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当众调戏太后喝交杯酒/雪白皮肉上遍布着暧昧的手指印/玩弄花穴插开肏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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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雪当然没有给元寒如起榻穿衣,他太累了。 昨夜大概是因为燃雪那句‘在他身上累睡着’的话,让元寒如觉得自己在燃雪面前失了夫君的雄风,一直折腾到大半夜,今晨还又承了一次恩,燃雪说什么也不下床给他穿衣。 元寒如也没叫人,自己把上朝服袍穿上了,随后转身去木柜里拿了套衣物,挑起了床幔。 燃雪遮着胸口起身,刚抬起手朝元寒如要衣服,一件绣着戏水鸳鸯的白色肚兜就落在了他手心。 “......” 燃雪将这件衣服扔给他,“里衣。” 元寒如坦然点头,“新的,那件红的被我撕坏了。” “你.....”燃雪羞恼的抬眼看他,赤裸的肩颈处弧度单薄清晰,锁骨尽显,“我不穿了。” “那为什么昨夜穿?”元寒如纳闷的看他。 “.....”燃雪被问住了几秒,最后羞耻的一转身又躺了回去,“滚。” 元寒如懵懵然去拉他被子,半哄半讲理的才重新把人从床上拉了起来,拿过那件肚兜笨拙又仔细的给燃雪往身上套。 不知道是不是元寒如动作太轻柔的原因,燃雪也缓缓安静了下来,低头感觉着元寒如帮他将头发拢到胸前,小心翼翼在脖颈后给他系了个结。 随即那双有些粗糙的手沿着他的腰线下滑,掐了把他的腰,燃雪不自觉的抬高腰身,勾住了元寒如俯身的脖颈,本就细瘦的腰身更是绷成了一道弯刃。 燃雪脸色不自然的偏开头,穿好这件肚兜后,他松开元寒如的脖子摸了摸自己的脸,被这人抓着肩膀低头吻了片刻。 “太瘦了。”元寒如不满意的低头打量它,“那件女子肚兜本就小的像孩装,你穿上系到最紧还松垮一点,这样不行。” “你也知道是女子肚兜?”燃雪不冷不淡的看他一眼,起身要抓亵裤。 元寒如连忙找了块布料柔软的帕子,垫在燃雪腿间擦了擦,“里面东西会弄脏,你排出来吧。 “......” 燃雪忍无可忍的撑起身,拿过他手里的帕子踹了他一脚,“滚外面去等着。” 燃雪收拾好出来后,只穿了件肚兜亵裤,顺滑的墨发垂到臀后,从肩头直顺到后臀,后腰和垂下来的发瀑隔出一段距离,身型高挑修长,比例均匀, 他踩着木屐从内室走出来,给元寒如挂好腰间玉佩,仰头和他亲了一下,还没离开就被元寒如一只手臂圈住腰身,拉进了他怀里。 “早些回来。”燃雪仰头想了想,踮脚挂在元寒如身上亲了下他的耳廓,轻声道。 元寒如有一瞬间想效仿一下那位‘自此君王不早朝’的皇帝,抄抄宠妃功课。 “过两日宫里要办重阳节会,出来玩玩?”元寒如抓着燃雪不撒手。 “好。”燃雪点点头,想拿来元寒如的手,发现这人不松,啧了一声作势要踹他。 “朕一定早些回来。” * 次日的重阳节会是在大明宫举办的,当今圣上没有兄弟,平日不显,过节时就觉得孤身寂寥起来。 燃雪姗姗来迟,请安入席时才发现前段时间进贡的外族人都还留在中原未走。 燃雪目不转睛和高座上的男人对视了一起,转身去了自己的位置。 宴会进行到一半,燃雪靠在宽大的椅背上百无聊赖的接过来息温怀里抱着的小宠,低头给它剥着水果吃。 这只小白狗吃东西时还很挑嘴,只吃甜味的,皮和籽一律都会吐出来,燃雪在腿上给它垫了块帕子。 这边燃雪在逗宠物,元寒如也心不在焉的扒着水果皮,短短片刻,就剥好了一碟晶莹剔透的葡萄,让下人去拿给燃雪了。 燃雪偏头含笑和他对视一眼,捏了一个尝了尝,笑着躲开了毛球抬腿扒衣服的可怜求食样。 客席上的人纷纷给元寒如敬酒,一句句客套话挑着好的朝前送。 燃雪刚蹙眉示意元寒如喝酒收敛点,酒杯就被推到了他这里。 抬眼一看,还是熟人。 “蛮族日理万机,格塔王子竟没急着走。”燃雪将小宠递给息温照看,起身拿了酒杯刚想接了这杯酒,就见格塔抬手微微抵住了他。 燃雪疑问还没有问出来,就见格塔从身后随从的托盘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玉盏,递给了燃雪。 “太后玉指白透,端银盏俗糙了。”格塔依旧是那副伪装起来的文质彬彬,举止大方,但眼神却跟狼一般,里面无声流露着对燃雪势在必得的野心。 燃雪垂眸看着玉盏里的那杯酒,沉默了片刻,随即若无其事的拿了起来,轻轻碰在了格塔的杯沿,说道:“格塔王子果然如传闻中一般英勇无畏,但心境却窄了一些,格塔王子说玉手配玉盏,那么...铁盏该配勇士还是废物?” 说完,燃雪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格塔的手,刚想抬起酒杯,对面男人健硕有力的手臂便径直抬起穿过燃雪臂弯,带着燃雪交臂,仰头喝下了酒。 燃雪猛地捂着胸口咳出声,朝后伸手接了块帕子,弯腰扔掉了那个宛如进行过交杯的玉盏。 燃雪这边变故一起,元寒如就瞬间警觉的靠了过来,浑身竖起刺的样子就像一条受到挑衅的大狗,将燃雪直接叼回了自己身后。 宴会伪装起来的气氛瞬间戛然而止。 格塔公然侮辱太后就是在明晃晃的打元国的脸。 “陛下,我蛮族一月前诚心求娶贵国的雪太后,却迟迟不见回应。”格塔看着站在元寒如身后的燃雪,“所以我便想亲自来和雪太后联络感情,求他同意。这样,也方便一些。” 格塔一段话说完,元寒如的脸已经黑成锅底了。 燃雪见状不好,刚想打圆场先糊弄过去,就听见元寒如这个受不住气的棒槌已经着火了。 “求娶太后一事于公于私都要经过朕的同意。”元寒如沉着脸开口,“于公,是江山社稷,于私,他是朕的人。” 元寒如此话一说,连格塔都颇为讶异的看了燃雪一眼,然后在两人之间若隐若现的暧昧氛围里打量了一圈,随后认可的点头道:“这才是倾国佳人的魅力。” “......” “可雪太后不还是太后?”格塔说完转移话题道:“你我都未得手,何来你....” “他得手了。”燃雪在后面冷冷清清看了格塔一眼,“陛下说的都对。” 元寒如闻言勾起唇,小心翼翼翘了翘自己身后的尾巴。 下面人都不由自主想到了敬事房之前写的记簿,听人说好像有段时间,皇上夜夜宿在太后宫里。 元寒如这时候脑子精明不少,懂得趁热打铁,为了表面维护住元国的脸面,说要先立燃雪为妃,而格塔当众折辱皇帝宠妃,元寒如以皇帝的立场要朝蛮族讨个公道。 仗着宴会上大多都是元国臣子,无人澄清内幕,直接反咬了格塔一口,让他有苦说不出。 燃雪被人伺候着换上“皇后”尊位独有的东珠,宴会一结束,就被元寒如直接抱回了后面寝殿。 贵妃戴东珠本是不合规矩,但宴会上的臣子都心照不宣的忽视不提,贵妃与皇后尊位不过只差两阶,皇上那样子就是在等燃雪怀上龙裔....这皇后之位便又注定是燃雪的了。 “当着那么多大臣的面....着急什么?”燃雪脸色有些不自然的发热,被元寒如重新抱进了龙床,回身去解床幔时,燃雪从他身后缠了上来。 一夜云雨之后,燃雪次日醒得极晚,连元寒如起身去上早朝都没有察觉到,自顾自翻身就将人松开了。 对此,元寒如很不满,回来的时候见燃雪还未醒,坐在床边硬是捏他鼻子把人弄醒了。 燃雪未进宫时也从小跟着老师习过武,虽然入宫十年荒废了,但真认真的话力气也不小,他掐着元寒如的手腕睁开眼看他,把人扯到自己身上拍了下元寒如的头。 “......燃雪。”元寒如神色间有些撒娇的意味,甩了甩自己被掐红的手腕,低头吻住了他。 “你早朝都回来了?”燃雪声音有些轻,微睁的凤眼含着些无精打采的水气,缠着元寒如的脖颈低头蹭了蹭。 元寒如被蹭得有些痒,呼吸瞬间就重了,将燃雪赤裸的双臂从自己脖颈上拿下来摁到这人头顶,低头一点点吻着这人雪白温热的身体。 等吻到柔软的腋窝时,燃雪没忍住低头轻轻笑了一声,下一秒身上一凉,怀里压进来副沉重的身体。 元寒如身上戴的琐碎玉器贴到了燃雪被窝下赤裸的身体,瞬间凉的燃雪微微颤了一下,发出了声忍耐的轻哼。 元寒如迟钝的以为燃雪敏感,身上火气更旺,搂紧燃雪的腰身就在被子下分开了他的腿,粗大的掌心揉了上去。 燃雪这才敏感的想躲避。元寒如的手心并不是柔软温柔的触感,相反极粗糙,手掌上茧子偏厚,手指也粗长,捅进来一根就让燃雪疏解的呻吟出了声。 元寒如手掌一偏湿黏,他挑逗的拍了拍燃雪敏感的微鼓肉唇,调戏说他现在敏感。 燃雪羞赧偏头,他最近的身体的确被元寒如调教的极敏感,以往在元寒如身下承欢一次就觉得疲惫难耐,可昨夜和这人厮混到半夜,他身体竟然没什么不适。 “玉佩摘了。”燃雪蹙眉扯下了一块老是冰他的玉佩,扔进了床榻里面。 “......哦。”元寒如认命的将外袍都脱了,这才重新钻回被子里抱着燃雪。 燃雪抬起自己纤细的腰肢蹭着元寒如宽厚的身体,手臂滑进锦被里抚摸着元寒如隔着里衣鼓起的肌肉脉络,攥到了这人小腹上已经抬起头的沉甸甸肉棒。 燃雪熟稔的替元寒如撸动着肉柱,仰头和人交颈接吻,然后张开腿将龟头放在了自己收缩吐液的花口上。 元寒如腰身用力下沉,燃雪纤细的身躯猛烈轻颤起来,在元寒如的宠爱下,燃雪无声的启唇上扬自己娇喘的声调。 “陛下..好棒.....唔....再疼疼我....”燃雪陷在柔软的床榻里,身躯随着朝上晃动的幅度越陷越深,风情的眼神被身上人满足到涣散微阖。 燃雪近几日有些黏元寒如,不知是不是在榻上厮混过火的原因,什么底线都踩了,导致燃雪面对元寒如时脾气越来越软,底线也在逐步后移。 燃雪被翻跪到床榻上抬起自己饱满的肉臀,雪白的皮肉上遍布着暧昧的手指印,可随着抽插和肉体被拍打的暧昧声响起,燃雪只是低头羞耻的咬住了自己的手指,纵容元寒如在床榻间的癖好。 “元寒如....啊....”燃雪随着不定时落下的手掌乖顺的仰头,甬道夹着元寒如粗大的肉茎一下下敏感收缩,最后将元寒如夹到射精,滚烫的液体流了自己满腹。 燃雪重新躺平后对着元寒如张开了腿,他被先帝恩宠那么多次,都没在床榻上放弃自己的底线,可面对元寒如,他却能一次次的纵容,他甚至觉得打破底线才更有意思,希望被这个人抓在股掌间亵玩。 元寒如抬高燃雪的腰胯,竟然缓缓的将那根狰狞的肉棒塞进了燃雪更加后面的紧致花穴里。 燃雪脸色发白的咬住手指隐忍着,一声声呻吟像猫似的可怜,随即眼眶还有些发红,像是想起了昨夜元寒如逼问他,后面有没有被他父亲玩过,燃雪刚摇头,后面就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感。 仿佛此刻一般。 燃雪呜咽了一声,仰头被俯身的元寒如叼住了唇瓣,含糊叫出了声。 燃雪的体质在床榻上就是个妥妥的爱宠和尤物,水路旱路任由男人享受,模样又是倾国倾城,身段好声音也好,还有一头垂到后臀的顺滑墨发,更尤物的是,燃雪后面也有敏感点。 “别...别.....唔...要撞坏了...”燃雪额头渗汗的盘紧了元寒如的腰,修长的手指抬起攥住床幔,细韧的腰肢因为敏感微微弓起,被元寒如抓在了股掌间抚摸。 燃雪在受不住时攥着床幔的左手用了力,最后只听见一声撕扯声,仿佛铺天盖地落下的红纱朝着燃雪的视线飘了下来。 燃雪下意识闭眼,红纱遮了两人满肩。 “唔.....”燃雪懒着嗓音动了动,将盖到头上的红纱掀开堆到了身上,撑起身看向对面也被罩在里面的男人,低头无声一笑。 墨发垂榻,直肩长颈,从风情中起身的美人像拢着大婚之夜的红袍,刚刚衣衫不整的经历了一场热烈的洞房花烛。 元寒如见状垂眸失言,过了许久才眼巴巴的说道:“我想成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