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他以怀龙裔为理由,不让燃雪排出那些雨露/同侍父子败廉耻何来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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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受孕的下场就是燃雪第二日一早没有成功起来,元寒如准备去早朝的时辰,美人枕在他怀里睡得正沉,露在锦被外的肩颈后背到处都是放纵欢爱过的痕迹。 元寒如小心翼翼地收回自己的手臂起身下榻,拿过一旁扔着的亵裤里衣先穿上了,这才放下床榻前的垂幔,让人进来伺候自己穿衣。 中途因为身旁热度消失了,燃雪昏昏沉沉醒了片刻,听见外面传来的动静,燃雪才疲倦的拥着被子半撑起身,白皙手臂挑了下面前的床幔,被元寒如及时挡住了要露出榻外的肌肤。 “你们先下去吧。”元寒如朝后吩咐道。 元寒如等人都退出去之后,他才缓缓撩开床幔看到了里面墨发散乱,衣不遮体的男人,倾身凑过去在燃雪额头处吻了一下。 燃雪此时浑身都散发着一股被彻底满足之后的慵懒风情,裸体微遮和神情茫然的样子更是能够直接引诱男人的利器。 元寒如蹙眉让燃雪重新躺下休息了,给他朝肩头处裹了裹被子,“别让下人进来伺候你起身了,先休息吧,等下了早朝我过来。” 燃雪迟钝的品味着这句话,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下意识朝后缩了一下,“来做什么?” “陪你吃午膳,还得沐浴呢。”元寒如见到这人的反应,笑着摸了摸燃雪温热的侧脸。 燃雪昨晚是真的承宠承怕了,混混沌沌间似乎听见清晨的鸟鸣,腿间现在还松垮垮的肿着,上方小腹微鼓。 “腿好湿.....”燃雪试着动了一下,发现自己根本就抬不开腿,稍一松懈,那些白浊就会从他腿根里滑出来。 元寒如以要怀龙裔为理由,不让燃雪排出那些“雨露。” “回来我给你洗。”元寒如知道燃雪还得休息,没和他说太多话,让他闭眼又睡了。 燃雪用手指小心翼翼搭上了自己如今微鼓的小腹,脸颊发烫的垂下鸦睫,阖眼又重新睡着了。 之后,元寒如甚至明目张胆的让太医日日来给太后请脉候诊了。 如今燃雪表面上还是元国的太后,但私下是新帝的独宠,和皇帝有一腿这件事,在下人心里都不是秘密了。 今日请完脉,燃雪正懒在小榻上喂狗,就听见息温慌慌忙忙的从外面走进来。 “怎么了?”燃雪扫了息温一眼。 “太后,听前朝说陛下今日在早朝好像发了很大的脾气,到现在午膳都还没吃,在大明殿砸着东西。”息温恭敬的弯腰说道:“所以他们....他们让人来请太后您去一趟。” 燃雪微微蹙了下眉,心里似乎大概有个数了,从榻上起身说道:“穿衣吧,我去看看。” 燃雪抱着如今胖了一点的小白球一同去了前殿,因为今日天气好,燃雪便直接走了过去,走到半路时,撞见了一位酷似蛮族相貌的男人。 “看公子步履匆匆,这是要去哪里?”蛮族男人操着一口不流利的中原话,在花园处拦住了一身华福的燃雪。 “大胆!这是我们当朝太后,岂是你这.....”息温见这个蛮族人眼神不善,立即护住燃雪的手臂。 那人打断了她没有说完的话,一字一句的品味道:“太后.....这么年轻?” 燃雪止住了息温的话头,朝那位蛮族人微微点头,“格塔王子谬赞了,本宫还有事情要去处理,就不陪格塔王子闲叙了。” 被称为格塔的那位蛮族人眼神饶有趣味的打量着面前一身红袍华衣,冠容精致的男人,抬手逗了一把缩在燃雪臂弯里的小白球,戳的小白球痛到直叫。 “这只是个小宠,禁不住格塔王子这般力气。”燃雪朝后退了半步,息温赶忙上前挡在了燃雪前面。 格塔王子闻言眼里的笑更重了,他没有问元国这位漂亮似妲己的太后是怎么知道他的,只是用不熟练的中原话,伸手指了指燃雪和燃雪怀里的小宠说:“你,和它一样。” “刚才你的那句话,更像在说自己。”格塔王子彻底勾唇笑了出来。 息温睁大眼睛斥道:“大胆狂徒!竟敢对元国太后行孟浪之语,你是不想.....” “息温。”燃雪及时阻止了息温,抬起眼淡淡扫了下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高大男人,最后直接略过他,绕了过去。 格塔轻轻踩住了燃雪拖曳在地的红袍衣摆,“这位元国的太后,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去蛮原看一看?” “没有。”燃雪侧头看着自己被踩住的衣摆,面上还是波澜不惊的说道:“蛮原地界宽阔,稀禽众多,本宫早就听闻蛮原的月华湾美如仙境,绿意遍野。” “可本宫并不会骑马拿弓。”燃雪顿了顿又说道:“如您所说,本宫如怀中小宠一般弱不禁风。” “很妙的美人。”格塔王子收回了自己踩住燃雪衣摆的脚,并且为了表达自己对燃雪的尊敬,亲自弯腰单腿跪地,给燃雪理干净了褚红衣摆。 “多谢。”燃雪对这人轻点了下头,直接转身走了。 息温咬牙切齿的在咒骂那个蛮族糙汉般的登徒子。 “蛮族人今日怎么进了宫?”燃雪侧头问了息温一句,“是进贡之期到了?” “好像是的,听说陛下过几日还要设宴款待呢。”息温收了自己的脾气,温顺答道。 燃雪了然的点了点头,偏头吩咐道:“今日之事不必和寒如提起。” “是。” * 燃雪到的时候,下人们正战战兢兢的守在门口伺候,见他来了,脸上的神情才放松了一些。 “太后金安。” 燃雪看了眼殿门,挥手让他们起来,侧头吩咐息温也守在外面,自己推开门进去了。 燃雪回身关上门,还没转身走到内室,元寒如就跨步过来,一把从背后将燃雪紧紧搂住了。 “陛下。”燃雪呼吸一顿,垂眸看向环在自己胸前的手臂,微微挣动了一下,转身看向元寒如。 “怎么气成这样?”燃雪扫了眼元寒如的脸色,伸出指尖轻轻抚了抚这人紧皱的眉头,打量片刻不知道在想什么。 元寒如托着燃雪的后脑让他踮脚抱在了怀里,神情是说不出的....愧疚。 燃雪轻轻贴着元寒如的脸颊吻他,笑意渐淡,安慰道:“行了,碰到什么事了,和父后说说?” “不是什么大事。”元寒如低头抱紧燃雪单薄的腰身,越收越紧,仿佛要把人揉进自己骨血里似的。他搂的越紧才越感觉到燃雪身体的纤瘦,仿佛抓不住。 元寒如抱了燃雪一会,才弯腰托起燃雪的腿弯把人打横搂进了怀里。 燃雪衣摆下面露出的纤细脚踝上穿的是木屐,雪白的肌肤和鲜红的颜色交叠在一起,衬得脚踝颜色冰肌玉骨,燃雪轻轻一抬脚,木屐就径直掉了下去,砸在了殿内的地板上。 圆润白皙的脚趾动了动,元寒如看着呼吸渐渐有些急促。 燃雪被抱到了殿内的龙床上,他对这里龙床的一角一寸都很清楚,他曾经陪先帝无数次宿在这里,盯着那男人在一旁桌案上低头处理政务。 燃雪看向元寒如的眼神有些悲伤,似乎这里的装潢摆设勾起了燃雪对先帝还埋在心里的那一丝感情,毕竟人死了,做过的再多负心事都能被渐渐淡忘,剩下的只有往日那些情。 元寒如不想看见这种眼神,心里莫名起了暴躁感,他不想让燃雪想起一点关于他父皇的事情。 元寒如让燃雪替自己宽衣。 燃雪犹豫了片刻,起身跪在床榻上垂眸轻轻扣开了元寒如的腰带,相同的龙袍,相同的纹路,燃雪脑子里突然像是乱掉般难受,想收回手却被元寒如猛地攥住了手腕。 燃雪猛地抬眼和元寒如对视,心里下意识咯噔了一声,看见元寒如黑到如浓墨一般的眼神,垂眸避开了他的视线。 随着元寒如身后床幔被放下来,燃雪胸口处的窒息感越来越明显,他仰头被元寒如猛地掐住了脖颈摁在了床榻上。 “你在想谁?”元寒如欺身而上抵着燃雪的额头,低声问他。 燃雪蹙眉仰起头,微敛的凤眼里似乎含着水光,看向元寒如的神情很痛苦。 元寒如原本以为他在为背叛父王,怀念父王而伤感,没有开口。但几秒过后,燃雪才微哑着声音说道:“你竟然掐我....” 元寒如动作猛地一顿,手上下意识就松了力道,等清醒过来后,元寒如心里才迟钝的升起了一股强烈的心慌。 他在干什么?他伤了燃雪? 父王在世的时候都没有动过燃雪一根手指头,他竟然因为吃醋和燃雪动手了。 “父后....父后...对不起。”元寒如替燃雪轻轻揉着纤细的脖颈,还低头过去吹了吹,把人抱起来用力扣进了自己怀里哄着。 燃雪阖眼没有说话,坐起身止住了元寒如正笨拙抚摸他的手,“陛下今日劳心费神,早些休息吧,燃雪先退.....” 燃雪话还没有说完,元寒如就强硬的把他抱进床榻里面困住了,看向燃雪的神情极复杂,里面似乎含着生气,慌乱还有数不清的愧疚。 他看不清。 “父后,我真的知道错了。”元寒如抱着燃雪轻声说道。 燃雪蹙眉推着元寒如的胸膛,被元寒如扯开了自己衣袍的腰带,华丽的外袍松垮垮的挂在燃雪身上,被元寒如一把脱下扔下龙床。 燃雪越反抗,元寒如侵犯他的举动就越强烈,燃雪甚至听见了自己中衣腰带被直接撕开的声音,元寒如将人压制在床榻上又扯掉了燃雪最后一件里衣。 “元寒如...你放开我....”燃雪仰头躲着元寒如压下来的亲吻,被他吻到了脖颈上,两人脱掉的衣服扔了满床,被褥全被挣扎乱了。 燃雪气急败坏的扇了元寒如,但元寒如像是无知无觉似的,脱下燃雪的亵裤动作粗暴的爱抚他,甚至将自己手指插进了燃雪的身体。 “父后,你不准想他。”元寒如抵着燃雪的额头,声音沙哑着说道。 “不想他?难道想你这个强抢父妻的混账?”燃雪也是气上头了,说出去的气话没过脑子,等这句话说完,他才后知后觉的后悔。 元寒如动作一顿,低头捏住燃雪的下巴强行深吻着这人,含糊道:“你说得对,你是父王的妻子....可...可是” 燃雪看不得这人眼里迷茫的样子,像一头受了欺负的小兽,一看心里就不受控制的发软,抬手抚了抚这人的脸庞,刚想开口道歉,他就听见这人说道: “可....成人礼那晚我与父后一夜欢愉,您理应也该是我的妻子....是不是?” 燃雪唇瓣轻启的动作猛地一滞,费力思考着这句话的意思,脸色渐渐变得煞白,他攥紧元寒如的衣袖,手指收拢间挤出声音问:“你说...说什么?” “那晚父后还..还叫了朕夫君。”元寒如手指摸到了燃雪里衣内漂亮的腰线,说道:“还在榻上一直夸赞寒如,父后是...是很欢愉的。” 燃雪后脑像是被人钝击了一下似的晕眩,他就说自己在那晚好像训斥下人时扔出了一个自己很喜爱的发冠,醒来在寝殿里怎么找都找不到,先帝还说是他记错了,原来不是记错.....是了...是他酒醉走错了寝殿。 燃雪受到刺激后,似乎大脑一瞬间就想起了那段被他下意识忽略遗忘的记忆,朦胧视线中瘦韧律动的腰肢,被人打横抱起时的亲吻,坐骑时被深入的快感.....都是他主动的。 “唔....嗯....”燃雪阖眼低吟出了声,眼前侵犯进他身体时律动着的腰肢和六年前的画面重合,他抬眼看清了元寒如的那张脸。 是他,那晚的男人不是他夫君,而是他夫君刚刚成年的儿子。 燃雪又想起了自己那次的意外怀孕,他的心腹太医和他说过,先帝上了年纪之后的男精并不纯浓,受孕会比较困难,所以他每次都会借口让先帝弄在他身上或者弄进去之后再不经意排出。 只有元寒如成人礼那晚,他喝醉和“先帝”欢爱时让他射了进来,醒来记忆缺失,只觉得好像没有及时清理精液,后来发现怀孕,时间也和那晚差不多吻合,燃雪便也接受了。 可现在元寒如告诉他,受孕那晚和他云雨的男人不是先帝。 燃雪狼狈的用里衣试图遮住自己袒露的身体,咬着衣襟将呻吟声压进了嗓间,被元寒如强行捏开下巴,松开了齿关。 元寒如低头,似乎还在等着他的答案。 燃雪抬眼和这人对视着又移开,自嘲轻笑道:“同侍父子败廉耻....何来欢愉。” 元寒如像是被这句话激怒了,身下用了力,“欢愉就是欢愉,哪怕现在父后不情愿,身体也没有拒绝我。” “啊——”燃雪刚低头喘出一声,就咬紧唇将声音忍住了,他不肯看元寒如,只觉得自己从始至终都是个用来取悦皇帝的宠姬,从来不是谁的爱人。 元寒如用力折腾身下的美人,床榻内的声响良久都没有停止,直到燃雪脸色苍白,挣扎间捂住了自己的小腹,吐字压抑道:“等等...好...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