈,看来葛子要换人搞了。」

    大家见钟堂面含笑意,知道那是苏嫆带的好东西,一个个放下心、开起玩笑来。葛子眯起眼仔细看着那团白影,喃喃自语道:「真是比小苳还正的极品吗?」

    「堂哥,不对呀!」李福再次发言了,「那车顶上明明是站着个人,是她自己站着的吧,怎么会是苏姐带来的?」

    「不可能!谁能自己就那么站在飞奔的车顶上O定是苏姐想出来的主意,先让她兜兜风,看看我们工作地的风景。」葛子一边嚷,一边笑着。

    钟堂也是笑笑,但又一转念:「不对,苏姐这么谨慎,不会随便把我们藏身的地方给泄露了!」钟堂又打电话确认,然而苏嫆却没接,而是坐在前座的猛子探出脑袋,大喊着:「堂哥,别这么急呀,我们这不到了嘛!」

    车的确是到了,站在车顶的人已然清晰可见,冷漠的左眼、飘扬的发丝、胜雪的白肌,还有那随风而动的丝巾、稳立车棚的高跟美腿。极品、绝对的极品,但,钟堂等人总觉得头皮发麻,恐惧感逐渐弥漫。

    「猛子,她是、谁呀?」钟堂指着车顶。

    猛子疑惑地抬起头,却什么也看不到,迷茫的问:「谁呀?」停下车,猛子下来后顺着钟堂所指的方向才看到,跟自己一起来的,竟然还有别人:「什么人!」

    猛子心知大事不妙,立刻招呼身边的人,钟堂情知来人是苏姐他们未知的,赶紧领了弟兄们将车围起来。苏嫆、刘朋听到猛子的喝声,也急忙下车。

    苏嫆吃惊地望着依然立在车棚上的女子,但仍然冷静地说道:「单枪匹马跟我们到这儿,胆子不小啊!说吧,你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

    女子也不答话,将被风吹乱的碎发整理一下,轻轻跃下车顶。钟堂、葛子都是一阵紧张,双手不自觉地一动,但女子并没有要突围的意思,而是避开车门前的一名男子,从后座上将赵姝抱了出来。

    苏嫆有些生气了,自己的这几个兄弟平时没事还要招架打,今天有人目中无人地在自己地盘儿上削自己面子,他们却不管了;虽说对方确实是个大美人儿,但这几个家伙不就喜欢欺负美女吗?苏嫆咬咬牙,看钟堂他们仍然没有要动的意思,手一挥,骂道:「你们几个在干什么?满脑子都是精啊!还不快把她给我绑了!」

    猛子首先发难,冲着女子就扑上去,女子却是脚尖轻点,巧妙地闪过。钟堂、葛子都没动,其他人都看着钟堂。

    钟堂沉默了片刻,也没有在意苏嫆的样子,沉声问道:「美女应该不是警察吧?那到这儿来,是为了什么?」女子似乎没在意听,只是看着怀中的赵姝,钟堂又说,「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这里面确实关着几个人,你想要救谁,说一声,我让兄弟们把她带出来交给你,只要不为难我们兄弟,别让我们生意不好做。

    能跟到这儿来,美女,你也算个人物,但我们兄弟几个也不是吃白食的。「这样服软,苏嫆有些愕然了。

    女子依然没有搭理,然而这时候,一声轻吟从赵姝口中发出,药效已过,赵姝慢慢睁开双眼。

    「师姐,这是哪儿?」白绫卉将赵姝放下,赵姝环顾一周,问道。

    「丰彦山。」清冷的语调,简短的回答。

    苏嫆看到赵姝已醒,明白自己已经暴露,但并不遮掩,干脆主动发言:「小赵啊,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姐姐好给你安排住的地方啊。」

    赵姝面向苏嫆,揉了一下眼,旋即笑道:「苏姐的药真是很好用啊,我都没来得及闻出来是什么味道。不过,我也不能多睡了,不然警方又得抬一堆伤患回警局了。」

    「看来你是早有准备,故意引我上钩的!」

    「没有,苏姐可不要误会。本来只是想抢点口供,那可是第一手新闻资料,谁知道苏姐这么热情厚待,哈,这可是爆炸性消息,受害者原来是歹徒。」

    「可惜,这是绝密资料,你带不走!钟堂,你还在等什么!」

    钟堂还是不出手,说道:「两位既然不是警方的人,那就不要插手,我们各走各路,今天你们闯到这里来,我们也不追究了,如何?」

    「可以,我们也不想起干戈,但我们既然有了你们的把柄,让我们走,总得有些表示吧?」

    「你想要什么?」

    「关在这儿的7个女人,还有,哎呀,我是真舍不得离开苏姐,不如让苏姐陪我们离开吧?」

    钟堂听罢哈哈笑道:「你个小丫头还真敢开口!」

    「咦,就凭我师姐的本事,开这个口,不大。」

    钟堂不再说话,转脸问葛子的意见。「恐怕,不得不答应。打赢的可能性很小,一旦输了,不仅白挨一顿打,她要的条件,一个也少不了。不过嘛……」葛子小声道。

    钟堂点点头,回道:「好,条件我答应,但我做不了主。你随我去见大哥,让他给你答复。」

    赵姝头一歪,示意钟堂前面带路。而苏嫆顿时慌了起来:「钟堂,你敢出卖我!」

    钟堂也不理会,对白绫卉道:「美女,麻烦你在这儿看着她。」

    话音未落,只听苏嫆一声闷哼,跪倒下来,白绫卉则走到赵姝身后。赵姝笑笑:「其实呢,我们不一定要苏姐跟我们走,你也一样嘛!」

    钟堂都没见怎么出手,苏嫆就倒地了,又听赵姝这样说,更是冷汗直流,立即吩咐手下:「你们几个,看好她,要是让她跑了,看我不弄死你们!葛子,你跟我来!」葛子点点头跟着钟堂往里走,一边给李福递着眼色。

    市警局开完早会,秦颛、方翰宇往会议室外赶,打眼一看,却见季彤、李沾两个趴在桌上睡着。秦颛摇摇头,走过去推了季彤一把:「唉唉,该起来了,会都开完了!」

    季彤眯着眼抬起头:「啊,开完啦?李沾,收拾收拾我们走!」

    「走你个大头鬼!昨天晚上都干嘛去了,开会还敢睡?」

    「不就是那个梦怡那个破案子嘛,我百思不得其解。」

    「去你的,王局不是不让你查了吗?」

    「我好奇嘛!」季彤收完「笔记」,跟秦颛一起向外走,「你都不知道,当小徐跟我说在梦怡斗殴的不是新竹帮的人的时候,我的好奇心就被深深的打动了!」

    「好奇心还被打动了,你真会表达!」秦颛一边取笑,一边认真地说,「说起来,梦怡斗殴的人的笔录我都还没看呢,上面怎么说?」

    季彤刚要开口,只听方翰宇一声惊呼:「啊,我想起来了!」

    季彤一愣,随即白了一眼,随口问:「想起什么了?」

    「我想起我在哪儿见过病房里那个女孩儿了!」

    「这都第二天了,大哥!」李沾颇为无奈,「你还在想!」

    方翰宇使劲儿地点着头:「就是昨天我赶到梦怡抓人时候碰到她从里面出来,我以为她只是一般客人。」

    「什么!」秦颛、季彤都是一惊,「这么重要的线索你都忘!」

    「那苏小姐……」李沾欲言又止。

    「现在应该还没事,至少警卫没有通知我们。」秦颛皱着眉,「可能是对方时间不够吧,我们赶紧去医院,她还不知道身份已露,正好抓个现成!」

    厚厚的窗帘隔绝朝阳,开着空调的房间里,昏暗、燥热,女性的啜泣声伴着一声一声肉体的撞击在房间里回响。窗外漏入的昏黄的光线映在女人裸露的背上,细密的汗水偶尔沾着几根碎发,大部分的黑丝则随着她身后不断挺动的腰杆儿而前后摆动着;女子被绑在床沿两边的手已经被绳子勒得发红,透过稀疏的光芒,能看到那丛浓密的阴毛上已是浓液欲滴,阴户与身后男子肌肤相接的地方已是发红发胀,在液体的浸润下甚至有些发亮;垂下的双乳剧烈地晃动着,红肿的乳头像两颗袖珍的番茄一般傲然挺立着,腹部则做着节律性的舒缩,叉开的双腿支在床上,双膝则被两条丝带分别绑在床的两侧,只有小腿会时不时地在男子大力挺进时偶尔抬一下头,这时候,那双秀气的美足会攒紧五趾,而臀部和大腿的肌肉也会紧缩,头更进一步地低下,将脸掩在发间。

    不知多少次的冲击,男子的呼吸逐渐变粗,他拢起女子的秀发,将她的头拉起,透过女子面前的镜子看她脸上挂满的泪水,看她因羞怯而别向一侧的美颜。

    这张已经有些变形的脸,仍然透着丝丝熟悉,她那挤出了泪花的紧闭的双眼、她

    那呼着滚滚热气的张大的嘴巴、她那满是泪水与汗水的白皙的脸庞、她那沾着丝

    丝津液与精液的柔滑的下巴,她就是——霍兰音!

    赵姝、白绫卉跟着钟堂步入室内,赵姝颇有闲情地看着室内的摆设,乱糟糟的沙发、酒瓶遍布的地面,实在没有心情再看下去。还不等走出大厅,手机就响了起来。

    「姝妹妹,不好了,兰妹不见了!」电话里是水沨焦急的声音。

    「啊,不见了?」赵姝没听明白似的眨眨眼。

    「是啊,电话打不通,公司也不见有人出来。你现在能回来吗?」

    「好,我马上到!」赵姝挂断电话,止住钟堂,道,「不好意思,现在只能按方案2来解决问题了!」赵姝话音刚落,钟堂、葛子尚未及反应,就见白光一道,两人重重摔出,再也无力坐起。赵姝边拨打110,边与白绫卉往屋外走,这时李福还没有任何准备,见两人出来,却没见到钟堂、葛子,情知不妙,只得硬拼一把,招呼兄弟们就向赵姝冲来。

    然而未及近身,电光石火间,一个个都倒地不起了。车边苏嫆看着李福他们瞬间倒下,真是吃惊非小,这才明白为何钟堂迟迟不肯动手。赵姝问出钥匙,即刻跳上车,顺带将苏嫆扶上车,白绫卉接过钥匙,车启动,奔驰而去。

    「怎么样,苏嫆还在吧?」还不到门口,秦颛老远就喊警卫。

    「还在呀。」警卫有些疑惑。

    「另一个女孩儿呢?」

    ’卫相互看看,说道:「昨天夜里出去了,一直没回来。」

    「啊?」秦颛几个都有些失望,好在苏嫆没事,示意警卫打开门,向病房里一望,两床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