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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大少爷猛操用木塞装精液给二少爷送药膳结果羊入虎口被威胁

    “坐到我身上来。”高袏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让小槿坐上来,小槿也识趣得很,大少爷都开口了,那是给她的无上恩赐,自然要受着,往后的一切都只会是大少爷的。

    “给我看看你的骚穴。”

    “是!”小槿垂下头去点了点头,顺从地掰开了自己的双腿顶起胯,将双手的手指掰弄在两块粉嫩阴唇上掰开,露出了吐露黏液的一条粉色细缝,依稀可以望见里面白皙的蚌珠粒粒分明地摇摆着。

    “少,少爷?”她怕极了,身下的蜜洞也跟随着她丝丝颤抖着,而高袏看得如痴如醉,喉结往后滚动了一下,觉得美丽极了,他活了四十年,却从未见过如此令人心神向往的肉洞,跟幼女似的,好似从未被开采过,待君采撷的娇憨感。

    她心里也是极为害怕的,她虽然沐浴洗漱了一番,将子宫里面残余的阳精都抠干净了,但还是害怕少爷会发现,那她岂不是会被浸猪笼?

    高袏此时的确看得痴了,他有隐疾,但是仿佛在这小丫鬟面前就全部治好了,本来软塌塌的肉团,突然被唤醒了无限的生命力,往上弹跳着顶在了她的屁股上,让娇俏的小女人好不害怕,吓得惊慌失措,花容失色,抓着他的肩膀倒在他的怀里,哭诉着,“少爷,奴婢害怕,那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还会动?奴婢好怕啊!”

    高袏也起了怜香惜玉的心思,感觉到身下死死颤抖的白腻胴体,还有那两只手握不住的摇晃大奶,在他的坚硬胸膛前弹跳着,仿佛摇摆到他的心尖上去了,伸出手抱着她的背后,拍着细肩说道,“乖宝,别害怕,那是好吃的东西,给你的两个嘴巴吃的,甜甜的,你吃了就能上瘾。”

    “真的吗?”小女人的脸上还挂着晶莹斑驳的泪痕,抽抽噎噎地喘着粗气,呆萌无知地望着他,高袏也十分耐心地解释,“那是自然了,你尝尝看。”

    在男人的引导之下,小槿被抱在腰上从床上一直肏到了八角桌上,平躺在上面跨坐着大腿弄穴,弄得他满手都是水,这一次,高袏才真正体会到了那世间男子所说的玩弄女人的快慰,从前只觉得恶心,如今却也是沦陷了。

    “你是本少爷的通房,所以以后只能给我一个鸡巴舔,这个洞里,也只能有这一个东西进去,知道了吗?”

    他说着指了指自己身下坚挺昂扬的二弟,这丫头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也该是教她通晓人事了,小槿状若无知懵懂地点了点头,但是心里却是咯噔一下,想着若是让旁人知道了自己的嫩穴早就被那孟浪的小少爷给肏开了,那可还得了?

    都是因为她天生的身子,天生顶级名器,天赋异禀,不禁能随意控制,收放自如,还能变幻形态,搅弄男人的身下物事,把男人弄得欲仙欲死,这也是她在书里看到的,说是能让男人成为她身下的奴仆,甚至甘愿为奴为婢,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她从小心智不全,开发地晚,也不知是为何,在情事上却能无师自通,天生就爱摇屁股,爱用手指和黄瓜在深夜无人时纾解,这些,可都是旁人不知晓的。

    小槿爽的头皮发麻,美背在桌上磨蹭着,被他的超大物事给弄地泄了好几次,潮喷了好几次,也开始发挥自己独特的功力,把他的肉棒用极富有技巧性的方法搅弄起来。

    “嗯~哈~”高袏自然满意,此时恨不得死在她的身上,肏红了眼,摇动起公狗腰抱起人就开始冲刺,操弄在桌上又抵在了墙上,小女人害怕地抱住了他的脖子。

    最后小槿也被弄地累了,用香腻的嘴唇去吻去他满头的汗渍,将他的汗渍尽数吻去,圆润脚趾止不住地抓紧和放开,浑身都在使劲,攀附在他身上用脚底板丝丝磨蹭着。

    “嗯哼...嗯啊...嗯啊..嗯啊..嗯啊..嗯啊..嗯啊..少爷你的东西好大..插得奴婢好爽啊...爽死啊....嗯哼...”

    小槿也被弄得满头大汗,仰起了头,发丝凌乱,梳好的发髻也随之四散打开。

    “本少爷赏赐给你的东西,你都得给我好好受着。”

    “嗯嗯!”小槿顺从而乖顺地点头如捣蒜。

    “本少爷允许你给本少爷生孩子,允许你给吃本少爷的精液,还不快谢恩?”

    “是。”小槿浑身赤裸,跪在一侧,给高袏磕了三个头,一边说道,“奴婢谢大少爷的恩德,大少爷给奴婢的赏赐,奴婢铭记在心,大少爷给的阳精,奴婢自然是恨不得一直揣在肚子里生怕漏出了一星半点的。”

    没想到他射了满满的一肚子,直接把她的小腹都撑大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怀孕了呢,不过小少爷之前也射过,却没有这么多的量,小槿只觉得下身重重的,而灼热温暖的阳精被她弄在里面,倒是极为舒服的,

    “再把本少爷给你的通房丫头训责再背一遍。”

    “是!”小槿跪在地上,两个骚奶子乳波摇晃,上面还有几个大的牙印和巴掌印,一看就是被蹂躏狠了的,小腹鼓鼓的,下面还塞着一块大木塞,堵住了源源流逝的精液。

    高袏觉得,这丫头得好好调教,还只是通房丫头,若是日后表现得好,说不定可以抬为美妾,刚开始若是太过宠溺,难免会恃宠而骄,到时候连自己什么身份都忘记了。

    “奴婢小槿,是高府大少爷的通房丫头,自然是一切事宜都是以大少爷为尊,大少爷的精液是奴婢的口粮,奴婢此生的心愿,就是日夜倒在大少爷的床上,给大少爷暖场,给大少爷当鸡巴套子,精液壶子,大少爷让我往东,我绝不敢往西,奴婢身上的骚奶子,骚逼,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是属于大少爷的,旁人不能碰半分.......”

    高袏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把她抱在怀里,“你身上倒是暖和,本少爷今日就留你在房中过夜,赏你含着肉棒一个晚上。”

    小槿激动地依偎在高袏的怀里,含羞带怯,要知道,通房丫头在伺候了主子以后,就得回自己的屋子去,但是少爷体谅,还给她一个晚上,能够享受被少爷的孽根充盈满胀的感觉,简直是想都想不来的福气。

    “奴婢遵命,奴婢多谢少爷的恩赐,必然乖乖伺候少爷。”

    小槿被弄了一晚上,就连睡觉的时候,一根欲根都被弄在里面,一直到了早上,两瓣可怜兮兮的樱唇,如同暴雨狂风之下被吹打地东倒西歪的花蕊,还带着丝丝白色凝固的印痕。

    她刚出少爷的院子,就被人给叫住了。

    “香兰姐,”

    她唯唯诺诺地给面前的香兰行了礼,香兰是府里的一等丫鬟,也是掌管府内丫鬟的。

    “姐什么姐,你,给我把这碗药膳给二少爷送去,啰嗦什么?别在我面前使那些狐媚工夫,我可不是被你迷了心窍的男人。”

    香兰一见她一股老远就闻得到的狐媚子骚气就恶心,不过是个靠着张开双腿上位的骚狐狸,还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呸!

    就以为自己伺候了大少爷一夜,就把自己当成主人了?走出来的时候一扭两扭的,把骚屁股都快要扭骚断了,也不怕闪了腰。

    她要是不给她一点颜色瞧瞧,她就不是这高府里二十多年的老人!

    香兰翻着白眼觑了小槿一眼,望着那凸起挺翘左右摇晃的肥屁股,上手捏掐了一把,将小槿疼地直叫出声,发出了丝丝媚叫,香兰怒气愤然,这骚货,被打了都不忘记卖骚!

    真真就是天生的骚狐狸!

    小槿哪里想得到这么多,端着一碗药膳急匆匆地走进了二少爷的竹苑,身下还深深地埋着一块木塞,肚子鼓鼓当当的,跑起来的时候,还能听到翻滚摇动的滔滔水声,却不成想,看到了一个不该看到的画面。

    年轻男人面色苍白,带着长久以来的病态,从面颊到白皙透亮的锁骨,都散发着阴郁残暴的氛围,他透骨的指节,正在摆弄着一根细长的银针,对着石桌上那昏迷的白猫,嘴角溢出了一丝诡异莫测的微笑,眼底浑浊阴鸷,幽深的瞳仁里仿佛卷起了墨黑的旋涡。

    “二,二少爷。”

    高砚是高府中的二少爷,但是从小就胎中带毒,所以常年喝药,面容苍白,而且脾性暴躁,小槿在这高府里,除了那恶魔般的小少爷,最怕的就是这阴晴不定的二少爷了。

    据说有一次,夜里猫叫扰了二少爷休息,第二日便就让人将这附近的野猫全部抓了来,扒皮抽筋,手段之残忍,实在令人发指。

    因此,二少爷的院落,也自然是人迹罕至,对他敬之远之,院落里疏松摇曳的绿竹,也平添了几分凄凉冷落。

    可是这一切,小槿是不知道的,她向来都是跟大少爷和小少爷走得近,也少到这二少爷的竹苑里来,自然是不知晓的。

    “你不知道,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进这竹苑吗?”

    男人瞥了她一眼,眼神就跟毒蛇一样在她的周身游走,她哪里见过这种场景,最多的,也只是被那急性子的小少爷缠着抱着在隐秘角落里给他口,给他肏。

    “二少爷,小槿不敢了,小槿再也不敢了。”

    “你怕我?嗯?”

    高砚望了望这胆小如鼠的小奴婢,觉得甚是有趣。有趣,他已经很久都没有找到如此让他上心的小猎物了。

    “过来。”高砚对小槿招了招手,小槿哆哆嗦嗦地踱步走到他面前,被他一把带进了怀里。

    “啊!少爷,别!少爷,奴婢是大少爷的通房丫头。”

    她本来以为,她说出了自己与大少爷之间的关系,他就能放她一马,但是相反,高砚冷骛地笑了笑,冰凉的指节勾在她的下巴上,“你既然知道,还跟我四弟搞在一起?嗯?骚货!”

    一巴掌打在小槿的脸上,把她的脑子都打蒙了,怎么可能?小少爷虽然孟浪,但是每次弄她的穴也是极为小心,足不出户的二少爷是如何知晓的?

    高砚似乎看出了她心里的想法,捏了捏她红润的小耳垂,发出了恶魔一般的声音,“那天夜里,你叫的跟骚狐狸似的,叫我怎么可能听不见?”

    “呜呜呜~”小槿拉着他的织锦衣袖,哭诉着说道,“二少爷,奴婢错了,求您不要告诉大少爷,大少爷一定不会放过我的,求求您了,求求您了!”

    她哭得一颤一颤的,而高砚向来也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男人,看着那抽地断气的小女人,就仿佛看到了那些呻吟出声的小猫,生命就执掌在他的手掌心里,他只要轻轻一捏,就会断气。

    “你要是想要本少爷帮你保守这个秘密,每日夜里,来我这里。”

    高砚嘴角勾笑,但是在小槿的眼里,那是极为恶劣的笑,就像是玩弄一只团团转的蚂蚁,随意就能捏死的那种。

    小槿一边抽搭这一边说道,“奴婢,奴婢遵命。”

    “怎么一股子骚味?嗯?”高砚俯下身去嗅了嗅,伸出手循着那处散发着骚味的地方,“就是这里了,骚货!骚贱地很!”

    高砚掐着她的骚屁股,她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吗?在深夜你自己用黄瓜,用手指,用棒子捅进去,弄得泄了身子,还发出了呻吟入骨酥媚的骚浪叫声,都全被他给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