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袁小飞晕了,左云天萎了,只剩下不甚清醒的薛平对着肿胀冒出白液的还留着自己牙印的乳头发呆。

    左莎又继续敲了会儿门,在听到内里自家弟弟断断续续近乎肝肠寸断的哭泣声后,心下大惊,没想到,那个看起来柔弱瘦小的袁小飞竟然是上面的,能把弟弟艹哭,果然有几分本事。

    想到左云天吃瘪,她不再打扰,看了眼正吃着香甜面包不时露出优越笑容占据了整个房间的女人,几声嗤笑,和她的队友团团围坐在一起。

    左家弟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觉得性福的一生从今天开始烟消云散,禁不住更是悲从中来,恨不能高歌一曲,赋诗一首,以念怅惘。

    薛平怀抱着晕倒的男人,手指撵了液体送入口中,温热香甜,浓浓的全是奶香。他一个大男人从不爱奶味儿过重的甜食,认识的人中也只有程程天天将甜点挂在嘴边。

    他抿紧嘴唇,舍不得吞咽,让那抹甜味儿继续在嘴里发酵,好像灌了满口的奶,然而这香味还是伴随着口水进了五脏庙。

    “你在干什么!”左云天哭了会儿,他心里清楚,再哭他那丢失的男人气概也回不来了,干脆放空脑袋,就看到薛平在吃着什么白色的东西。“你在吃我马子的精液!谁允许你吃的!我马子身上的东西都是我的!”他气势汹汹地叫唤,可那小型犬乱叫的气势除了吵外没任何作用,薛平听都不带听。

    “小飞……”男人斟酌着语句,甚至还歪头看了看窗外,好像那里有答案。“有奶水。”

    “……”这话太暴露性癖了,左云天涨红着脸努力忍耐再次蒸腾热度的身体,可在看到老二依旧没立起来后,哭的心都没有,只剩下沉甸甸的绝望。

    呜,现在只有小飞可以安慰他了。

    可是不能让他知道啊,万一他知道自己不行了,肯定不要我了,我都不能艹他,抚慰他的小穴,还要我有什么用呢???

    小飞胸口还不断渗出液体,又因为奶水的充足,连带着让乳晕一圈也悠悠鼓了起来,薛平轻轻一按,就有一堆液体从乳孔射出,说多淫荡就有多淫荡。

    左云天趴下去,猛地吸了一大口,袁小飞被这一下差点魂都给吸出来,梦里都呻吟一声,叉开双腿等着准备带给他孩子的男人进入。

    “艹!这么甜的吗!真的是奶!男人也能产奶!还这么好喝,这要上市能卖多少钱啊,不比蒙XX利高级多了,咱们得想个新牌子,我马子当总经理,有这奶水儿还怕这世道不愁赚哈哈哈!”青年叉腰狂笑,手下猛掐,把皮肤下积累的那点奶液全都挤个干净。薛平压根没听,他想的自然而然也比这涉世未深的孩子多。

    产奶……他想到了队长对小飞的关照,和临终前拜托他的保护,难道小飞的体质相当危险?他的序列应该只是空间系,这是他亲眼所见……

    不。

    还有一类人,同时拥有序列和异能的双重身份,虽然这种人很少,但他在十六斜方队总部曾经见到过,一支的队长,那人身上起码有三种能力。

    那小飞的体质就合情合理,而他的序列并不能示人,所以才用异能掩盖。

    应该跟产奶有关,产奶……木楞的薛平一时想不到产奶和什么有关……

    “这都不够一瓶的啊,这么快就喝完了,小飞是不是被艹艹就能产奶,那也太累了吧,万一被捉住不是得天天被轮就为了产奶啊,太过分了吧,老天爷真是不安好心,知道我马子哪哪都好就给安排了这体质!哼,要不是遇见了人帅心善的我,那我马子生活该多苦啊,现在指不定市面上都有人乳卖了!”左云天失望地捏了又捏,确定男性乳房已经恢复平滑,没有任何奶液残留,才可惜地舔舔嘴角。

    薛平被男人的话语一带,想着,确实是这个道理。看来小飞是怕自己产奶的体质被别人利用,那样的生活恐怕生不如死。

    他对怀里的男性愈发怜惜。

    两人就这样,在只差一步抵达答案时越跑越偏,要是小飞的子宫会说话,这会儿肯定极其嘲讽,就他们那智商,要个屁的孩子!!!

    袁小飞这一晕就晕到了凌晨,左云天打着鼾斜躺在左侧,还努力拽着自己,薛平背靠墙壁脑袋下垂,毫无声音,应该是睡着了。

    他看看已经被穿好衣服的身体,只觉得乳头摩擦那处刺疼得慌,好像已经破皮了。

    真是,他的胸有那么好吃吗。

    忽的,他感到一阵心悸,猛地回头看向窗户,那里除了黑夜,什么都没有。

    他觉得有东西在看自己。

    “哥哥……”一个男孩儿的声音飘在窗外,越飘越近,声音好像钻进了耳朵。

    硕大的长着眼睛的触手贴紧墙壁,发出“啪啦”声,袁小飞惊恐地后退,一个比他矮一头的小个子身影落到触手头上,他弯腰看向窗内,露出有些讨好又带些狰狞的笑容。

    “哥哥,晚上好,我来接你啦~”

    “呼!!!”刹那间袁小飞猛地惊醒,来不及擦去额头冷汗,他小心翼翼地盯着窗户。

    屋外已经透出了早日的光芒,被驱散的黑暗落在右侧,那里什么东西一闪而逝。

    “!”

    “怎么了。”薛平蹲着将人揽进怀中,“做噩梦了?”

    左云天依旧没心没肺睡得死猪样。

    “梦到了以前死去的小孩儿。”袁小飞紧皱眉头,虽然梦里的孩子足有十四五岁,但现实死去的孩子充其量还不到十岁,两人不可能是同一人。

    但熟悉的语调,却没来由让袁小飞胆寒。

    到底那时,奎鲁斯为什么要捉走那孩子,他明明见到大多猎物们都是单场被奸淫至死,但似乎只有自己和那孩子,情况不同。

    他没办法冷静。

    他甚至觉得,那并不止是个梦,之所以他们一路上都没遇到任何灾祸,又是不是因为,他们一直在奎鲁斯的生长范围内。

    而它之所以没对自己出手,更是因为它并不着急,因为……

    它就隐藏在H市市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