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书屋 - 耽美小说 - 梦中艹翻起点男【快/穿】在线阅读 - 【6】梦外:试探交锋,晨勃腿奸,小侯爷悸动沦陷

【6】梦外:试探交锋,晨勃腿奸,小侯爷悸动沦陷

    天清云朗,贺书卿收拾好行李。他逗着小白猫,男主角就上门了。

    “贺大夫,”季正澹一身红线黑袍威风凛凛,他星眸下淡淡的青色,“我近来难以就寝,你可否为我医治?”

    他远离贺书卿,依旧避免不了在梦中被同样面貌的男人换着花样奸淫,被迫一同在欲海中沉浮,泄了一次又一次的精元。

    季正澹试过整夜不睡,轮到白日假寐时,他变成了梦境的旁观者。

    季正澹动弹不得,不得不眼睁睁看着长相和他一样的男人,被另一个俊美男人强行压在身下,用狰狞的性器艹得欲仙欲死,露出沉沦迷离的眼神。

    极度不知羞耻的淫荡姿态,深深地打击季正澹的心神。他连续七日不曾入睡,纵使身体比大多人强壮,也开始疲乏困倦,烦躁不安。

    是他疯了,还是某种东西在控制他的梦?

    季正澹对外人难以启齿,只有自己找出缘由。他想到了梦中人容貌相似的贺书卿,选择将可疑者放在身边。

    相比较下,贺书卿除了在梦中调教季正澹,其余日子一夜无眠极为惬意。他面色红润,神采奕奕,和疲惫不堪的季正澹反差极大。

    贺书卿大概猜到男主角的心路历程,梦境共享,可不是正常人容易接受的可能。他不意外季正澹的接近试探,很自然地表现出了医者的关切:“在下尽力而为。”

    毕竟他的角色,可是男主角的忠心小弟呢。

    第二个任务,帮助男主排忧解难。

    啧,尽管罪魁祸首是他自己。

    “多谢了。”季正澹眼眸微深,他很难将温润如玉的贺大夫和梦中可恶的男人联系在一起。可那张一模一样的脸,让他不忍多看。怕自己做下不可挽回的事,也怕伤了无辜之人。

    季正澹“盛情邀请”,贺书卿入住了侯爷府。

    男主角出手阔绰,客房宽敞明亮,用物精致。药房里名贵的药材一应俱全,丫鬟小厮和药童勤快热情。

    如果没有无时不刻的监视,贺书卿会更自在点。他也不浪费时间,安顿下来就给季正澹看诊。

    季正澹一切配合,除了对无法入眠的情况含糊其辞。他只说:“不用开安神药,我要的是一夜无梦。”

    贺书卿的指腹还搭在季正澹腕间,他感受到男人脉搏有力的跳动,无奈摇头一笑:“侯爷,身强体壮,只是有点疲惫。你可是为梦境所困?”

    季正澹心尖一跳,目光锐利:“你知道?”知道他受尽春梦折磨,旖旎无限,痛苦又欢愉?

    贺书卿眼眸澄澈:“果然如此,你不是不能睡,而是不敢睡。对么?”

    难言之隐被看穿,又是和梦中人一样的脸!季正澹紧紧攥住贺书卿的手,他的掌心很烫,眼眸闪动火焰,羞耻又愤怒,深深将面前人禁锢:“与你有关,对么?”事出反常必有妖,他不放过任何一种可能。

    “小侯爷,轻点。”贺书卿眉头微凝,他拉开了季正澹的手,“在下虽是山野郎中,但也阅人无数。怎么会连这点都看不出?”

    季正澹收手,他因长时间缺觉,一时没控制好力道。贺书卿的手腕上一圈通红,白皙的皮肤上尤为刺眼。

    季正澹动了动唇,拱手道:“得罪了。”没有证据确凿前,不应该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夫动粗。

    他目光恍惚,心头异样的触动。除了懊恼,竟然有种莫名的兴奋。在梦里,季正澹不能动那个男人分毫,却能弄得好脾气的贺书卿皱起了眉。

    季正澹捏捏高挺的鼻梁,他太累了,已经开始不正常了么?

    “无妨。”贺书卿摇头,小小的红痕一会儿就消了,“侯爷,你既然请我来,不如直言。隐瞒,并无益于看诊。”

    贺书卿一点也不怕季正澹的怀疑,他反而故意说点似是而非的话,牵动男人的心神。越危险,反而越迷人。白日的小侯爷,逗弄起来鲜活有趣。

    季正澹握紧了拳头,他在防备,也在克制身体的反应。

    “只能说…”季正澹细细看贺书卿的脸:“一闭眼,我会陷入梦魇无法醒来。”

    梦中男人清冷邪恶的气息,强势可怕的动作,野蛮粗暴的侵占刻进了季正澹骨子里,挥之不去。

    季正澹只想知道为什么?他从来心怀坦荡,第一次深恶痛绝,想把幕后指使者碎尸万段!

    “梦魇”的制造者——贺书卿神色真切的担忧:“什么样的梦,让侯爷如此忧心?”

    一句话,触犯了心头的逆鳞。季正澹紧咬牙,呼吸微乱,忍了好久才没出手。他偏过头:“这不重要。贺大夫,你能助我不做梦么?”他在求助,也仿佛震慑始作俑者。

    “多梦伤神。”贺书卿迟疑片刻,“在下医术有限,只能开效用最大的安神药,让侯爷沉睡少梦,但不可常服。此乃,治标不治本。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侯爷可是有什么心病?”

    “梦魇之前,我并无异常。”季正澹的心病就是那个怪异不停的梦,他府里医官出的主意与贺大夫相同。只是那些人不敢用药性重的方子。季正澹心一横:“有劳贺大夫了,开药吧。”

    贺书卿眉眼一动,不再多说照做了。男主角大胆的尝试,也在试探他。真是很有趣啊。

    “天色不晚了,贺大夫回去休息吧。”季正澹多看贺书卿一眼,总有种血气上涌,燃起战意的冲动。他现在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不愁不露出马脚。

    季正澹眼神锐利,拳头握紧从未松开。

    贺书卿浅浅一笑:“好。”

    啧,他看起来有这么可怕吗?

    贺书卿的药方,老医官仔细看过:“侯爷,这药方的确有助眠安神之效。”他在心里惊叹,这字迹之风雅,堪比名门大家。老医官摸摸胡子,“老夫再回去查查典籍。”

    季正澹颔首,老医官有模有样把药方带走,他心念一动:“纸留下。”

    ……

    第二日,季正澹醒来时神清气爽,他许久未曾一夜好眠,焦躁的心境也变得无比平和。

    “果然有效。”季正澹笑了出来。他起身在院子里打了一套拳,精神百倍。帅气阳刚的身影,让路过的丫鬟都红了面颊。

    季正澹洗漱过后,兴冲冲去找贺书卿。客房门未关,他顺手推了进去:“贺大夫……”

    季正澹剩下的声音,全数堵在的嘴里。

    贺书卿躺在床上沉睡,他身着白色的里衣,襟口微微敞开,如玉胸膛若隐若现,白的扎眼。薄薄被子下,他胯间巨物却在苏醒,膨隆的粗壮不容忽视。

    难为情的一幕,季正澹喉咙一滚,竟然有点口干舌燥。定然是他早起练武,身体才隐隐发热。

    贺书卿隐约听见声音,只是懒得动。他有起床气,不是谁都可以承担起变态的怒火。

    晨风穿过窗户,微微吹起贺书卿的发梢,拂过他空荡荡的衣领。贺书卿微微皱眉,似乎感为凉意而不适。

    季正澹放轻了脚步,拉起被子的一角要为贺书卿盖上。他行事向来洒脱,第一次如此小心翼翼。

    季正澹的眼不自觉落在贺书卿脸上。他才发现,不同于他见过五大三粗的汉子,柔媚娇弱的女子,贺大夫独特的温润如玉。好像黑夜中唯一的光,吸引人的注意力。

    季正澹忽然好奇,贺大夫这样优秀的男子,为何还未娶妻生子呢?

    陌生的气息悄然靠近,贺书卿猛然拉住来人的手,闭着眼压在身下,嘟囔了一声:“别吵。”

    季正澹没想到贺大夫力气这么大,他回过神时,贺书卿半赤裸的胸膛压在他身上。男人俊美的脸靠着季正澹,两人肌肤相贴,呼吸交缠,前所未有的靠近。

    季正澹的心忽然跳得飞快,梦境里那痛苦又欢愉的感觉直冲脑海,他轻轻地推身上的人:“贺大夫……”

    贺书卿锁住怀里温暖结实的躯体,雄性的气息强烈的阳光。贺书卿硬挺的性器正好抵住身下人的腰间,他本能地顶弄弹性的地方,泄露出一丝舒爽的闷哼:“恩……”

    季正澹顿时僵住了:“贺……”

    贺书卿皱了皱眉头,季正澹顿时闭嘴了。两人的情形太过尴尬,他几乎可以想象,贺大夫这时醒来了,两人会同样的难堪。

    贺书卿随心所欲发泄,从来不会管身下人怎么想。他手朝下摸索出季正澹的臀部,火热的性器隔着薄薄的裤子就往男人的腿间操干,狠狠地撞上去。衣服摩擦的窸窸窣窣,他微微的喘息性感撩人,下身的凶猛点燃了火苗,燃烧两人相碰的皮肤。

    “别…”季正澹臀部上传来炽热的冲撞,仿佛真的要艹进身体深处的强势。他赶紧合拢双腿,却正好夹住贺书卿炙热粗壮的性器,惊的忘记了呼吸。

    “恩…”贺书卿舒爽的头皮发麻,鼻音轻哼,他嘴角微翘,抽插的更尽兴了。

    季正澹心乱如麻,脑子一片的空白。他全身发软,呼吸紊乱,不敢松开发颤的双腿,总有种会被男人贯穿后穴的危险感。梦中的记忆太深刻,他的臀间发麻,竟然有种酥痒的空虚。更可怕的是,季正澹扭腰逃避,竟反而像在迎合贺书卿的艹弄,饥渴放浪的像个妓子。

    季正澹心里一紧,不,没什么大不了!寻常男人醒来都会有的反应,贺大夫只是还没睡醒罢了。季正澹开始后悔,他刚才应该把贺大夫叫醒的。

    他心如擂鼓,面色潮红,万万想不到在梦外,还要主动隐忍受侵犯的威胁。季正澹正要推开贺书卿,屋子外的走廊响起两位丫鬟的说话声:“贺大夫醒了吗?”

    “还没吧,贺大夫说了,早上不用叫他用饭。”

    “喵~喵~喵~”

    “哇,小禾。你怎么出来了?饿不饿?”

    季正澹耳朵尖,听着外面丫鬟陪着小猫咪玩,心快蹦出来。如果被人发现他们的样子,更加不得了。

    季正澹一时想不起来,自己有没把门关好。但他很快顾不上了,因为贺书卿的动作越来越快了。

    贺书卿掐住身下人的腰,低吼着泄了出来。同一时刻,他睫毛颤动,缓缓睁开眼。被子忽然蒙住他的头,怀里的人蹦出去冲出了门外,一气呵成。

    丫鬟们齐声惊讶:“侯爷!您脸好红,怎么头上都是汗呀?”

    季正澹压低了嗓音,咳了一声:“小声点,贺大夫还在睡。你们不用服侍了,退下去吧。”

    贺书卿拉下了被子,他闻到了浓郁麝香的味道,微微挑眉,居然在现实把男主角碰了:“啧。”

    “我要一桶热水。”贺书卿性感低哑的声音隔着门传来,隐隐的不好意思。

    季正澹耳廓一热,大跨步匆匆地走了。