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美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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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故意的。” 我推了洛云亭的肩膀,便要从他怀里离开,却被他用手紧紧箍着腰,他咬了下我的鼻尖,轻声说,“这就生气了?我是真想着你身子还没好透,这些天可是忍得很辛苦呢,谁知道钦钦饿得很,早知道,我也不忍了。” 他一通话说的我脸通红,只微微颔首,瞪着他,他将我头发捋到肩后,然后松阔了我的衣领,露出整个肩颈跟胸膛,他发出一声疑惑,眼睛直直地盯着我的胸前,表情有些玩味,又隐约有几分惊喜,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也许是之前有孕的缘故,原本那没什么可看的地方也有了些起伏,我发觉这异样之后心里本就是觉得羞耻的,被洛云亭这般盯着看更是难堪,手便不由自主地去拽衣服,想把那处遮住。 洛云亭却一把钳住我的手,笑着说,“这样妙处,怎么钦钦还不愿意让我看了?” “什么妙处不妙处的……” 我话没说完,洛云亭一口叼了上去,我惊呼出声,他低声笑了一下,然后便极其用力地吸了一口,我立时瞪大了双眼,是有些疼的,可更多的是麻,是痒,一股火烧遍了我全身,我忍不住将自己的身子往前顶,把那处在往他口中送,洛云亭抬眼坏笑着看我,眸子里燃着欲火,俊美至极的面庞又多了几分狂热的野性,像是苍穹里盘旋的雄鹰,我竟有些分神,他似是察觉我的心不在焉,又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我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身下立刻流出不少水来,又因为我坐在洛云亭怀里,他很快便发现了,松开我的胸,向后仰了些,似笑非笑地说,“钦钦往日并不热衷此事,今日怎么这么馋?” 我实在受不了他这不冷不热的样子,又想到他刚刚故意装看不明白我想做什么,心里顿生了许多委屈,眼圈忍不住泛了红,“你不愿意就算了,何必这样折磨我。” 洛云亭神情立时变得有些慌张,把我抱得更紧些,急声道,“相公逗你呢,怎么还哭上了,是相公不好,相公该罚,钦钦别生气了。” 他抓着我的手,在他脸上胡乱拍打了几下,我抽回手,小声问他,“你同我说实话,是不是这些天里,你有了新人,所以,所以才不想跟我……” “哪里来的新人,”洛云亭急了,“我为了你把我院里的人都散了,哪里还会有新人?” 那日洛云亭跟他新纳的小妇人站在一起的样子,其实是我心里一根刺,没没想到便会无比失落,可又觉得,要洛云亭这一辈子只要我一个人,真的很难为他,本身我便不配他这般看重,又怎能要求他衷情我一人,所以这些天虽然心里时常想,却始终不曾问过他,没想到洛云亭会这样做…… 我傻傻地看着他,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洛云亭轻轻啄了一下我的唇,笑着说,“本想着哄你玩一下,没想到还真把你惹哭了,这叫我说什么好。” “你,你真的把她们都散了?她们怎么肯?” “这些天王府也发生了些事情,我与他们说了大概,愿意的留下,不愿意的赠了银两田地,都有好去处,钦钦不用担心。” 我疑惑地看着他,“王府发生了什么事?” 洛云亭脸色微沉,但很快又变回了风流无稽之姿,他冲我挑了挑眉,说道,“娘子,我们现在是说这些话的时候么,你相公我想肏你都快想疯了。” 我瞪了他一眼,“你刚刚明明没有……” “是么?”他抓着我的手,按到他身下,“你摸摸,看看是你更想,还是我更想。” 我手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他身下那物多大,多烫,刚刚那些委屈便消散了,我咬着嘴唇,想他刚刚哄我哄的很来劲,便也起了怀心思,一把抓了上去,也不管那处敏感,需要小心力度轻些,而是直接一把抓了上去,他定然没料到我如此莽撞,低吼了一声,我抬头看他,洛云亭额头青筋暴起,笑容也不似平时从容,流露出几分狼狈尴尬之色。 我得逞了,得意得很,“哼。” 洛云亭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笑容收起,眸色也变得更幽深。 他猛地将我扑倒在床,随意撕扯掉我俩身上的衣物,只余赤条条两个身子贴在一起,我还未来得及反应,他的手指头已直接戳进了我的前穴。 那里久未经这般戳弄,但双儿的体质比常人淫荡,所以很快也湿润起来,身下被他手指头连捣带戳弄得水声连连。 “钦钦,”洛云亭哑着嗓子说,“我忍不住了。” 我还没明白过来他什么意思,前穴已被一团火热抵住,他低下头,舌头又钻进我的口里舔弄,与此同时,那肉根也猛地肏了进去。 前戏太过潦草,我又许久不做这事儿,纵然身子是比常人更耐肏一些,却也经不住他那样大的东西猛地肏进来,我一下便落了泪,“好疼……” “钦钦乖,马上就不疼了。” 洛云亭舔掉我的泪水,嘴上哄我,可却一下比一下更用力,我攀着他的肩膀,只觉得前穴被硬撑开来,我低声喘着,明明他这样粗鲁地捅进来我是很疼的,可心里却溢起了一股愉悦之情,自心底而发的愉悦,那是之前我与洛云亭交合时从未有过的感受。 在短暂的痛楚之后,小穴已然适应了洛云亭的肉具,并随着他一次次的研磨插弄,而生出了快感。 洛云亭又开始犯坏,见我被他插得茫然失神,故意又用力地顶了我一下,“还疼吗?” “你,你明知故问。” “钦钦答非所问,我问你,还疼吗?” 我转过脸,不看他,只小声地呻吟。 “不仅不疼,而且,相公还把钦钦肏的很舒服,是么?” 洛云亭说的这些上不得台面的话,换做别人,便是下流坯子,但是洛云亭却只添了几分侠客似的风流不羁。 “你,你别胡说了……” 洛云亭见我嘴硬,忽而从我身体里退了出来,他一抽出肉具,又是一股淫水被他带了出来,我还没来得及害臊,便被他拦腰抱了起来,我慌的勾住他的脖子,“这是要做什么?” 洛云亭只冲着我坏坏一笑,而后将我抱到床后,那里原先是放着一只红木柜子,不知何时换成了一只等身长的铜镜,我这才注意到,也不知他有何用处,于是茫然地盯着洛云亭看。 洛云亭也不说话,只将我放下,我看着镜子里赤裸的身子,臊极了,推了一把洛云亭就想走,却被他拉了回来,他将我扣住,人压得向前弯了些许,我眼皮一跳,已有预感他要做什么,却想他不至于这么荒唐,可洛云亭就在我犹疑的瞬间,就着这样的姿势,狠狠地捅了进来。 “你,你真是,太荒唐了……” 他肏得我根本站不稳,直往前倒,可两只手腕却被他箍住,每每身子前倾又被他拉回来,于是肉穴像是在迎合他一样,吃进去更多,肏得更深,更用力。 “ 啊啊啊啊,慢,慢一点……” 洛云亭低喘了几声,而后断断续续地说,“钦钦看看,镜子里的自己,明明舒服的紧,却,却还不承认。” 我头脑一片空白,循着他的话,看了眼镜子,只看到我俩姿势荒淫,他健壮的身体上流淌着汗液,而我全身遍布红迹,头发汗湿了,眼神也迷离,像是被插得已经神智不清了一般,只会张着嘴嗯嗯啊啊。 这幅样子实在太过活色生香,原本我就受不住了,再被这镜子里的景象一刺激,浑身抖得像要死过去一般,我扭过头去,不想再看,洛云亭却腾出一只手来,捏着我的下巴,“钦钦又羞了?这才哪到哪?” “你,你这个混球,你还想做什么……” 洛云亭低笑了一声,突然勾着我的两条腿,从后面将我抱了起来,我一时没缓过神来,眼睛还盯着镜子,我俩身下连接在一起的样子便一下闯入我眼里,我的小穴紧紧地含着他那根紫红色的肉棒,怎一个淫字可以概括。 轰的一声,像是全身的血液都冲到我脑中,我整个人似被烧灼了一般,浑身痉挛,眼泪流得满脸都是,身下也泥泞不堪,还被刺激得狠狠咬紧了,只听得洛云亭又是一声低吼,而后一股精就射到了穴里。 …… 我与洛云亭胡闹了许久,后来累得睡着了,等我再醒来,已经是半夜。 可我身边竟无人,隐约却听见有人在说话。 我仔细分辨了,是洛玉寒的声音。 “我早先就跟你说过,宁儿还没好全,不能这样乱来,你知不知道他在那地方吃了多少苦,就这般克制不住?” 而后是洛云亭的声音。 “大哥也莫说我了,那日钦钦还睡着,你坐在他床前做什么?” “我可没像你做到这般!” …… 好一番争吵过后,洛玉寒走了进来,见我已经醒来,有些讶异。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他,低声说,“你别怪他了,是我,是我要的……” 洛玉寒一愣,而后蹙眉说,“那他也不该由着你胡来。” 我抿嘴笑了一下,问道,“云亭人呢?” “我叫他先回去了,省得他夜里又胡闹,”洛玉寒坐到我床前,将我被子掖了掖,而后轻轻摸了我的脸,“可有不舒服?” 我摇头,然后主动用脸蹭了下他的手,“我真的好了许多了。” 洛玉寒清冷如月的脸庞浮起一层红意,他微微笑道,“宁儿,夜深了,早些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我抓着他的手,小声说,“我不想你走。” 洛玉寒愣了一下,没说话。 我急急说道,“我只想你陪着我,不要你做什么的,我也没有力气了。” 这话一说完,我也脸红了。 说的是些什么,好似我是个顶会缠人的色魔一般。 手也后知后觉地松开了。 洛玉寒倒是笑容更盛开了一点,他低声说了好,而后就解去衣物,躺到我身边,我挪过去,靠倒他怀里,用力地吸了一口他身上的苦楝香气,嘴角上扬,心里满足得不得了。 洛玉寒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道。 “宁儿,我有件事,要同你说。” “什么?” “再过几日,我们便要全家迁去云夕了。” 我支起身来,有些不解地问,“为何要去云夕?” 云夕城远在西南之地,虽然名字很美,可却是个极为荒僻的小城,我虽没去过,可也听说那地方四周环山,险道艰难,又穷又乱,与外界很不通畅,还有流寇作祟,前朝即使是犯了重刑的罪臣,也不会被贬去那里,为何突然要搬到那个地方去? 洛云亭说的王府发生的事情,恐怕也是指这个了。 难怪他院里那些人明明对他情根深种,却不愿意跟着他。 洛玉寒看着我,没有吱声。 但我却明白了。 我早该知道,洛昭烨丧心病狂,怎会因为我绝食就把我放回来,定然是王府与他交涉了,他才愿意放我走。 “是为了我,是么?” “却也不是全然为了你,”洛玉寒将我揽到怀里,低声说,“父亲年老,已无凌云壮志,只想归隐,他也早知道皇上视我们一家为眼中钉,与其留在他眼皮底下被他监视着,不如自请离京,让他知道王府上下并无野心,换个安宁。” 虽然他这样说了,可我还是心生愧意,“可是,可是云夕那地方,很不好过,要你们过去,太憋屈了……” “不憋屈,”洛玉寒浅浅笑了,“难道你觉得,我们这段时日,过得畅快?” 我咬着唇,没说话,洛玉寒轻轻拍了我的背,“宽心,即使没有你,父亲也会做这样的决定的,说来,你才是牺牲品,是皇上跟王府的积怨,才害你吃了这些苦。” 我靠在他怀里,“算不上吃苦,遇见你们,我很幸运。” “我们本想着,那地方实在太苦,也许你不会不愿意去……” “我愿意的,”我急声说,“我愿意去。” “不要勉强,宁儿,你身子还未好,那里气候与京城不一样,衣食住行,都比不得这里。” “我不在乎!”我搂住他的腰,打断他的话,“我在这里没有亲眷,没有朋友,我想跟你们一起,我不怕吃苦的。” “我们也不会让你吃苦的,”洛玉寒吻了一下我的额头,将我抱得更紧了些,“宁儿,从此,我不会再让你孤身一人。” 我眼眶湿润,但又想起他心里还有别人,纵然我们已经如此亲昵,可那一关却从未跨过。 索性便全说了。 “我听说,你心里已有了人,或许,或许我永远也比不得他,可是我会待你很好的……” 洛玉寒怔住,好一会儿,他才轻轻刮了一下我的鼻梁。 “傻瓜,从来就只有你。” 我一时没明白过来,“什么?” 洛玉寒叹了声气,“那时在凉州,有个小团儿,用一个麻团,换了一个承诺,怕是他自己都忘了。” 他一提到凉州,我就知道,他口中的小团儿是我。 我心里一暖,笑着问,“什么承诺,我那时分明没有说话,你诓我。” “是啊,可是我说日后要与你结为夫妻的时候,你可是点了头的。” 我似乎记起来了一些,可那时他在哄我不哭,哪里能当真。 “玩笑话嘛。” “就算是玩笑话,如今也成真了。” 原来,他心心念念的人,真的是我。 我一时有些恍惚,想起之前每每想到他有心上人时的苦楚,真觉得一切如梦一般。 造化弄人,但幸好,一切算不得晚。 我痴痴地笑了,脸贴到他胸前,闻着那股清淡却好闻的苦楝香气,缓缓入睡。 盛夏在宫中的锉磨中耗尽了,北郡王府离京那日,是个万里无云的大好晴天。 我坐在轿子里,等着出发,突然帘子被掀开,洛斐然探身进来,“哥哥,我有个人,带给你见一见。” “什么人?” 我话音刚落,只见洛斐然身后走出一个人来。 正是孝玉。 我惊讶地站起身来,头猛地撞到了轿顶,洛斐然立时坐到我身边,将我揽进怀里细细揉着我的额头,“哥哥怎么这么不小心,跟小孩儿一样。” 我顾不得跟他说话,只看着孝玉,嘴巴张张合合,不知该说什么好。 “公子,”孝玉冲我笑,“那日皇上知道是我放你走,确实发了好大的火,但没判我死罪,只是叫我领了二十板子,罚我去做苦役。” “那你,那你为何不来找我?” “皇上不让,且我被打了板子就一直病着,还是前些日子,三公子使了银子把我偷偷买了出来,又麻烦大公子医治我,我好全了,才敢来见你。” 我心里激动,却也为难,“你可知我们要去云夕……” “知道,公子,你待我好,拿我当人看,我愿意跟着你。” 我一时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见她瘦了许多,脸还有些苍白,想着路途遥远,她经不起跋涉,便招呼她进来,“你快进来。” 孝玉笑着看了眼洛斐然,我这才看到身边洛斐然似乎不大高兴。 洛斐然见我看他,那不大高兴,又变成了非常不高兴。 “我可是跟二哥争了好久,他才肯让我跟你坐一个轿子!” 我笑着求他,“你听话嘛。” 洛斐然哼了一声,然后指了下自己的嘴,我了然,凑过去亲了他一口,洛斐然扣住我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我想着孝玉还在看,便十分不配合,却余光瞥见孝玉放下帘子到旁边去等了,洛斐然脸上有几分得意,亲的更加肆无忌惮,好一会儿,才放开我,边往外走,边说。 “早晚要讨回来。” …… 转眼已在云夕住了三年。 起先我们一大家子人都很不适应这个与京城天差地别的地方,可磨合了一些时日,竟也喜欢起这座小城来。 因为地处偏僻,地质又奇异,这里五谷杂粮很难生长起来,可却常见一些稀奇的瓜果,味道极好,但到底瓜果不管饱,我常出去转悠,见到云夕街头巷尾许多乞丐,更有四五岁的小娃,瘦的皮包骨,很是可怜,便常与洛玉寒一同开粥棚,施粥接济穷人。 后来有一日我同洛斐然去山里狩猎,突然发现山里的土壤质地竟然十分适合种庄稼,我将这消息带给了老王爷,老王爷虽然已经身退,可到底忧民之心未歇,很快便领着百姓们去山里琢磨去了,在我们来的第二年,云夕这座饥困小城,至少可以免于挨饿,而洛玉寒在城中开了一座小医馆,他医者仁心,常常看病也不要他们的银钱,而洛云亭也开了个小私塾,免费教城里的孩子们读书,洛斐然则练了一队自己的小兵,时不时带人去山里狩猎,也赶跑过几次流寇。 我们初来乍到时,其实并不受欢迎,且三夫一妻,着实令人侧目,但在他们父子的努力之下,云夕城的城民们便也对我们亲热起来,时不时往我们家送点什么,还领着我四处转悠,叫我这个外乡人,看到了很多京城里看不到的绮丽风景。 比起洛玉寒他们,我是清闲了许多,但也不是每日无所事事,只不过我到云夕不过三月,便又有了身孕,洛云亭他们紧张得很,什么都不让我做,只让我在家吃喝,我不大愿意,偷偷带着如意跟孝玉溜出去玩,总是会被洛云亭逮住,然后一通教训,可屡教不改。 次年九月份,孩子出生。 是个胖乎乎的小男娃,为取名这事儿三兄弟吵了大半个月,最后老王爷跟王妃做的主,叫洛灵知。 灵知,灵芝。 全家人都很宝贝他,除了我这个爹爹,总爱欺负他玩,可他偏生最黏我,总爱用口水糊我一脸。 灵芝两岁的那年元宵,云夕城第一次办灯会。 傍晚,洛斐然回来,他换了衣服就来找我跟灵芝,因为他也是小孩儿心性,灵芝跟他很亲,他一来就扒着往他身上爬,洛斐然一把把他举到头顶,“来,爹爹带你骑大马!” 灵芝乐的咯咯笑,口水直流,我跟在洛斐然身边,“你小心点,别摔了他。” “怎么可能,”洛斐然凑过脸来,亲了一下我,“走吧,咱们去找大哥二哥,一起去看灯会。” 我笑着说,“好。” 我们刚出门,便遇上了洛云亭,他刚从书塾回来,手里拎了一只兔子花灯,见我们出来,笑着走了过来,把花灯递给灵芝,“灵芝乖乖,爹爹给你买的花灯。” 灵芝还不大会说话,但是很会嗷嗷地叫唤,一把抱住花灯,叫换个不停,苦了他身下的洛斐然。 “灵芝,你扎到你爹头了!” 我看了花灯,又盯着洛云亭看了一会儿,洛云亭点了下我的头,“怎么会忘了你呢!” 而后,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里面是云夕城里新开的酒楼做的酥饼,我欢喜地接过来,垫着脚亲了一下洛云亭,“我正想吃这个。” 洛云亭笑而不语,牵起我的手,往医馆的方向走去。 月亮爬上了树梢,云夕的主街已挂起了无数的彩色灯笼,灯笼下面小摊贩卖的吃食飘着热气和香味,小孩儿们到处疯跑,笑声嘹亮,成双结对的亲友佳人走上街道,众人脸上都是祥和的笑容。 医馆在结尾,门口亮了一个红色的长灯笼,洛玉寒正站在门口,浅笑着看着我们。 街角有一片阴暗处,站着一人。 男人身形颀长,华美无匹的面容略显疲惫,似乎忧愁,算计太多,鬓角已然生了华发。 他的眼神在人群里搜索着,似乎在找什么人,最后落到了一处,他蹙了眉,眸子立刻亮了起来,不由自主地向前走了一步,可在看到那人的笑容时,又重新退了回去。 他看到那人垫着脚,亲了一下身边的男人。 和乐融融,幸福美满。 他从未对自己这样笑过。 那人似乎察觉到了有人在看自己,向这边看过来,二人视线相交,他愣住了,身边的男人问他,“怎么了?” “没有。” 他摇了摇头,又重新看过来。 令男人惊讶的是,那双对着自己时总是害怕,惶恐,愤恨的眸子平淡如水。 他冲自己,浅浅笑了一下,而后便执起身边人的手,悠悠地向别处走去。 那笑容明明只有一瞬,却仿佛人生已过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