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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一章

    “茎直玉长,头圆孔阔,简良人这身子,倒是个适合承珠的。”

    浑身不着寸缕,还要被人指点身下器物,简顺一张俊脸涨得通红,却一句不敢多言。能入宫当个良人,已经是简家殊荣,出门前爹爹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好生侍君,早日生个龙种,助母亲大人在朝中更进一步。如今好不容易要承恩了,总管前来查验,他可不能因羞怯坏了大事。

    那总管显然也不在乎这良家子的羞臊,瞧过前面侍君的物事后,就让他伏在矮榻上,着人用细绢仔细查验秽处,还问道:“简良人净身之后可吃过东西?”

    简顺此刻哪里说得出话,身下羞处被人里里外外查验,让他从头红到了脚,勉勉强强才压住喉中声响。贴身小厮春柳赶紧道:“小郎自午后就不曾进食,只喝了些蜜水。”

    侍奉君上需得内外洁净,不染污物,谁敢轻慢?脘肠净身后,还得涂些脂膏,通体幽香才行,供君上把玩。

    然而听到这话,那总管反倒横眉一撇:“这是宫中,没有谁家小郎,只有诸等侍人,以后别说错话了。”

    春柳唬得了一跳,连连躬身称是,就连简顺也轻声自责,直道是自家管教不严。这可是大内总管啊,哪怕年老色弥,也是打小陪着君上一同长起来的,说不好还是君上初试云雨的玩伴,谁敢在他面前放肆?

    总管见多了这般谨小慎微的侍人,倒也不以为忤,让他起身披了纱衣,就命人端来了汤药:“简良人是初次侍君,还请喝了避风汤,驱寒暖身。”

    看着那端上来的小小玉碗,简顺低垂了凤目,端起汤碗一饮而尽。药汤苦辣,说是驱寒暖身,实则是为了避胎。想要怀上龙胎,哪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没有足够的分位,就只能悉心侍君,好生求个恩宠。若非当今皇后十数年只生了两子,未得一女,母亲大人也不会心心念的把他送入宫中。

    一想到今后,那碗汤也不是那么难忍了。放下了玉碗,另一个金盘就送到了面前,里面红彤彤圆滚滚一粒,不是红丸又是什么?

    “红丸乃助兴之用,现在便服了吧。等有了玉牌,宫中会按季发药,你自己酌情服用即可。”那总管不咸不淡的吩咐道。

    君上还不知何时会来,现在服药,总归是要煎熬上一段时间的。然而一个处子,哪里懂得如何催发,如何侍君?只能生受着了。

    简顺乖觉的吞了那红丸,又细细嚼了丁香,扑了香粉,这才被送上羊车,往长兴宫而去。此乃帝王寝宫,只要没封贵人,没有自己的宫室,侍人都要乘车前来奉君。这几日入宫后,简顺一直待在小院内,哪里见过这样巍峨的殿宇,加之身上衣物单薄,被秋风一吹,已经开始瑟瑟发抖了。

    他可不能露怯,不能在君前失仪,用力压住心中惶恐,简顺被宫人搀下羊车,缓步进了寝殿偏侧。

    刚一进屋,简顺脸上轰的一下就烧了起来,只见前方帷幔中,一架春床若隐若现。这是敦伦时才会用的寝具,形如两面翘起的小船,一面可坐,名为如意凳,一面可躺,名为承恩椅,最是方便。他自幼家教严苛,知书守理,也是临入宫前,爹爹才拿了图册,好好教他要如何承恩。可是纸上画出来的,哪有实物瞧着的味道?

    简顺的腿一时都迈不开了,腹内潮热如水,连身前物事都翘了起来。这一半是红丸功效,另一半却实实在在是欲念催发。察觉到这个,简顺脸上更是嫣红一片,连脂粉盖不住了。

    身边搀扶的宫人察觉了这个,轻笑道:“简良人不必着慌,陛下宽仁,你只管好生伺候就行。”

    他如何不慌?然而简顺抿了抿唇,还是强撑着继续向前,直到坐到了春床的锦垫上。

    把人安顿好了,那宫人微微欠身:“还请简良人稍待。”

    “多谢这位哥哥。”简顺连忙回礼。那宫人瞧着并不怎么俊美,身材也是庸常,但是在君上身边侍候,想必也不是凡俗人物,他初入深宫,可是谁也不敢得罪的。

    那宫人笑了笑,不再多言,轻巧的退了出去。

    等人走了,简顺越发的紧张起来。此刻红丸药效已经彻底激发,让他身前侍候的东西愈发羞人,他是自幼就练锁精的,入宫之前也试着用过些淫具,以免轻易泄身。可是话是如此,他依旧是个处子啊,还是进了深宫,要承天恩的。若是君上迟迟不至,他无法持久,被药催的受不住了,会不会被人当作是个不经事的,被君上厌恶?

    心中又是惶恐,又是焦急,他一双手不由叠在了下腹,微微用力,想要按住体内情潮,眼睛也不敢在乱看,就那么低垂双目,眼观鼻鼻观心。

    他不能慌,不能出汗花了修容,不能失了分寸。好在并没有等太久,殿外就传来了声响:“圣君驾临——”

    那长长的呼喝穿破了夜幕,也穿透了帷帐,简顺惊得一颤,连忙跪倒在地,伏低了身形,待听到了脚步声,连头都不敢抬,只道:“仆,简顺,恭迎圣驾。”

    “简少卿的幺儿吗?抬起头来。”

    身前传来一个女声,听着就透着股威仪。简顺只觉抖的更厉害了,颤巍巍抬起头来。

    她似乎是刚从正殿归来,一身轻便衣裙,色泽红紫,衬得那张脸犹如冠玉,目中更是若有神光,而那双眼正仔细的打量着自己,含着些许兴味。年方四十,御极已有二十二载,这本就是女人最好的时光,何况是执仗天下的圣君。

    简顺颤的几乎要受不住了,有些狼狈的想要偏头。然而一只手赶在了前面,抓住了他的下颔,逼他抬起头来。那手的是属于女人的,指甲留长了少许,还染了蔻丹,跟寻常男子那剪的短而光润的指甲截然不同。

    拇指在那略略发抖的丰唇上按了一按,女帝轻笑了出来:“倒是清秀。”

    简顺知道自己胸不够大,腰不够细,容貌也比不过那些艳名远播的佳公子,可他从未想过,君上也会夸赞自己。

    心跳如鼓,下身的物事也不由自主颤了起来,他眼尾红成了一片,更胜扫出来的眼角斜红。

    掐在颔下的手松开了,女帝淡淡吩咐道:“更衣吧。”

    侍候在侧的宫人立刻上前,为两人解衣。简顺本就没穿什么,那层轻纱一褪,更是赤条条露出了浑身皮肉。本就久居内院,整日不见天光,又细细涂了脂粉,他白的就像是琼堆玉砌,唯有胯间事物长直,红艳艳翘在半空,更显娇态。

    女帝也以褪去外衣,只着一条亵裙,随意坐在了左侧的如意凳上,上下打量了新人一番,她笑着问道:“可学过如何侍奉?”

    “学,学过。”如何取悦妻主,向来是夫德的精要,他出身名门,如何能不能好好研习?

    “上前来吧。”

    随着那吩咐,女帝斜靠在了如意凳上,简顺喉结滚了几滚,膝行着慢慢凑了上去。

    侍奉妻主,需轻,需柔,用指尖抚,用唇舌吮。简顺都学过的,院里有先生指点,还看过图册,听过讲述。然而真到临头,还是让他浑身发颤,举止失措。

    女人的身体,并不像男子那般日日打理,是有淡淡绒毛的,掌心拂过都能生出酥麻,舌尖碰上,更是像被吸住了,一直痒到心底。

    初经人事,又是面对至尊,简顺浑身颤个不停,也生不出什么花俏,只是按部就班的跪在那儿,只敢碰面前的双腿,一点点的吮吻,一寸寸的揉捏,连那翘起的物事都不敢蹭上去。

    如此笨拙,又怎能讨人欢心?不过女帝眼中含笑,并未介怀,大大方方分开了双腿,置在如意凳两侧。

    简顺一时都被惊住了,忘了动作。这事是如此容易的吗?他怎么听爹爹说过,伺候的不好,一宿都未必能让妻主分腿呢?

    然而看到那处黑浓毛发,他的脸一下就涨得通红,踉跄的膝行两步,把自己置于腿间。离得近了,越发看得清楚,那里的发色越黑,越是证明女人元气足满,更易让男子生出女胎。如今宫中,可还没生出元嗣呢。

    不再犹豫,他附身埋下了头。

    舌尖灵活与否,可关乎内宅立身根本的,还有不少公子会比拼结绳,长长一根棉线,看谁用舌结的最快最好。简氏乃是朝中清流,自然不会做这些有辱门风的勾当,但简顺私下也是练过的,结个樱桃梗不再话下。

    如今他使出了浑身解数,只盼能让君上满意,却不知在女帝眼中,倒像是一只舔奶的猫崽仔,抖个不停,不得章法。不过取用新人,不就是为了这份青涩吗?女帝笑了一声,伸出了足尖,去逗弄那好容易挨了上来的物事。

    只是轻轻一拨,简顺浑身就僵住了,喉中忍不住发出轻喘。不由自主的,他往下看去,就见那同样染着蔻丹的御足轻晃,搅得他身下奉君的东西也一颤一颤,似是活物。如此场景,哪是简顺这样的深院子见过的,热意自尾椎而生,烧的他浑身都红了起来。

    “别分心。”一只手插入了发根,顺着鬓边摸到了耳垂,就着小小金环一扯。

    简顺这才回过神,惶急抬头:“陛下……”

    那红艳的指尖探入口中,压住了软舌:“用你的口舌做些正事吧。”

    望来的目光带着几分戏谑,也多多少少生出了欲念,简顺脸耳垂都红了,不再争辩,又乖乖俯首下去。

    按在头顶的那只手,再也未曾松开,时不时抚弄发顶,摸索耳根,甚至凑过去跟他的唇舌嬉戏。下面的足尖也不肯停,甚至有几次把那根物事压在足下,轻轻碾磨。

    简顺哪里受过这个,喉中的喘息声一直都未停过,玩得狠了,甚至都带上了鼻音。他也不知自己做的是否对路,只拼力的去取悦着面前的女人,想要多听一声夸赞,多看一眼笑颜。

    不知过了多久,女帝轻叹了一声:“行了,去椅上躺着。”

    抬起湿漉漉的下巴,简顺那双凤目中露出了些茫然,很快,他骤然醒过神,有些狼狈的“嗯”了一声,手脚并用,爬上了不远处的承恩椅。

    那椅子样式跟寻常的躺椅仿佛,只是上窄下宽,若是平躺,仅能安置一人。简顺仰面躺在了椅上,两脚伸进了椅子下方的箱笼,发力踩稳,两手则下探,死死抓住了椅背后面的把手。

    好容易弄妥,简顺才发现这姿态有多不堪。浑身光裸,手脚都被自缚,唯有那根长直的玩意挺立,任君采撷。那股羞意再次涌上,兼之微惧怕,让简顺又抖了起来。

    女帝施施然起身,走到了简顺身前,手指在那玉柱上一拂,轻笑摇头:“干了些。”

    侍奉妻主,得情动出浆,器物尽湿才行,这又岂是处子能有的本事?简顺脸都白了一瞬,刚想称罪,就见女帝从宫人手里接过了一个玉瓶,直接把瓶中物倒在了他身上。

    顷刻间,胯下一片润泽,有梅花的清香飘出,那根玉柱也变得湿淋淋的,愈发莹润。

    女帝也不给简顺反应的时间,直接上椅,跨坐在了对方腰间。

    简顺呜咽了出来,他听爹爹说过,第一次总归是有些痛的,女人不似男子,内里柔韧,能绞的人魂飞魄散。想要承恩,就得咬牙忍住,切不可啼哭抗拒,坏了妻主雅兴。

    而现在,他就痛,又痛又涨,像是把自家最脆弱的地方,送进了女人最刚强的去处。可是简顺没敢哭,连眉头都没敢皱那么一下,只是暗暗抓紧了把手。

    他自以为掩饰的好,哪想到那副泪盈于睫的模样,早就把底露了个干净。女帝笑了,不紧不慢的动了起来。

    刚才猛地一弄,是够难忍的,可是随着身上人的抽动,一股酥麻顺着脊背爬上,简顺只觉腰都软了,浑身上下只有一处硬的厉害,还被人纳入了身中。可那人动的太慢,太过随性,像是点燃了火把,却不肯予他,只是忽远忽近的撩拨着,让他被体内的炽火吞了身心。

    渐渐的,简顺再也无法自控,低低的呻吟了出来,开始扭动腰肢,迎合着对方的宠幸。他毕竟是个男子,是生来就有淫心的下贱东西,面对如此英武圣主,又岂能不心驰神往,情难自已?

    这毕现的情态,让女帝笑了出来,伸手撑在了对方胸前,把他吞的更深。毕竟方才成年,还是文臣家里养出来的,那青年身段有些单薄,连肌理都浅浅的,十分用力时方能显出一二。但他的模样的确不差,看起来颇有男人味儿,也有深院子的羞怯,偏偏凤目含情,丰唇皓齿,十分的勾人。

    也不知睡熟了之后,又会露出何等形态。

    想到此处,女帝笑着俯下了身,在那被咬得嫣红的下唇上印了个吻。

    这举动着实出乎了简顺的预料,连之前羞怯闭紧的双目都骤然睁开了。君上吻了他?他得君上的欢心了?

    心中鼓涨,像是揣进了只鹿,四蹄一跃就冲出了腔子,下一刻,简顺只觉脑中猛地空茫一片,浑身抽搐,竟然就这么泄了身。

    觉出了那动静,女帝讶然的挑了挑眉,笑了出来:“倒是青涩可人。”

    简顺也是到此时,才觉出自己做了什么,一直含着的泪顿时淌出,急急道:“君上,仆,仆不是有意扫兴……”

    他坚持的时间太短了,就算是处子,也不该如此短的。这要取悦君上,如何顺利承珠?连精关都锁不住,他又要如何在后宫立足?

    然而女帝笑着站起了身:“你一个处子,情难自控也是寻常,先歇着吧。”

    说罢,她扭头对身边宫人道:“招孙美人入侍。”

    君上要再招人了,而且还是个美人!简顺只觉呼吸都艰涩了起来,宫内有分位的侍人分良人、安人、美人、贵人四等,其中良人为初进的分位,贵人则需得产女方能加封。而美人和安人,就是受不受宠的区别所在了。

    招个美人前来,不正是嫌自己伺候的不够尽兴吗?这可是他的初夜,为何要跟旁人分宠?然而心底再怎么委屈,简顺也不敢露在面上,甚至连落泪都要忍住才行。一家之主夜御数人都是寻常,何况一国之君?君上虽说勤政贤明,从不耽溺情爱,可也不会委屈了自己啊。

    也不顾刚泄身后的脱力,简顺挣扎着爬了起来,扭了好几下,才从箱笼里抽出了腿,踉踉跄跄下了承欢椅,跪在了锦垫上。

    他刚摆好姿态,殿外就传来了通秉:“孙美人到——”

    女帝已经坐回了如意凳上,撇了一眼跪在脚边,偷偷抹泪的小良人,笑道:“宣。”

    脚步声伴着一阵清脆铃音,一同进了寝殿,简顺忍不住抬头,看向了来人。

    那是俊朗硬挺的青年,容貌尚且是其次,一身皮肉是当真让人眼热。肩宽腿直,胸大而丰,腰却收的极窄,细的仿若一手就能掌握。他身上还挂着不少金铃,有耳尖垂坠的,有胸前悬挂的,有腰间缠绕的,甚至连那轻纱掩着,颤巍巍晃着的物事顶端,都有金光闪闪,似是嵌了什么。

    如此淫态,比外面的舞男还不堪,怎么会是宫中美人?简顺一张脸都涨得通红,只觉得愤懑不安,那孙美人却看都没看他,径自走到了女帝身边,在如意凳前跪了下来:“大家唤奴,奴喜不自胜,来得急切,都未吃红丸呢。”

    说着,他环住了女帝膝头,用那挺的不能再挺的东西,轻轻磨蹭了起来。

    这等热切的求宠,吃不吃助兴的药又如何呢?女帝龙颜大悦,直接扯住对方胸前的金链,在他唇边印了一吻:“来了就好,朕正要用你。”

    这话里的意思可太分明了,孙美人立刻抽出了塌下的矮凳,跪在了上面,把那跃跃欲试的东西送上前来:“奴今日还加了圆簪,大家可要怜惜一二。”

    所谓“圆簪”,乃是闺中之物,头圆尾钝,可以直接插在孔中,直至末柄。一旦插了此物,是肯定没法“承珠”了,但是女人能得更多欢愉,向来是争宠用的淫器。

    女帝眼中笑意更是分明,伸手在那饱满的蕈头上一摸,入手湿滑,连簪头都暖的热了,好不喜人。她便颔首:“伺候的好了,赏你个痛快。”

    说着,她牵着那物,直接送入了体内。一者跪,一者坐,这一入可不就严丝合缝?孙美人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神态迷蒙的喃喃道:“大家好厉害,奴都快受不住了。”

    说着,他轻轻摆起了腰,又哪里有受不住的意思?

    女帝却也不急,未曾把腿环在那细腰上,只是把玩着对方身上金铃,时不时就要扯上一扯,孙美人喘的更甚,也把胸膛压的更低,任对方吸吮胸口,玩弄尖尖小乳。

    一时间,床笫淫声大起,金铃响的欢快,更是让人想要掩耳。简顺又羞又恼,已经伏在了地上,可胯间的东西,却不知何时立了起来,渴的让人心痒。

    似乎是察觉了这边的情态,只听女帝笑着轻叹:“顺儿也上前伺候吧。”

    喜色一闪,羞色又来,简顺满面赤红,如酒醉一般爬到了如意凳侧边,那里有个矮榻,正是用来第三人伺候的,跪在上面,简顺却不敢动了,只因有个物事一出一入,比自己的家伙还大,碍眼的很,万一碰到了岂不晦气?

    那只涂着蔻丹的手伸了过来,捏住了他的后颈,轻轻一压,简顺的腰就折了。他弯下了身,用手撑住了凳边,伸出小舌,轻轻的舔弄了起来。

    比起之前,这次他舔的有章法多了,像是把所有学过的东西都记了起来,只盼能更多的取悦君王,承得圣恩。可是那出入的东西却一刻不停,别说躲了,一个不小心,就要扯住舌尖,生出痛来。

    也是直到此时,简顺才发现那近在咫尺的物事上,大大小小有数个浑圆凸起,开始他还没想明白这是什么,后来才幡然醒悟,这恐怕就是“入珠”了。把珍珠嵌在皮下,让那物更为雄壮,讨妻主欢心。

    这可是会损伤根本的玩意,一旦色弥,要如何自处?他为了争宠,竟然如此拼命吗?又是惊惶,又是妒恨,简顺忍不住抬眼,看向那物的主人。

    金链穿过乳首,被扯得紧绷,那男子脸上露出又是痛苦,又是畅快的神色,淫声更是从未断过。似乎察觉了那道视线,他突然用力的一挺腰,嗔道:“家家饶了奴吧,奴快受不住了。”

    这一下太猛,扯动了简顺还未来得及收回的舌尖,痛得他轻嘶了一声。更让人恨的,是那声“家家”。圣君乃一国之主,可称“大家”,但“家家”向来是称呼婆母的,这乱了伦常的叫法,也没人责罚吗?

    然而下一刻,他察觉什么,惶恐抬头:“陛下,仆不是……”

    他竟然呼痛了,在君上面前呼痛,都可算失仪了。背后汗出,简顺险些滚下矮榻,俯首求饶。

    那只手按住了他的腰,轻轻的抚了抚:“他是个善妒的促狭性子,你不必怕,转过身去。”

    看着他的那双眼,是含着笑的,也含着欲念,简顺的脸一下又红了,乖觉的在矮榻上转了半圈,跪伏下来。腰肢下塌,雪白的丰臀无遮无拦的展露出来。

    若说他浑身上下有什么长处,恐怕也就是这好生养出的白臀了,不肥不瘦,触之弹手,可是连爹爹都赞过的呢。如今君上取用,自然也让简顺心头生出欢喜。

    果不其然,那只凉凉的手捏在了臀上,揉了一揉,就传来了轻笑:“果真跟个猫崽仔也似,取条猫尾吧。”

    简顺的脸更红了,恨不能埋在锦堆之中。男子后面污秽处,其实也藏有玄机的,若是以外物触碰,也能助兴。他已经好好净过身,君上果真不嫌。

    何止是不嫌弃,女帝接过宫人递来的猫尾,轻轻在指尖绕了一绕,就把尾端的尖头抵在了那嫣红穴口前。内里早就润过,没费什么功夫,尖端就插了进去,随后是粗大的中端,直到尾端再次收紧,整个被吞入腹中。

    一截漂亮的黑色猫尾,就这么挂在了那雪臀之上,艳而妖,让人欣喜。女帝伸手扯住了猫尾,轻轻一拉,那青年就发出了嘤咛,再也跪不住,歪在了榻上。

    “当真是可人儿。”女帝笑了,拎起猫尾,往那肉红的柱上扫去。那处何其敏感,只是蹭了一下,就弹跳起来,端口留出潺潺清液。简顺呜咽着伸出了手,似是想拦,却又不敢,一双凤目含泪,几乎都要哭出来了。

    女帝大笑,继而轻喘一声,把那猫尾交到了孙美人手中:“巧儿来用这个。”

    孙美人早就满腹妒意,哪会罢手,扯着那猫尾就往交合处扫去,还边细声细语的说道:“奴房中那狐尾,家家也许久不用了,这就偏了新欢……”

    他在那边嘟囔,简顺却苦不堪言,因为那塞子入的太深,根本不是能轻易滑脱的东西,如今被人扯了去,就像是扯到了另一要害,让他不得不侧过身,往两人身边靠去。偏偏孙美人手上还没个轻重,一出一入,一松一紧,简直让他想叫出声来。

    “可怜见的。”那只手又伸了过来,握住了简顺身前的物事,这次可不是轻触了,而是像把玩一般,自上而下,不断的揉捏。刚经了人事,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又遇上前后不停的压榨,简顺再也无法自控,呜咽着哭了出来。

    这番情态,自是无比勾人,女帝的鼻息也重了,终于伸出腿,环在了孙美人腰上,轻轻吩咐道:“快着些。”

    知道到了要紧处,孙美人也不再争风吃醋,运起腰力,用心侍奉。那入肉的拍打一声急过一声,就如捏在玉柱上的手一般,也渐渐加了力道,似要榨出什么。简顺根本就受不住这个,几乎是须臾就松了精关,潺潺的溢了出来,约莫是刺激大了,他浑身抖个不停,连涎水都无法自控,瘫做一团。

    长长猫尾被扔在一边,女帝揽住了孙美人的肩头,微微挺身,让那物换了个角度,这才是最易怀胎,也是女人最爽快的姿势,孙美人只觉身上汗出如涌,却动的更快更猛,似要把侍奉的玩意挤入君上体内。

    越是靠近卵腔,就越容易承珠,接住卵元。哪怕现在他插着圆簪,也本能的想要去承接恩泽。

    只是几下,女帝喉中传来一声深浓喘息,下腹一阵痉挛,躺回了凳上。

    这股绞力,让孙美人臂上的青筋都显了出来,然而此刻还不能动的,得等潮过后,才能抽出。

    又过了片刻,女帝终于慵懒的笑了出来:“可憋的紧了?”

    孙美人喉中也有了哭腔:“大家应过的……”

    “出来吧。”女帝笑着把他推开了些,那湿淋淋,直挺挺的物事也滑落了出来,牵着几缕银丝,越发涨的赤红。

    女帝伸手在端头的金簪上弹了一弹,还未等孙美人娇嗔,就一下拔出了圆簪。没了堵路的东西,孙美人发出了一声如金如玉的磬音,那物一弹,一股清液溅出了老远,没入了锦垫之中。

    而这一幕,正正落在了刚刚回神的简顺眼中。他那双凤目睁得大极了,泄身怎可泄成这样?不都该潺潺如流,不激不越吗?若是人人都这样泄身,还如何保住卵元入体?他未免也太过淫荡,怎能位列“美人”之位?

    然而此刻,没人能回答他的问题。孙美人也似脱了力一般,跌坐在了榻边,女帝轻轻招了招手,旁边宫人立刻端来清水布巾,为她擦身。

    女帝依旧懒懒的,对一时起不了身的两人道:“朕先去安寝了,你二人也早些回去,好生将养。”

    说罢,几个宫人轻轻扳动春床上的机括,把整个如意凳抬了起来,往一旁的寝宫去了。

    没了要倾心讨好的圣君,那孙美人不见了方才疲态,只是又喘了几声,就扶着床站了起来,还微微扬起下巴:“今日倒是要多谢简良人了。”

    面对着不知是挑衅多些,还是戏谑多些的话,简顺也不想刚进宫就与人交恶,只低低道:“也多谢孙美人,帮着小弟承宠。”

    这话一出,孙美人就知道这小子服了软,轻哼一声,接过宫人递来的纱衣,披上就走。简顺却依旧起不得身,连泄两次,让他的腰都软了,如何发力?

    好在宫人们都经验老道,自有人搀着他,把人送上了羊车。昏昏沉沉窝在车上,简顺都不知什么时候回到了自家住处,也是春柳一声惊呼,才把他唤醒。

    “良人,你,你可是还好?”

    “无事……”简顺话说到一半,才突然发现对面人目光落处,只见那条黑色猫尾还垂在他腿间,轻轻摇晃,似乎真的长出了这么一条尾巴。

    简顺脸一下就红了,伸手去扯。春柳知道轻重,赶忙拦住:“良人不可!这东西只能轻轻排出,扯得急了会伤身的。”

    听到这话,简顺才住了手,反手遮住了自己的面孔:“我,我可是太过淫荡……”

    春柳瞪大了双眼:“良人糊涂了,咱们来后宫,可不是学礼守德的,自然要以君上的喜好为先。”

    君上的喜好,一听这话,简顺就想起了孙美人,只觉又羞又恼,又是满心惶恐。他一个深院子,如何学的来那番淫行?

    春柳也是跟了简顺多年,哪会不知他的心思,立刻道:“良人这是初入宫闱,有些不明白的事情,不妨以后在细细思量。陛下肯定还是爱重你的,否则怎会赐下这等闺中物?”

    简顺愣了愣,伸手拉过那根猫尾,别说,这还真是让他带走了的,不是御赐又是什么?

    那股羞意之后,生出了些许自得,简顺低声道:“先洗漱一番,把它取出来吧。”

    “对对,咱们可得好好收着,万一君上又要取用呢?”

    主奴二人都变了心思,也不急着谈其他了,先去了浴房,很是废了一番功夫,才把那猫尾完完整整取了出来。

    又出了一身的汗,简顺瘫在榻上,简直都不想动了,外面却突然传来一个年迈男子的声音:“简良人可睡下了?”

    “还未,这就来!”春柳赶紧高声答道,又匆匆低声说了句,“是胥总管。”

    这可是不能轻慢的人物,简顺赶紧坐了起来,寻了衣衫披上。春柳则快步走到门边,开了房门。

    只见那中年男子弓着身,笑容满面道:“恭喜简良人承恩,陛下吩咐,让奴送来金笼,给良人贴身用。”

    简顺睁大了双眼,他竟然得了金笼?这才是第一次承恩啊,陛下竟然肯赏他金笼?

    宫中除了圣君,几无其他女人,寻常是用不到金笼这样的东西,唯有深受圣恩的,才能身带金笼,以示贞洁。陛下还是满意他今天所为的,也有继续取用的意思。想明白这点后简顺喜不自胜,立刻让春柳把他搀了起来。

    戴这种东西,自然是要解衣的,简顺都忘了羞怯,直接褪去衣物,一丝不挂的站在人前。见状,总管对身边人点了点头,有个小宫人端着一物走上前来,屈膝在简顺面前跪下,春柳也不敢怠慢,帮着那小宫人,一起把金笼穿戴了起来。

    等到调好锁扣,简顺再次低头时,那个小巧的金笼,已经锁在了他身下。如若陛下不赐钥匙,这笼勿论谁来了都无法打开。无法承珠,就不会乱了天家血脉,那些污糟的内宫隐私,自然就不会沾身了。

    这可是陛下钦赐的贞洁,饶是简顺这样的温润性子,也忍不住轻笑了出来。

    他能在宫中立足了,只要圣宠尚在,就无人能动他分毫!

    下一刻,更强烈的渴求用上心头,简顺暗暗捏紧了拳,他得想尽办法,尽快生一个皇嗣才行。不是小哥儿,是一位真正可继承大统的皇女。他得为自己,为简氏谋一条出路。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