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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梦外:桌下play:吃醋的陛下羞耻手淫,反被指奸后穴,高潮出水

    季正澹登基后勤勉治国,他时常在贺书卿宫殿里处理奏折,认真专注的神情格外有魅力。

    一次,贺书卿恶趣味地说:“陛下批阅奏章的模样,好生动人。是勾引在下么?”

    威武霸气的皇帝顿住笔,睫毛轻颤,面颊淡淡的绯红:“不是…不可以。”

    一叠叠的奏折落了地,贺书卿操干季正澹饥渴小穴得欲仙欲死,蹂躏高高在上君王最敏感双胸的乳尖发红发肿,他咬着男人的耳尖:“陛下继续,不要耽误了批奏章。”

    “唔……”季正澹面色潮红被压在桌上,他分开腿承受下身猛烈的欢愉,颤动睫毛打湿的可怜。他呼吸喘重,抖着手执笔写字,竟也勉强工整。

    季正澹在情欲中挣扎的模样,无限撩人的风情,贺书卿更想欺负威风凛凛的皇帝陛下了……

    那一日,季正澹第一次知道,皇帝清心寡欲,不耽于美色有多难。只怪,他的卿卿太迷人了。

    ……

    其实,贺书卿对养胖小白猫,闲来无事尽情欺负尊贵帝王的现状没有意见。

    然而,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一早,臣子们在状元郎的带领下,宫门前长跪不起。他们恳求陛下放了宫中的男子,再立帝后,莫让天下人耻笑。

    季正澹并不受威胁,如果连枕边人都无法选择,他也不用做皇帝了。

    两方僵持之时,长姐季凝霜不顾阻拦,闯进了金碧辉煌的宫殿,也看见了金色链子锁住的贺书卿。尽管俊美青年气色没有想象的差,季凝霜还是差点喘不过气来。

    她第一次指着弟弟,手指发颤:“陛下,你做的这是什么混账事!”

    季凝霜不喜宫中束缚,长久住于宫外。当新任状元告诉她,皇帝陛下竟然金屋藏娇一位绝色青年时,季凝霜想都没想地否认了。她的弟弟为人正直,心肠软得很,绝对不可能强迫一位男子。

    然而,季凝霜亲眼所见,震惊的浑身发颤,她的亲弟弟,当今的圣上竟然将至交好友变成了禁脔。何等荒唐!

    长姐温婉大方,从未这样说过重话。季正澹脸色微白看了贺书卿一眼:“阿姐,朕出去给你解释。”

    贺书卿膝上是睡着的小白猫,手腕上金色的链子别样的美感,他微微无奈:“多谢华公主,不必为我与陛下争执。”

    季凝霜在书里就是个温柔而坚定的女子。季正澹身心正直,不少来自长姐的言传身教。贺书卿和男主角的情趣,季凝霜大概是不能理解了。

    “贺大夫,陛下错了,我不能坐视不理。”季凝霜强忍着痛心,对贺书卿笑了笑。她顾及青年的颜面,一起到了宫殿外。

    季凝霜看着季正澹怒火中烧,微微喘气:“放了贺大夫。他风华正茂的年轻公子,岂容陛下用强权欺压?”

    季正澹沉默片刻,目光微红地蹦出一句话:“除非朕死了。”

    他面对不可置信的长姐,心平气和地笑,“阿姐说过,喜欢,就要先下手为强。如今,朕在这条路上停不下来了。”

    季正澹心底野兽咆哮而出的一刻起,再也不可能回笼了。他知道迟早有这一天,却没有一点后悔。如果他放了贺大夫,青年一定头也不回地离开。季正澹光是想象那个场景,心痛得无法自拔。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有脸说出这样的话?”季凝霜真的气笑了,“再说,东西可以先下手为强,贺大夫是活生生的人!你问过他愿意么?定然是不肯的。陛下这样绑着他,就是在折辱他。这是喜欢么?哪怕对人恨之入骨,都做不出此等下作之事。”

    季正澹被骂的哑口无言,他心里一清二楚,自己为了满足私欲和贪恋,将贺书卿强行留在身边。贺书卿偶尔的闹脾气,他只有更加努力地弥补,唯独不能给心爱之人自由。

    况且,贺书卿没有真正发过火,季正澹自欺欺人地想,他们像寻常夫妻一样逍遥自在。季正澹拥有足够的耐心,炙热爱意总有一天将贺大夫软化。然而,季凝霜狠狠地戳中他的卑劣的心思,爱人却更像在害人。

    “你不肯是么?那我自己动手,不然你先杀了我。”季凝霜见弟弟不说话,转头就拿起石头走进殿内。她费力砸着金链子尽头的大床,“贺大夫,是我教弟无方。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他…再勉强你。”

    季凝霜欠了贺大夫的恩情无以为报,自己亲弟弟却恩将仇报肆意折辱青年。季凝霜良心过不去,宁死也不能纵容季正澹犯下大错。

    贺书卿佩服季凝霜的血性,他拉住了女人:“华公主,多谢好意。这是我和陛下之间的事。”

    “打不开的。”季正澹心里刺痛,到这时候书卿也在维护自己。而他只会更加沉迷贺书卿的好。季正澹眼底酝酿幽深的风暴,“外面的人都死了么?把华公主请出去。”

    门外的侍卫不得不走了进来,此刻他们希望自己什么也听不见。

    “你!陛下为贺大夫想想,外面的流言蜚语是止不住的。你要他日日夜夜被人戳脊梁骨,蛊惑了一国之君?”季凝霜挡在贺书卿面前不肯退让,“我不走,除非你杀了我。季正澹,你可以喜欢他,但你决不能这样对他。”

    季正澹捏紧了拳头,一边是挚爱之人难以放手,一边相依为命的亲姐。他深深叹气:“姐,你劝劝贺书卿,只要他愿意,朕今日就立他为后。”

    季凝霜怒不可遏:“他怎么可能愿意?”

    宫殿外跪着一地的臣子,高喊着:“请陛下三思。”状元郎立在所有人面前请命:“望陛下以身作则。”

    贺书卿看着两方为争执不下,游戏好玩是好玩,只是再玩下去,季正澹恐怕被逼疯了。他轻轻咳了一声,立刻迎来两人关心的目光:“听我一言。”

    季正澹十分紧张地拉贺书卿的手:“卿卿着凉了?叫御医——”

    季凝霜面色怪异,季正澹还没有对她这样嘘寒问暖过,真是弟大了不由姐。

    贺书卿笑着摇头,举起了手中的金链子:“陛下,我不喜欢这个。”

    季正澹脸色一白:“你厌烦我了?”

    贺书卿还是摇头:“我想出去和陛下一起做很多事情,赏花看月,乘船游玩……一定格外有趣、难忘。”

    季正澹眼中闪过希冀和忐忑:“卿卿不是为了离开,哄我对么?”

    “真心话。”贺书卿一笑,如沐春风吹到了季正澹心里,让男人飘飘然的快活,几乎不敢相信。

    季正澹眼睛发酸:“那你还娶妻生子么?”

    贺书卿眉眼流转,他在季正澹耳边轻叹:“我想娶陛下、用力抱陛下,可链子太碍事了。”

    季正澹眼中绽放耀眼的光芒,心跳的极快,血液如万马奔腾呼啸而过。他指尖发颤飞快给贺书卿卸了金链子,重重揽住青年不撒手,眼眶发红的哽咽,“绝对,绝对不准骗我。否则,我会疯的。”如果到那个地步,连季正澹也不知会做出多疯狂可怕的事。

    “陛下不相信,大可亲自试一试。”贺书卿听着季正澹快得不像话的心跳,摸了摸男人的头。他冲惊疑不定的季凝霜眨了眨眼,无声地笑说:没事了。

    贺书卿出去玩玩也无妨,换个新地方或许会更尽兴。

    季凝霜恍然大悟,真正让感情困住的人只有季正澹。情窦初开的傻弟弟彻底把自己套进去了,当了皇帝也没有长进啊……

    季正澹从美梦成真从镇定下来,他索性拉着贺书卿走到文武百官面前:“贺书卿,卿卿,以后是朕的皇夫,王朝的第二个主人。记住了么?”他要和贺书卿共享万里江山,余生的一切。

    臣子们目瞪口呆,新晋状元郎也说不出话,陛下当真这样宠爱绝色的青年,不仅仅是见不得人的禁脔?

    季正澹做的决定,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何况他如今地位和能力超凡,臣子们从担忧到不行的痛心疾首,到后来发现新皇夫不但俊美,而且聪慧手段了得。

    举朝上下不知不觉开始佩服贺书卿,他们终于明白尊贵的陛下为何占有欲太强,总是见不得有人亲近皇夫,一心一意的痴情。如果不是没有小储君,简直是完美无缺的一对夫夫。

    五年后,季正澹领养了一个孩子立为储君。小太子天资聪颖,品行温良彻底堵住了大家的嘴。众人只有日复一日看着,皇帝不着痕迹地秀与皇夫的好感情。

    ……

    这一日,季正澹打了胜战,统一屡次挑衅的邻国。晚宴上,君臣觥筹交错,美艳歌舞热闹非凡。

    欢快的奏乐中,西方舞团男俊女美,绯红外域舞裳薄如蝉翼,姣好妖娆身姿若隐若现,朦胧诱惑,两旁的群臣看的如痴如醉。

    季正澹立在高座上,而贺书卿在他的强烈要求下挨在身边。

    起初新状元郎无意看呆了贺书卿,季正澹的老坛醋翻了,贬了状元郎去边关驻守。每日早朝,他拉着贺书卿一起垂帘听政,还特地拉起了帘子,不让外人多看他的皇夫一眼。

    贺书卿不认为自己那么见不得人,他不高兴了就拉着季正澹在帘子后面酣畅淋漓做了一次。贺书卿仗着皇帝陛下不敢出声,把男人操的上下流水,淫荡的要命。而下面的臣子一无所知地启奏。

    季正澹受尽了欲望蹂躏,还是贺书卿把浑身发软、小穴塞满精液的皇帝抱回宫殿。季正澹长了教训,以后再也不敢设帘子,只要求贺书卿和自己坐在一起。臣子们见识了陛下对皇后的过分在乎,从来不敢有多余的眼神。

    回到晚宴,季正澹手边酒水飘香,而他的注意力全在皇夫身上。尤其贺书卿目光落在年轻俊秀、衣着单薄的外域男舞者身上,全然忽视了他的存在。季正澹脸色都黑了,心头一阵发酸。他文武双全,竟然比不上一个会跳舞的男人。

    而贺书卿只是默默打量外域男舞者身上的舞裳,薄如蝉翼的布料不多不少,正好把漂亮健壮的身材显露,勾人又不女气。贺书卿漫不经心地想,如果这样的衣裳穿在尊贵帝王身上,会是怎样的撩人风景?一定很有趣。不过,季正澹脸皮薄,应该不会愿意穿这样单薄的舞裙。

    季正澹把贺书卿的兴味看在眼里,绷直了唇角,眼中冒着火焰。他借着长袖遮挡,拉住贺书卿的手。季正澹压抑着怒火,若无其事地笑:“好看么?”

    贺书卿对外人没有什么兴趣,不过因为季正澹才多看了几眼。他看着霸气皇帝眼里莫名涌动的火焰,轻笑:“好看。”

    季正澹醋意又深了一点,他生气之下顾不得羞耻,手慢慢伸到桌子下贺书卿的胯间,颤抖握住又怕又爱的巨物,轻柔揉捏套弄:“不准喜欢。”他知道有点无理取闹,但贺书卿是他的皇夫,一生一世只有彼此。季正澹宁愿贺书卿羞赧呵斥,反正贺书卿没有心思看别人跳舞就行。

    台下坐满了臣子,桌布的遮挡,贺书卿性器落入了皇帝陛下微微粗糙发热的手心,娴熟又准确挑动他的情欲,苏醒的性器膨胀发热硬挺,很快让季正澹一只手握不住。

    贺书卿轻笑,顿时了然这位陛下又醋了。平日皇帝日理万机,却总在他这里吃飞醋。只是季正澹的嫉妒心强,也强忍着不说,只是常用更大胆的方法勾引贺书卿,有趣的紧。

    贺书卿也不管众目睽睽下,贴近季正澹的耳边轻笑,嗓音低哑撩人心尖:“我是夸那裙子好看。论喜欢,陛下自然是世间唯一。”他暧昧顶了顶季正澹的手心,“陛下好主动啊,快一点。”

    季正澹耳畔吹入了热气,心头却仿佛被灌入了暖流,臊得他脸色发烫,手心似乎也要烫坏了。他不想让贺书卿失望,尽管下面都是文武百官欣赏中间的歌舞。

    季正澹强忍面热,隐秘挑逗自己的皇夫,羞耻又兴奋。桌下手淫的动作慢慢加快,而他自己的呼吸声也逐渐急促发热。太熟悉贺书卿的巨物,每次都把季正澹插得死去活来。他这辈子也没想到,会这么迷恋与一人肌肤相亲,翻云覆雨,至死不渝。

    贺书卿下身受到抚慰的舒爽,低低喘息。而季正澹面不改色,只是耳廓红的快滴血,眼里跳动着渴望。

    贺书卿低低一笑,修长的手握住了季正澹浑圆臀部,戳弄臀缝间狭窄的小穴:“陛下,又痒了?”

    “唔……”季正澹臀部微抬,隔着薄薄衣衫异物入侵。在文武大臣面前,尽管他们一无所知,季正澹还是产生了强烈的羞耻心。他小穴剧烈收缩蠕动,又舍不得坐下压倒贺书卿的手,只有低低地求饶:“书卿,别……”

    “陛下叫我什么?”贺书卿风轻云淡地笑,谁也看不出他性器勃发,正在亵玩揉捏君王的臀部,跃跃欲试地试探饥渴的后穴。

    季正澹小穴违背意志吮吸贺书卿的手指,溢出一股股淫液。季正澹喉咙发痒,侧着脸低声地叫,颤颤巍巍的含情示弱:“夫君…别……”

    贺书卿兴味地眯眼,只想更恶劣一点。用点小手段把季正澹裤子变出了一个小洞。他的手指顺着洞口,慢条斯理戳弄季正澹粉嫩的小穴,一插进甬道就受到四面八方柔软的挤压,穴口强烈的收缩挤压,不知是排斥还是挽留的精致。

    贺书卿闲情逸致地戳弄季正澹娇嫩的内壁,探索着敏感点,直到轻轻擦过了柔软的前列腺,男人的小穴再次剧烈的收缩,泛滥出的淫水直接打湿了他的手指。贺书卿笑着低声道:“陛下小穴好热,好紧,还在吸我的手。啊,流水了……”

    “恩…”季正澹咬着牙指尖微颤,贺书卿的低笑,让他身子发热。季正澹不着痕迹伏到了桌面上,后穴被手指插到了高潮,他脊背绷直成漂亮的线条,混乱的喘息,“啊…夫君…不要了……”他羞得抬不起头,自己大概是第一位在臣子面前被玩弄出水的皇帝了。最主要的是,季正澹的下身还因情动微微硬起,像小穴一样渴望发泄。

    贺书卿平静压下了身上的欲火,善解人意地揽住季正澹:“陛下醉了,不如早点回去休息?”

    季正澹转头攥紧了贺书卿的袖子,看了坏笑的青年一眼,无奈嗔怪:他现在这样哪里走的动?

    贺书卿却很自然将双腿发软的季正澹抱起,对台下的臣子说:“陛下累了,你们继续。”

    坐席里的状元郎看着陛下窝在皇夫的怀里,只露出通红的耳朵。而皇夫淡淡轻笑,温润如玉如贵公子。状元郎心里莫名的不舒服,大口大口地灌起酒来。

    贺书卿抱着季正澹到半路,这位皇帝就迫不及待地落了地。季正澹压下情动,对贺书卿找借口:“朕忘了东西,卿卿回去等我。”

    贺书卿也不坚持,独自回到寝殿。

    ?小白猫在宫女的怀里呼噜呼噜睡觉,好不惬意。一听见外面的脚步声,小禾迅速跳到地上,一路飞奔到贺书卿面前打转:“喵喵喵~”

    季正澹心细如尘,总不忘讨好这头小白猫。而小禾被好吃的收买了,不仅给摸头,还会露肚皮。它吃的越来越胖,还好动作依旧的灵活。

    贺书卿抱着胖嘟嘟的小白猫到怀里,摸着柔软的毛好不惬意。

    他等着等着,直到小白猫在自己的小窝呼呼大睡。宫殿内宫女太监都下去了,季正澹的身影才姗姗来迟。他一身绯红轻纱,正是外域特有的舞衣。

    季正澹一身漂亮肌肉线条若隐若现,高耸挺拔的胸脯美好的弧度诱惑,露出了一寸精痩的窄腰,让人爱不释手。他的健美的身躯近乎完美,坚毅的脸庞一片通红,轻声呢喃:“卿卿,喜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